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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心行远路(古代架空)——绯雀大人

时间:2020-12-29 09:11:13  作者:绯雀大人
  不光是自己愿意和宋如月作姐弟,当初宋如月也没有因为那些前尘往事记恨顾之遥。
  毕竟若不是为了顾之遥,宋家也不会遭到抄家这样的祸事。
  宋如月摇摇头,自己同顾之遥大概就是那种互相救赎互相和解的关系罢。
  谁说一定要血才能浓于水,就算两人不是一母同胞,也是姐弟。
  宋如月在轿子上坐定,鞭炮放起来,唢呐也吹了起来,两个轿子齐齐被抬起来,就要走了。
  宋如月和褚明月的嫁妆都很丰厚,是两份一模一样的。顾之遥给两个姐姐备的嫁妆一样多,而褚家给褚明月备好嫁妆后,又想着宋如月是没有父母为她备着这些的,所幸给宋如月也备了一份一样的,反正是自家抬出去又抬回自家,权当是给小两口贴补了。
  更何况,宋如月这样的性子,褚琳也喜欢。
  祝知府到了告老的年纪,年前便辞了官,同褚琳全家来了京城,先在馥园住着,等褚清风寻好大些的宅邸便一起搬进去。
  两个月儿都找到了自个儿的归宿,也算是完满了。
  席上的酒是顾之遥从江南带回来的,自己酿的桃花酿,清甜醇香却并不醉人,意境也好。
  ……
  一天的喧嚣过去后,晚上就显得尤为安静了。
  同祝知府褚琳夫妻招呼了后,褚丹诚便和顾之遥回了后院。
  门上的喜字还没有撕,整个馥园都是喜气团团的。
  进了卧房,顾之遥眼尖地发现蜡烛是龙凤烛,便抬头戏谑地看着褚丹诚,等他解释。
  “沾沾喜气,”褚丹诚脸上是一团正气,正经地令人发指,但是他的手指却在桌子上点了点,“你就当再嫁我一回。”
  “你这人,”顾之遥笑起来,“怎么又是我嫁你,哥哥,你不让着我点儿么?”
  “我嫁你也行。”褚丹诚正色道,斟了两杯酒,“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之遥笑着把头蹭到褚丹诚的颈窝上,来回蹭了两下,接过酒盅细看。
  这人竟是连杯子都偷偷换了,谁说褚丹诚是个不解风情的活阎王?依顾之遥看,这人风情得很。
  品一口酒盅里的酒,发现竟是梅子酿,顾之遥诧异,开口问道:“不是桃花酿?”
  褚丹诚伸手在顾之遥的鼻子上刮一下,“自己埋得都不记得?”
  是了,那会儿褚琅还在呢,自个儿酿了三坛梅子酿,当着褚琅和褚丹诚的面埋在自家院子里,说是要等褚明月成亲了给他当女儿红。
  褚琅不知道,这三坛梅子酿,顾之遥其实是埋了三个人的。
  一坛给褚明月,一坛给宋如月,还有一坛,是给他自个儿留着的。
  顾之遥想到从前的事儿,心里头一片柔软,将酒盅里的梅子酿一饮而尽。
  “还有两坛呢?给她们送去了么?”
  褚丹诚不答话,却去脱人家的衣裳。
  顾之遥见褚丹诚不回答自己,不让他得逞,眼神里带着疑问看着褚丹诚不说话。
  “收我私库了。”
  顾之遥笑得打跌,褚丹诚这小气可真真是,一点也不肯同别人分享两人相处的过往。
  屋子里梅子酿的气味微酸却绵长,屋子里的人的感情也延绵到百年。
  正月十五,宜室宜家。
 
 
第204章 番外七 风清月明
  宫中大乱之后,顾之遥派人到宫里头来接自己了。
  宋如月其实没指望过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后,顾之遥还能想起自己来。
  毕竟他一小受的苦比自己只多不少,对宋家不心存怨恨就是宅心仁厚了。
  可顾之遥并没把自己忘了。
  她最大的心病一个是顾之遥,还有一个是宋老爷。
  当初安如梦将自己说服,最大的底牌就是宋老爷在她手中,那人已经中风了,自个儿什么都做不了,安如梦美其名曰找人照顾宋老爷,实则是用宋老爷要挟自己。
  若说安如梦会对宋老爷多好宋如月是不信的,安如梦这人,已经疯魔了,怎么会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生父有什么感情。更何况,宋老爷的存在使安如梦这个公主成了假的,她应该恨不得弄死宋老爷才对。
  等自己被顾之遥从宫里头接出来,忙不迭地要去看宋老爷的时候,见到的只是一把白骨。
  罢了,都是命,宋老爷这样的,活着反倒遭罪。
  到了这个时候,宋如月反倒松了口气,将宋老爷安葬好后便和顾之遥回了馥园。
  顾之遥问自己今后的打算,宋如月想了半天,最后说是想要自己做点小买卖,也算是有个营生。
  左右自己也不是十来岁的小姑娘了,这个年纪也不指望说亲,不如有点营生,还不用太麻烦旁人。
  顾之遥其实不是很赞成,馥园中什么都有,不明白宋如月为什么偏要去做什么买卖,宋如月却在心中叹气。
  再怎么姐弟情深,自己心中还是有个梗过不去。
  这时那屡次说自己脚大的褚清风却将他的积蓄都拿了出来,往自己手里塞。
  这时干什么?有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小买卖?开酒楼么?
  褚清风不说话,宋如月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顾之遥去了漠北的那段时间,有一回安如梦服用了金石药后发起癫来,将自己往宫外哄,说自己是废物什么忙都帮不上,让自己滚出去自生自灭。
  那会儿在宫门口,安如梦想要扇自己一巴掌,宋如月认命地闭上眼睛。
  左右也不是第一回 了。
  那巴掌却没有打到自己脸上,宋如月睁眼便看见刚褚清风将安如梦的手腕子攥住,眉头紧蹙,表情非常不虞。
  褚清风看样子是刚下朝,身上的朝服都还没有换下来。可现在这个时辰,应该已经下朝半柱香的功夫了,褚清风还不走留在宫里头作甚?
  更何况若是直接从大殿出来往外走应该看不见这处才是。
  宋如月心头一动,莫不是自己身边或是安如梦身边有褚清风的眼线。
  若是盯着安如梦,她打一个下人,褚清风犯不上过来拦,看他步履匆忙,倒像是特地赶来救人的。
  宋如月心里头隐隐有了一个猜想,却又不敢确认。
  她早就过了那种会浮想联翩的年纪,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值得褚清风特地来救自己。
  在那之后,又看见了褚清风几回,有一回安如梦清醒的时候,想要对褚清风下手,骗他进到后宫里,治他一个冲撞宫妃的罪,还是宋如月偷偷给褚清风递了信。
  也是那一回,宋如月才确定了自己身边确实有褚清风的人在暗中跟着。
  原本是想要偿还褚清风上次救了自己的恩情,两人却越牵扯越发弄不清楚,一来二去也便有了联系。
  而这次褚清风将积蓄都交到自己的手里,也彻底让宋如月明白了。
  为什么褚清风要派人跟着自己,为什么褚清风要冒着会冲撞安如梦的危险也要来救自己一回,为什么褚清风明明说自己脚大却并未见到有什么嫌弃的神色,为什么在馥园那回褚清风要专门给自己夹菜。
  如果还不懂,宋如月这二十几岁当真是白活了。
  可自己呢?自己对褚清风是不是也怀着这样的心思?宋如月不清楚,但她也没有推辞,虽是没有动那些银子,却也放到了自己这儿。
  自己是怎么想的?
  宋如月想要慢慢想明白。
  但她知道褚清风并不是坏人,许是不解风情,才在想对姑娘好时往往做出些令人啼笑皆非之举。
  宋如月没有想多久便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她到街上想要看看自己可以做什么买卖,正见到褚清风下值,右相的女儿在寺里进香刚回来,褚清风的轿子便冲撞了那小姐的。
  该不是巧合,褚清风下轿赔罪,那小姐竟也下了轿子对褚清风福了福身,语气柔软有礼,还伸手撩了一下鬓角的秀发。
  右相的小姐看向褚清风的眼神含情脉脉,宋如月看在眼里,心中却觉得一闷,觉得自己今天看什么的心情都没了。
  少
  年
  派
  褚清风赔了罪便看见了宋如月,也不管右相的女儿对自己说了什么,只嗯嗯啊啊地答应了,便拱手告辞,走向褚明月,开口问道:“宋姑娘,你在看什么?我陪你好不好?”
  褚清风走过来的时候身上披着光,宋如月觉得自己在宫中久未起波澜的心砰砰跳起来,带着酸带着甜。
  他说的是“我陪你好不好”,不是“要不要我陪着”。
  宋如月点点头,“好。”
  褚清风听见宋如月答应了,心中觉得快活,伸手便拉住宋如月的手。
  夕阳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宋如月没有从褚清风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只觉得走得每一步都格外踏实安心。
  后来两人便经常一块儿出来逛逛,吃点小吃,买点小玩意儿,褚清风始终没说要宋如月把银子换给自己,宋如月也从来不拒绝褚清风对自己的好。
  五月初五端午节的时候,褚清风给宋如月买了粽子,亲手剥了才给她吃,大红枣的粽子,蘸了糖吃,特别甜。
  宋如月鼓着腮嚼那团糯米,褚清风看着宋如月的侧脸发呆,等宋如月s。n。p。d。j将那一口粽子咽下去,才开口问道:“宋姑娘,我想和你成亲,你答应么?”
  幸亏那一口粽子已经咽下去了,不然宋如月怕不是要噎死自己。
  她喝了口水,点点头,“好啊。”
  真是个愣子,说话这么直,换个别的姑娘,还不得被吓跑了?
  后来褚清风便求圣上为自己指了婚,还给褚明月求了个诰命。
  甚至还在大殿上说,自己永不会娶第二个姑娘,今生就只想要这么一个妻子。
  其实什么海誓山盟宋如月都不信,但是她就是相信褚清风会这么做。
  右相的女儿倒是洒脱,知道了褚清风已然定亲,便再没被褚清风冲撞过轿子了。
  其实褚清风什么都明白。
  等到褚清风掀开宋如月盖头的那一刻,宋如月才终于觉得自己空了好多年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风清月明,天朗气清,山河日远,花好月圆。
  与尔共枕眠。
 
 
第205章 番外八 岁月静好
  到了岭南后,褚明月一度想把军营一把火点了。
  岭南人太喜欢喝汤了,吃什么都要有汤。其实汤挺好喝的只是她是将军,是要上马打仗的,喝了一肚子汤还能吃下什么饭?
  一肚子的汤汤水水,人也没什么力气,再这么喝下去,褚明月怕自己刀都要握不稳了。
  说来也奇怪,褚明月一个姑娘家,原本祝知府是想让她像顾之遥那样拿柳叶刀,或是用剑的,可褚明月偏偏和祝成栋一样,喜欢用长柄刀。
  祝成栋用的是长柄凤嘴刀,褚明月用的是青鸾偃月刀。
  青鸾染了血,就会变成朱雀,刀上的雕饰特别威风好看。
  冯纪年倒是随遇而安,他和褚明月成了亲便辞了大理寺的职,跑来灵南同褚明月一起喝汤饮凉茶。
  若说什么是冯纪年不适应的,大概就是岭南的天气实在太热了罢?
  冯军师大概是比寻常人多长了好几个脑子,岭南的士兵们不怕褚明月这个将军,倒是怕冯军师。
  大家伙都知道冯军师从前是大理寺卿,和褚将军是两口子,生怕冯军师会看自己一个不顺眼,便整治自己。
  武将们对文官的心思总会放大想象,认为人家腹中城府可以盖一座皇宫。
  相处下来,冯军师竟是个极好相处的好性儿,只有一点,醋性太大。
  将士们若是平日里同冯军师没大没小,都是没什么的,只是不能同褚将军走得太近,不然第二日练兵时自己的训练量要翻个好几番。
  除了这个,别的都不错。
  只是褚将军实在让人不省心,许是岭南水土养人,褚将军到了岭南第二个月便有了身孕,只是她自己没发现,吃喝睡练兵都不耽误,平日里来葵水也没有肚子疼的毛病,连着四个月不来月事也只当是水土不服了。
  冯纪年爹娘走得早,家里就他自个儿一个,也没个女人,不了解女人这些事,竟是也没发现哪儿不对劲。
  等褚将军肚子里的崽子到了五个月,开始显怀了,众人才发现褚明月怀孕了。
  这……真不知是这孩子吉人天相,还是将门世家的孩子也要比别人家的更好养?
  褚明月觉得很郁闷,自从自己的肚子大了起来,她的乐趣被剥夺了太多。
  先是冯纪年不让自己骑马了,不只是去校场骑射不行,就是只骑在马背上到外头的草原上逛两圈都不行。
  而后自己的青鸾偃月刀,被冯纪年锁起来了。
  行罢,兵器不让人拿,马不让人骑,只练练拳脚总行了罢?
  结果冯纪年不好好在军帐里研究兵法,褚明月到哪儿去冯纪年便像个大尾巴一样跟着。
  褚明月去校场练兵,冯纪年就跟着到校场去,看着褚明月练;褚明月说想活动活动拳脚,冯纪年就拎着个小板凳坐到边上看褚明月打拳;褚明月说想吃什么,冯纪年先去问过军医这吃食有孕在身的夫人能否食用,才考虑给不给褚明月吃。
  褚明月整个人都不太好,两人成亲之前,冯纪年很让着自己的,怎么肚子里揣了个崽子后非但不惯着自己了,反而处处管着自个儿?
  前儿自己想拉参将来比划比划,那参将看了一眼冯纪年的表情便连连推辞道:“不了不了,褚将军您还是好好养着胎罢!末将也没伺候过孕妇,万一下手重了把您伤了……”
  褚明月大怒:“你说我打不过你?”
  “那不能那不能,”参将缩缩脖子,“褚将军自然是最勇猛无双的,只是你这这身子再有个好歹的……”
  说到这儿那参将似乎看见冯纪年露出了什么凶戾的表情,忙打住话,吞吞口水接着道:“呸,我这个嘴,别和我大老粗一般见识啊……您肯定是身体康泰的。”
  褚明月狐疑地回头看冯纪年,却见对方面色柔和地朝自己笑笑,根本就不凶。
  再想同参将说理,对方却并不等自己,指着旁边扎马步的小兵骂骂咧咧道:“兔崽子,别偷懒!”
  而后一拍屁股跑得比谁都快。
  这日子过得太苦了,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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