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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心行远路(古代架空)——绯雀大人

时间:2020-12-29 09:11:13  作者:绯雀大人
  褚丹诚知道顾之遥想的什么,也不阻止,顾之遥在自己面前就要臭美穿艳色衣裳的毛病他其实欢喜得紧,旁人哪儿能见到这位五爷这副招眼的样子呢?
  “小爷怎么这么害臊?不是本地人罢?”那农妇看顾之遥脸红了觉得他好玩儿,忍不住又出言调笑,“娶亲了没有?还有你旁边那个高的呢?我们鞑靼的姑娘可好看了,你看看周围这些放羊的,有喜欢的直接拖回帐子里去呀!”
  顾之遥受不了鞑靼这么开放的民风,臊红了一张脸,往褚丹诚身后一钻,自去躲着了。他又觉得不对劲,刚才这大嫂分明也问了褚丹诚有没有娶亲,想到这,顾之遥顿时警铃大震,又把头露出来,冲着那农妇喊到:“他都娶亲好几年了!不稀罕你们鞑靼的姑娘!”
  这些来放牧的女人们听见顾之遥这声辩驳哄得一声笑了,仍旧是那个先来调笑顾之遥的女子,又回了过来:“看你这样儿,你才是这高个小爷的相好罢?你看你防备我们那样子就像大狗防狼一样。”
  可惜,褚丹诚不是要被狗护着的羊,顾之遥也比家狗要凶悍的多。他适应能力极强,除却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三言两语脸皮就又厚了起来,“是啊,我是他童养媳,你们可别想让我们找你们的姑娘了,玩儿你们自己的去。”
  那些农妇们又是一阵笑,为首的妇人还想再说什么臊白臊白那小公子,却被褚丹诚斜睨一眼,讷讷不敢言了。
  褚丹诚凭着一张阎罗脸在朝中站稳脚跟,寻常女子多少都是有些怕他的,哪怕是鞑靼的女人们平日里同汉子们调笑惯了,多少也不敢在褚丹诚面前太过。
  这些女人见褚丹诚脸撂了下来,不敢再都顾之遥,各自牵着自家的牲口一哄而散。
  褚丹诚侧头看顾之遥兀自在哪里哧哧地笑个不停,抬手捏住他的腮帮子扯着摇晃了两下:“相好好几年?这么想让人知道你是我童养媳?”
  顾之遥被褚丹诚扯着脸,口水都快要兜不住,“是啊,我巴不得她们都知道,看谁还敢琢磨着给你找媳妇儿。”
  之前皇上当初两次想给褚丹诚指婚的事不知道怎么被顾之遥给知道了,小孩儿气得几乎要绝食,要不是修养好,早在饭桌上摔了碗筷。
  饶是如此,顾之遥也足足折腾了两回,甚至还放出口风,说那两家姑娘颜色极好,又贤良淑德,引得京城里各勋贵公子趋之若鹜。原本褚丹诚就推了皇上指婚的好意,如今更是没他什么事了。如今当初那两家小姐早就嫁到别人家府里当起了太太,有一个还生了个大胖小子。
  褚丹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顾之遥做过的那些小动作,只在人家孩子办满月酒的时候以顾之遥的名义给那两家的小姐各封了一包百两银子的红包。
  “你这样,哪有人还敢给我说亲啊,”褚丹诚笑着摇摇头,“我怕不是一辈子都得打光棍了,童养媳负不负责?”
  “负责负责!”顾之遥大着舌头点头,褚丹诚怕扯疼他忙把手松开,被顾之遥一把将胳膊抓过去圈在怀里搂着,“你正房太太善妒着呢,要是你纳妾了,指不定以后就要闹出人命来,还是就我一个罢,这样对大家都好。”
  “再说了……”顾之遥说着说着又忍不住笑起来,“哪家的小姐能像我似的,长得好看,还愿意和你到处亲嘴。书房里也亲,院子里也亲,我看这儿也挺好,你想亲我也行,风吹着还舒服。”
  顾之遥三句话就要讲些荤的,褚丹诚早就被他训练出来了,干脆直接把胳膊抽回来,一手捏着顾之遥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一手绕道他脖子后面拖着他的后脑勺,“张嘴。”
  顾之遥听话地张开嘴,褚丹诚低头,像他说的那样,在这空旷的草原上直接同他亲了一个嘴。
 
 
第118章 山中岁月几许深,暗处羽箭却伤人
  顾之遥在褚丹诚面前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收敛,被他在这样的地方亲了也不觉得难为情,反而一双胳膊圈住对方的脖子,回应他一个更深的吻。
  漠北的夏天比京城太阳更加晒人,两人白日里不怎么出帐子,只清晨和傍晚出去散散步溜溜弯,倒也算是滋润。
  晋有陶渊明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如今有他们二人晨兴踏草去,带月挽手归。漠北的日子过得太消遣,顾之遥甚至都有点舍不得回去了,他想着等自己同褚丹诚年岁都大了,干脆就找一个这样的地方,人烟稀少,早晚两人都能拉着手出去晃晃,消食散心。
  漠北夏天的晚上还是冷的,虽然白日里热得叫人难受,晚上想出去却又要多穿两件才行。
  临近要回京城的日子了,顾之遥念着二人还没有晚上在外面逛过,索性挑了一日不用晚膳,同褚丹诚去远一点的山上打点野味儿。
  “说起来这个山,”顾之遥骑在牡丹的背上,摇头晃脑地给褚丹诚讲他前年自己到漠北的所见所闻:“我在漠北认了个师父,他们家就有一座这样的山。不过不在这儿,回京之前我们去看看他罢?”
  牡丹已经是一匹壮年的马了,它长得油光水滑,四肢修长,蹄子踏在地上又稳又快。顾之遥素来喜欢穿红衣,红衣少年配大红马,倒也好看。
  褚丹诚无可无不可,自然乐意陪着他去看看牧周。他也想感谢遥儿的师父,若不是牧周对遥儿多加开解,顾之遥一时半会儿也未必就回得了京城。就算不提这个,遥儿学得那一身功夫本就有些驳杂,还是牧周教导他将功力改得更适合自己,单就这一点,褚丹诚也想当面对着牧周道谢。
  当日顾之遥为了护着自己,被安子琼的暗器扎成了刺猬,有一根针刺在他侧面的肋骨上,只差一点儿就要扎到肺叶子上,若不是遥儿习惯性地运着内功护体,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顾之遥好得极快,他那身精纯的内力也是功不可没的。
  褚丹诚心中感念牧周的好,一早就想着若是有机会,定当要和遥儿一起当面道谢。
  两个人都有武功傍身,猎些兔子什么的并不难,这山里还有獐子、鹿、狍子什么的,但两人都不爱吃那些,只打了两只野兔能垫饱肚子便罢。
  褚丹诚饭量不算大,倒是顾之遥,一只兔子都有些不够他吃,还是褚丹诚又撕了只兔腿给他,才算饱了。二人吃完兔子,把兔子皮塞到褡裢里,灭了篝火,便牵着马往回走了。
  来时是上午,在山中转了小半日,二人不欲在山中走夜路,顶着夕阳便往回走了。顾之遥心中惦记着八宝和四喜定会备好茶和洗澡的水,想和褚丹诚早早回去洗去今日这一身灰土和身上的打猎时带上的血腥味儿,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漠北天黑得早,得快些走,不然要走夜路不说,出了山那草原苍茫茫一片,夜间比山里更容易让人迷失了方向。山中有虎,草原上也有狼群,对上哪个都要费一番功夫,还得快些回去才行。
  再往前走出了这片林子里山脚就进了,等下了山骑上马一路向西,到军营不过就是小半个时辰的事,若是快马加鞭一刻钟也到得了。顾之遥看到那出口有些来劲,脚尖点了一颗小石子当成蹴鞠一样地踢了出去。
  那颗小石子在地上跳了两跳,奔着出口和顾之遥一样欢快地往前蹦。
  顾之遥突然觉得不对劲,手中略使力,拉着牡丹停在原地。
  褚丹诚显然也注意到了,同顾之遥站在原地不再向前走,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怀疑。
  方才没看清,只把那小玩意儿当成了石子,待那石子窜出林子的入口时,那一瞬间它身上竟然反出了些银光。
  石头每日在地上躺着,被野兽们踩来踩去,就算再如何光滑也早就满身尘土了,如何会在这种并不算明亮的光线下反出银光来呢?
  除非……那根本不是石头,而是铁、铜、甚至是银一类的什么。
  其实若是有农户进山打猎,掉下来一两块碎银也不是没可能。但是二人都不是会堵这种小可能的人,先不说哪个猎户进山打猎会带碎银子,就算真的是猎户掉的,难道就好端端地躺在地上几日不被人寻走么?
  顾之遥和褚丹诚都谨慎起来,并不贸贸然就向前走,顾之遥甚至趴下来向前面细细看去——
  ——虽然在夕阳里不算清楚,但是顾之遥还是看见了,有很细的线横亘在地上,且不止一根。
  两人来时走的也是这条路,来时没有这些,现在却又有了,无论怎么想,都不是什么好事。
  顾之遥站起来同褚丹诚又对视一眼,前面的丝线来的太怪了,更像是什么机关陷阱等着二人去自投罗网。
  他们在京城里树敌颇多,安子琼与安如梦两派的人视兄弟俩为眼中钉,处处使绊子,对于这样的陷阱,两人都不算陌生。
  只是想不到,明明到了漠北,这边是祝成栋的地盘,安子琼和安如梦的手竟也能伸这么长。
  顾之遥牵着马同褚丹诚往回走了几步,离那些线远些了,才低头捡了块石头,朝着那些线的位置精准无误地扔出去。
  石头不偏不倚地砸落在细线上,只听扑簌簌地几声响,大片带着长尾羽的箭破空二来,落在那细线的附近,连顾之遥和褚丹诚刚才站的位置也未能幸免。
  ——幸亏两人小心谨慎,才没有被这些羽箭射成筛子。
  褚丹诚的瞳孔骤然紧缩,自当日顾之遥被安子琼的暗器所伤后,他便见不得这些东西。如今对方又埋了这样的暗器想要对二人不利,单顾之遥可能会被这些暗器所伤,褚丹诚就无法容忍。
  他恨不得将埋下这些机关的人从暗处揪出来,千刀万剐。
  可我在明敌在暗,依褚丹诚的性子,他不会去冒这个险。
  容不得顾之遥和褚丹诚再多想,他们二人翻身上马就朝山里疾驰而去。这边机关被触动,躲在暗处的人定然也会出现,无论如何,两人都不能有损伤。
 
 
第119章 云遮清辉夜奔袭,牡丹飞红坠谷底
  顾之遥和褚丹诚刚跑出不远,身后就已经传来了人声。两人边驾马向前疾驰,边在心中庆幸自己的谨慎。
  现下天马上就要黑了,如果贸贸然闯出山林,在空旷无人的草原上无异于成了一对招眼的活靶子。目前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想来也不会太少,敌众我寡,虽然山中多猛兽,总好过被对方斩杀。
  两人一边驾马疾驰,一边头脑转得飞快。如果今夜留在山中,晚上八宝等不到二位主子,定然会找祝成栋,届时祝成栋带着亲兵来寻,两人就多了一线生机。
  也就是说,今晚无论如何要在山中度过一夜,决不能运着轻功在外面的草原上跃行。
  而对方是专门来刺杀二人的,两人想到的这些也在对方的考量中,那么对方无论如何也会想着在今夜将两人解决了。
  哪怕顾之遥的身份并没有被公诸于世,在皇室中也瞒不了多久,更不用说顾之遥在京城中怎么着也过了七八年,他是个皇亲这事在皇室里不是什么能永远藏住的秘密。而这种被派来刺杀皇亲的人,定然都是死士,要么完成任务,要么回去用自己的命抵罚。
  两人想到这里,双腿一夹马肚子,让马跑得更快些。
  顾之遥骑得牡丹是在皇上的马厩里牵回来的,是一匹汗血宝马,千里良驹。而褚丹诚胯下的那匹只算得上比寻常马更好些而已,若是各骑一匹反倒拖累,两人又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分开的,不若褚丹诚弃马,同顾之遥共乘一匹。
  顾之遥飞快地看了褚丹诚一眼,褚丹诚便马上清楚了他在想什么,追近两步,接住顾之遥递过来的手,借力一个跳跃翻身上了顾之遥的马背,坐在他身后。
  后面的追杀声一直跟得很紧,褚丹诚一拍牡丹的马屁股,叫它快些跑,而后对着自己的马吹了一个口哨。
  那马背上重量骤然一轻,正有些犯懵,听见主人的口哨声便听话地向右方跑走了。
  两人再顾不得其他,只专心向深山中跑去逃命。
  身后的追杀声突然变小了些,料是追着那单独跑走的马而去了,可仍旧有追着两人来的马蹄踏地声。
  换句话说,身后追杀自己的死士,很可能还剩下一半。
  牡丹不需要等旁边马的速度,跑得又快上几分,它不愧是一匹良驹,竟是将身后的刺客死士都甩得越来越远。
  可褚丹诚和顾之遥心中一点也没有变轻松。这不过是暂且将对方落在身后而已,两人都知道对方若是有脑子,定然是要来一招瓮中捉鳖的,也就是说这座山怕不是都被对方围起来了。
  那么就算暂且甩开些人手又能怎样呢?拖延时间而已。
  夕阳最终完全沉下去,换了月亮爬上来,山林中一片黑,牡丹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它看不见路,脚步也稍微慢了点。
  顾之遥俯下身去挠挠牡丹的脖子,“牡丹,你不能慢啊,今天我们俩的小名可都交代在你手里了,你可是神马呢,跑快些。”
  牡丹打了个响鼻,就像能听懂人语一样,果然跑得更快了。
  可身后的死士却不会因为两人跑得快就不追了,两人也不可能一整晚都在山林里就这么疯跑下去。
  “等等,”褚丹诚突然勒了顾之遥的腰一下,“前面好像是悬崖。”
  褚丹诚向来眼睛尖,顾之遥听他这样讲,不敢让牡丹再这么跑,稍微拉一拉缰绳,让牡丹跑慢些,仔细向前看去。
  前面果然是悬崖,而且夜色中黑黢黢的,不知道有多深。
  就这么迟疑一声的功夫,身后的追杀声就近了些,现在回去找藏身之处显然是不可能的了,褚丹诚拍拍顾之遥的肩膀。
  顾之遥明白他的意思。
  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再如何不舍,此时也只能弃马而行了,顾之遥心中翻腾,却只能咬牙狠狠心,用力夹了一下马腹,低喝一声:“驾!”
  牡丹听见主人的指令声丝毫不犹豫,跑得更快了些,向前几步便到了悬崖边上,它脚步不停,大步向前跃出,好像自己长了翅膀,能飞到悬崖对面去一样。
  可惜马终究不会飞,还没到那断崖的正中间,马身就有向下的趋势,褚丹诚和顾之遥足下用力,借着牡丹的力,运起轻功,向对面掠去。
  两人落下来的时候刚好到了悬崖对面的边沿,回身再看,牡丹已经一声嘶鸣,宛若一个殉道者,向崖底跌落。
  顾之遥抿抿唇。
  牡丹是他看着长这么大的,从一匹还不足半人高的小马驹,长到现在比自己都还要高。
  它性子烈,不让寻常的马倌近身,养了许久才熟悉了家中那些马倌。
  顾之遥亲手喂着到这么大,如今牡丹为了两人坠落深渊,他心中很是不好受。
  可已经没时间给他去思虑这么多了,如今保命才是上策。对方设下了那种数不清多少的场羽箭的陷阱,手中定然也是有着弓箭的,一直在这悬崖旁边徘徊并不安全,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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