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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胆/烂俗情事(近代现代)——禾几

时间:2020-12-30 08:47:34  作者:禾几
  “难受……”男人颤抖着嘴唇重复。
  陈海大老粗一个,心粗得很,现在才想起来刚才那两个人的对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发高烧了。但陈海知道不是,这是被喂药了,不是发烧,是发骚了。
  他不知道那药劲多大,多久才能过去,但听说药劲大的吃死的都有。眼下人他都救了,再被药给弄死,陈海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值。
  夏天的夜很凉,但称不上冷,再看这人抖得跟过筛子似的,显然不是冻的。陈海用手去摸他,发烫的。
  这么不行,药劲强了真能把人给憋死。男人还在忍耐地咬着嘴唇,从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痛苦又愉悦,却发泄不出来,听得陈海头皮发麻。
  他有点慌,他不是怕自己对着男人硬不起来,相反,现在他下边硬得发疼,热血一股脑地往下冲,好似吃了药的不是别人,是他。
  妈的。他对一个男的硬了。
  作者说:
  本来想着一发完,结果越写越多,越写越萌。
 
 
第3章 
  不知哪时,男人的手指勾上了他的衣服,握着像握住唯一的稻草。陈海看见他难受地扭着小细腰,企图靠和沙发的摩擦来舒缓欲望,显然是难受得厉害。
  忽然,男人睁开了那双迷离朦胧的眼,盯着陈海,没有一点威力,有的全是秋波。陈海看呆了,就算脸被扇了两巴掌,流了一点血,但丝毫不影响藏在碎发下面的那双眼睛。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以及这么漂亮的男人。
  女人里也找不出来。
  有钱人真是,什么都比他们强,长得还比他们好看!
  陈海想到这些更来气了,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几下脱了裤子踩在脚下,去摸男人白花花的屁股。
  被粗糙的手掌一碰,男人瑟缩了一下,想躲。陈海一阵气,搞得自己强迫他一样,现在是谁求谁?
  “你躲什么,不乐意给我操啊?”陈海用力打了一巴掌他屁股,啪啪地响,“让刚才那三个人回来操你,行不行?”
  男人胡乱摇头,张嘴流出来的都是津液,拉得老长,淫荡不堪,“不……不要……”
  “那你要什么?老子最烦伺候人了!”
  男人哭了,捂着自己的眼。
  陈海硬得不行,也很扫兴,这可比找个小姐难伺候多了,让他伺候他还不乐意呢!
  “要你……要你!”男人看他提着裤子穿衣服要走人,虚弱地喊。
  陈海此时倒是悠然自得了,他只恨自己手机没电了,不然真该拍下来男人这副勾引人的模样,给他自己看看,比荡妇还浪。
  “要我干什么啊?”他故作轻松,“万一你出去了报警,说我强奸你,那我可怎么办啊?”
  “不,不会……”男人快被折磨疯了。
  陈海看着他,“现在让我操了?”
  男人哭着点头。汗水让他的头发变得潮湿,身上也潮湿,下面更湿。
  “小浪货,真难伺候!”陈海把人翻过去,扇打他的屁股,打得啪啪响,“老子今天就好好给你去去火!”
  白花花的双臀几下就浮起了引人遐想红,男人又爽又疼,主动抬高屁股,一下一下地蹭。
  那地方真小,又窄又小,他这么个大东西插进去不得把人捅死。那也得进去再说,这么点个小洞,他真能进得去?
  陈海没走过后门,也知道得润滑,可这时候去哪找润滑剂啊!跟男人做就是麻烦,他惹了个大麻烦。
  他又把人翻过来,扯着那小细脚踝把人往下扯,撸着男人不太深的性器先把人给撸射了。
  “你这地方不会还没用过吧?”陈海玩着他软下去的小玩意,真粉,射出来的东西很稠,陈海给他抹到了后门。
  有时候他真不能理解有钱人,怪癖真多,毛病也多,“老子十五岁就破处了,让你看看什么是真东西。”
  深紫的性器上盘踞着青筋,陈海往男人脸上拍,他的脸可真白,比他身上还白,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红,看得陈海想把鸡巴往他嘴里塞。
  他没忍住,真塞到了男人嘴里。
  陈海掰着他的嘴,“好好舔,舔湿了才能操你。”
  男人一开始有点抗拒,慢慢含住了他的龟头吞吐着。小嘴真热,陈海等不及,开始在他嘴里抽插。
  “唔唔……”男人被插得难受,叫了好几次,可惜每次张大嘴都会被插得更深,只剩下了呜咽声。
  陈海等不及了,往后退了退,轻易把男人翻了过来,捞起他的腰,让他呈着跪趴的姿势,把后面完全暴露在自己视线内。
  这时候了,陈海还知道怕男人疼,算是有点良心,手在男人嘴里搅动了两下,粘的全是湿淋淋的唾液,才开始用手插他屁股。
  疼,也舒服,男人晃动着腰,小洞主动吞陈海的手指。一看这情况,陈海就换上了自己的大东西,掰着男人还浮红的双臀往里边插。
  他那东西跟他人一样又壮又大,生灵活虎,龟头饱满。不好进,小屁股夹得他很疼,陈海惩罚似的拍打男人的臀,“放松点,夹死老子了!”
  男人瑟瑟缩缩,委屈得很。陈海刚进去个头,他忽然清醒了几分,挣扎起来,“带套,带套!”
  陈海哈哈大笑,没理他又进去一点,“逗我呢?这地方去哪给你找套去?祖宗!”
  男人咬着手不说话。陈海却不高兴了,又扇他屁股,红起来的臀肉一颤一颤的,“嫌老子脏啊?那一会儿把东西都射你肚子里,让你也变脏,行不行?”
  “不要……”男人的声音沙哑又可怜。
  亵玩有钱人让陈海得到了无比快感,男人里面真湿,又热又软,太爽了,好多张小嘴咬着他。他提着胯往里边顶两下,男人就受不了开始哼唧哼唧。
  陈海被快感冲昏了头,使劲往里边撞,啪啪啪的全是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声音,恨不得把两个蛋都一起插进去。他一时不记得顾及男人的感受,何况这家伙被人喂了骚药,比他还想要呢,下边都发水了。
  破沙发几乎要散架,吱扭吱扭的,和着肉体拍打声,一起回荡在房间里。
  男人被撞得昏天黑地,脑袋发懵,快感一遍遍过滤着他的身体,没几下就又射了。
  射了两次,药劲去了一些,他听见陈海的嘲笑,“插两下就射了,小骚货。”
 
 
第4章 
  陈海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胯上操他,他们面对着面,男人凌乱的头发让他拨到了一边,露出那张极好看的脸。
  男人下边的小嘴含着鸡巴,上边的小嘴被陈海亲得通红,上下都肿红。他被陈海干得眼神涣散,人没什么力气地倒在陈海身上,还不忘配合地收起腰挺高臀,让男人进来得更深。
  陈海用力捏着他的下巴,粗鲁地亲他的嘴,嘴里不知道吃过什么,有股甜甜的香气,“干得你爽不爽?”
  男人被干得眼泪往下掉,顾不得什么羞耻,身体被玩了,脸也被看到了,还有什么羞耻可要,“爽,好爽,你好大……”
  陈海舒爽地哼哼两声,大手握着男人的小腰,狠狠往下一带,让他们契合得更深。那腰真细,雪白雪白的,他用劲一掐就能掐断。
  他爽得头皮发麻,每一下都更深更软的地方顶弄。男人小腹发酸,双腿无力,害怕地求他,“太深了,太深了!会死的……”
  陈海就笑,玩弄他的乳头,真粉,他都没见过这么粉的奶子,“这么怕死啊?老子就干死你怎么样?”
  他最讨厌有钱人这副模样,贪生怕死。
  男人呜呜地哭,被随之而来的剧烈插弄插得说不出话来,全是撞碎的细细的呻吟。
  “啊唔唔——”
  他越荡,陈海越兴奋,猛地掐他的乳头,“说!你这么骚,被多少男人操过?!”
  “没,没有……”
  陈海不信,有钱人怎么玩的他还能不知道吗?“哄我呢,那干到你说实话。”
  男人意识游离,胡乱地说,“我不知道……真的……”
  陈海一阵气,果然是骚货,“不知道是多少,多到都数不清了是不是?”
  男人根本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是,是……”
  “靠!一个被操烂的货还嫌弃老子?”陈海发狠,“干死你!”
  男人又想射,下面已经抬起头顶在陈海小腹上。陈海用手握住那小东西,一边撸一边给他堵着,故意不让他射。
  “求求你……”
  陈海揉着他的奶子哄他,“怎么求?”
  男人说不出来,闭着眼不住摇头。陈海顶了顶胯说,“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行不行?”
  男人睁开湿润的眼睛,不知所措看着他。挂着水珠的睫毛颤抖,过了两秒,他捧着陈海的脸,轻轻亲他的嘴唇。
  陈海心里暗骂了一声,真他妈会勾引人!
  于是又发了狠,拿下面狠狠操他,男人啊啊啊地叫,陈海爽够了,才放开他前面,自己闷吼着把精液一股股全射进了男人肚子里。
  男人蜷着脚趾高潮,浑身哆嗦,哭得眼睛都肿了,射了三次,药劲也去得差不多了。
  陈海却还没够,他还想插他,太他妈爽了,他干过的人里没能让他这么痛快的,没想到第一个会是个男人。
  还是个会勾引人的男人。
  陈海没出来,“骚货!把屁股夹紧了,里边的东西快流出来了!”
  男人听话地缩了缩,穴口已经被撑得没有半点褶皱,泛着水光。
  陈海没做尽兴,想来想去觉得不痛快,又托着他的屁股换了个姿势,把人放倒在沙发上。
  男人可怜地求饶,“不要了……”
  陈海用自己又勃起的性器去蹭他还没合拢的穴,“伺候好你了,也该让老子爽爽吧?”
  男人竟没说话,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陈海把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男人几乎是半倒挂在他身上,他顶进去,里面全是他的精液,很容易就进去了。
  他用力握着男人的手腕,把它们压在男人的脑袋两边。手腕也他妈这么细,这么嫩,陈海稍微用点劲,身下的人就喊疼。再松开,已经一圈明显的红痕。
  真娇气!
  陈海只好舔他的胳膊,舔他的锁骨,舔他奶子,把那吮吸得水光四溢,恨不得吮出来点奶。
  又做了回,男人下面咬得很紧,陈海又说他骚。最后男人真的没东西了,只能射出来一点稀薄的白浊。陈海用自己的精液灌满了他的肚子。
  男人平坦的小腹都微鼓了起来。
  陈海从被撕破的衬衣上扯下来块布,塞到他屁股眼里,“给老子含好了,敢漏出来一滴,老子就再给你灌一肚子!”
  作者说:
  很短一篇,很快完结。
 
 
第5章 
  刚才是欲,是热,明晃晃的汗挂在两人身上,现在晚风起来,从没封的窗子里灌进来,吹得好冷。男人缩在沙发上打了个哆嗦。
  陈海提起裤子,扣上腰带。他们干了很久,煤油灯快烧完了,没刚才那么发亮。他转头看男人,男人还是刚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呆呆望着什么都没有的屋顶,肚皮随着呼吸小幅度起伏。
  他看见男人的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被捆绑过的一圈圈红痕,掐的,打的,还有亲的,嘬的,一大半是自己的功绩,整个人就是个被扯碎的破布娃娃。
  陈海知道自己做得太狠了。
  这么娇气的人,小腰一掐就能断,手腕稍微用力握下就红,就刚才他那么玩,估计后边都被他操肿操烂了。
  “站得起来吗?”陈海问他。
  男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似乎才回过味来刚才跟人做了什么。一场绝对疯狂的性爱。
  过了会,他小声说,“冷。”
  陈海看见沙发上垫着一块毯子,但肯定不是干净的,不知道谁丢在这的,有些褪色了,扯出来抖了两下要给他盖上。
  谁知男人还很嫌弃,“……脏。”
  真难伺候!他就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人!
  “事真多。”陈海把脏毯子扔到一边,捡起自己早脱下来的外套盖在他身上,“这个嫌脏吗?”
   男人没说话,乖乖把两只双手伸进袖子里,动作很慢,磨磨唧唧的,慢到陈海觉得他穿了有一个世纪,但依旧没有穿好,衣服还是盖在他身上。
  他先受不了了,问,“车钥匙有吗?”
  陈海刚才看见那三个人没有把车开走,可能是车上有定位,他们怕暴露自己。何况每个路口都有监控, 车也不好卖,很容易被查到。
  男人摇头,“……被拿走了。”
  陈海想着总不能把人带回家吧,他那小地方,脏乱得很,又潮又闷,估计男人都不会踏进去一步。
  男人总是在游离,过了大约半分钟,他才想起来,用很轻的声音说,“车里有备用钥匙。”
  陈海听完笑了声,“把备用钥匙锁车里?真行。”
  男人却说,“……车门没有锁。”
  他用很艰难的动作捡起来自己的裤子穿,依旧缓慢,还时不时扯到身子上疼痛的地方。屁股里面凉凉的,那里灌满男人的精液,他一动就想流出来。
  这让他很难堪。
  陈海看不下去了,用那外套把他裹住,直接横抱起来,踢了一脚煤油灯,房间里立刻暗了。外面的风呜呜的,男人不自觉往他的身边缩了下,尽管是无意识的,但这让陈海心里很得意。
  这种时候那点臭钱有什么用?买的来命吗?
  陈海抱着人,粗糙的手跟男人被风吹散汗珠的皮肤贴在一起,是发热的。人是真轻,陈海抱着他跟抱只猫似的,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跟女人一样,背很滑,皮肤嫩得像刚出水的豆腐,只有屁股上有点肉,手感称得上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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