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腥,你的没这么腥。”付摇躲不掉他,哼哼唧唧的被渡了一口自己的精液,觉得害臊。
“贪嘴,想吃我的?”尔清挑眉。
“不想!”付摇义正言辞地拒绝。
“嗤……”尔清笑了一声,低着嗓子,在他耳边呼热气,“小骚货。”
付摇的脸腾的红透了,都要冒烟了,闹着要推开男人,被尔清一手抓一只,抑制住,然后用身下的大肉棒撞到他穴口上,刺激得付摇叫出来。
“是不是小骚货,嗯?还没肏你就叫的这么好听?”
“啊,才不是,嗯啊……”付摇被他弄的发痒,心里痒,后穴里头也痒痒的,受不了的抬腰迎合,想要尔清给个痛快。
偏生尔清就喜欢逗他,身下的巨物几次滑过穴口,就是不进去,还在说个不停,“不是小骚货是什么,想不想我肏你,说。”
“想,呜呜呜你欺负人。”付摇瘪着嘴巴抽泣,拿屁股眼儿蹭他的龟头,实在是被勾引的难受了,妥协说:“是骚、骚货,你的,成了吧,快点啊。”
巨大的龟头顶进湿漉漉的穴口,直接摩擦到娇嫩的内壁,付摇的呼吸都停住了,紧接着剧烈的大口喘息起来。不知进入过多少次的销魂地,每一次都觉得紧致柔软,湿湿热热的,舒服得尔清头皮发麻。其实方才逗弄付摇那么久,他也早就忍的要爆炸了。
白花花的屁股一派黏黏糊糊的景象,不知是脂膏、精液还是肠道分泌的汁液。屋内红烛噼里啪啦的燃烧,红光照在两个臀瓣上,水光透润,诱人极了,更别说两瓣臀肉中间那个小洞里还含着一根粗大的不像话的肉棒。
已经射过一回,尔清慢悠悠地挺身,给付摇中场休息的时间。
在付摇从高潮的空白中缓过来之后,又开始讨人厌的在他耳边挑逗,“娘子高潮的模样真好看,可是爽利得很?”
付摇斜眼瞪他:“……”
“扑哧,娘子莫要勾引我。”无知的纯情最是勾人,尔清故意拿龟头蹭过他的那一处,惹的付摇扯着嗓子“啊”了一声,小猫叫似的。
“烦人你。”
“好娘子。”尔清俯身轻柔地亲吻他的唇瓣。亲了一会儿,突然牵起付摇的手,引到他胸前,坏笑道:“自己摸给相公可好?”
付摇刷的抽走自己的手,拒绝。
“啧,不听话?”尔清重重一挺。
“啊!你干嘛!”
“快点摸给我看。”
付摇红着脸,瞪眼看他,被狠狠肏了几下,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別过头,含着泪花,委屈巴巴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乳尖,当即呻吟了一下。
自己抚慰的感觉太陌生,也太羞耻,付摇被刺激得更甚,浑身通红,下身穴肉也不自觉收紧了几分。尔清快速肏干了十几下,然后保持缓慢的频率,戏谑地笑着,认真看他。葱白纤细的手指覆在红艳挺圆的乳尖上,生疏地抚摸。
明明摸的得趣了,却还要装作不甘不愿的样子,付摇舒服的想呻吟,又觉得落面子,于是更加恼怒地瞪尔清。结果看到尔清那副看好戏的样子,气的使劲绞紧了穴肉。
“嘶——”尔清好笑地用力顶了一下,说道:“嗬,还学会使坏了嗯?是不是想相公罚你了,去铜镜前可好?”
“不要!”付摇反射性地立马抬手抱住了尔清的脖子,紧张道:“相、相公饶了我罢。”
“乖宝,逗你呢。”
尔清退出一些,低头亲亲他的嘴,继续向下,对着小小的乳头吹了口气,然后在付摇一阵颤抖中含住他的乳头,用舌头勾着乳尖舔弄,配合着牙齿轻轻地磨砂。再拉过他的手,握着指尖,引导他揉弄自己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
付摇的脸蛋与身下的红被一般红,舒服的头脑空白,四肢松软,只能顺从尔清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再一次彻彻底底被勾起欲望,小摇摇直挺挺喧嚣着存在感了,却还是没有等到对方的贯穿。
付摇挺腰催促,尔清却只笑笑,将他的两腿抬起架好,然后好像拿了个什么,听到“咔嚓”的酥脆声,紧接着付摇就感到身下被塞进了个什么。
方才已经结合过一次,加上刚刚的逗弄,那甬道柔软湿润着,很容易就吃进了一颗浑圆的物件,付摇疑惑的想起身询问,被尔清制止:“别动,给你吃桂圆呢。”
“?”
尔清又剥了一颗桂圆,缓缓塞进去。
付摇反应过来塞进他身体里是什么,立刻要挣扎,“你!别、别……啊!”
前一颗桂圆被后一个挤进些许,正好顶到了付摇的敏感点,引得他一阵颤抖。
“好吃吗,娘子。”
“不好吃!”
“胡说,你的小嘴明明一张一咬的,还想要再吃两个是不是。”
“……”被尔清这么一形容,付摇觉得自己真是太淫荡了,他摸索着抓住尔清的手臂,带着哭腔喊他,“相公,别弄我了。”
尔清适时停下,扶着自己的性器长驱直入。付摇愣了一下,仔细感受才发觉,这人压根没把那两个桂圆拿出来,直接就进去了,当即哭了,嚷嚷着停下,拿出去。本来尔清的性器就已经很长,每次肏到底,付摇都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这下又加了两颗桂圆,他只觉得这两个小东西要跑到他的腹腔里头,害怕的直叫唤。
尔清没想到他那么怕,赶紧抚摸他湿漉漉的额发,安抚他,“宝贝,宝贝别怕,看着相公,忘了相公是妖了?我控制着它们呢,你再感受一下?”尔清施展妖力,让两颗桂圆在付摇体内转了两圈。付摇安心了,又惊魂未定,抱住尔清大声哭泣。
拍拍他的头,尔清叹叹气,还是将两个小玩意儿拿了出来,然后用自己的棍棒贯穿他的夫人,有节奏地律动,断断续续地亲吻被吓坏了小脸蛋,轻声安抚。
等付摇重新娇声哼叫了,才放开了操。
一夜被滚红浪,尽是春情。
第二天。
本来该是晨省,给家里长辈敬茶的,结果付摇被折腾了一晚,虽然吃了好多尔清的精液,但整个人还是困顿疲惫得起不来。尔清心疼他,便小声吩咐下人不要吵醒他,独自洗漱好去见长辈。
昨夜一夜,尔清没有设置屏障,屋内的声音,稍微大点的,便穿过了墙壁门窗,外头站岗的守夜的都听到了。具体的不清楚,但大家都知道了这位祁公子可勇猛得很,哎哟小少爷都受不住哭了呢,闹到快天明才鸣锣收兵。听得大家面红耳赤,纷纷捂住耳朵。
然而以后这种事情还发生的多着呢。
只要付小少爷和祁大公子在付府的夜晚,门外守夜站岗的下人都一脸痛苦,捂住耳朵,退到不能再退的地方。
于是付府众人纷纷表示,希望小少爷和少奶奶天天外出游玩或者去少奶奶府里过夜吧。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
后面还有超长的不正经的番外。
第21章 番外一 分开与重逢
付摇和尔清大婚后,除了有些场合需要临桥这个食梦貘族公子出席,大部分时间他都跟在萧影湛身边。他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尔清也不限制他自由。
又过了好几年,萧影湛从太子变成了皇帝。可这么多年,萧影湛一直没娶妃,朝中大臣隔三差五就递奏折,付太后更是常与萧影湛说,哪家哪家小姐秀外慧中可当皇后重任,湛儿你也该选个秀了,宫中也该有几位妃嫔……
然而萧影湛谁也不理,愣是独处皇宫,也不见他招过人侍寝。久了,付太后心里琢磨,会不会是自己弄错了方向?
于是带了几幅京中俊俏少爷的画像去找萧影湛,“湛儿,你看,纳几位郎君可好?”
萧影湛已是当朝天子,早就不用装作那副温润平和的模样,如今的他愈发深诡难懂,令人猜不透心思,尽是上位者的气魄。对于付太后转变思路让他纳郎君的想法,他无甚波澜,只淡淡道:“母后,朕近日公务繁忙,无心此事。”
“胡说,前日祭祀已过,今年来国泰民安,你有何公务繁忙的?”付太后坐在萧影湛旁,拉过他的手,忧心道:“湛儿,你据实告诉母后,你可是……有什么隐疾?”
“……”萧影湛反手盖住母亲的手,“母后安心,孩儿有欣喜之人,择日便娶他为后。”
“当真?!”付太后大喜。
萧影湛眼波平平,“不过他对朕并不是非朕不可,母后,待朕得其真心再公布天下可好?”
付太后难得看到自家儿子陷入情中,既想知道对方是谁,又不想过分干预,只能叹气,摸摸萧影湛的头:“湛儿已经长大了,是皇帝了,当了皇帝不就是能做主么,母后不干预你的决定。什么时候定下来,便来告予母后,母后帮你办婚事。”
“谢母后。”
夜幕四合,长明宫灯火通明,宫人按旧退至殿外守夜,殿内只有萧影湛卧在软椅上,手上还拿着奏折。忽然一阵风吹动垂幔,萧影湛眼睑未动,嗓音低沉,“回来了?”
“阿湛,我想你。”临桥扑到萧影湛怀里,抽走他手上的奏折,环住他的脖颈,“想你。”
临桥在萧影湛登位后便告知了对方自己的身份,而萧影湛除了最初有些讶异,后便坦然接受了,没有对他半点不同,依旧是宠着他,操死他。
搂住临桥纤细的腰,反身将其压在身下,狠狠咬住这人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几乎要刺穿骨肉,将临桥咬出几丝血,萧影湛才转移阵地,咬上他的两粒朱果,弄的红艳肿胀。
临桥习惯了他的残暴,习惯了他偶尔暴戾的床事,毫不在意地抱紧了萧影湛,设下屏障,放声叫出来。
……
愈发快速的抽送,临桥浑身痉挛着要射,却被萧影湛狠心地堵住精口,哪管他可怜兮兮地抽泣着求饶恳求,也丝毫不手软。
炙热滚烫的硬棍不断捅进绵软的穴道,好似要生生凿进最底处不再拔出。湿软的穴肉不自觉的贪婪地吸咬着给它带来无上快感的性器,萧影湛两手抬起临桥的双腿,向下压住,飞快地耸动腰肢。那早就食髓知味的后穴被干的不断流出丰沛的汁液,随着巨物的抽送喷溅出来,看得萧影湛两眼发红,更是肏得快,肏得用力。
一场情事过后,临桥浑身湿漉,两人都泛着薄汗,萧影湛抱起他,穿过通道,步入浴池,洗去浊液,抱着临桥闭目养神。
“阿湛,”临桥轻声喊他,“你怎么了?”
临桥敏感地感到今天的萧影湛心情不佳,他坐在萧影湛怀里,转过头想看萧影湛的表情,然而一直平静无波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是我回来的晚了么,啊,都是父亲让我给狐族送礼才迟了的。”临桥小声哄萧影湛,“下回不会啦,接下来都陪你。”
萧影湛闭着眼半晌没回话,临桥惴惴的抱住他的手没再出声,就在他以为对方睡着了时,萧影湛突然将他抱起身,回到长明宫里。躺到床上,萧影湛一下一下摸着临桥烘干了的头发,许久,在临桥迷迷糊糊时开口对他说:“明天起,别再来了。”
冷漠的声音让临桥一下惊醒,他惊讶地抬头看萧影湛深邃的瞳,向后挪了一段距离,脸色冷静道:“你说什么。”
他心里很乱,甚至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不理解萧影湛的话一般,反应有些迟钝。胸腔里的心跳声咚咚咚跳得强烈而大声,可下一秒又好像一下子停住了。
“下旬开始,各属国的使者皇室就会进京,我会择一位公主娶为皇后。”萧影湛仍然顺着他的头发,说着决然的话。
临桥怔了半刻,冷了眸,缓慢地坐起身,搂了搂衣裳,背对着萧影湛,“既是如此,便不再叨扰了。”
起身走了两步,极力轻松,仿佛毫不在意似的,又淡淡道:“愿你找到一位好皇后。”他转身看床上那个闭着眼的人,顿了许久,缓缓笑了起来,眉眼间的妖媚被掩饰去,变得柔和许多。
“萧影湛,谢谢你。”
青色的光芒快速一闪,而后大殿中便只剩龙床上的一人了。
四更已过,萧影湛睁开眼,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临桥不知道的是,尽管他掩饰的好,但最后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被萧影湛敏感地捕捉到了。
临桥回到族内宫中,也不说话,倒头便睡。侍者奇怪公子怎么又回来了,见他这模样也没敢问,只是去准备了好些梦,等着公子醒来时食用。
游荡多年,嬉笑怒骂惯了,其实临桥身上没有多少定性,为萧影湛这事难受了两天,又跟没事人一样,迤迤然去了狐族,找洛山明玩了。
过了一个月,洛山明带着临桥来了人间,说是要给云度买小玩意儿哄他开心,让临桥陪他来买。他不常来人间,不如临桥熟悉,故而硬拉着临桥来了。对人间陌生的洛山明看到什么都觉得有趣,没一会儿便买了大包小包一堆东西,临桥抽着嘴角,无可奈何地替他拿东西。
正是刚刚入夜,京城街头本就热闹喧嚣得很,更别提近几日属国国主公主使臣进京,京城的繁华又提了一个层次。临桥陪洛山明逛了一天,这会儿累了,打发了洛山明自己逛,独自便伏在一家酒楼二楼的窗边,看着街道来来去去的人,神游天际。他长的一副美艳的模样,身着鲜红纱衣,往那一坐便是一道风景,周遭女子比来都要逊色不少,幸而他处的是一个被竹帘隔开的单间,否则不知要引来多少目光。
“黄公子,你们京城夜晚可真热闹!”一声娇俏的女声从楼下传来,伴随着女子身上戴的铃铛声,煞是好听。
“京中夜市规矩少,可至凌晨,是以热闹些。”说话的男声清润,却不过分轻佻,倒是稳重,有些探究不清意味的神秘。一下便让临桥动了眼波,他低头寻觅,在人群中望见那个身姿高大俊挺,与常人不同的身影,将这人抛去脑海中太久,此时突然见到,他竟然有种前世今生、经年不见之感。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又或是那人本来就敏锐得很,对方一下就抬头对上了他的眸。萧影湛似是怔了一瞬,下一秒便移开了眼睛,像是刚刚不过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物件,眼里满是如常的冷漠和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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