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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是位俏狼妻(玄幻灵异)——欢景

时间:2020-12-29 10:47:01  作者:欢景
  哟,还知道控诉了。元嘉乐了,松开了那人,看了看掌心没红后,就拉着人往屋内走,边走边说:“那大概就是青菜里厨子的醋放多了吧。”
  白十九更不解了,“虽然挺难吃的。”委屈地看了元嘉一眼,还夹了那么多,“但是我没觉得酸啊。”
  元嘉嘴角的笑容越发明媚,进了屋,把人压在床上,点了点他的额头,“放心,你夫君啊就只会有你这一位夫人。”
  白十九呆呆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元嘉是给了他承诺,嘴角颤了颤,才勾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白十九嗯了一声,低下了头。
  元嘉直起身,就要走,白十九拉住了他。嗯,越发放得开了,这小动作还是不断的,元嘉想了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要去哪?”
  “沐浴啊,今天忙了一天。”元嘉垂下眼睫看着他,“昨天舒服吗?”
  昨天全身瘫软,又麻又难埃的感觉浮上了心头,其实,挺想再试一遍的。感觉尾巴下一刻就要出来了,手抠着柔软的床铺,呐呐地说:“嗯。”
  “哪还要再试一次吗?”
  “……”白十九眼珠转了转,红着脸站了起来,十分认真地点头,“要。”
  又害羞又实诚,元嘉心里一软,笑得无奈,“还是别了吧,我怕我忍不住要了你。”看着白十九有些失望地垂下了头,元嘉又说:“春.宫图放在枕头下面,你好好看看,等懂了什么叫圆房后,我们再一起吧。”
  说完,就进了浴房。
  进到了浴桶里,元嘉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出神地看着空中,脸上一片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去了半刻钟,期间加了一两次水,元嘉才出来。随意穿上里衣,给自己擦干了头发,去到卧房。
  几乎是元嘉的脚步声响起,黑发上冒着雪白的毛茸茸的耳朵的人就扔掉了书以闪电般的速度钻到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一团。
  元嘉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书,页面刚好在卡在了白十九看到的那一页,不错,重点部分已经看到了。将书随手放在了床边的桌上,看着喜庆的团子,元嘉坐在床边,伸手推了推,“怎么样,这下明白什么叫圆房了吗?”
  白十九认真地研读着那些图,并时刻谨记着元嘉的要求要学习下方的人。看着看着,本来伸直的双腿屈了起来然后并紧,看着看着,全身就发热发烫,不断地咽口水。在看到进入的那一页后,白十九下意识地觉得屁股一紧,然后尾巴耳朵就全都出来了。被子里的白十九旁的都顾不上了,只得拼命地去尾巴和耳朵。
  元嘉怕再像上次一样人突然出来给自己撞一下,所以躺坐在床上,拿起了图,等着人自己钻出来。
  终于去掉了尾巴和耳朵,白十九才慢吞吞地钻出头来,裹着被子坐在了床中央,黑发红被,玉面带粉,眼睛润泽,软下来的小将军,真真当得上秀色可餐四个字。
  元嘉瞧了一眼,似是不在意地回到了图上。
  白十九抿了抿唇,一挪一挪地就来到元嘉身旁,看了一眼那图,又看一眼元嘉的脸,手指攥了攥被子,才嗫嚅着说:“圆房就是你的那个要到我的屁股里面吗?”
  武夫就不可以注意语言修辞吗?元嘉捏皱了书。
  白十九还在自顾自地说:“原来这就是圆房,我在山里看过动物们做过。”想到这,他才意识到许多东西。白十九垂下了双眸,怪不得阿婆会问元嘉同自己圆过房没有,想起那些小狼,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有后代。是他遗忘了太多东西,他忘了,很久之前,他被当过宠物,当过徒弟,就是没有被当成伴侣。
  再来一世,还是改变不了这样的境遇吗?
  元嘉看图调戏人的心情都没有了,他扶着额放下了书,就看见小将军一个人在沉思。
  “想什么呢?”
  “你为什么不肯对我做那样的事?”白十九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是没有认可我吧,是没想把我当成你的伴侣吧。”他们狼族,都是认同了对方之后才会在一起,然后生育后代。虽然如今的妖帝有了十九子,但是,都是每一任妖后死后,为了妖族的皇族血统,才重新迎娶。当然,除了他的母亲。
  所以,元嘉是还没有认同自己是他的伴侣,是吧?
  看着白十九眼中的控诉与哀怨,元嘉怔愣了一会儿,然后握住了他的手,“小九儿,怎么会这样想呢?我只是怕你,身为男子无法接受而已。”虽然,他确实是还没有做好相伴一生的准备。
  元嘉以为哄哄就好了,白十九却第一次违抗他抽出了手,垂下了头,“总觉得,你说的不是真话。”
  但你愿意这样哄我,已经好了太多。白十九直接窝到了元嘉怀里,闭上了眼睛。
 
 
第十六章 白祁南行(精修)
  这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元嘉纵使巧舌如簧,眼下看着白十九情绪低落的模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老皇帝准许的成亲休息的时间,也只剩下七日。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小将军已经不在了,院子里也不见人,等海棠带着两个新来的丫鬟伺候他洗漱时,元嘉才知道,白十九一大早就出发了,嘱咐海棠告诉自己他是有事出门,归期在一月以内。
  小将军这是生气离家出走了,元嘉心情有些不好。
  白十九去了妖界。
  得益于他那一身杂合三界的血统,他进入任何一界都是很轻松的。
  阿婆告诉他,能逆天让男子受孕的,是妖界四方林深处生长着的一种果子,名唤凤逆。
  四方林,是妖界的禁地,进入了那片林子的妖,不仅法力全无用武之地,且多有去无回,没有人知道那里面究竟有什么。
  即使昨天还在伤心难过,但决定的事他还是依旧去做了。不论元嘉是否真心,白十九早就已经把这颗心送了出去,他向来执拗,不撞南墙不回头。
  可还没等他进入那传说中的四方林,妖帝六子,白祁,也就是他的六哥,带着他的鹰隼把他给团团围住。
  妖界的天,常年都是墨蓝色的,上面点缀着点点星光,自带一番幽静与祥和。
  但是此刻,血腥与肃杀的气氛打破了这一切,利刃划破虚空,鹰鸣声此起彼伏,灰色的残影交织错乱着,将中间的白十九死死地围住。
  不远处,站着一道白色的身影,唇角含笑,曈仁幽蓝,温和俊秀的样子,哪有传说中残忍嗜杀的妖帝六子白祈的感觉。他手里把弄着一朵白色的娇花,似乎只是到这里来散散步一般。
  灰羽带着鲜血飘落,凄厉的惨叫声过后,白金光芒冲破了灰色的屏障,银色的弯刃随之滑过,几百只体型巨大鹰隼就被弹飞在地,不少被砍得只剩下残躯。
  四方林外,生长着大片大片的月光花的香味也掩不了这股腥味。
  白十九手执砍刀,束好的长发没有一丝凌乱,他就这样平静淡漠地看着含笑的白祁,黑色的长衫后背手臂处都被抓破,露出玉石般的肌肤,和上面深可见骨的抓痕。鲜血顺着指尖滴落。
  白祁微微用力就捏碎指尖的花,绿色的汁液就这样落了下来。冰蓝色的眼睛里一片碎光,他指向白十九,“十九,六哥无意为难于你,可你灭了那么多六哥培养多年的心血,你知道的,六哥向来小气。”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地聚拢起白芒。
  白十九手一收,砍刀就不见了。他闭上了眼睛,呼吸间,刺眼的光芒过后,星空下就出现了一头雪狼,雪白的皮毛上有着点点血迹,体长近两米,居大的头和细而柔美的身体,只是那一双眼睛不同于平常的狼族,瞳仁大而深黑,也不是细长的眼睛,是漂亮的杏眼。不像狼的眼睛,更多的是像人的眼睛,唯一相同的,就是那眼中的冰冷的杀机。
  白祁,是妖帝最得意的六子,他亲自来的话,白十九也明白,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不怪凤倾瞧不起自己,三界之中,可以捏碎他白十九的太多了,他除了一条命,真的给不了仙君什么。
  风吹过,月光花的花瓣夹携着花香而来,冲淡了鲜血的味道。
  白十九的原形躺在地上,全身鲜血淋漓,狼首挣扎了几番,还是没有抬起来。
  另一头雪狼站在一旁,仰天长啸一声,四方妖兽颤抖。柔和的白光之后,他化为了人形,他背着左手,那只左手流着血,在微微颤抖。
  慢慢地走到白十九的身边,抬起右手,竖起并拢食指和中指,紫黑色的雾气立刻缭绕在指尖,他往白十九的额间一点,那雾气立刻没入白十九的眉心消失不见。
  白祁弯着腰看了一会白十九,噙着笑说:“十九,听六哥一句劝,不要再痴心妄想,拦住许多老家伙的去路,你的苦头还在后头。”说完还轻轻地拍了拍那头狼的头,才站起来消失不见。
  ————————————————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十九才慢慢地幻化出人形。他的身体的自愈能力很强,在人间打仗时,多重的伤都可以自己变好,只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哪怕是妖界的鹰隼弄的伤,也可以抗过去,就像刚刚被鹰抓伤的伤痕,现在血已经自动止住开始愈合。
  可是,白祁给他胸口的那一爪……白十九现在都还有些气血翻涌。他大脑昏沉,缓慢而又艰难地坐起来,妖界不像人界有很多规矩束缚,这里向来是强者为尊,相互厮杀夺取修为。刚刚是白祁的余威犹在,妖们才不敢靠近。自己再这样待下去,恐怕会被许多小妖蚕食而去。
  突然,白十九目光一冷,强迫着大脑清醒往身后的四方林看去,是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
  白十九和大的那道身影对上了眼睛,瞳孔猛地一缩,他怎么会在这里?
  ——————————————
  白十九看着院中乖乖地玩着土的小男孩,软软的黑发上是两只雪白的耳朵,冰雪可爱的模样,长了双蓝眼睛,真是,像极了白祁。
  感到身后有动静,白十九才回过身去,站在他身后的男子穿着灰色的粗布麻衣,银灰色的长发披散着,也没遮去右脸上那可怖的疤痕,几乎布满了右半张脸,猩红的肌肤扭曲着,像爬满了一堆虫子。
  仙君南行,仙界二十八位仙君之首,一千多年前自剔仙骨,自斩仙根,然后便消失在了三界中。
  仙妖两界,每隔五百年,都会进行一次师徒结谊,妖界妖帝之子,都会送往仙界,拜仙界的二十八位仙君为师,并相互订立契约。如果白十九没记错的话,和南行仙君结对的,便是白祁。这种仙妖两界的互动,不过是两界用来掩饰双方在和平友好相处下的勃勃野心。
  “没想到吧,四方林传说中的凶兽会是我吧。”南行笑了笑,目光平静而又温柔,与以前的高不可攀的仙君模样相差太多,以前,眼神里可是连半分波动都没有的。
  “嗯。”白十九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许多猜测,却没有说出来,只是行了个礼,“敢问仙君,这凤逆在何处?”
  南行目光波动,然后垂下了眼睛,“我现在这非仙非妖的模样,就叫我名字。你拿凤逆,是为了临溪吗?”
  白十九点头。
  “白……他在你身上的伤,还是有些重的,这凤逆,摘下来最好尽快吃,你,受得住吗?”南行看着院中安静玩耍的小男孩,“那种滋味,不好受。”
 
 
第十七章 殇(精修)
  白十九没有多少时间,朝中现在正是山雨欲来的时候,他必须赶快赶回去,一方面是不想元嘉为此受到了牵连,另一方面,也是怕元嘉担心。
  他本不就是话多的,和南行也仅仅是认识,既非好友,何来叙旧。所以休整了一会儿,带着伤他就去取了凤逆。四方林中,死气沉沉的,郁郁葱葱的大森林,没有半点生机和灵气,连声音都没有,再配上妖界常年墨蓝的天,纵使星光璀璨,也显得死气沉沉,太过难捱。
  拇指粒大的红果子,除了发着金光,也再无特殊之处,但一棵参天古树也只结了那么几十颗。
  毫不犹豫地就吃了下去,也没有出现南行所说的那种无法忍受的痛楚,虽不解,但白十九也没再多管,和南行道了别,就离开了。
  几乎白十九前脚才走,白祁就出现在四方林内。
  “这里面有什么呢,他要留下元嘉特意来这一趟。”白祁打量着这只有普通植物的森林,没有任何灵气的地方本不值得他涉足,但是白十九出来时带着的那道气息,莫名地熟悉。
  白祁慢慢地走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就这样随着自己的潜意识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就看见了一处小院子。他清晰地听到,有一个软糯的声音,“爹亲,我想养小兔兔。”
  然后另一道男声响起,“思思,乖,这里是养不活那些小动物的。”
  白祁不知怎的,眼眶就有些湿润,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怎么,怎么突然这样疼呢?
  脸上的笑意全都消失,他猛地睁大了眼睛,快步走了过去。
  南行眸中的光芒闪了闪,他抱着思齐,看向了那道小木门。
  门推开,蓝色的眸子对上了茶色的眼睛,一个疑窦丛生,一个泪光闪动。
  为什么会有这般熟悉的感觉?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白祁皱紧了眉,他一步步走向那个看起来清廋得过分的男子,还有男子怀中抱着的怯怯地看着他的孩子。
  那孩子,和他长得未免也太像了吧。白祁目光灼灼地看着满眼哀戚的南行,突然伸手,掐住了南行那细瘦的脖颈。
  “你是谁?”这人身上,没有仙妖的气息,更不是凡人,这四方林,他都不能久留,可这面前这男子和幼子,却像是在这里生活了许久的模样。
  南行在他握上他的脖颈的那一刻,已经泪流满面。
  我在这四方林里等了许久,等到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谁,终于等到了你。白祁,一千年前我错了,而今,你还能原谅我吗?不,是你还有想起我的那一天吗?想着白祁被自己逼着喝下散尘的模样,自己如今,不过是自做自受。
  久别重逢,不过是物事皆非,往事如烟罢了。
  “南行。”南行噙着泪,看着他,“我叫南行。”
  思齐在哭,因为他的爹亲被面前这个好看的男人掐住了。他伸着小肉手打白祁的手,哭着叫放开,打完还咬。
  白祁抿着唇看了这父子俩一会,又和面前一个面容受损的男子对视了一会儿,松开了手,却直接把孩子从男子怀里夺过。南行睁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白祁一个手刀砍在后颈,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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