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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胆/烂俗情事(近代现代)——禾几

时间:2020-12-30 08:47:34  作者:禾几

   《借胆》作者:禾几

  文案:
  一场起源于绑架案的烂俗情事。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HE - 高H - 现代 - 1v1
 
  很黄很粗鲁,糙汉x美人。
  爱你需要借胆
  原名《烂俗情事》
 
 
第1章 
  “操,都几号了还不发工资,老子吃了俩星期馒头了!”
  月高星淡,是黑透了的天里仅有的光亮。朦胧月色铺在地上,却毫无美感,在荒凉的郊区越发显得阴森恐怖。
  一个男人爆着粗口,骂骂咧咧走过,手机只剩下最后两格电,在他手里发出滴滴警告声。
  “妈的。”陈海一个脚步踏进黑夜里,窝火地按着手机。他才买了没几天,玩不习惯,摆弄了两下彻底关机了。
  没一件顺心的事,等他找到份好点的工作,再也不受这气了。
  可他刚一个刑满释放没几个月的牢犯,哪儿那么好找工作,要是能找着,他还至于住在这荒郊野岭么。
  这片是郊区,房子不少,人影没见几个,晚上没准还有鬼影出来晃荡,这地方以前是做什么的,他可不是不知道。
  男人从口袋里摸出来根烟抽,边往前走边看着不远处那栋烂尾楼,盖不起来也没人拆,白占地方。可他连这烂尾楼都住不起,还不是得挤在潮湿的地下室里,咯吱咯吱的床板上。
  这个操蛋的世界,有钱就是爹,陈海在心里暗骂了句“呸”。有钱了就有车子房子女人,犯了罪还他妈有人顶罪,真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空气潮湿闷热,夏天小路两旁杂草丛生,男人迈着大步子,一根烟时间,走到了烂尾楼跟前,打算从一边穿过去,走两条街回自己那破地下室。
  他把烟碾灭在脚下,脚上那双运动鞋已经穿得快磨破了底,踩着土路上的沙石发出闷闷的响声。
  这栋烂尾楼在这立了有六七年了,开发商拿钱跑了,政府也不管,就这么烂在这了,除了白天偶尔有小孩在附近玩,陈海走了两个月,没见过别的人。
  今天有点不一样,陈海走近看见烂尾楼前停着一辆汽车。
  白的,呦,还是辆宝马。
  哪个有钱人大晚上不睡觉跑这来啊。陈海踢了轮胎两脚,好好的车子一辆,没见爆胎也不是抛锚,大晚上停这荒郊野外做什么?
  陈海往四周看了圈,没见有人。
  难不成闹鬼啊。
  他虽然读的书不多,但从不信妖魔鬼怪那一套,要不然也不能大晚上走这条没人敢走的路。他摸了摸鼻子,自嘲了声,管这些干嘛,没准人家有钱人就爱玩这刺激的呢。
  他又点了根烟往烂尾楼里瞥,一个个黑洞洞的窗户跟血淋淋的嘴似的,徒添几分阴森。陈海盯着某个渗人的洞口看,肖想着一对小情侣在里面打野战。
  噢,女人。
  这东西跟钱一样,多少天没碰过了。
  他又愤懑地踢了脚轮子,这么好的车不用,跑到烂尾楼里打炮,有钱人的癖好真是怪。
  陈海转身打算走,回去冲个澡睡大觉,明天换换口味,来包泡面也不错,不过估计他这胃口得两包才能勉强不饿。
  这年头泡面也不便宜。
  刚走了两步,倒霉催的鞋带又开了,差点把自己绊倒,男人耐着不满蹲下来系鞋带,四周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手上不小心打了个死结。
  “……”
  正在这时,男人忽然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从楼里传来的,不是女人的尖叫声,这点他还能分辨出来。蹲监狱前他当过两年兵,没别的优点,就耳朵灵。
  “走了没?”一人问。
  “走了吧,听不见声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也是骂骂咧咧的,“这破地方大晚上还有人走,真他妈扫兴!”
  “别说了,赶紧办事!”还是刚才的人,跟另一人说,“强子你先出去望风去。”
  叫强子的人应该是个小弟,喊那人哥,胆子很小,“钱哥,这家伙的钱包手表都在这了,还有门口那辆车,能卖不少钱了,咱们就……”
  “你懂个屁!”另一人骂他,“这家伙一看就是有钱人,身上这点东西算什么。你忘了自己欠多少钱了?玩不起就趁早滚。”
  一提到钱,三人脸色都变了变,叫钱哥的人拍了拍强子的肩膀,说,“你不想想他出去要是报警了呢?难不成你想蹲大牢?”
  强子脸色发青,“那钱哥是想……”
  “拍他几张裸照,看他敢不敢报警!大不了要死一起死……”
  强子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对另外两人说,“大哥,咱们就是抢点钱,不至于闹出人命……”
  他还没说完,钱哥狠狠拍了他脑袋一下,疼得强子直往后缩,“我操他两下能操死他?”
  “不能不能,那钱哥,你们爽完别忘了让我也……”
  “知道了,赶紧出去,爽完让你也爽一回!”
  陈海听了一半就觉出来不对劲了,他这是抢劫绑架强奸全遇上了。他悄悄溜到房子后边,在窗户下边躲起来。倒不是要干什么,只是不想让那三个人发现自己。
  刚才的话他已经听见了,要真是碰上亡命之徒,没准连他也一起解决了。陈海可不想惹这种血光之灾。
  后边的窗子把屋里的动静听得更清楚,剩下那两人的谈话声清晰映入耳中。一人问,“你那药管不管用啊,怎么没反应?”
  另一人回,“上回那小太妹嗓子都叫破了,干起来爽死了。”
  一人调侃,“行啊,幸亏你今天随身带着,不然跟死鱼一样,还真硬起不来。”
  两人一齐往角落的破沙发上看去,一个雌雄难辨的人被捆着手脚蜷缩在上面,沙发很旧很破,衬着他崭新平整的衬衣和西裤。
  那人被一块破布堵着嘴,仔细听,才能听见发出的细小的呜呜声。
  趁着两人转身,陈海悄悄扒着窗户往里看,烂尾楼没通电,里面只有一盏非常古老的煤油灯在亮着,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此时几乎成了唯一的光源。
  他的角度太偏,看不清沙发上被绑着的人,但从刚才那三人的对话,还有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陈海确定被绑架的人就在那儿。
  果然钱哥走过去,拿着手机上的手电筒往那人脸上照,用力扇了两下那人的脸,声音都变得兴奋,扔下手机开始脱裤子,“靠,你这药还真管用,看看现在他这骚样,巴不得求人操呢!”
  说着他就要拿开那人嘴里的东西。
  “你干什么!”另一人看见了赶紧过来制止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急促地说,“你不怕他喊吗?!”
  “喊才爽呢,不喊操起来有什么意思?”语气很流氓。
  那人听了不大高兴,“别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要爽拿了钱出去找乐子去,别再这栽了。”
  叫钱哥的人听着有道理,“行行行,赶紧的。”
  两人没再去拿开那人嘴里的烂布,而是粗暴地扯开那人的衬衣,动作急躁暴力,毫无怜惜,纽扣崩得老远,他们丝毫不知被撕扯开的这件衬衣要比桌子上放着的那个钱包里所有现金加起来还要昂贵。
  腰带裤子也被扯下来,扔在地上,掸起一圈尘土。
  陈海没兴趣看一场活春宫,何况这是场赤裸裸的犯罪。但他也没打算去管,他这辈子再也不他妈多管闲事了,监狱蹲一回就够了。
  走,他心里告诉自己,但是脚上却动不了。
  万一真闹出人命了呢?
  怎么说那也是一个人的命,还他妈是有钱人的命,比他这种贱民的命可金贵多了。
  陈海一想,还是个女的,没准是个女孩,被这群混蛋玩了,这辈子就算完了。
  操。
  屋里太黑,什么都看不清,他摸不准那三人身上带刀子了没,但想着应该是有的,卖命的活,总得有点防身的东西。陈海拿出手机,打算报警,拿出手机才想起来早没电关机了。试着开机,屏幕亮了几下,又暗了下去。
  妈的,陈海在心里暗骂了句。
  里面窸窸窣窣,动静闹得不小,他没那么多时间考虑,他就是现在走了也没人知道,但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
  他这辈子栽就栽在好管闲事上了。
 
 
第2章 
  陈海顺手捡了根粗木棍当傍手的武器,窗子不高,撑着能勉强跳进去,他后退几步,踩着飞扬的尘土,一手撑着窗台灵活跳了进去。
  以前当兵练过,限时障碍赛,动作生疏了,但身体素质还在,蹲牢子的时候为了不挨人欺负每天三百个俯卧撑,身体还壮实得很。
  他拿着棍子跳进来,前后不过几秒,里面的人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一棍子已经抡上去了。
  “操。”被打中的钱哥吃痛大骂一声,裤子没来得及提,捂着脖子痛苦得倒在了沙发上。
  陈海看了眼手里的棍子,下手狠了。
  他就是想救人,不想闹出人命。
  显然两人都没想到突生变故,另一个人反应很快,从内兜里掏出来什么东西,冲他冲过来,在煤油灯下寒光闪闪,是刀。
  仓皇躲了几下,交手间陈海发觉对方也是练家子,是他太大意了,新手最多是抢点钱,像强子那样,拿了钱就走,不想多惹是非。这群人里两个是惯犯。
  不管是抢劫还是绑架,他们都不是第一次了,没准跟他一样在里面蹲过。
  刀子贴着陈海的大臂划过去,险些见血,他不敢再走神,都到这一步了,他不下狠手对方就会弄死他。慈悲在这种时候没用。
  外边的强子听见了动静,喊道:“哥,怎么了?”
  陈海那一棍子打狠了,那个叫钱哥还在沙发上哼哼,说不出话。
  外面的脚步逼近,陈海知道是强子进来了,一对三他没把握,光眼前这个就很难缠,只好速战速决,一棍子拍在了这人的手腕上,刀子“哐啷”一声落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陈海借机把刀踢到了沙发底下,这时候强子进来了,估计小伙子还没二十,看见这场面吓得脸都青了。
  三人都看出来来人不是好对付的主,他们本意是抢点钱,是姓钱的临时起了色心,想搞回男人屁股。强子跑过去扶起来姓钱的,摸不清这凶神恶煞的人是怎么进来的,小声说,“哥,咱就是抢点钱,银行卡密码这小子都说了,咱拿着东西赶紧走吧。”
  钱哥自知没理,摸不清眼前这人什么来路,看起来伸手不错,连升子都只能跟他打个平手。
  刚才打斗中陈海手机掉在了地上,屏碎得跟蜘蛛网似的,他捡起来晃了晃,痞里痞气地说,“我刚才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一听见警察,三人脸色都变了变,互相看了眼,为首的钱哥和强子把抢来的钱、钱包、手机还有手表之类的贵重东西都扫到个黑色袋子里,看了眼陈海,想着这么黑,这人应该也没看清他们的脸,对另外两人说,“走。”
  升子阴戾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戴上黑色口罩,跟在两人后面走出房间。陈海站在窗边,看着三个影子消失在夜色里,才松了一口气。
  他随手把木棍扔在角落里,刚才小臂上被刀划了个口子,有点疼,但不碍事,他没那么矫情,回去随便包扎一下就行了。
  外面起了风,赶走了那片云,月亮开始明澈,银白月光照过窗子洒了一层。
  陈海这才去注意沙发上被绑架的人,一个短发女人,身子很长,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了,白色三角内裤勾在大腿根上,背对着他在颤抖。
  这是他看到的第二眼。
  第一眼是刚才转身那一秒,雪一样的月光铺在锦缎般皮肤上,屁股真大真白。
  多少天没碰女人,至于吗?陈海强忍着身体里的躁动不安,走过去踢了踢沙发,“喂,能走吗?”
  那人抖得厉害,把自己蜷成了熟透的虾,没反应。
  陈海看见他的手和脚都被粗麻绳绑着,动作很艰难,几乎是躲在沙发和靠背之间,要把自己藏起来。也是,往日光鲜亮丽的有钱人,如今被人扒光了衣服被殴打被玩弄,任谁也觉得难堪。
  但陈海心里升腾着一股莫名的爽意。
  他从沙发底下把刀踢出来,握在手里把捆在那人手脚上的麻绳割断。割绳子起身时,瞥见“她”的身下,陈海顿时一愣。
  靠,是个带把的。
  他从没怀疑过躺在这的会是个男人。
  他更不用客气了,平生他最讨厌这些自以为是的有钱人,拽着胳膊使劲把人翻过来。男人挣扎着,似乎要拼命隐藏起这具丑陋身体。
  但他力气始终没有陈海大,徒劳挣扎了两下就被整个翻了过来。陈海把煤油灯放在一边,看见他身上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手脚发麻失去了知觉,僵在那里。身上有几处不明显的被殴打过的痕迹,头发凌乱不堪,挡着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嘴里塞着一块烂布,让他闭合不上嘴,又没有力气张开。陈海掰着他的下颌把布拿出来时,他的嘴巴还保持着大张的形状,口水勾着粗布流了出来,有几分淫荡。
  陈海想凶他,看见他这副柔弱的样子又把话收了回去,坐在沙发边上抽起了烟。空气干燥,人也烦躁得很。
  男人躺在他身后,咬着干裂的嘴唇,身体始终控制不住地抖动。人被吓坏了,嘴里呓语着胡话。
  陈海抽完了两根烟,凑着耳朵去听,却闻见了男人颈间淡淡的香气。香水味,还是高端沐浴露,应该是香水,他不知道,但是真他妈好闻。
  喷香水,开宝马,穿女人穿的三角内裤,露着又大又白的屁股,小细腰,真骚。
  陈海趴在他颈间嗅,那脖子也是又干净又细,看了让人想弄脏。难怪那个姓钱的起色心,闻得他都快硬了。
  他虽然听过男人之间那档子事,但从来没想过这事能轮到他身上。蹲监狱的时候有个男孩,个子很小,娘唧唧的,整天跟在他后边“海哥海哥”地喊,他当时还觉得膈应。
  他没什么文化,高中没上完就去当兵了,追求也不高,以后就想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生俩孩子,挣点小钱,过过日子就行。
  男人胡乱低语。陈海没听清,一个男人说话怎么都跟小猫哼唧似的,没由来的火气大起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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