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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年华(网游竞技)——西柚气泡水

时间:2020-12-27 09:32:02  作者:西柚气泡水
  人来人往的高铁站,两个大男人十指相扣着往出口走去。不少人用各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他们,但是被注视着的两人眼里只有彼此,和那条回家的路。
  ……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们,因为开学+番外不分章的原因,更得会比较慢哦~
今天是萧天打脸现场hhhhh
"你不能因为白潇和骆业是弯的,就断定我们整个宿舍都是弯的"
然后还是弯了hhhh
 
  ☆、骆景番外
 
  要问骆业为什么会喜欢上景渊,他会很坦诚地告诉你:不知道。
  只是第一次看见这位美术课助教的时候,一向热衷于把课本上各种人物画像改成大帅哥大美女的骆业,第一次觉得居然有这么一个人,从五官、发型、再到身材比例,都那么的完美无缺。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今年的美术老师X老师,还有这位是我的助教,也是我们学校的校友,现在是XX美术学院的学生,你们可以叫他景老师。”美术老师一进来就介绍道。
  当时年仅18岁的景渊忙摆手道:“不不不,叫学长就好了。”
  “景学长好~~!”同学们配合道。
  15岁的骆业用手肘撞了撞开学以来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兼同桌:“哎白潇你看,这人长得好好看。”
  白潇抬头看了那位学长一眼,平静道:“嗯,是很好看。”
  骆业自讨没趣地“啧”了声,也没指望这位对人脸不感冒的朋友能给出什么高大上的评价来。
  与之相反的是班上的众女生,在景渊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小声惊呼着窃窃私语,他一说话,她们更是兴奋得捂嘴跺脚,恨不得蹦起来。
  第一节课上静物素描,因为大家初中都学过的,老师简单讲过一些理论后,就让学生找位置坐下自己画了,有需要帮忙再举手叫老师,其余时间两位老师就巡逻着看同学们作画。
  素描,是骆业的强项,也是白潇的强项。
  呸,是白潇唯一拿得出手的美术项目。
  这两人坐在一起画画,骆业作画速度快且标准好看,他旁边的白潇就被他衬托得有点惨不忍睹。
  强迫症使然,物体位置和大小都要比划个半天才敢下手,下手了手还不听脑子使唤,圆画得不够圆,瓶身左右不对称,画了半天往往自己都受不了一个橡皮擦把整副图全擦了。
  于是,面前三个静物,骆业画完了两个打算休息一下,一瞧旁边白潇,才刚开始画第一个。
  骆业忍不住吐槽:“妈耶……你也太慢了吧。”
  又把一个圆擦掉的白潇抬头看他,默默把笔和纸递出去:“帮我画个圆……”
  骆业无语了一阵,他觉得他可以直接帮他画整幅图。
  一边看了这两人有一段时间的景渊轻笑一声,蹲到白潇旁边接过他的笔:“来,我教你。”
  在景渊的教导下成功get画圆技巧的白潇真诚道:“谢谢学长。”
  “不客气,”景渊笑道,接着对骆业说:“同学你画得很好,空了可以多教教你朋友。”
  近距离欣赏美男的骆业回过神来,笑了笑:“那不行,我不能抢了景学长的工作,对吧?”
  景渊被他逗笑了,接道:“对对对,你快加油画吧。”
  站起身准备离开前又对白潇道:“有问题勇敢举手啊,课时不长,这张下周要交,画不完下课还要来画室的话也可以找我。”
  白潇乖乖点头:“好的。”
  到下课铃响起,白潇果然没来得及画完,他撇了撇嘴收拾画具准备下午休息时间再来,一转头却发现骆业的画还停留在刚刚两个静物上。
  他忍不住问:“你刚刚干嘛来了?”
  骆业理所当然道:“反正你下课前肯定画不完,我就停这儿等你呗,休息再陪你来。”
  白潇有点感动:“谢了。”
  但是在知道骆业是想追景渊后,白潇就觉得自己之前那一年的感动都是在浪费感情,并且每想起一次都想对骆业翻个大大的白眼。
  ……
  美术课一周只有那么一两节,老师给的作业每份都有一到两周的期限,大部分同学都能在课堂上完成,只是出来的作品各有不同。
  高中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高考上,美术不是必考科,所以除上课时间外,学校的画室都没什么人,偶尔才有一两个来补作业的。
  每天午休前最后一节的下课铃一响,高一实验班门后都准时出现一个人影,是隔壁班的隋峰。
  当时的隋峰每到休息时间都会跑过来找白潇和骆业,但又总说他们实验班的气氛太凝重太可怕,每次都只在门口探头探脑等他们俩自己出来,就是不进课室。
  白潇午休习惯带便当,之后就留在学校休息或写作业,骆业家离得不算近一般也不回家,家就在对面的隋峰一开始还有回去吃饭,之后见这两人都留在学校,就也跟着留下和他们唠嗑了。
  今天三人吃完午饭,骆业回自己座位拿了画具:“走,画室。”
  白潇点点头收拾东西准备跟上,隋峰一脸懵逼:“你们没事去画室干什么?”
  白潇亮了亮自己进度缓慢的素描作业:“今天的作业还没画完。”
  隋峰以一般人的眼光看了看白潇画纸上唯一一个物体,道:“还行嘛,原来你画画也不赖。”
  骆业笑了:“他这一个东西画了一小时。”
  白潇:“……”默默看了骆业一眼。
  隋峰“噗”一声不客气地笑了:“佩服你的耐心啊,要是我随便画完就算了。”
  隋峰闲着没事干,就跟着他们俩一起去画室了。
  上课时忘了问两个美术老师的办公位置,他们本来想先看看画室有没有锁,要是锁了再去办公室问问,结果画室门一推就开了。
  画室里还坐着一个人,他手握画笔,神情专注,窗边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气氛恬静得让人不禁觉得正在作画的他亦是画中人。
  开门的骆业看愣了。
  景渊听见动静,正要下笔的手顿了顿又收了回来,转头看向门口,见是今早课堂上的那两位学生,笑道:“来了?”
  “哦……”骆业木木地应了声。
  后面的白潇倒是很快鞠了个躬道:“抱歉学长,打扰了。”
  景渊笑了笑温和道:“没事,进来吧。”
  白潇抬头看了看面前挡在门口不挪步的骆业,再看了看旁边长大嘴巴还没回过神来的隋峰,伸手托了托他的下巴帮他把嘴合上再向他解释:“这是我们美术课的助教,也是我们学校刚毕业的学长。”
  景渊歪了歪头看到了最后面站着的隋峰,问:“这位同学是?”
  “哦,他啊,”总算舍得动一下把门再推开了一点走进去的骆业随意道:“隋峰,隔壁班的,来凑热闹。”
  隋峰赶紧恭恭敬敬道:“学长好。”
  “你好,”景渊笑着打了招呼,指了指角落一叠叠的小椅子道:“那里有椅子,随便用。”
  “好的好的。”隋峰应完赶紧拿了椅子坐在白潇和骆业后面,百无聊赖地看他们画画。
  白潇撇了一眼一脸无聊的隋峰,边给他撕下一张新画纸边问:“你要不要跟着画?”
  “哎可以。”隋峰接过,拿了块画板跟着画素描了。
  反正他们班过两天要上的美术课内容应该也一样。
  三个学生对着同一组静物默默画着,景渊也继续画他自己的画,他那幅画还差一点就完工了,便打算先把画画完再去看几个学生。
  十几分钟后,景渊这里完工了,他便把画具收拾收拾先放一边,然后去看看那三人画得怎么样。
  最不用担心的骆业已经把最后一个静物也画完了,正在给物体打光修饰,最后还要画背景的布。
  景渊笑着赞道:“好看。”
  骆业微扬起下巴自信道:“当然。”
  景渊略无奈地笑了笑,才去看另外两个。
  白潇速度虽然慢了点,但是人不笨,教过的东西很快就能吸收应用,画出来的东西也中规中矩,以一般人的程度看还算满意。
  隋峰就……不亏姓隋的,随意了点。
  景渊越看眉皱得越紧,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叫停了隋峰:“等等,笔借我一下……”
  隋峰眨了眨眼,把笔递了过去,还顺便说了句:“我随便画的。”
  景渊:“……”看得出来。
  但他还是接过了笔,仔细给他讲了一下他刚刚犯的错误,顺便教了些技巧,还在他的画上修饰了几笔,隋峰那“随意之作”总算能看了些。
  隋峰看着面前被修饰过的画,不敢下手:“完了,我怕我动手会把现在还能看的画毁了。”
  景渊笑着拍了拍他肩站起来,走前还顺带鼓励了白潇一句:“白潇有进步,继续加油。”
  白潇抿唇微笑一下点头道:“谢谢学长。”
  “嗯。”景渊应了声就回去拿了刚用过的画具出去清洗了,画则还在画架上放着风干。
  骆业见人出去了,好奇地探出身体看了一眼景渊的画。
  乍一眼看去,骆业还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实物。
  那是一幅亚克力画,画的是校园小径旁随处可见的茉莉花,背景是夏日明媚耀眼的阳光,作者还细心地在后面画上了略显模糊的亭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张聚焦在茉莉花身上、在校园内真实拍摄下来的照片。
  骆业虽然从没怀疑过景渊的画功,但在看到这幅画的瞬间,他的内心还是涌上了满满的欣赏与敬佩。
  何况这时的景渊只是个18岁的美院新生,待他从美院毕业,画功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骆业在别人眼里一直是学习好、美术好、音乐基础也好,看似全能全才,实际上是博而不精。学习在班上顶多算个中下游,美术也只是属于“有点天赋”的梯队,音乐更是学了不久就学不下去了,他也曾调侃过自己样样都“半桶水”。
  因此,他知道自己大概只能一直“半桶水”下去后,就特别欣赏精通某样技能的人。
  他对景渊的兴趣又更深了一点,15岁的骆业深沉地想着。
  ……
  高一暑假前的整个学期,明明完全不需要留堂接受指导的骆业,偏偏跟着白潇一起时不时地就去画室补作业。
  学期后半段白潇画画的速度慢慢提了上来了,好几次都在课堂上就完成了作业,骆业还“啧”了声道:“你怎么画这么快了,慢点。”
  白潇:“……?”
  察觉到不太对劲的白潇开始观察骆业上美术课时的状态,只见他仗着自己画画速度快,一闲下来眼睛就开始往景渊身上瞟,有时看着看着还发起了呆。如果景渊是女的,白潇大概会肯定地想,骆业暗恋景渊。
  不过即使景渊是男的,白潇憋了两个星期后,还是迟疑道:“你……暗恋景学长?”
  骆业一口气没来得及呼出来,就被白潇这句话吓得憋了回去,然后成功呛到了。
  看他这反应,白潇一脸淡定,猜对了。
  甚至没打算等骆业回答了,转过头继续画画。
  “不是,”骆业催死挣扎,按着白潇的肩膀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你看我像弯的?”
  白潇诚实道:“不像。”
  然后在骆业开口前紧接着道:“但是像暗恋景学长。”
  骆业:“……”他一瞬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这时,景渊凑了过来问:“聊什么呢?”
  骆业吓得下意识松开了手挺直了脊背,然后看了他一眼,略心虚地吞了吞口水,道:“没什么。”
  白潇配合地“嗯”了声,继续低头画画。
  景渊笑了,对骆业道:“别老欺负你朋友。”
  两个月下来,景渊对这俩学生,顺带他们隔壁班的隋峰也熟悉了,刻板印象就是白潇比较安静乖巧,隋峰叽叽喳喳的很活泼,骆业就是看着最高大成熟却成天调侃另外两人,特别是跟他同班的白潇,看着就像备受骆业的欺负。
  不过骆业怎么调侃白潇,他都没什么反应就是了。
  骆业瞪了瞪眼,道:“我怎么就欺负他了?”
  景渊不予置评,笑着走开了。
  他还挺喜欢这三个学生的,他们每次来画室都给安静的空间增添了不少乐趣,即使他只是作为旁观者看着这三人打闹,也会觉得心情变得特别好。
  只是他没想到这幅画面只持续了短短的几个月。
  那年的寒假发生了件不怎么愉快的事儿。
  白潇的母亲在寒冬中病逝了。
  这消息还是骆业带给他的,在新学期开学后的第二个星期。
  起初他只发觉到平时就挺安静的白潇更加沉默寡言了,以为只是刚开学作息没调整过来所以精神不太好,就没太在意。
  那个星期的作业白潇又在课堂上完成,交作业的时候景渊还夸了他一下,以前他总会微笑一下道谢,这次他只是点了点头,之后似乎想笑一下,但实在笑不出来,就这么转身走了。
  既然作业交上了,那天他们午休自然就没来画室补作业了。
  第二个星期也一样,不过午休的时候景渊等来了骆业。
  景渊疑惑道:“怎么来了?你们作业不是交了吗?”
  “嗯,”骆业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道:“白潇大概以后都会准时交作业,不来画室了,我就自己来了。”
  景渊听出了不对劲,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妈妈去世了,”骆业双手托着头眼睛看着地板:“好像受了挺大刺激,现在一整天都窝在课室做题背书,除了吃饭才消停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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