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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恩(古代架空)——明月上西楼

时间:2020-12-23 10:08:45  作者:明月上西楼
  虞清被呛得猛咳了几声,喝道:“你一天到晚看的什么书!”
  “这不就是……有备无患嘛。”孟言傻笑两声,“真的没有不适吗?”
  “没有,我处理的很干净。”虞清头埋在碗里,一心一意地喝汤,耳朵却悄悄红了。
  “那今晚我不走了。”
  “……不行!”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我吗,我不信,我今天在朝堂上都没心思听他们说些什么,就想着快点回来见你。”
  孟言说着说着就要贴过来了,虞清正扬手准备阻止他,兴儿从外头急急忙忙跑进来,喘着气禀报,“殿下,宫里头传来消息,说陛下紧急召见您。”
  “这么晚,可有说什么事?”孟言立刻正襟危坐,严肃问道。
  兴儿摇摇头,“传话的公公没说,但是好像也召见了诚王殿下,奴才已经备好马车了。”
  “行,你在外面候着,我马上来。”孟言说着看一眼虞清,依依不舍道,“我进宫看看,你自己用膳,不必等我,我会尽快回来。”
  虞清点头,站起身送他至门口,道:“一切小心。”
  孟言到御书房的时候,御书房已经站了好几个人了,其中孟承也在,孟言刚给皇上请了安,太子孟翊也匆匆赶来,他住在东宫,是所有人中离御书房最近的,却来得最晚,皇上脸上浮现一丝不满,很好地掩饰住,开口道:“这么晚召你们来,是因为收到一封急报,羌族前段时日屡屡骚扰我大梁边境,如今居然开始屯兵了,看样子仿佛是准备有大动作,你们有什么想法?”
  底下几人面面相觑,没人说话,孟言沉思片刻,开口道:“儿臣以为不该姑息养奸,他们此前骚扰,我们已经一忍再忍,若他们真要犯我边境,必定要全力还击。”
  太师紧跟着开口,“臣以为不妥,羌族诡计多端,从前每次和羌族正面对抗,我们都没有讨过好,如今大梁不是适合作战的时候,冒然交战,恐怕胜算不大。”
  “那依太师看,什么时候才是适合交战的时候?非要等到人家打到我们眼皮子底下来吗?”孟言反问。
  太师忙朝着孟言拱手道:“淳王殿下言重了,臣只是觉得现在大梁没有合适的将领,不如先和谈,稳住对方要紧。”
  “稳?稳到几时是个头?况且拿什么去和谈,难道要我们大梁去给区区羌族低声下气吗!”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相让,其他人也都各怀心思,但没有人开口,皇上道:“好了,朕要你们来是商量对策的,不是来吵架的,淳王和太师说的都有道理,其他人呢,有什么意见,太子?”
  太子被点名,忙道:“儿臣赞同太师的观点,两军交战,累及的都是边境百姓,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和谈的好。”
  “诚王呢?”
  孟承缓缓道:“儿臣附议。”
  孟言心里有一股无名火,他知道他们提议和谈都是在防着自己,毕竟现如今大梁能拿得出手的将军没有几个,而他孟言在三个皇子中却是骑射功夫最好的,若皇上同意和羌族交战,最终大概率会派孟言前往,战败暂且不说,倘若万一胜了,那孟言便是有军功在身的,孟承和太子谁都不愿看见这个局面。
  皇上又问了其他几人一些意见,主战派主和派七嘴八舌,最终也没商议出一个结果,皇上摆摆手,“今日也不早了,你们回去每人写一份折子,明日早朝递上来,朕详细看看。”
  众人跪安后,一同退了出来。安静下来的御书房,只听皇上剧烈咳嗽了几声,董怀忙上前替皇上轻拍后背,又递上参茶,担忧劝道:“太医说了陛下现在不宜太过劳累,还是早些歇息吧。”
  作者有话说:
  哎呀我又来晚了,抱歉抱歉!
 
 
第43章 和亲
  羌族来犯这件事在朝堂上商议了几日,最终皇上还是决定和谈,孟言心里有气,但是奈何和他一样主战派的人太少,仅仅靠秦衡几个人根本说不过太师和永安候,更何况,孟言也看出来了,皇上心里早就打算和谈。
  派了使臣前去交涉,最后得到的答复是,羌族愿迎娶大梁公主,两国永结姻亲之好。秦衡当即便反对起来,现如今纵观整个大梁,适龄的公主只有他妹妹淑妃的二公主永萱,永萱是淑妃唯一的依靠,秦衡自然不想看着永萱远嫁羌族那种蛮荒之地。
  皇上却道:“你这几年管着户部,心里最清楚大梁的情况,以国库那点银子是很难支持和羌族的持久战的,两军交战,劳民伤财,民不聊生,能和谈是最好不过的,羌族也不算远,永萱身为公主,享了常人没有的尊荣,自然要为大梁做出应有的贡献。”
  “大梁对羌族忍让这么些年难道还不够吗,陛下,您曾经也是披挂上阵大战过羌族的,为何如今却开始胆怯了,咱们又不是打不过他们!”秦衡急了,开始口不择言,幸而是在御书房议事,没有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皇上脸色立刻沉下来,怒而不宣,“秦衡,你越发放肆了!”
  孟言忙道:“秦大人只是一时心急,父皇息怒,不过儿臣以为秦大人所言也有些道理,咱们大梁从前有所向披靡的虞家军,如今虽然散编了,但是重组起来一定威风不减当年,父皇若是放心,儿臣愿……”
  “朕意已决,你们不必再说了。”皇上打断孟言的话,对秦衡道,“你先退下吧,今日的犯上之言朕就不计较了。”又对孟言说,“一会你得空去劝劝永萱,淑妃来见过朕多次,她心里头也一万个不舍,怕是劝不了永萱,朕看你此前偶尔和玉藻宫有走动,作为大哥去劝劝,说不定永萱能听得进去。”
  孟言一点也不想去做这个恶人,但是皇上的旨意他不能反抗,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拉着还杵在原地不动的秦衡退下了。
  一出御书房,秦衡就甩开了孟言的手,“殿下不是还有要事要办吗,微臣先告退了。”
  “我会努力想办法,争取保下永萱,我们大梁的好女孩,怎能去羌族受罪。”孟言对着秦衡的背影说,秦衡理也没理他,径自走了。
  去玉藻宫的路上,孟言心道,这件事回去还是要请虞清拿个主意,他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好的法子。
  玉藻宫很安静,孟言去的时候,淑妃正好从小佛堂出来,看到孟言,便知道他是奉了什么命过来的,头也不抬道:“永萱在御景亭里。”
  她的神色十分淡然,但是细看,还是能看到眼底的哀愁。孟言辞别淑妃,带着兴儿朝御花园走去,远远就看见永萱一个人站在御景亭发呆。
  孟言让兴儿在下面候着,拾阶而上,来到假山顶上的御景亭,笑着问永萱,“二妹妹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永萱忙胡乱擦了擦眼泪,低头请安,“大皇兄怎么来了。”
  孟言斟酌许久,决定开门见山,“父皇要我前来劝你,你自己是什么意思?”
  永萱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惧,她摇着头道:“不去,我不去!”
  孟言在亭中间的石凳坐下,轻叹一声,“我知道你不愿去,可是这件事父皇仿佛已经下定决心了,方才我和你舅舅在御书房劝了半天,他仍是这个意思。”
  “我不去,我不能去。”永萱坐立不安,反复说着这样一句话。
  孟言察觉她言语中的蹊跷,“不能去?”
  他话音刚落,突然从旁边跑进来一个人,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孟言吓了一跳,定睛瞧着来人身穿宫廷卫的制服,立刻浮上怒容,大声呵斥道:“狗东西!没长眼睛吗!什么地方都乱闯!”
  永萱似乎受到很大的惊吓,皱着眉小声道:“你来做什么!”
  “殿下,求殿下开恩,再去皇上面前替永萱求求情吧,奴才愿意给殿下做牛做马!”说着嘭嘭嗑起响头来。
  见此情景,孟言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顿时大为恼怒,一脚踢在那侍卫的肩上,“大胆奴才!公主的名讳也是你叫的!你有几个脑袋?”
  永萱立刻护在那侍卫身前,刚擦干的眼泪又流了满脸,她哭道:“皇兄息怒,饶了他吧,一切都是永萱的错。”
  “你不愿去和亲,就是因为他?”
  永萱沉默不语,只知道低头抽泣,侍卫在她身后,想伸手替她擦眼泪,碍于孟言在场,又不敢行动,只能陪着她一起流泪。
  “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孟言问。
  永萱小声说:“我和他认识几年了,他对我……很好。”
  “你一个堂堂的大梁公主,竟然跟个侍卫私相授受,成何体统!”
  那名侍卫跪着爬到孟言身前,边磕头边道:“奴才不奢求能和公主永远在一起,若是公主一定要去羌族,奴才愿意随身护送,永保公主平安。”
  “不!不行!我不能去!”永萱突然在旁边大声打断侍卫的话,孟言正疑惑她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视线不经意扫过,忽而发现永萱一只手按在身前,竟是护着肚子的姿态,孟言宛如惊雷当头炸开,他站起身,一把拉起永萱,指着她的肚子,“你不会……”
  永萱低头不语,哭得更厉害了,一副默认的样子,侍卫在旁看着他们,也是满脸震惊,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糊涂啊!”孟言气恼又无奈,狠狠瞪着那名侍卫,“你实在是胆大包天!”
  “都是永萱的错,皇兄,求求您,我这样断然不能去和亲的,我想留下这个孩子。”说罢又要给孟言跪下,孟言忌讳着她的身子,将她扶起坐在石凳上,看一眼错愕不已的侍卫,想了想,扬声叫来假山底下候着的兴儿。
  “把他绑了,关进长定宫耳室,找人好生看着,不许他跑了,另外找人送二公主回去。”
  “皇兄……”永萱有些着急。
  孟言冷眼看着她,“你若想保住这个孩子,就不要想着去救他,否则,你们谁都活不成。”
  孟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闹得焦头烂额,回府后直接就去了虞清的院子,虞清听后也是难以置信,端着茶壶的手半天没有动作,良久,才道:“那这回和亲是彻底没戏了,羌族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多恼怒呢。”
  “我还想着回来要你想个法子,最好能阻止她去和亲,也算卖给秦衡和淑妃一个人情,这回倒好,摊上这样的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孟言长叹一声,没规矩地歪在虞清身上,枕着他的腿,长吁短叹。
  虞清想了想,道:“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要如实禀报给皇上,这种事瞒不住的,早点说出来,或许能保住二公主的命,至于那个侍卫和孩子,恐怕没可能留下了。”
  “那永萱怕是也要心死了,我瞧着她今日的样子,对那个人是动了真心的。”
  “不合时宜的真心,只能是伤人伤己的利刃。”虞清淡淡道。
  孟言翻一个身,脸埋在虞清的肚子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闷闷说:“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中有话呢,从前那些破事不许再想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所有的真心也都是我的,最合时宜不过了。”
  虞清拿桌边的书敲敲他的头,“坐好,成什么样子!”
  “这次和亲要是失败了,我们和羌族肯定有一场恶战,虞清,到时候若是皇上派我上战场,你和我一起去,好吗?”孟言手里把玩着虞清从肩头垂下来的发带,仰着头问。
  虞清身子瞬时便有些僵硬,他不敢低头看孟言的眼睛,缓缓道:“我这副身子,去了只会拖累你。”
  “不会的,你这么聪明,去给我当军师正好,我还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很多事还要你教我。”
  孟言见虞清还是不回答,抱着他的腰就开始撒娇,“好不好?好不好?你要是不去,我在外面又要杀敌又要挂念你,一心二用,很容易出事的。”
  虞清猛地拍一下他的头,皱眉道:“出什么事,不会说话就别说!”
  孟言亲一亲他的手心,虞清低头和他视线相交,微不可闻轻叹一声,“若真要上战场,我和你一起去。”
  孟言坐起半个身子,拉下虞清的头,深深吻住他,虞清没有躲避他的亲吻,微微张开唇,迎接着孟言的进攻,双手亦不自觉攀上孟言的肩膀。
  永萱的事惹得皇上雷霆大怒,指着永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听着永萱哭了半晌,皇上急火攻心猛地咳起来,董怀给他顺了半天的气,皇上才怒道:“作孽!!”
  淑妃也不知情,她从来没想过乖巧懂事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气的病倒了,是孟言忙前忙后陪着永萱去给皇上请罪。
  那个侍卫自然是不能留的,皇上都懒得传他问话,直接吩咐孟言处置了他,至于永萱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处理干净。
  或许是皇上年岁真的大了,对于永萱还是留了一点父女情面,只是下令将她远远送至京郊的尼姑庵精心思过三年,没有要了她的性命。
  永萱得知皇上对侍卫和孩子的惩治后,哭晕了过去,醒来哭着喊着要和侍卫一同去了,孟言气的恨不得给她两耳光,他按住激动的永萱,呵斥道:“你安安静静,我可以让他走的体面,你若是再闹起来,父皇一怒之下,说不定就处以极刑了,永萱,你是公主,三年之后,京城有的是贵族公子给你挑,为了一个低贱的侍卫,不值得。”
  “皇兄,你没有王妃,又怎么会懂这种感情,这冰冷的皇宫,父皇不重视我,母妃长年待在小佛堂,玉藻宫的宫人们都忌惮我的身份并不和我亲近……只有他懂我,关心我,爱护我,他从来没把我当成高高在上的公主,我也没有把他当成低贱的奴才。”永萱眼睛都哭得肿起来,扯着孟言的袖子哭诉,“我已决心要跟他一辈子了,所以才和他好的,这个孩子也是我想好要留下的,我想哪怕最后我们真的不能长相厮守,我也要我们的感情有一个归属,我不能失去他们……他们死了,我也活不成,皇兄,你能看住我一时,难道还能看着我一辈子吗?”
  孟言被永萱哭得心疼,伸手替她擦着眼泪,“你说的这种感情,我怎么不懂,你当真那么喜欢他?”
  永萱点头,泪水滴在孟言的手中,滚烫灼热,是一个姑娘家满腔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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