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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重生)——五更天未晓

时间:2020-12-29 10:19:48  作者:五更天未晓
  当年桃树繁花之下,齐王临风而立,一晃,已经这么多年,错过的,终究是错过了。
  重重咳嗽声过后,皇上捂着口鼻的金黄丝帕上,一团暗红。他攥着丝帕,勉强起身,看着案几上孤零零的那杯茶,重重叹口气。
  “朕,不知道的,我,不知道的。”皇上喃喃自语,举起茶杯,“我知道是华琮贪功冒进,知道你是替他顶罪,但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是他害了你难怪,难怪这些年来,你一次都不肯入梦见我,难怪”
  将茶饮尽,皇上用力摔碎茶杯,茶水触碰地面,升起小股白烟。
  茶里,有毒?齐简和柳忆都是一愣。
  皇上脸上出现不合时宜的红润:“皇后姜氏、废太子华琮、连同姜氏全族,意图谋权篡位,毒害天子,其罪,当诛。”
  在齐简和柳忆诧异目光下,皇上从怀里掏出另一份密旨。
  “旨朕早已传下去,如姜家和华琮不肯伏法,兵权在手,如何做你心里自有分寸。至于老二府上,华琮的那个儿子,朕已替你料理妥当。另外一个孩子,你看着办吧。”
  见齐简没有伸手来接的意思,皇上将圣旨扔到地上,喘着粗气道:“你赢了,这天下,终于是你的了。”
  齐简自嘲般摇摇头,抬脚踩住圣旨,碾上几次,抚摸着棺椁冷冷笑起来:“我真替父王,觉得不值。你眼中,人人争抢垂涎的天下,在我和我父王眼里,一文不值。”
  扔下这话,齐简拉着柳忆快速离开暖阁,出宫径直朝二皇子府上赶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皇上的人早已抵达,府中稍小些那孩子,已经没了呼吸。
  柳忆抱起大点的那个孩子,心疼地拍拍:“好了好了,没事了。”
  原本还在号啕大哭的孩子,在柳忆怀里拱拱,伸出藕节似的小手,抓着柳忆指头,笑了。
  齐简看着地上血痕,声音低沉:“早知他会对孩子出手,当初,我就不该将这事透露出去。”
  齐简知道太子私藏外室消息后,瞬间猜到,皇后是打算逼自己出征,路上动手谋害,并将孩子硬塞给齐府。
  他也算准,皇上听见这消息,会怀疑太子私藏外室的目的,会怀疑皇后试图掌控皇孙,意图不轨。
  所以他悄悄派人,将这消息传进皇上耳中,暗中看着皇上动手,把那女子带进二皇子府上,又派人严加看管,十月怀胎后,诞下名男婴。
  怎么说也是皇孙,虽名不正言不顺,但皇上也不会苛待,齐简后来,就没将这事太放在心上,甚至昨天猜到皇上要动手时,也没想过,他会对不足一岁的婴孩儿下手。
  要是早些想到,无辜的孩子也就不会死了吧?齐简神情懊恼,眸色转暗。
  哪怕孩子父亲,是太子,是自己杀父仇人,孩子却依旧是无辜的。柳忆明白齐简所想,有点感慨又有点心疼,看,这是我所爱之人,善恶分明,心如璞玉。
  他抿抿嘴,将怀里小孩儿举高,故意笑道:“你是二皇子遗孤,按理是我们侄子,来,叫叔叔。”
  哇的一声,小孩儿又哭了。
  小孩儿哭声里,有侍卫哭着来报,说皇上被皇后和废太子毒害,于暖阁内归天,皇后和废太子见到圣旨,自认无力回天,双双自尽。
  翌日,齐简身着团蟒王袍立于朝上,自封摄政王,指着柳忆怀着小孩儿喊声皇上。
  群臣余光看着殿外大军,哆哆嗦嗦跪拜高呼,孩童啼哭声夹在一句句吾皇万岁声中,传出很远。
  看着黑压压的人群,齐简满意地点点头,烦躁瞪孩子两眼,朝柳忆轻轻道:“晚上回去,我给你喝牛乳。”
  这么小的孩子,是该多喝牛奶,柳忆刚想点头,反应过来,脸唰的红了…
 
 
第105章 番外
  摄政王王妃和世子妃的日常,差别也不大,除府上多个小孩子需要照顾外,柳忆依旧按时起床,按时睡觉,哦,对了,还有可能时不时被要求喝“牛奶”。
  齐简牌牛奶喝得次数太多,柳忆某天清晨,一瘸一拐爬起来,看着漆黑天色,他悲愤扶额,心道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
  算算日子,小悦怀孕已大半年还有余,按理说再过一两个月,自己就要当舅舅。
  日子过不下去,而且眼看着要当舅舅,柳忆在床头摸出荷包,决定不远万里奔去西蜀,给小外甥或者小外甥女送个见面礼。
  齐简下朝回来,把挂在腿上的奶皇帝扔给晓斯,一头扎进寝殿,却扑个空。看着案几上随风摇摆的出走书,齐简咬牙喊来知文。
  离家出走第一天,柳忆含恨骑在马上,忍着不可明状的痛楚,咬牙切齿。
  离家出走第二天,疼痛稍减,柳忆有点想念小奶皇帝了,也不知自己不在,那孩子会不会总被齐简吓哭?
  齐简也是的,那么小一孩子,求抱抱多正常,不过就是多要自己抱两次,总对着人孩子瞪什么眼睛,显摆眼睛大吗?柳忆冷哼两声,扬起马鞭。
  离家出走第三天,晚间投宿客栈,看着空荡荡的雕花窗,柳忆忽然觉得有那么一丁点孤单。
  真的,不多,就只是比指甲盖还小的,那么一丁点孤单。
  柳忆简单收拾收拾,抱着被子翻滚两圈,唾弃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
  可是一个人睡,是真冷啊,也不知道齐简这时候,在做什么呢?最近天下太平,这个时辰,他应该不会在看奏章,也过了宵夜时间,自己又不在寝殿,他一个人,应当会坐在桌边画画吧?
  想到画画,柳忆有些唏嘘,又有点傲娇。
  当初自己准备去陇南,找国手画过画像,后来齐简收下那画像,并没挂起来,反而是将先前送给自己那画找出来,在海棠树下,又添上个蓝衣身影。
  一蓝一黑两道身影,依石坐在树下,粉红色海棠花瓣飘落发间,宁静悠远。
  机缘巧合下,国手曾看过这画,干瘦老者捋着山羊胡,笑呵呵指向画中齐简,赞句绝色,又指指画中柳忆,笑道这才对。
  后来,柳忆也仔细比较过两幅画,人都是自己,长相穿着也基本一致,只是齐简的画里,自己满眼含笑,脸上的舒展和惬意,仿佛要溢出纸面。
  早知道,就把那画也带着了,蜀地孤远,一去一回,怎么说也要两个月。两个月都见不到小霸王龙啊,柳忆幽幽叹口气,抓过软枕盖在脸上,辗转几次,渐渐睡熟。
  有什么声音?柳忆皱眉,睁开眼睛,四周黑漆漆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他伸手摸向右侧,是冰冷墙面。
  微微一愣,柳忆连忙朝另一边摸去,还是硬邦邦墙面,墙上有些微粉末,柳忆用指尖捻捻,判断出是墙灰。
  而且,并不是这个世界常见的墙灰,而是上辈子,孤儿院里,斑驳墙面墙面上脱落的白灰。
  不对啊,明明没有光亮,自己怎么知道是白灰呢?柳忆晃晃头,掐自己大腿一把,也没分清到底痛,还是不痛。
  就在他晃神功夫,黝黑墙面上,莫名出现个小小亮窗,尖锐女声透着窗子传进来。
  “让你偷喝牛奶!关着吧,活该!”
  砰的一声,那点光亮再次消失,任凭柳忆如何敲打踢踹,四周依旧只有黑暗和冰冷墙面。不知过了多久,柳忆喊累了也踢累了,他颓然坐到地上,环着膝盖小小喊声齐简。
  这是梦,柳忆知道,而且这梦,以前时不时就要做上一次。冰冷墙面,漆黑房间,还有孤儿院阿姨叫骂声,是他上辈子,最恐怖的记忆。
  可是,明明已经快两年没做过这梦,为什么今天忽然,又梦到了?
  柳忆抱紧双腿,低头期盼时光快点流逝,可是一直到肚子咕咕叫起来,四周场景都没有变化。
  会不会,回不去了?还是说,这才是真实?在无尽黑暗里,柳忆忍不住想到,会不会父母、小悦、石磊,还有齐简,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会不会,自己从来没离开过这间小黑屋,会不会,从来就没有穿进书里的那些生活?
  柳忆指尖开始发颤,接着是小臂,双唇,乃至牙齿。
  他闭着眼睛,压抑着颤抖战栗,一遍遍告诫自己,不会的,不会的,那些人那些事,都不会是假的。
  可脑子却仿佛不听使唤,总是忍不住要想,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所有一切都是假的,没有父母,没有妹妹,没有石磊,也没有齐简…
  什么都没有,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没有齐简,其实,没有齐简。没人苦等自己五年,也没人为自己筹谋斡旋,更没人去御前求婚,带着一台台大红礼盒,在晚霞余晖中,堵满整条街道。
  身体彻底颤抖起来,柳忆隐约间好像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他按紧衣摆,指尖碰上腰带,忽然顿住。
  繁复花纹织就的腰带最中心,嵌着颗滑溜溜的宝石,不用特意去看,柳忆都知道,这颗宝石是蓝绿色的,边角处光彩夺目。
  柳忆深吸口气,放开宝石,握拳重重砸向墙壁。
  去他的假的,自己要是能凭空幻想出这么复杂的衣服样式,当年还高考干什么?直接去做服装设计不好吗?
  一拳下去,墙壁好像开始松动,柳忆连忙又补几拳,冰冷墙壁逐渐变软,就在柳忆打算再补一拳,将墙壁彻底砸开时,墙壁自己朝后退去。
  猛地吸口气,柳忆睁开眼睛,看见齐简皱着眉头,手上还抱着个枕头。
  “你?”
  “你?”
  异口同声过后,柳忆清醒过来,他摸摸脸颊,冲着齐简不好意思笑笑:“我做噩梦了。”
  齐简点头,把枕头扔开,褪掉鞋袜挤上软榻,掀开被子,熟门熟路将自己裹进去躺好。
  看着不太熟悉的被面,柳忆歪着头愣了愣,彻底清醒。他触电般弹起来,指指齐简,又指指被褥:“你…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齐简冷哼,用目光朝枕头示意,“我要不来,我的王妃,就要将自己闷死了。”
  “我没有,我…”柳忆喃喃几声,摸两下脖子上的金链子,“我其实…”
  见他吞吞吐吐,齐简挑眉坐起来。
  “我其实…”柳忆犹豫片刻,想到梦中惊恐,抿抿嘴唇,终于鼓起勇气,“我有个秘密,我其实…”
  齐简用指尖轻轻按住柳忆双唇,嘘了一声:“我明白。”
  “不是,你不明白。”柳忆有点焦急,生怕鼓起的勇气再次消散,“我其实,我…”
  “我真明白。”齐简笑笑,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你明白什么啊,你真不明白。”柳忆深吸口气,“我其实是别的地方来的,不是,我是说,我身体可能属于这,但我灵魂不是,我是其他世界的人,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你明白吗?”
  齐简表情明显变了。
  柳忆小心翼翼揣摩他神色,叫不住他是太惊讶,还是已经将自己当作妖怪。随着齐简神色转暗,柳忆心脏也扑通通乱跳起来,他咬着嘴唇,有种死刑前等待宣判的错觉。
  沉默良久,齐简终于抬起头,小声问:“所以,你要走了吗?”
  “什么?”柳忆懵了。
  齐简垂眸,幽幽叹口气:“我早知道你不属于这里,所以,现在告诉我这些,是因为你要走了吗?”
  柳忆:…这场景,跟预期好像不太一样。
  “你真要走?”齐简声音越来越低,稍稍向后仰靠在床背,单手捂住眼睛。
  柳忆连忙摇头:“不走不走,我哪都不走。”
  “真不走?”齐简放开手,终于偏头看他一眼。
  看见齐简眼睛发红,柳忆又是心疼又是后悔,拉着他胳膊一个劲儿保证:“不走,我真不走。”
  保证完,他又有点心虚,试探着问:“你说,你早就知道?”
  齐简微微颔首。
  “那你?”柳忆犹豫片刻,还是道,“那你不怕吗?”
  齐简挑眉。
  “就是,比如说啊。”柳忆想了想,举个例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怀疑我是妖物精怪什么的?”
  齐简莫名其妙瞪他一眼:“谁管你到底是什么?只要是你,就够了。”
  这话好似颗定心丸,柳忆心里所有忧虑都飞散出去,对上齐简目光,他只觉心里满满当当,愉悦情绪都好似凝聚成实体,从心尖一点点往外涌。
  见他笑起来,齐简神色也跟着好转,盯着柳忆耳垂看上片刻,齐简不自觉舔舔齿间:“柳忆。”
  “什么?”柳忆笑着看他。
  齐简嗓音发哑:“你想,喝牛乳吗?”
  说完,他不等柳忆回答,俯身亲过来。
  口腔被无情侵略,柳忆回应完这个吻,感受到身体异常,又见齐简似乎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他悲愤交加,红着耳朵将人推开:“放开!我反悔了,走,我现在就要走…”
  回应他的,是齐简更为霸道热烈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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