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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重生)——五更天未晓

时间:2020-12-29 10:19:48  作者:五更天未晓
  但要说没生气,那肯定不是,没看这两天,小霸王龙每次一勾嘴角,眼睛里就往外喷火吗?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柳忆抿嘴看看天色,溜达着朝齐府大门走。
  为显诚意制造仪式感,他先前,已经偷偷在齐简袖口塞过纸条,说是自己会在大门口等他,俩人不见不散。
  也不知道齐家看见纸条没?柳忆边想,边走到门口,还没等蹲下呢,先碰上从正门进来的夜一。
  自从知道夜一被齐简发现,柳忆便和他交代,不用刻意再藏,但为了不被外人发现,夜一向来还是□□,从正门进来,这还是第一次。
  “主子?”夜一看见他,也是一愣。
  柳忆停了下蹲运动,拍拍衣摆:“你怎么来了?”
  夜一脸上浮现层粉红,手一个劲儿往裤缝上噌。
  “呦?”柳忆眨眨眼睛,率先往府里走,“先进来吧,什么事啊?”
  两人这次甚至没回别院,直接进了主院,柳忆倒杯茶,又抓好瓜子,直接问:“有喜了?”
  夜一一口茶险些喷出来,咳嗽半天,小小嗯一声。
  “真有喜了?”柳忆再次眨巴眨巴眼睛,转念一想,夜一这个年纪,要成家也很正常。不过成家可是大事,结婚步骤那么麻烦,也不知道夜一孤身一人,能不能把流程搞定?
  他笑着拍拍夜一肩膀,好心道:“哪家的姑娘?进行到哪一步了?”
  “怀了三个月了。”夜一满脸通红。
  噗的一声,这次换柳忆喷出口茶,呛咳半晌。
  等他咳得差不多了,夜一涨红着脸,断断续续将事情说清。
  原来这姑娘,是夜一谋差事那家的婢女,负责打扫书房,与夜一年纪相仿,性格温婉。
  恰巧夜一暗中守卫的地方,就是书房。那姑娘有次打扫时,无意间扫到夜一隐蔽之处,狠狠吓了一跳。
  后来姑娘再去扫洒,夜一便有意弄出些声响,一来二去,两人便混熟了。
  “然后你就把人家姑娘上了?”柳忆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好的古人淳朴呢?感情是做这种事时候,淳朴?
  “那倒也不是。”夜一更不好意思了,“三个月前,有次她外出采买,我恰好也去采买,然后…”
  柳忆了然点头:“行,明白了,你们约会,然后办了。”
  夜一急了:“不是,主子,真不是!我走在路上,听见人呼救,发现有登徒浪子调戏她,就下手将人救了。”
  “救上榻了?”柳忆接话。
  “真不是,我…”夜一脑袋垂到桌面,声音如同蚊蝇,“她受了点伤,我,我就把她带回住处,包扎,就,也不知怎么的,她就哭了,我…”
  又听了好一会儿,柳忆才彻底明白。
  那姑娘被混混调戏,脱掉鞋露出玉足,古人看过脚,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姑娘总觉清白受损,便不想活了,夜一于是安慰人家,自己也看过她的脚。
  这一安慰,姑娘更不想活了,夜一看着姑娘哭,急成一团,不知如何时候。后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和姑娘定下婚约,当场拜天地。
  听完后,柳忆咂咂嘴:“你们一次就有了?”
  夜一憨厚笑笑:“她原是家生子,大人和夫人开恩,许她出府,只是我们这毕竟不合规矩,我这差事,也不能做了。”
  “明白了。”柳忆点点头,“你是来告别的?去哪里选好了吗?”
  夜一摇摇头,神色有些纠结。
  柳忆想了想:“我倒是知道个合适地方,是柳府早年间置下的地,风景不错,又邻着官道,你们要是暂时没想好去哪,可以先在那落脚歇歇。”
  夜一赶忙摇头:“这使不得,不能再麻烦主子,今儿个我来,就是想跟主子道个别,还想,将内子,带给主子看看。”
  柳忆惊了:“你老婆也来了?人呢?你让人一孕妇在齐府外面站着?丈夫怎么当的?”
  好在夜一还算靠谱,是雇马车来的,姑娘被从马车里请下来,先是规规矩矩给柳忆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怀着孕呢。”柳忆笑呵呵将人让起来,说个地址,“听我的,你们就先去那里落脚,风景也好,适合养胎。”
  “使不得,大人,这可使不得。”姑娘连忙摆手,对着夜一直使眼色。
  “使不得使不得,主子,使不得。”夜一也跟着摆手。
  柳忆乐了:“你俩倒是般配。”
  他想了想,笑道:“知道你们不是贪财之人,但怀着孕,真不能奔波劳累,且这地方也不白给你们住,那有家茶肆,你们过去收拾收拾,将茶肆开起来,往后按年给我交租子,这还不行吗?”
  夜一和姑娘对视一眼,感激地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干脆要往地上跪。
  柳忆吓得赶忙摆摆手:“你们可起来吧,让孕妇跪我,我可没这么大脸啊。”
  夜一嘿嘿傻笑着,将自己老婆扶起来。
  “对了,茶厮开起来,也要些钱,我这有些银两,就当作借你们,日后收了钱,记得还啊。”柳忆边说边摸出荷包,放进夜一手里。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姑娘和一夜,直接双腿弯曲,直接跪地上了。
  齐简刚看完袖口纸条,还在思索明明俩人住在一起,为何还要约在大门口不见不散,无意间抬头,一眼看见,柳忆手里拉着个白衣姑娘。
 
 
第90章 听见世子妃喊疼
  柳忆送走夜一夫妇,一回身,看见齐简马车,他高兴地蹦哒两步,小跑过去。
  齐简挑开车帘,目露凶光。
  柳忆眨眨眼睛,只觉脖子冷嗖嗖:“你?你怎么了?”
  齐简倒是没为难他,甚至没动手也没动口。站定后,冷冷扔下句跟我来,抬脚往门里走,路过大门,齐简停顿片刻,不轻不重踢门一脚。
  咚的一声,门小幅度晃动起来,门上黄灿灿铆钉反着阳光,晃得柳忆心惊。
  “把这些铆钉,统统给我拆了。”齐简眯着眼睛,看晓斯一眼,在晓斯弱弱应和声里,再次迈腿。
  柳忆砸砸舌,心惊胆战拉住晓斯:“他怎么了?在宫里受气了?”
  晓斯摇头,心道要是在宫里受气,那倒好了。刚才那画面,世子坐马车里,可是看全了,深情款款拉着人家手,还给银子,又送上马车,最后还要拉着车夫千叮咛万嘱咐,别说世子看见要气,换哪个夫君看了,都要气啊。
  不过,再怎么说,他也不希望世子和世子妃吵架,晓斯咬咬嘴唇,压低声音:“方才…”
  齐简仿佛背后有眼,在晓斯刚开口时,幽幽出声:“我让你去拆铆钉,没听到?”
  “是、是。”晓斯低着脑袋,一溜烟儿跑了。
  “哎?我…”柳忆望着晓斯背影远去,悄悄抹把冷汗,不对劲啊,今天小霸王龙这火气,怎么比之前还大了?
  齐简偏头,斜他一眼:“让你跟我来,你也没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柳忆赶忙迈腿跟上,心里铆足劲自我安慰,咱是大人,不跟小孩儿一般见识。
  “你到底怎么了啊?”柳忆边走边问。
  齐简蹙眉冷哼。
  柳忆无法,只能换个话题:“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齐简依旧冷哼,脚下速度加快。柳忆跟着他一路小跑,穿过内花园,绕过曲折回廊,三拐四怪,最终停在一个挺大的房子外面。
  柳忆不敢置信般看看那房子,又看齐简:“你、你带我来厨房?”
  齐简冷着脸,推门而入。
  厨房里,几个厨娘正在忙活,看见他们先是都吓一跳,接着赶忙请安问好。
  齐简微微颔首,指向门外:“出去。”
  柳忆腿抖了抖,试着朝外挪。
  “不是你。”齐简冷哼。
  厨娘们停下手里活计,鱼涌而出。柳忆站在门口,看着齐简背对自己,黑发高束,身量修长,挺拔身姿被火光勾勒出柔边。
  他咽口口水,小声道:“君子远庖厨,咱、咱要不,有什么话出去说吧?”
  齐简没回答,扔暗器般甩出团纸来。
  也没看小霸王龙怎么勤奋练功,但这手速,要是把纸撕开,再搓成长条,都能当梨花暴雨针了,柳忆撇撇嘴,接住纸团,意外发现,这纸张有点眼熟?
  将纸张展开,这下柳忆确定了,不是有点眼熟,是特别眼熟。这就是自己早上偷偷塞进齐简袖口的纸啊,没看纸上自己无意撕出的缺口,都还在呢。
  “这是你的字吧?”齐简没回头,目光落在灶台附近,好像在找什么。
  柳忆嗯一声,心说,总不能自己觉得仪式感是在大门口,小霸王龙的仪式感,是在厨房?
  不过俗话说,民以食为天,重要的事情在厨房说,好像是挺有道理的?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么奇葩的事,换个人来,自己能往死里吐槽,但小霸王龙做出来,自己就能帮着找到借口?
  柳忆无声翘起嘴角,有点想笑,可看着齐简接下来的动作,他又笑不出来了。
  齐简蹲着,在一堆蔬菜里左右扒拉,最终拎出来个长条形东西。他拎着那东西,起身回头,一步步向柳忆逼近:“这是什么?”
  柳忆满眼迷茫,下意识说两个字。
  “再说。”齐简眯着眼睛,目光阴冷。
  柳忆看着直挺挺的大葱,彻底摸不清小霸王龙套路:“不是吧?你带我来厨房,就为让我认大葱?”
  齐简微勾嘴角冷笑着,咔嚓一声,把大葱沾着泥土的那段根,掰断了。
  柳忆脖子跟着缩了缩,声音越说越小:“你、你掰它干嘛?”
  齐简挑眉,咔嚓一声,又把葱叶掰掉。原本又长又直的葱,只剩下中间纯白那段,齐简拎着那段,戳到柳忆眼前:“这是什么?”
  “葱、葱段?”柳忆结结巴巴。
  “这叫葱根。”齐简眉梢高挑,咬牙切齿,将白花花葱段塞进柳忆手里,“你给我看好了,这才叫削葱根!那姑娘,到底哪里配得上葱根二字?”
  柳忆:…小霸王龙在说啥?
  “还有,她那嘴唇,哪里像朱像丹?还明眸皓齿,白衣飘飘,对,把衣服倒确实是白衣服,但飘了吗?嗯?我问你,飘了吗?”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柳忆迷茫地缩着脖子,仿佛狂风暴雨里一艘无辜小船。
  “算了,这些都不说了,你眼瞎也不能怪那姑娘。”看他这样子,齐家抓出葱段,扔到一旁,又揪起柳忆手里那张纸。
  “但你和我已成婚,你却背着我,偷偷写书信约她相见,还眼瞎到分不清衣裳,将原本要塞进自己袖口的信,误塞进我袖子?”
  齐简阴沉着脸,将那信笺几下撕碎:“这件事,不能随便算了!”
  “圣上英明。”
  “先前,朕问过齐简,他也是这么说的。”皇上眼皮耷拉着,好似快要睡着。
  不过老太监知道,皇上毫无睡意,只是还没下定决心,他说完那句恭维,边站到一旁,再不出声。
  太子在位多年,背后又有姜家,这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那么容易决定的。皇上在早朝后,曾将齐简单独留下,拿出关于太子的密折,让他说说想法。
  齐简看完密折,并没他大反应,没替太子求情说不是太子所为,也没落井下石、出言打压。他仿佛只是看个毫不紧要的东西,看过也就看过,连心都没过。
  “你早知道这事?”皇上打量齐简,想判断他是否知情。
  齐简摇摇头,将密折放回去:“圣上英明,微臣不知。”
  其实,要说不惊讶,也是假的,密折上的内容,比自己先前估量的,要少上一些,而少的那部分,都是三皇子手上证据。
  三皇子怎么会放过扳倒太子的机会?齐简垂眸,觉得这里面,应该有些文章,而这文章,自己定要想办法弄清楚。
  “依你看,华琮私结大军这事,朕该不该重罚?”皇上沉默半晌,没看出齐简深浅,再次开口。
  “皇上英明,微臣不知。”齐简还是不表态。
  重重叹口气,皇上撩起眼皮,从回忆中回过神,看向老太监:“你说,齐简在这里面,到底出没出力?”
  华琮出事,得利的是华琼,而华琼和齐简,一向不和,所以齐简按理,不应该搅合进来。但,如果说齐简不安于现状呢?这个可能,皇上也思量过多次。
  朝中唯一一位异姓王世子,如果真动歪心思,也不是毫无可能,且先前证据,也是指向齐简,只不过太子出事,才将那些证据洗清。
  可如果说,太子出事,是齐简谋划的呢?将太子拖下水,从而洗清自己嫌疑,这种事,也不是没可能。
  在这里面,齐简究竟扮演着何种角色,皇上一时半刻,无法确认。
  他的情绪,太过自然平缓,如果不是心里坦荡,便是太有城府。皇上仔细回忆片刻,惊觉已经很久,没真正看懂齐简的意图。
  当年午夜拍打宫门的少年,如今已经如此深藏不露了?皇上脸色微变,唤过来太监,细细吩咐。
  老太监应声是,将王公公叫进暖阁。
  王公公凑到皇上身边听完吩咐,倒着退下,隔了估摸半个时辰,再次返回暖阁:“皇上,已经打探清楚,世子下朝便径直回府,没做任何停留。”
  皇上眼皮微抬,喘上两口,沉声道:“那他回府,做了什么?”
  听见这话,王公公脸色诡异起来,仿佛不知如何开口。
  “他做了什么?”皇上敏锐察觉到他的迟疑。
  王公公垂着脑袋,声音有点飘忽:“世子只是,着人在拆门上铆钉。”
  皇上拧起眉头:“拆铆钉?”
  “是、是,探子去时,说是刚拆到一半,这会儿许是,能拆完了。”王公公脑袋越垂越低,齐府门上铆钉,那是身份象征,世子下朝回府,就拆铆钉,这不是摆明跟皇上叫板,不要这荣耀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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