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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梦貘(玄幻灵异)——东寻问酒

时间:2020-12-30 08:48:21  作者:东寻问酒
  本该在女人身上发生是事,放到男人身上,难免有背德的快感。临桥两眼发红,爽的忍不住提臀磨蹭男人怒挺的阴茎,怀孕后的后穴变的比先前还要敏感,往往抽插两次就会润出大量的汁液,这回更是,还没被操呢就流了一屁股水。
  “浪货。”
  “嗯……就浪,你快肏我。”
  萧影湛把临桥的整片胸膛都咬的又红又湿的,改去舔他的脖颈,一边掐了两把挺翘的臀肉,强硬道:“自己吃进去。”
  临桥自然听话,抬高腰,手伸到下身,细长的手指握住青紫肿涨的性器,两眼盯在萧影湛身上,用屁股配合着手寻找入口,很快就对准了,一寸一寸吃进去。而后孟浪地晃动胯部,骚穴咬着青筋纵横的肉棒,吞含的痛快,临桥舒服地呻吟,圆滚的肚子没有影响他的动作,只是让人看着更刺激更淫荡了。
  看他两眼迷离,不停吃着自己的性器,舒服的灵魂都要出窍的模样,萧影湛忍不住狠劲抬胯肏了两下,就听临桥高声叫了两声,忙又停下,扶住他的腰,问道:“痛着了?”
  临桥皱眉撑着他的腰,软声说:“有些受不住,夫君轻些。”
  然而那精致的脸庞微微蹙眉中带着被肏爽了的媚气,萧影湛一看便知尺度,双手抬了抬他的身子,而后掐着丰满的臀肉提胯操干,又快又猛又深,肏得临桥连连叫唤。
  可他非但不停下,还愈演愈烈,知道临桥受的住,便把整根性器都顶撞进去,以肏到最深处为目的,两颗卵蛋都要挤进去似的,肉和肉的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临桥双眼泛着泪光,太久没有这样激烈的性爱,加上孕夫独特的心理柔软脆弱,没多久他就被肏的梨花带雨的,含着泪哑着哭腔说太重了,太快了。可萧影湛哪里会听,身下动作半点不停,摁着他的脖子吻住喋喋不休的嘴唇。
  被封住嘴唇,所有的呻吟都压在嗓子里,只能发出些许压抑的闷哼。温热的口腔,舌头和舌头贪婪地交缠,紧密地相贴在一起,交换呼吸和一切,临桥很喜欢萧影湛的唇,他的唇瓣薄薄的,平时总是抿着,严肃又冷酷的,但是接吻的时候格外的柔软。即使被咬破嘴角,被吮得舌头发麻,临桥依旧喜欢和他唇齿缠绵,亲密且缱绻。
  等松开嘴,几缕银丝就牵扯出来,被临桥忍着喘息凑上出一一舔干净。怒张的性器还在凶狠地挞伐,他受不住地贴近萧影湛。
  琥珀色的眼睛,比最闪的琉璃还要透亮,掺杂殷红的情欲,隐隐沁泪,波光粼粼的,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在他身上猛烈动作的人,好像在控诉对方的粗暴和凶猛,又好像在勾着人再多一点,再放肆一点。
  这样的眼睛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侵占欲,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萧影湛亦是,除此之外,更是有一种想要把临桥手脚绑起来,锁在小小的牢笼中只让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占有的冲动。
  凶残喷张的性器大刀阔斧地捣到泥泞的穴道里,几股的淫水喷溅到床被上,湿了大片,临桥没怎么被抚慰阴茎就尖叫着高潮了。
  萧影湛咬住他的下巴,也肏干数十下,把精液射到他身体深处。
  两人大口喘息许久,缓过劲了萧影湛才拉过一床干净的被子,抱着他倒到床上,“舒服么?”
  “舒服,太舒服了,夫君好厉害。”
  替他拂去湿汗,萧影湛又问道:“肚子难不难受?”
  临桥摇头,依赖地埋进他怀里,小声说:“不难受,骚穴好酸,腰也酸,但是还想要。”
  “躺着做。”萧影湛给他按了按腰,又用半硬的肉棒磨擦他的穴口,臀缝。
  待完全硬了,正要去挽临桥的腿弯,下一秒临桥就提臀迎合,浪荡地摆腰扭动,大口大口吃下了粗大的性器。萧影湛闷哼一声,拉着他的腿抬了抬,把自己的性器送的更深。两人都侧躺在床上,临桥的大肚子被温柔地抚着,身后男人的插入是少见的柔和,像是按摩一样。
  放缓了频率,动得很慢,炽热的肉棒摩擦过肠壁的每一寸,退到最外侧而后稍稍用力顶进去,顶到最深处引起穴肉一阵痉挛。复又缓慢地退出来,碾过肠壁内部娇嫩的敏感点,饱满的龟头卡在入口处,来来回回数次。
  身前精神十足的肉茎也被握着,男人漫不经心地套弄,偶尔用指腹磨一磨圆润的龟头,偶尔搔刮几下龟头与肉柱中间的缝隙敏感处。
  孕夫大人又爽又觉得煎熬,这么厮磨着不上不下的,细细麻麻的快感挠得人酸软的不得了,没几下身上就热得灼人,额间汗涔涔的,恨不得男人给个痛快。
  “阿湛,快点儿。”
  “嗯?不舒服?”
  “不够,太、太磨人了。”
  萧影湛轻笑,眼里风雨欲来的暴戾硬生生被压着,“皇后怎么这么,骚。”
  “谁让你呜——!”被一下肏到了骚心,爽的整个人都颤抖了几下,皇后殿下抓紧了夫君的手,收缩肠道又马上松弛,阴茎溢出大量的清液,比射精还要激动。骚穴涌出许多黏湿的水,无意识地小小地抽搐。
  临桥像是漂浮在汪洋大海,被温润的水包围着,明明意识很清醒,却又觉得模糊,浑身酥软。这种感觉,像是被肏的失禁时的放松,又像是忍过不应期重新被肏舒服时的愉悦。
  好一会儿,他才被又一阵的操干回神,后穴中的充实,些许饱胀的满足,让他舒服极了。耳朵被衔在男人嘴里舔舐,他侧了侧头,和萧影湛蹭了蹭脸,接吻。
  他还怀着男人的孩子,就被男人这样抱在怀里操干,耳语厮磨,十指相扣,身体最亲密的连为一体,水乳交融。
  背靠男人胸膛,胸前的两颗小红果自然无法被吸咬,临桥用头蹭了蹭萧影湛的肩窝,声音沙哑勾人,“阿湛,你摸摸我。”
  萧影湛闻言,牵着他的手一起摸了摸滚圆的肚皮,在临桥着急催促之前,滑到了他的两乳处。方一碰到其中一颗乳尖,临桥就娇吟了一声。萧影湛似乎闷闷笑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就大了起来,只手可握的胸脯被蹂躏的红白交错,红艳的乳尖被冷酷地捏着挤出乳白的奶汁,临桥受不了似的叫。
  甬道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恬不知耻地一缩一缩咬着巨大的肉棒不放,细细麻麻的快感简直让人无法忍耐。
  怀了孩子以后,很激烈的姿势他们做不了,往常架在墙壁上操,腾空抱着操,绑着手、腿或者嘴巴操等等,这些都因为怀孕而放置了。常用的姿势也就是骑乘,面对面坐在床上抱着、交叉着双腿进入,还有就是侧躺着了。可这样侧躺着抽插再激烈也是温柔的,如此温柔反而让人心痒难耐,舒服是舒服的,但又想要被毫不留情的粗暴对待。
  于是什么“用力点”“再快点”“还不够”“肏死我”之类的词都说的更多了。
  大量的淫液浸满整个甬道,湿滑温润的触感紧紧绞着男人阴茎,就这样临桥还要不停地刺激男人。免不了的,就被男人一手握住阴茎,一手揉捏微隆的乳房,快速地操干。
  肉与肉的接触处一片黏腻,透明的淫水在高频的拍打中漾了出来,又被激烈地打磨成细细的白沫,凝出些许小小的泡泡。胸前的两个红果挺立着,被一只大手揉捏按压,榨出涓涓乳汁,然后抹开了。临桥觉得浑身,甚至满屋子都是自己泌出的乳香味儿,可萧影湛还嫌不够,把沾着白色乳汁的手指伸到了他的嘴里,让他尝到自己的味道。尝过之后还不罢休,又要沾取阴茎上的液体在他嘴里搅拌,着实过分。乳汁的清甜和淫液的腥骚,两者的反差和混合,让人脸红羞耻。
  怕临桥一个姿势久了不舒服,萧影湛起身拉起他的双腿抱着,跪在他两腿中间,亲了亲他的肚子,又咬了一口他的乳尖,而后一枪入洞,九浅一深操干起来。
  一直被撞着敏感点,加上前端阴茎被伺候的舒服极了,快感汹涌,临桥知道自己快要射了。不由和萧影湛撒娇,他两手紧紧攥着床单,哑声道:“夫君,你叫叫我……”
  “夫人,夫人,”萧影湛也要到了,一边握着临桥的阴茎快速活动,一边低低地喊他,“梓童,桥桥……”
  “啊——”
  涨乳产奶被肏得舒爽之后,临桥就仿佛上瘾了一般,每日闲了就要萧影湛像婴儿般伏在他身上吃奶,有时皇帝陛下忙,咬的少了还会撒娇发脾气,哭着闹着要夫君吃一吃。
  没多久,那两个乳尖就大的和樱桃一样,且红肿不堪,敏感至极,被吃几下都能高潮。
  “痒得很,胀的很……”
  “嗯啊,夫君舔的好麻,好舒服,要到了,啊,啊——”
  “下面也要,夫君,湿了,里面也好痒,要你肏一肏。”
  “呜,重一点,啊!夫君好棒!好会肏!”
  “想每天、每刻都被你肏,要大肉棒一直插我……”
  性欲剧增,有时让萧影湛也犹豫,这么频繁的欢好会不会对他身体不好,特别是怀着这么大的孩子,生怕孕夫出什么毛病,有几日他想着克制一下,做一次就停。可他刚想抽出来,就被临桥可怜兮兮地抱着提臀塞回去,哭唧唧地质问他,“不要走!做什么夫君?”
  如此萧影湛又被刺激的性起,只能喑声道:“换个姿势。”
  “呜,快点,受不了了……啊,深一点,嗯,舒服,还要……”
  “肏我,夫君肏我……”
  后来做完,萧影湛冷着脸去问了鞅长老,被告知这是孕夫的正常反应,由于生子需要,后期会越来越想要,不过也要适当休整,不能每日纵欲,会伤身。
  萧影湛听了便和临桥说了,临桥白天答应的好好的,可当晚就不干了,握着萧影湛的手摸自己,软着嗓子撒娇。
  “好想要,你摸摸我。”
  “夫君,我都湿了,你……进来,肏肏我,好不好?”
  萧影湛还没说不行,就被他含着泪花控诉难受,本对他占有欲和性欲就强烈,自然先满足了今晚。
  临桥呢,嘴向来甜,这几日更是腻死人,在床上就一个劲夸。
  “夫君怎么这么厉害呀。”
  “夫君生的真好看,光是看你,我都要射了。”
  可伤身不是玩笑,萧影湛自他孕后就不曾管教过他,此时只能又重拾了严厉的管教之法。冷眼冷脸,拒绝临桥的求欢,无论怎么撒娇就是不理。
  这么的,好歹是禁了几日的性事。
  再欢好时,临桥都憋得哭了,衣服都没褪尽,拉耸着红裳,拖着挺圆的大肚子,急切地把流着淫水的阴茎和骚洞露出来,
  “阿湛,下面好疼啊,你亲亲它。”
  “嗯,真舒服。”
  “后面也要,小骚穴痒死了。”
  “啊,进去了,夫君的舌头好厉害,呜,好会肏啊……”
  萧影湛用舌头操他骚穴,灵活有力的舌在他淌着骚水的洞里扣挖舔蹭,磨得他都要化了,软了。
  “骚穴酸死了,好喜欢舌头肏。”
  “夫君好棒,舔的骚穴要到了!”
  然后当真被萧影湛用舌头操射了。
  明知道是为了他身体着想,可孕夫就是无理取闹,觉得是萧影湛不喜欢他的身体了。爽了一发之后,忍着骚穴湿濡地开合叫嚣着要更粗大火热的男根捅进去。
  孕夫媚眼如丝,问自己的夫君:“阿湛不喜欢我的身体了吗?对我如此淡漠。”
  “胡说。”皇帝陛下无奈地抱着他哄,声线偏低,难得温柔。
  “那你说,我好不好看?”
  “嗯。”
  他挺了挺胸膛,给皇帝陛下看自己那两颗红艳的果实:“这儿呢?”
  “很漂亮。”
  牵着萧影湛的手搭到自己的阴茎上,“这里?”
  “很白很好看,还很甜。”
  一路引到身后的小入口处,“那骚穴呢,好不好吃?”
  “嗯。”
  “肏起来呢?”
  “又湿又紧,很舒服”
  孕夫瞬间绷不住了,“呜——那夫君快来肏,我还要——”
  两个人这么来来去去的折腾到临产,临桥更加黏人……黏人男根。
  “夫君插着,不要走。”
  “听话。”
  “那你快点回来。”
  “很快。”
  “呜呜……”
  “乖乖的,下朝了就回来肏你。”
  “呜坏人……”
  明明萧影湛才刚走一会儿,约莫着才到大殿,临桥就已经忍不住自己用手指摸乳头,揉肉棒,插后穴……
  萧影湛霸道专权,讨厌任何道具进入他的后穴,于是他现在想用根假玉茎抚慰都没有。只有手指,可以揉到敏感点,舒服是舒服,可是怎么弄都无法高潮,又难受又着急,临桥想哭。
  “夫君,呜……”
  “阿湛,阿湛,你怎么还不回来。”
  “萧影湛!”
  “呜……”
  不知过了多久,临桥后穴吸着自己的手指,蹭了一被子奶汁,才等到萧影湛回来。
  “你怎么才回来。”
  “痒死了。”
  “一点都不舒服。”
  皇帝陛下抱起他的皇后,去了偏殿,放到干净的软被上。
  “快一点啊。”
  “求你了,阿湛,快点肏我,骚穴好痒啊,你肏一肏好不好?”
  萧影湛没有说话,抽了条软丝带,绑住了他的双手。久违的熟悉的感受,临桥又害怕又兴奋,“夫君?”
  而后是翻江倒海,凶猛狠戾的侵占。
  偏殿内大床吱呀,啪啪的声响中混着男子的求饶声。
  “呜,我错了……”
  “阿湛饶了我把,我错了,下次再也不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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