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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揣了朕的崽(穿越重生)——噤若寒单

时间:2020-12-16 12:29:16  作者:噤若寒单
  摄政王长久不曾现过身,一出现便是在和陛下窃窃私语,旁若无人的模样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谁知三两句话后摄政王就变了脸色。
  果然,这两个人只是表面和谐罢了。
  众人如是想到。
  “纪安南,过来。”纪宣灵在上面冲他招了招手。
  小小的纪安南因他这句话,身上一下聚集了许多的目光,端王妃鼓励般在他小脑袋上拍了拍,轻轻将儿子推了出去。
  场面虽大,纪安南却一点也不怵,小短腿一步步迈了上去,认认真真行了参拜大礼,“端王世子纪安南,见过陛下。”
  纪宣灵微微颔首,却没有叫他起来,“端王薨逝多年,仅余这一子,当年念及世子尚在襁褓,并不曾让其承袭爵位。今日天时地利人和,朕打算将世子应得的东西,全都交还给他。”
  云幼清知道他给纪安南准备了一份礼物,但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份大礼。
  如此一来,纪安南也算是本朝开国以来,年纪最小的一位亲王了。
  陈庭当堂宣旨,这件事就算彻底落实了下来,连给众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对了,还有陈将军。陈将军在西南镇守多年,真是辛苦了。”
  纪安南好歹是纪氏皇族血脉,继承端王之位,虽时机不对,但胜在合情合理。纪宣灵在册封完纪安南之后突然提起陈瑛,其中意味,令人深思。
  而陈瑛大约是想到了谷文翰先前替他递折子请赏一事,十几年来一直安居此位的不耐和憋屈,瞬间躁动了起来。
  “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纪宣灵看着他故作谦虚,也做出一副十分满意的模样,善解人意道:“所以朕体谅陈将军的这份辛苦,特意为你挑选了一位帮手,任西南监察史一职。”
  陈瑛目光一沉,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陛下这根本不是替他找帮手,是找了个人专门监视他才对。
  纪宣灵坑了人一把,还要摆出一副体恤下臣的模样,“陈将军以为如何?”
  陈瑛还能如何,他再如何势大,也只是个臣子而已。西南到底是陛下的西南,不是他的西南。
  此时若是拒绝,简直就是明明白白在说自己图谋不轨。陈瑛只能咬着牙,恨恨接受了纪宣灵的好意。
  不过,天高皇帝远,真正到了他的地盘,那位新任的监察史能做到什么地步,就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谷文翰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他前脚递了折子,纪宣灵后脚就来打他的脸。
  说明小皇帝终究是容不得他们谷家。
  他们离彻底撕破脸,就只差一层窗户纸了。
  “陛下……”谷文翰忽然站起来,离开席位走到了正中间,“关于秋水坊及石山一案,臣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0-19 03:38:29-2020-10-20 12:16: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叮叮当 23瓶;濮上靡靡 5瓶;寻梓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9章 
  石山的事, 当日在摄政王府众人都看得清楚,陛下分明已经认定了是荣国公所为。而如今,在府宅中龟缩了许久的谷文翰突然间主动跳出来提起此事……
  纪宣灵眸色微沉, “荣国公想说什么?”
  谷文瀚朗声道:“臣要弹劾户部尚书张越之张大人,知法犯法,以权谋私, 豢养私兵,意图不轨。”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当事人满脸震惊, 不可置信地看着谷文瀚,气得满脸通红, “你血口喷人!这是污蔑!陛下明鉴,臣和此事绝无半点干系!”
  谷文瀚不紧不慢,呈上一沓厚厚的文书,“是不是污蔑, 请陛下看看就知道了。”
  陈庭下去将东西取上来的同时,谷文瀚又开口解释了这些东西的来源, “这是臣的长子谷彦林在户部任职时发现的,其中凭空出现,重新登记造册的户籍,仅近两年就有一千三百余人。陛下可请大理寺核对, 看看能不能同石山上带下来的人对上。”
  谷文瀚弹劾的时机, 还有这些呈上来的证据,根本不像是毫无准备的样子。纪宣灵翻看了几眼,又将文书递到了云幼清手上。
  证据的确是真的,但张尚书的喊冤和不知情也是真的。
  他这是被当成冤大头给算计了。
  “可是据朕所知,秋水坊的东家之一, 就是荣国公你的这个儿子。”纪宣灵目光在殿内逡巡一圈,却并没有看到谷彦林的身影。
  他本打算在今日解决陈瑛的问题,再细细谋划扳倒谷文瀚的事,不曾想,对方竟先他们一步出手了。
  而且,谷彦林也丝毫没有提及过,他们有一个一早就瞄准好了的替罪羔羊。
  纪宣灵在心中冷笑,升腾起一股怒意,看到云幼清对他微微摇了摇头后,又按捺住了拍桌的冲动。
  张越之见陛下站在他这边说话,心下稍定,很快反应过来,“令郎与我同在户部任职,要做这些,一样方便得很。何况论动机,只怕令郎的嫌疑更大一些才是。陛下,臣不得不怀疑,荣国公才是这幕后的黑手,眼见事情就要暴露,这才将臣推出来做这个替罪羊。”
  他的这些猜测,几乎已经接近了事实。
  谷文瀚一脸惊讶,表现出对儿子做的这些事毫不知情的样子,随后针对张越之所说的动机补充道:“张尚书说话要拿出证据,真要论动机,我记得张尚书刚入仕那会儿,曾受过南淮王萧钦的提拔,焉知你会否为了旧主,包藏祸心,在天子脚下行不轨之事。”
  “你——”
  “够了!”
  二人当堂争辩起来,纪宣灵的脸也越来越黑,终于忍不住厉声喝止了他们。
  “今日宴席,是朕替诸位叔伯兄弟践行准备的,你们若是想吵,明日便去大理寺吵个明白,免得在此坏了大家的兴致。”
  一室寂静。
  “朕去更衣,诸位自便吧。”说着,竟是抛下云幼清自己离开了,看起来的确气得不轻。
  众人盯着他离开的方向,面面相觑。
  陛下如今的心思,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都愣着做什么?陛下方才说了,请诸位自便。”
  所以原先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全都摆着脸是要给谁看?”
  云幼清今日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但张口仅仅说了几句话,就瞬间镇住了所有人。
  丝竹声重新响起,殿内很快又恢复了觥筹交错,鼓乐齐鸣的热闹景象。
  在他说完这些话后,陈瑛紧盯着云幼清瞧了好一会儿,最后愤愤甩袖离去。
  他的不告而别并未引起太大的关注,唯有陈庭怕折了云幼清的脸面,小心翼翼征询了一下他的意见,“王爷,他这……”
  “不必理会……”比起陈瑛,他更在意方才借口更衣走掉的纪宣灵。
  “本王去瞧瞧陛下,你留在这里盯着,有事来报。”云幼清没有思考太久,嘱咐了陈庭两句,也离开了。
  纪宣灵其实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生气,他的愤怒,很大程度上是做出来给谷文瀚看的。谁让他现在还是心绪不定,焦躁易怒的小皇帝呢。
  “阿宣?”
  听到云幼清的声音后,正在更衣的纪宣灵动作顿了顿,眼珠子一转,不知打了什么主意。
  待云幼清进来时,还没等他看清眼前的状况,纪宣灵就一把将其圈进了怀里,然后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委屈道:“皇叔,他们都欺负我。”
  云幼清:“…”
  拙劣的演技,假得出尘脱俗。
  他在心里如是评价。
  “陛下说笑了,怎么会有人敢欺负您呢?”云幼清用「您」相称,毫无感情地说。
  没能如愿得到安慰的纪宣灵撇了撇嘴,“他们有什么不敢的。”
  这话倒也不假,历朝历代,外戚能做到谷文翰这样的人屈指可数。嚣张跋扈,颠倒黑白。
  如果说原先他还披着一层为了陛下着想的皮,现如今就是彻底撕下了这层外衣,很有些鱼死网破的决绝。
  “陈瑛走了……”云幼清道。
  纪宣灵:“他是该走了……”
  进京一趟,敛财无数,还是在他这个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做的。
  和他那位舅兄一样目中无人。
  该不该说,果然是蛇鼠一窝。
  纪宣灵嗤笑一声,“陈瑛总是要走的,谷文翰也是知道这一点,这才迫不及待的推了个替罪羊出来。他想脱罪,也不问问朕答不答应。”
  别说纪宣灵不答应,那些孩子和他们的父母也不会答应。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不仅仅是公道的问题这么简单了。谷文翰和他身后谷家,包括和他连成一线的陈瑛,都不能再留下去了。
  “陛下放手去做便是,臣此前说过,龙武军任凭陛下差遣。”云幼清顿了一下,“微臣亦然……”
  纪宣灵勾起他的小指,望进他深邃的眼底,“皇叔这话意思,是不是说,无论如何都会永远站在我身边?”
  云幼清不答反问:“陛下以为呢?”
  纪宣灵静默半晌,忽而朗声笑道:“朕以为,就该如此。”
  也本该如此。
  二人并不急着出去。陛下和摄政王双双不见踪影,该猜前想后的是外面那群人,碍不着他们。
  偏生这些人就像见不得他们清净似的,没一会儿功夫便喧闹起来了。
  “出事了……”云幼清道。
  若非出事,动静怎么也不可能传到后头来。
  果然,纪宣灵正打算独自出去看看,陈庭便急急忙忙的快步走了进来。
  “陛下,出事了。”
  陈庭脚步虽急,语气却还算平稳,只是脸上神色颇为微妙。
  光看陈庭的反应,纪宣灵一下子还真判断不出,这个「出事」,到底是何程度的出事。
  “出什么事了?”他不急不缓淡淡问道。
  陈庭自看出他们陛下的心思,又知晓摄政王怀孕的消息后,心理承受能力大了不是一星半点。这件事虽然同样令人意想不到,但怎么也不会比上述那两件事给人的惊吓大,故而陈庭此刻看上去还算淡定。
  他道:“回陛下,是谷侍郎和吕公子……二人在御花园的亭子里纠缠时,叫吕相给见着了。”
  谷彦林和吕思雍?
  纪宣灵转头同皇叔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感到有些惊讶。吕思雍也就罢了,谷彦林可不像是会如此不小心的人。
  他随手抓了块点心递到云幼清手里,看了陈庭一眼,一副看戏的表情,“接着说……”
  陈庭:“…”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陛下。
  云幼清深感无奈,“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具体是个什么情况陈庭并未亲眼所见,只知道谷侍郎原先被荣国公派去接他的妹妹谷三小姐,不知为何同吕公子在御花园里遇上了。
  二人中途还有过争吵,这才将吕相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人吕相气得背过气去。和吕相一同出来的宁王落后一步,同样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一向克己守礼的老亲王当即破口大骂,说二人不知廉耻。
  纪宣灵听到这里,恍惚忆起他这位皇叔祖年纪大了之后,似乎有些耳背的毛病。这一骂,只怕将人都引过去了。
  事实与他猜测的相差无几。
  这下可好,原想把事情先压下来,待回去再算账的吕相彻底气晕了过去。
  场面一度混乱。
  这便是陈庭知道的全部了。
  “吕相这会儿应当已经醒了,宁王殿下做主,把人都带到了偏殿里。不过……”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该知道的人现下只怕都知道了。
  “走吧……”纪宣灵拍拍手站起来,“皇叔可要一同去瞧瞧热闹?”
  而且,谷文翰是否刻意支开的谷彦林,吕源为何会同宁王到御花园去,这其中还有许多值得深思的地方。
  太华宫的偏殿里,此刻坐了不少人。
  除了两位当事人,宁王和吕源两个目击者,还有作为谷彦林父亲被请到偏殿来的谷文翰。
  纪宣灵进门时,里头气氛还是凝滞的,谷彦林脸上通红的巴掌印不能更显眼,也不知道是谁扇的。
  “谷侍郎这脸上可不大好看啊,有什么事好好商量便是,怎么能打孩子呢?”
  纪宣灵略有些夸张的「啧啧」两声,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在幸灾乐祸似的。
  他那一声语气老成的孩子险些把落后半步的云幼清逗笑了。
  在场的人里,除了缩在一旁的吕思雍,哪一个不比他年纪大。
  谷文翰脸色黑如锅底,默认了自己动手的事实,“陛下,此乃微臣的家事。何况他既然敢做出这等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的事,就该想到后果。”
  纪宣灵笑而不语,和云幼清一前一后落座,大有要在这里把热闹看完的架势。
  “原来谷家竟还有家风这种东西,看来是本王孤陋寡闻了。”云幼清奇道。
  他这番带刺的嘲讽叫谷文翰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又黑了一层。
  纪宣灵无声笑了笑,果然他家皇叔还是疼他的,被「欺负」了又怎么能不加倍还回去呢。
  谷文翰刚欲张嘴辩驳,又被纪宣灵把话给堵了回去,“事情朕都听陈庭说了,闹成这样想必也并非诸位所愿。不如先坐下来商讨一下如何解决的好。”
  他还不忘问一问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的吕源的意见。“吕相意下如何?”
  吕源沉着脸看了眼自家的傻儿子,把人吓得瑟缩了一下,又往谷彦林身后躲了躲。
  逆子!逆子啊!
  吕源恨铁不成钢,差点又岔过气去。
  “就依陛下所言。”吕源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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