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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综艺后我开始洗白(近代现代)——星期十

时间:2020-12-29 11:01:20  作者:星期十
  陈昭的反应很大,越寒突然起了玩笑心思,他故意不合上盖子,反而往陈昭那里凑了凑。
  陈昭被吓得急忙退到单人沙发位置,仿佛越寒手里拿了个生化武器。
  越寒还将鼻子凑近保温杯上方闻了闻,陈昭见状面色惊恐,目若铜铃。
  太可怕了,这真的太可怕了!
  明天陈昭就要走了,捉弄陈昭的机会就在今日,越寒不想放过,乖巧地微笑走来。
  陈昭认为自己天使一般的寒寒,在此刻化身恶魔。
  眼看越寒就要逮着陈昭,突然,楼梯口传来了略显困惑的声音:“楼下的水管炸了?”
  陈昭双目一亮,如同见到再生父母。
  越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保温杯盖子盖上,转身,望见楼梯口的兰彻搭着扶手慢步下台阶,另一手随意地擦着头发。
  发丝如墨,水滴淌落,胸口大片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下,深刻的锁骨如雕刻而成。
  越寒握着保温杯的指尖细微颤抖,随后,鼻腔内传来一股热流。
  兰彻擦拭头发的举动戛然而止,脚步也顿下,直勾勾地看着越寒。
  越寒被这视线看得脸上发烫,别过头,啪嗒一声,地面传来一声脆响。
  陈昭猛地扭头:“……你流鼻血了?!”
  越寒的脑袋一片空白,流鼻血?他吗?
  是中药的关系吗?可是系统不是说这药没问题吗?难道是太补了?
  越寒下意识想伸手去擦,陈昭让他后仰,他乖巧听话,脑后另一双手拦截他后仰的动作。
  兰彻说:“别仰头,会流到喉咙里。”
  兰彻引导越寒坐在沙发上,另一手勾着越寒的下巴抬起,略微前倾15度。随后又用拇指和食指压住两侧鼻翼,越寒觉得有些酸痛,却紧张得不敢动弹。
  兰彻的手很热,还有些水汽,应当是刚刚洗完澡。
  此刻近距离靠着,兰彻身上的体温随着清爽的沐浴露气息,如瓢泼大雨浇在他的身上。
  无法逃避,也无法遮挡。
  大致过了四五分钟,兰彻才松开手,鼻血已经不流了。
  但兰彻的手指上不可避免的粘上了些鼻血,他抽过纸巾,先帮越寒擦着血迹。
  越寒紧紧抓着保温杯,那味道似魔物侵蚀兰彻的感官,兰彻喉间一动,才勉强压下呕吐的想法。
  他知道这股奇特的味道从何而来了。
  二人靠的近,那味道时刻缠绕身畔,兰彻异常复杂地低头看着保温杯:“……这里头装了什么?”
  为了避免越寒诚实地说出壮.阳药,陈昭先一步开口:“这是感冒药,寒哥最近有点小感冒。”
  从未见过味道如此之冲的感冒药,如果是兰彻要喝这玩意,他宁愿自己感冒一辈子。
  兰彻问:“好喝吗?”
  越寒摇头,真的很苦。
  兰彻顺势拿过保温杯,见里头还有部分没喝,以为越寒还要喝,狠了狠心,抬起下颚一股脑灌了下去。
  剩下的都是浓缩的精华,最苦最刺人最让人畏惧的药渣都混在其中,这一口差点把铁血硬汉之兰彻的眼泪逼出来。
  兰彻心尖都在颤抖,费劲地把保温杯放在桌上:“我也感冒了,不介意我喝一口吧?”
  越寒:“那是我喝过的。”
  兰彻歪了歪头,抽出纸巾擦拭指尖略有干涸的血迹,微微一笑:“所以呢?”
  最后这包中药还是没能送出去,越寒认为这中药存在副作用,哪怕陈昭不断上诉,都被越寒无情驳回。
  陈昭眼神哀怨:“你就没想过你的鼻血是另有原因的吗?”
  越寒反问:“还能因为什么?”
  “因为兰老师的肉.体。”陈昭义正词严道,“本来一点事都没有,怎么兰老师一来你就流鼻血?这里头绝对有猫腻。”
  越寒不可思议:“你觉得我是色心上头?”
  陈昭:“没错,寒哥,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简直是色胆包天。”
  越寒没有说话,他好像找不到理由反驳。
  陈昭又说:“不过也能够理解,兰老师的身材太好了,哪个男人会不羡慕这样的身材呢?要是我有这样的身材,我做梦都要笑醒。”
  “给你看看我的珍藏,”越寒好奇凑过头,陈昭打开相册,里头全是偷拍兰彻游泳的生图。陈昭小声说道,“兰老师真的自律到可怕,我每天跟着他忙上忙下,我光是陪着都觉得喘不过气。可兰老师还能抽出空锻炼身体,你看这腹肌,这胸肌,这人鱼线……”
  几张照片快速切换播放,还都是live动图,兰彻游泳的全过程尽被收在眼中,仿佛他就在现场旁观一切。
  越寒急忙捂住鼻子,那股热流又不可抑制地涌上了。
  “你你你,你怎么又流鼻血了?!”陈昭忙将手机丢到一边,又想去找兰彻。
  越寒急忙伸腿勾住陈昭,含糊不清:“我会止血!别去麻烦兰老师!”
  看人家游泳的照片看流鼻血,越寒说出去都怕丢人。
  越寒的学习模仿能力很好,他模仿着兰彻给自己止血时的动作,将两指压住鼻翼,等待片刻,鼻血终于不再流淌了。
  此刻越寒也确定了一件事,陈昭说的没错,他确实是色胆包天。
 
 
第52章 太卑鄙了
  陈昭体会了一把老板给员工当司机的快乐,  只是他依旧感到可惜,要是越寒的机票也是今天该有多好。
  回去途中,前方的车流以龟速挪动,  难怪陈昭要订这么早的机票,  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为了确定越寒行程,  罗范范给他打了个电话。
  “对,我和兰老师在一起。”
  “在车阵。”
  罗范范破音的大喊顺利传到兰彻耳中:“你说啥??你们在干啥??”
  “我和兰老师在车阵。”
  兰彻慢悠悠打着方向盘,  倒也不出声解释。
  半晌,  罗范范像是接受现实了,  他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越寒说:“一小时前吧,人好多。”
  “?”罗范范险些跳脚,  他急得抓耳挠腮,“你们震了这么久?不是你们倒是去人少点的地方震啊,  周围人多你们胆子还这么大?不怕上新闻啊?让你的兰老师快点结束。”
  越寒看了看前方的车流,  众多不同型号的车辆包裹,如同被困在阵型中。
  越寒说:“快不了,慢点安全。”
  罗范范震惊,  他压低了嗓子,  “我这个功夫打电话给你,  不打扰你们吧?”
  “不打扰,  堵车厉害。”
  “……堵车?”
  罗范范快速反应过来是自己思想肮脏了,  原来是车阵,不是震。暗自擦了一把冷汗:“你机票订的什么时候的?我记录一下,  还有返程机票也记得买,  记得订早点。你也是运气好摊上了这么好的剧组,  正常剧组可不会在这个关头放假。”
  “你把航班号一起发给我,  机票钱多少?路费我让兰老师报销。”
  越寒:“啊,  这就不用了……”
  “你要服从安排,”罗范范顿了顿,“你不会还没订吧?”
  越寒没有说话。
  往年的他是绝对不会忘记订机票一事的,因为一年到头,他最快乐、最期待的时间就是过年。哪怕是在去年,他也提早许久开始订票抢票。
  因为这是唯一称得上喜事的事了。
  可今年年底,他居然完全没想起过订票回老家这件事。要不是林欣然突然提起,他都要忘了他最期待的过年将要来临。
  “我知道了,把电话给兰老师。”罗范范说。
  开车是不能接电话的,但现在的车流半天挪动一米不到,也算不上危险驾驶。
  罗范范:“给你透露个消息。”
  兰彻:“说。”
  “越寒没买机票,按现在的进度来看,要么他运气好抢到票,要么就呆在银州市。彻啊,机会来了。”
  “机会?”
  “我都这么明显了你还不懂?”罗范范压抑着兴奋,“大过年的孤家寡人很悲惨的好吗?就算是你不念家,好歹以前也有工作陪,越寒大概率是要呆在银州市一个人过年的。这机会千载难逢,你可得好好把握。”
  “趁虚而入抓好时机,说不定一举从爹晋升为爹系男友。”
  罗范范计划着阴谋诡计,为兰彻的爱情事业操碎了心,谁料到兰彻实在是不争气。
  兰彻说:“太卑鄙了。”
  “卑鄙?总比人家把你当爹好吧!”罗范范怒。
  兰彻侧首看了看越寒,越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说:“现在已经不是爹了。”
  越寒:?什么爹?
  兰彻、陈昭、罗范范三个人有一个微信群,并不是刻意孤立越寒,而是越寒那低端机实在是下不了微信。
  这个群兰彻很少看,基本就是罗范范和陈昭俩人瞎吹牛,昨天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随便一点,就让他看到惊天消息。
  越寒又流鼻血了,而且是在看他游泳照片的情况下,不排除上火可能,兰彻更倾向于相信越寒是有别的想法。
  本来藏的严严实实的心思,像是得到鼓励顿时翻涌。
  原以为是单箭头,但似乎,是双箭头?
  但也不好说,因为还有上火这一种可能没有排除。
  罗范范已经猜到他没买机票一事,并且罗范范一定会告诉兰彻,越寒心虚到不敢主动和兰彻说话。
  兰彻没有将车开回小别墅,而是将车开到一个高档的小区。
  兰彻先下了车,给越寒打开副驾驶车门。
  兰彻说:“如果过年不回去的话,就住我家吧。这里地段好,交通也发达。”
  先前的小别墅地铁线发达,可是要开车还是有些麻烦的,而这个小区位于市中心,不论是出行还是娱乐,都比小别墅方便。
  兰彻一定是要回自己家的吧,眼前的“家”应当是兰彻自己居住的家。
  小区的私密性很好,路过的人谈吐大方、气质从容,就算看到兰彻也不意外,而是温和地伸手打了个招呼。
  每一户都有单独的电梯,越寒跟在兰彻身后,进了房门,见兰彻没换拖鞋就进去,他有些犹豫地站在门口。
  兰彻侧首:“不用那么拘束,就当自己家。”
  越寒:“真的吗?”
  兰彻:“真的。”
  越寒松了一口气,快速弯下身将玄关处的拖鞋摆正,他在第一眼看到柜子上的拖鞋就倍感不适。
  看得出来有阿姨打扫过,但鞋头还是有些不正,这一点小缺陷在他眼中像是放大镜不断放大。
  兰彻忍不住轻笑,他从抽屉取出一串钥匙,路过越寒时顺势放进对方口袋。
  越寒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以前在徐家的时候习惯了,他们对我比较严格,要求也比较高。”
  兰彻马上就收敛了笑意。
  长时间被迫接受某些规则,这些规则会随着时间岁月刻入骨髓。
  徐家,兰彻有点了解,但了解不深。
  他只知道徐家祖先是土匪,早年运气好赶上时机,下海赚了不少钱。但几十年前的经济萧条,让不少商人都有所影响。
  只要能在那一场危机中存活下来,如今都是行业内的翘楚。
  徐家就是其中之一。
  当有钱人变得很有钱,总希望自己的家族成为受人爱戴的名门望族。因此艺术的发展不可或缺,这也是徐最父亲会娶徐最母亲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们需要艺术来洗清家族的匪气,来让家族成为真正的世家,来让自己成为真正的贵族。
  当这种渴求过于迫切,总会痴迷一些鬼神之说。虽说有钱人大多迷信,但徐家的迷信到达一种疯魔地步,不仅如此,他们家族内的等级还很森严,颇有古代皇帝专.制的意味。
  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很艰难。
  越寒一脸云淡风轻,好像这些回忆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更吸引他的是房子内的构造。
  兰彻家中装修是轻奢风,简洁不失贵气,许多亚克力柜摆放着获奖奖杯。而在最角落的,是一个金灿灿的奖杯。
  是金奖。
  只是一眼越寒就无法将视线转移。
  许多沉寂的、压抑的情绪开始蠢蠢欲动,被忽略已久的野心再度苏醒,漆黑的眼底波光流转迸射慑人光亮。
  兰彻不知不觉已经在他身侧,他特意将金奖放在角落,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自傲,不要因为一个奖项而沾沾自喜迷失自我。
  越寒轻声问:“什么感觉?”
  兰彻回忆了一下站在A国舞台时的心情,他以为自己会很振奋、很激动,甚至在舞台公布自己名字之前,他都处于随时会崩裂的紧张情绪。
  可当自己的名字真的被主持人念出,当他的作品真的出现在大屏幕上,一切喧嚣的沸腾的,全部化为乌有。
  兰彻说:“很平静。”
  “这是我应得的。”
  他为了演戏付出汗水与时间,倾注青春岁月,为了演戏可以一无所有,哪怕处在人人奚落的绝境下,他也不会放弃演戏。
  越寒认真听着,突然哈地一笑。
  确实,兰彻为了自己的演艺生涯付出诸多,其中的心酸苦楚是别人无法体会的。越寒一直以为自己足够热爱镜头,可兰彻出现后,他才发现不是的。
  他同样感到惊奇,这世上居然还有另一个人与自己一般热爱镜头,其热爱一点都不比自己要少。可比起自己,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洪子栋所说,兰彻天生是吃这碗饭的。
  越寒侧过头,双目漆黑明亮:“我也会拿到的。”
  金奖本就是他一直以来奋斗的目标,不论何时何地他都不会放弃,他一定会拿到金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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