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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我是专业的(快穿)——岁既晏兮

时间:2020-12-23 10:48:29  作者:岁既晏兮
  在“睡”了这么长时间之后, 他现在对意识脱离尤其反感。
  对着燕骁,他是表明态度极力反抗,同时,另一条路他也没放弃。
  白穆向系统反馈,“你们这个和谐屏蔽有问题啊!”
  “……种族歧视知不知道?!!你这要是搁修真界,是要出大毛病的……”
  “你看我当狐狸的那些年,就没穿过衣服,也没见着被屏蔽了吧?……”
  系统:“有道理。”
  它赶去跟主系统提交报告了。
  白穆:……
  意外的,还……挺好说话?
  *
  系统那边走流程还不知道要走多久,当务之急是解决燕骁。
  ——把一天一次变成两天一次也是好的啊。
  于是白穆拒不回头,试图以“高冷凛然、不可侵犯”的背影来表明自己的抗议。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啜泣。
  啜啜、啜……啜泣?!
  啥玩意儿?!!
  要不是这段时间被扣积分实在扣出了心里阴影,白穆这会儿肯定不顾人设,一秒扭头。
  他迟疑犹豫这会儿,一阵脚步声重重踏来,有人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身旁,哽咽道:“主子。”
  白穆偏头去看,来得竟是个熟人。
  “墨砚?”白穆讶然,“你怎么来了?”
  虽然这些天,白穆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间屋子,但不妨碍他知道这是武安侯府的后院,墨砚作为裴家的家生子,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那厢墨砚哭得稀里哗啦,开口就是一连串哽咽,这架势大有当年瘟疫那会儿拼死拦他离京的模样。
  白穆有经验:得,这是问不出来什么。
  他抬头看向直挺挺杵在门口的燕骁,目带询问。
  燕骁:“他说要见你。”
  白穆:“……”
  这话真是槽多无口。
  不是他自夸,这京城里,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想见他的人多了去了……他难不成要一一见过去?
  白穆琢磨着大约因为在北疆那几个月,墨砚在燕骁面前混了个眼熟,这会儿燕骁碰巧遇见,就把人带过来了。
  白穆瞅瞅这个都快哭得背过气儿去的娃子,还是真心实意地道了句,“多谢。”
  燕骁搭在门框上的手指抽动了一下,目中复杂。
  自白穆醒来后,两人白日里便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他本猜测,他醒来后会怨他多此一举、会恨他将他强留于世受此折磨。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便是怨憎恨他亦心甘情愿,只要他能留于此世。
  但是没有、都没有……
  他只是沉默的忍受着这一切,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
  ……甚至不愿意在人前暴露一丝脆弱,这坚强……让人心疼,也让人心折。
  他想要拥他入怀,但在那漠然的背影中,却什么都不敢做。
  连怨恨都无,他对他全然是陌路人的态度。
  燕骁本以为只要这人活着,无论怎样他都心甘情愿。
  ……
  …………
  但人总是贪心不足——
  他如今醒来了,但那双眼睛好像却映不入他的身影……
  燕骁甚至不敢回府,他害怕在这日复一日的漠视中,他会发疯……会忍不住做出什么连自己都后悔的事情。
  他抓在门框上的手忍不住收紧了,木质的门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无妨。”
  他答后,又淡淡的瞥了一眼墨砚,压下眼底汹涌的暴戾。
  那个人……连看小厮的眼神都比看他有温度得多。
  倏地被一股冰冷的恐惧摄住心神,正嚎哭的墨砚不由打了一个哆嗦,他慌张四顾,却一无所获。
  燕骁早已转身离去,身侧的手紧紧握拳,贲张的青筋从手背一直延伸到小臂,肌肉绷紧。
  ——不能,不能再做让他生气的事了……
  *
  墨砚的到来,对白穆的生活还是有所改善的。
  倒不是说武安侯府的这些小童伺候的不好,只是他们并不了解这位没什么交流的主子的性格,有些事不敢擅作主张。
  就比如说现在……
  墨砚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轮椅,大呼小叫地进来,“主子、主子,你看!!”
  他献宝似地满心欢喜把轮椅推进来,而那两个仍被安排着伺候白穆的小童却都是欲言又止。
  武安侯府这么大,里面那位裴公子又是被侯爷放在心尖上的人,府里的下人们自然卯足了劲儿想在他跟前露脸,听说他醒来后不良于行,这轮椅的法子自然有人想出来过。
  但是那裴公子连练习走路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谁也不许进……让他坐着轮椅出行,那几乎是指着鼻子骂他“残废”了,谁敢啊?
  所以,这法子想想是想想,谁也不敢真提。
  就是没想到,裴府里来的这人竟然这么虎……
  该不会被裴公子赶出去吧?
  那两个在院门口的小童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拦,那边儿推着轮椅的墨砚却被门槛挡住了。
  墨砚心大,又常常缺根筋……从裴府换到了武安侯府,但主子还是那个主子,他就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对,使唤指使起这些下人来,比白穆还要溜。
  他招呼,“嗳,你们俩儿傻站着干什么?快来搭把手。”
  两个小童迟疑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上前帮忙。
  墨砚又颇不客气的指指点点,“这院儿里面门槛也太多了,我刚才外面那儿就被拦了一回,还多亏墨爷我力气大,要不然这宝贝我还抬不回来呢……”
  三人没什么默契,把轮椅往里抬的时候还在门槛上磕了一下,墨砚气不过转身踹了那门槛一脚,骂骂咧咧埋怨道:“什么破玩意儿,回头爷就把你们拆了。”
  两个小童:“……”
  他们又不由自主的对视,眼中的疑惑如出一辙:裴公子那样清朗一个人物,身边的小厮怎地这样、这样……“不拘小节”?
  又想起门房里听来墨砚的事迹,年宴当晚就来侯府要人,被赶出去又来……
  一连好几个月,那可真是风雪无阻,比吃饭还准点儿,最后更是干脆搭了个棚子,在侯府的后角门住下了,侯府管事最后无法,只得把这人的事儿禀报给侯爷……
  这才有了前些天燕骁把人领进来的这一幕。
  两个小童对视半晌,猜测……或许是因为这“一片忠心”才被裴公子留下的?但这也太……蠢了点儿吧……
  难不成侯爷不带他进来,他就要一直在那棚子里住着?
  ……
  墨砚把轮椅推进去就没了下文,那两个小童一上午都心里犯嘀咕。
  但是当天刚用过午膳,就在院里看见那位一直没出过屋的裴公子。
  两人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后面推轮椅的墨砚身上,那表情已经不只是震惊了。
  ——竟然真把裴公子请出了屋?!
  墨砚骄傲仰头:瞧瞧,还得看他的!
  *
  武安侯府毕竟是开朝时御赐府邸,里面的装饰景致都是名家手笔,又经历代修葺,亭台矗立、草木葳蕤……但同时意味着……路不大好走。
  刚才墨砚把轮椅推来的时候,一路就是磕磕绊绊,这会儿可不敢带自家主子出去磕绊,只推着人在院子里转了两圈。
  但不知道在屋里闷了多少个月的白穆已经心满意足了……天知道这段时间他在屋里关得多难受,人都快长蘑菇了。
  要是墨砚再不过来,他估计得冒着“当街平地摔”这种崩人设的风险出去溜两圈儿。
  ……
  墨砚过来的好处还有另一个,似乎是因为有人贴身照顾,燕骁放下心,每天晚上的检查终于告一段落。
  白穆:“……”
  要早知道这样,他就是冒着崩人设风险,也要让人来近身伺候啊。
  ——后悔,现在就是后悔。
  *
  但燕骁虽然没去见白穆,但白穆的一举一动,还是有人每日报于他跟前。
  燕骁盯着这日的记录看着,摇曳的烛火映在那深邃的五官上,像是刀锋又似冰层的眼中,隐约露出一丝暖意,他思索一阵,沉声道:“明日……叫工匠来。”
  ……
  第二天,白穆在院子里放风的时候,听见外面一阵嘈杂。
  墨砚素喜热闹,不必白穆开口,就自告奋勇地要去探探情况,没过一会儿,就表情奇怪地回来了。
  很快,白穆也知道是为何了。
  一上午的功夫,侯府里所有门槛都被拆了干净,白穆甚至看见,好几个有台阶的地方的,都开始修坡道了。
  白穆:???
  推轮椅的手微微颤抖.jpg
  主角攻对他越好,他以后大概要死得越惨……
  作者有话要说:
  *
  正经检查身体会被和谐吗?
  你们猜 ^ _ ^
 
 
第49章 篡位将军vs清贵公子27
  朝中事多, 本来留下想要牵制李谈懿的王爷们像是说好了一样,都开始不安分起来。
  再加上山匪叛乱、天灾人祸……各地都不消停。
  燕骁对天谴之类的话嗤之以鼻,但这情形确实也不容他懈怠。
  “禹地水患……”
  燕骁看着禹州知府上奏折子上的轻描淡写, 再对比林洵义送来的密报, 脸上都气出了冷笑。
  他抬手狠狠的把那折子掷到地上, 折子外封打开, 中间的纸受不住两边的牵扯力, “撕拉”一声被扯成两半。
  旁边的内侍赶紧把东西捡起来, 但对着怒气汹涌的燕骁,又瞧了瞧他腰间的刀……竟不敢上前,颤颤地停在原地。
  宫里的内侍什么样儿的主子没见过,但这随身带刀的, 还真是第一回 。
  要是平常主子发火了,顶了天的被踹两脚,或是拖出去打一顿板子……但都皮糙肉厚的, 能让主子解个气儿也是值。
  但这位可是带着刀啊!
  要是被捅一下, 那可真就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一旁的林洵义见这架势,忍不住摇头, 他抬手对那内侍比了个“给我”的手势。
  那内侍肉眼可见松了口气,真是感天谢地地呈过去。
  林洵义瞧了眼上首那人的模样,这位近些天心情一日差过一日, 现在都快成了个一点就着的炮仗了。
  ——想来府里那位情形不大好……
  ……也是孽缘。
  他叹了口气, 就势看了两眼手里被撕成两半的折子,忍不住挑高眉梢。
  这禹州知府也是个能耐人啊?冲堤淹田的大雨,到了他折子里,竟成了“天降甘霖”。
  ……真是好一杆生花妙笔,不愧为当年瑾帝钦点的文章状元。
  就是不知道那沿江千余百姓冤魂, 会不会夜半去寻个公道了?
  林洵义看了眼上首的燕骁,不太走心地劝慰了一句,“别急,总能腾出手来收拾。”
  如今朝中诸事繁多、许多事都像是带着北地匈奴的影子,外有强敌盘饲,内里朝政又是一盘亟待整治的烂摊子,现下实在腾不出手来收拾这些尸位素餐的家伙,只能一笔笔先记下来。
  林洵义的劝慰不大走心,燕骁也不是需要这些的人,现在更需要的是……找谁去禹州?
  两人对这个还是默契。
  燕骁拿出那官员名录表,指腹在一个个人名上滑过,偶有停顿,却很快略过。
  这个能力不足、那个太过刚直……要么就油滑太过、人品不足取信……
  好容易选出个大略可以的,又背景单薄,恐怕还不等到禹州,就莫名半路暴毙。
  把这名单从头到尾篦了一遍,竟选不出个合用的人,不只燕骁眉头紧皱,就连林洵义都忍不住摇头。
  这情形,恐怕只能矮子里面拔将军了。
  林洵义叹,“怨不得那小陛下只可着他一人使唤。”
  实在是这偌大的朝廷,竟难找出个能用的人。
  他嗟叹一阵儿,倏又想起什么,“说起来三年前的那场水患……”
  后面的话,在燕骁冷淡盯视的眼神下止了。
  林洵义虽不知详情,却也知晓,那人的身子……恐怕受不了这一路奔波。
  可这不妨碍林洵义内心嗟叹。
  要把朝堂上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理顺可不容易,林洵义这段时日没少整理近年卷宗,本以为是一个苦差事,却没想到真做起来比他想得容易得多。
  前个记录这些的实在是个伶俐人物,条理分明不说,还做了个历年要事摘录,实在是给林洵义省了天大的功夫。再加上那字端方雅正又不失筋骨,看着便赏心悦目,到头来,这一桩苦差竟成了享受。
  但也从中看出些端倪……
  今年各地告急的奏折频频,人祸居多,却也不免天灾,便有传言,说是武安侯监理朝政引得老天震怒……可就林洵义看出来的那些,要是真震怒,恐怕早几年就开始了。
  大旱、地动、水灾、瘟疫……
  那位小陛下才登基几年,各种灾祸竟轮了个遍。
  若是搁前几位皇帝身上,罪己诏恐怕早下了百遍不止,可这位……竟然能在这般灾祸下,让这近乎陌路的王朝重焕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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