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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可收(古代架空)——南冥的鱼

时间:2020-12-15 09:44:50  作者:南冥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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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水可收》作者:南冥的鱼
  文案:
  武侠-前世今生-破镜重圆-受宠攻
  上辈子,任杭之被家族培养也被家族束缚,最后被迫害死了他心爱的人。
  这辈子,他对所有牵绊束缚都避之不及,父亲死后就脱离了门派,一个人在江湖上东走西逛,以看戏凑热闹为己任。
  结果遇到了他心心念念两世的人,他唯一想要的牵绊。
  -
  任杭之: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不杀我的话,我完整的这一生赔给你,你看是不是第二个选择更合算。
  秦与峥:你是说对谁更合算?
  任杭之:……又能活命又能在你身边,当然是对我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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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指南:
  1、秦与峥(于骁)x任杭之(傅杭之),桀骜冷酷攻x温和潇洒受。
  2、前世朝堂,今生江湖。两世背景完全无关,攻受带有前世记忆。
  3、前世受被迫背叛攻,导致攻自杀be;转世he。
  4、本文主线以转世为主,受追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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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苇杭之?如果不考虑出处,倒是个潇洒的名字,很称你。”
  清晨,刚开张的裁缝铺迎来了它的第一位客人。来人身材颀长,走路姿态随意,落在地上却没有一点声音。
  店家听步伐便知这是江湖人士,边打量边迎上前去,开口问道:“这位公子要制什么衣裳,是自带布料,还是用我们这儿的?”
  “我有一匹上好的红绸,长一丈尺宽三尺,想拿来为我娘子做一件嫁衣。“
  “那么嫁衣有什么要求?”
  来人长眉上扬,仿佛觉得这番对话很有趣一样,对道:“腰绣彩云霞,胸缀凤尾纹。“
  店家拱了拱手,客气道:“公子看起来面生,既然对得上我教暗号,请问来此何事?”
  “在下任杭之。“任杭之一面腹诽覆月教暗号听起来一点都不气派,一面微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过去,“先父任弘来,年轻时和贵教前任教主秦渊曾是至交,他去世后留下了一柄秦渊以前用的剑,希望我代为交还。我在这封信里大概写了情况,不知是否方便当面把剑交给秦渊。”
  “我会尽快传达此事,请问之后如何联系公子?”
  “我这几日都住在龙门客栈,把回信留给小二就好。”任杭之说着,在店里围着布料架子转悠了起来。
  “公子?”这种报了覆月教暗号来传信的人,往常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店主见他逗留不走,怀疑还有什么要事。
  “啊……无事。多谢传达了。”任杭之本想着来都来了,顺便给自己做两身新衣服。然而这里男子的布料都是黑白灰三色,实在不符合他的审美。于是随意冲着店家一点头,转身离开了裁缝铺。
  任杭之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在父亲去世后便自作主张改成了它。他生来便有上辈子的记忆,知道自己曾经叫傅杭之。
  他讨厌傅这个姓,却很喜欢杭之这个名字,因为曾有人漫不经心地评价:“一苇杭之?如果不考虑出处,倒是个潇洒的名字,很称你。”
  可惜他上辈子最后也没能做个潇洒的人,反而活成了它的反面,被困在家族这处狭窄的浅水里不得动弹。
  幸好这一世他不再有什么家族,只有从小教他武功的父亲。父亲在一个不大不小的门派里担任长老,和门派其他人也算不上亲近。
  他在父亲去世后出了几次任务,算了算还清了门派给过自己的资源,便迫不及待地脱离了那个门派,准备一个人在江湖逍遥自在。
  任杭之这次来找覆月教的人,一是想要满足父亲生前的心愿,二则是对这个教派怀着点好奇的心思。
  覆月教虽然算不上魔教,但和正统门派相比,教众更加我行我素无所顾忌,也出了几个行事风格知名狠辣的人物。
  他和一个覆月教普通小卒把酒言欢过几天,在他喝醉时得知了这个裁缝铺的暗号,恰好便利用上了。
  当然说是暗号,其实也并非什么严格限制的秘密,通常只作为更快的一个传信通道,比起正儿八经去覆月教门前递拜帖效率高了一些,否则也不会被人喝几口酒就随便泄露了出来。
  一天后,裁缝铺的消息传到了覆月教。主管外事的林堂主看着手下送上来的信,思索了片刻。
  林堂主年事已高,从秦渊刚继任教主时便辅佐他了。任弘来这个名字倒不算陌生,说他是秦渊年轻时的至交也不为过,如果不是后来一些原因,他本来也该是覆月教的人。
  不过秦渊退位之后行踪不定,只有他的儿子,也就是现任覆月教教主秦与峥能联系到他父亲。
  林堂主在覆月教后山的梅林处找到了秦与峥,覆月教教主喜欢在梅林处练剑,倒是与他冷肃的性格不那么相符。
  “任弘来?我知道了。”秦与峥听完林堂主的汇报,只当是家父故友之子的平常拜访,打算找时间传信给父亲便罢了。他挥手准备让人离开,突然顿了一下。
  “你刚才说,他儿子叫什么?”秦与峥慢慢问道,声音里无端带了一丝冷意。
  “他叫任杭之。怎么了,教主?”林堂主有些诧异于教主突然而来的情绪。
  “没什么,你退下吧。”
  林堂主离开后,秦与峥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任杭之……杭之。他一挥手,泛着寒意的剑光闪过,三尺远处一棵梅树拦腰倒下,带起远处一阵鸟雀拍着翅膀起飞的声响。
  杭之……啧,真是让人反感的名字。
 
 
第2章 似曾相识是故人
  五天后,任杭之从客栈小二那里收到了消息,称秦渊请故友之子来覆月教一叙。任杭之从从包裹里拿起一把通体纯黑的剑,目光落在剑旁边的信上半晌,把它留在了原处。
  他几周前在整理父亲遗物时,意外发现了这柄剑,剑身古朴大气,剑柄处用银漆龙飞凤舞刻着一个字:渊。
  当时剑旁边还放着一封信,任杭之透过纸背看出是父亲的笔迹,又没有题头标明是给谁的,便干脆拆开看了。信的口吻像是父亲的自言自语,如果说自言自语有个对象的话,那人便是秦渊。
  任杭之大概知道秦渊和他父亲的过往,无非是至交好友分道扬镳的常见故事,因为尚不到反目成仇的程度,在江湖上大抵连个说书戏码都算不上。
  秦渊和任弘来少时意趣相投结为好友,然而意趣相投是体现在喝酒闲谈、看书比剑上的,而不是更深层次些的行事观念上。
  秦渊出身覆月教,如果说现在的覆月教只是行事多有出格,彼时的覆月教和魔教也没有太大区别。而任弘来曾是天清派的外门弟子,核心武功没学多少,正统门派一板一眼讲究仁慈的理念倒刻在骨子里了。
  随着两人在江湖行走日久,矛盾也越来越明显。后来秦渊成为覆月教教主,刚接任时并不服众,为此做了几件手腕狠辣的事,其中一件牵扯到了任弘来在天清派时熟悉的师弟。任弘来终于无法接受,和秦渊大吵一架后再也不相往来。
  然而在那几个月之前,任弘来偶然结识了一个隐世许久的铸剑高人,拉着秦渊一起把两人的剑交给他打磨重铸了。秦渊佩剑不能离身,送去的是自己剑法初学成时的第一把剑。铸剑师只有任弘来的联络方式,秦渊的剑便也留在了他这里。
  任杭之声称把剑交还给秦渊是任弘来的遗愿,其实也不准确。任弘来的那封信表意很含混,有对年少时不懂理解好友处境的后悔,有对于自己做事原则的坚持,也有看着秦渊逐渐使覆月教被江湖所接受的欣慰。
  任弘来最后也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以剑为借口在双方都日暮之年时再见秦渊一面,就因为一场伤寒突然去世了。
  任杭之没那么多顾忌。他读得出父亲那封信绕来绕去的话背后,透露出来的全是对故友的怀念。既然没什么深仇大恨,怀念谁就去找谁。父亲没来得及,他可以代替父亲去做。
  但他临行前还是没带走那封信,那里面有太多父亲私人的想法,他可以替人去点到即止地说一句怀念,却不能越俎代庖地剖析他每句心声。
  任杭之来到覆月教所在的山下后,拿出剑说明了一声,便被人带到了大堂处。
  大堂里有两个人在等候,一人坐在正前方的高座上,鬓角斑白,脸上却没有丝毫老态,双目还是炯然的。另一人站在高座不远处,上半身后倚在墙上,双臂抱肩,分明是闲散随意的姿态,由他做来却自有一股桀骜逼人的味道。
  高座上的自然是秦渊,能在他旁边这样随意放纵的,只能是他的儿子秦与峥了。任杭之在心里简单判断了下,上前几步,拱手对着上座的秦渊恭敬作揖:“秦老,在下任杭之。”
  他的话音刚落,秦与峥豁然抬眸,目光如锋地射了过来。任杭之迎着目光顺其自然地望过去,第一次看清了秦与峥的面容,顿时愣在了当场。
  ……于骁。怎么会。
  两辈子,完全不同的世界,竟然有人如此相像。
  任杭之一时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忘了礼貌不礼貌的问题,近乎贪婪地盯着那个人,贪婪到指尖都颤抖了,直到秦渊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任公子?”
  任杭之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把目光从那人身上拽走,恭恭敬敬地落回了秦渊身上:“抱歉,我失礼了。”
  “不碍事。不过任公子方才神色有异,之前是见过与峥?”秦渊的温和的声音里带了点探究的意味。
  任杭之摇摇头,终于能够正大光明地继续向秦与峥看去:“秦教主的长相与家父的一个子侄有些相像,方才认错了,多有冒犯。”
  秦与峥轻哼了一声,不冷不淡道:“你的名字和我的一个仇人也有点像。大概见的人多了,总有谁和谁相似的时候。”
 
 
第3章 覆月教的邀请
  被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任杭之只当是这位教主不满有人盯他看这么久,也没把话放在心上。他自嘲似的笑了一声,道:“幸好只是名字相像,如果脸也相似,我还真不敢出现在秦教主面前。”
  任杭之说完双手捧剑,重新转向秦渊:“秦老可要看一下您过去的剑?”
  秦渊略微示意了下,秦与峥走到任杭之身边拿过剑,扑面带来一股铁刃般的冷峻之感。任杭之望着他的背影又出了会神。
  于骁年少接任将军,性格虽还带着少年人的不羁,装束却是一丝不苟的,头发规规整整地高高束起,衣着简练没有多余花纹和饰物。秦与峥则并未束发任其随意披散,黑衣胸前袖口都绘着云纹,腰间悬着一柄长剑。
  但除此之外,两人的容貌几乎一模一样。五官轮廓深陷,脸型瘦削,剑眉入鬓,双目凌厉。甚至气质也相近,初识时于骁也是这样,站在人身边就像出鞘的利刃。后来他看于骁的眼光加了太多主观情感,也就不好说是什么气质了。
  那边秦渊已经接过了剑,他慢慢将剑从鞘中拉出,动作庄重而仔细。
  一道锋锐的剑光映在了他的脸庞。这柄剑经过高人打磨,时隔数十年仍然锋利如初。
  秦渊注视着剑柄处的“渊”字许久,缓缓叹了口气:“弘来可有跟你提起我?”
  任杭之斟酌了一会,答道:“父亲曾说您年轻时成为覆月教主,多有难处。后来也将覆月教带领得很好。”
  “多有难处……”秦渊喃喃了一遍,从中多少品味出了故友时隔多年后的愧疚。他看了任杭之一会,试图从他身上找到任弘来的影子,却失败了。
  任弘来在哪儿都是身正挺直面容整肃的样子。任杭之此时站在大堂正中,上身礼貌地略略前倾,动作却是能放松的地方绝不用力,不说话时脸上也带着点随性的笑意。
  秦渊摇摇头,半自嘲半释怀地笑了一下,问:“任公子难得来一趟覆月教,是否愿意多留几日?教中事务现在都是与峥在管理,我这几日难得回来看看,你空闲时也可来陪我聊聊弘来这数十年的经历。”
  任杭之眨了眨眼,心想,太愿意了。他本来就对覆月教有兴趣,何况眼下见到现任教主和上辈子的于骁长得一模一样,能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不过面上还是要矜持一些,以免被人觉得是对覆月教甚至覆月教主图谋已久了。
  任杭之客气地一拱手:“叫我杭之就好。恰好晚辈这几日空闲,能得到秦老邀请是我的荣幸,自然是愿意的。”
  秦与峥蹙眉盯了拱手作揖的人一会,莫名从他客套的语气里品出了几分雀跃。
  高座上秦渊转头看向秦与峥:“杭之和你年龄差不多,又是我故友的孩子,这几天先暂住在你旁边,你有空时多照看一下吧。”
  秦与峥点点头,走到任杭之身边冷冷道:“任公子走吧,我带你去住处。”
  任杭之默默想,这语气和脸色有点像要带我去刑场。他敏锐地察觉到秦与峥对自己没什么好感,不知是因为自己刚到时冒犯了他,还是像他说的,真有什么仇人和自己名字相似,恨屋及乌了。
  但冲着那张脸以及和于骁相似的气质,任杭之对秦与峥是很有好感的,走在去住处的路上便开始试图搭话。
  “秦教主,令尊之前可有提过先父?”
  “偶尔。” 秦与峥惜字如金。
  任杭之拿出独身走江湖时和各种陌生人搭话的精神,再接再厉道:“不知令尊是否有埋怨过先父年少时的做法?”
  秦与峥微讶:“埋怨?”他理了理这几天听到的传闻,大概猜到任杭之在指什么,多解释了一句,“家父讲过和任弘来年少时比武之事,称任弘来在轻功方面是不世出的天才。至于之后为何没有来往,他没有提过。”
  任杭之有点意外,猜想秦渊是不愿当着儿子的面提起这种事,大致讲了一番秦渊和任弘来过去的事。最后感慨:“明明没什么仇怨,却为了这点做事理念的不合分道扬镳,想来也是一辈子的憾事。”
  秦与峥瞥了他一眼,反问道:“每个人都有一些坚持着分毫不能让的东西,你没有吗?”
  任杭之懒洋洋道:“什么理念什么是非,我无所谓啊。如果我认为一个人是朋友,那他做什么都自有道理,也都是对的。”
  秦与峥微怔,脑海中回响起一个悠然的声音:“阿骁,朝堂上天天在争的这些,说实话我是不在乎的。如果我非要支持什么的话,就支持你认为是对的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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