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的能力会随着我对世界的理解增强,同时san值也会增长。为了不打出无法挽回的bad end除了少了解一些人类的恶,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其他方法。
前代监察者之所以能让看每个人的想法是因为她们几乎不具备攻击性。绝不是因为我能力弱看不了别人的所以想法。
不过,有李桥因该可以。
我决定装成驴友,让李桥去接触那些可能是被害者的人,把她们集中到一起。用流量和海千联系叫来知情者,把被害人集中保护。接着把那些冷眼旁观的和加害者都杀一次。
反正结局也没差。
反正世界的本质就是神的沙盒。随它的想法可以改变一切。
直到我们走到哪破旧不堪的小村庄附近我才意识到海千没有查到全部的资料。
村庄的上空,黑压压的一片,全是恶意。
宛如乌云般的浓稠恶意让人看不到天空原本的颜色。
这里,到底死过多少人才会有如此棘手的恶意。
哪怕是我,要化解开这么大一圈的恶意也要些时间的。
但是否也可以说明,里面的人是被恶意控制了?如果是这样我只需要驱散恶意就好,这个工作会相对简单很多。
李桥往我身后缩了缩:“我觉得不太妙……”
这孩子直觉真准。之前的废弃大楼和假出租车上,她也感应到了那稀薄的恶意。
我觉得我要和这孩子互粉了。
我,作为一个下载了家政模块的人造人,现在都已经在分析待会烧什么菜给这孩子当奖励了。稍微奢侈一点一没问题的那种。
这孩子,真是什么地方都对上了我的喜好。
好想,好想,把她做成只属于我的人偶。变成绝对不会离开我,只会和我说话,能永远陪在我身边的,我亲爱的孩子。
……
脑内短暂的剧痛让我清醒。这是我脑内zha弹做出的警告,是我逾越了。这样就会抹除那个孩子的人格,李桥也就不过是个空壳罢了。可我最喜欢的是她的求知欲。并没有贬低人偶的意思,可人偶真不会有疑问更不要提求知欲了。
唉,还是做一个1:1等身人偶比较实在。
当然,那个人偶我是不会让任何人看到的。
那将是非盈利性质的独属于我的存在。
就像王令和樱小姐的人偶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父亲和继母的人偶小的只需要放在桌上,而李桥的人偶我会把她放在床……前的椅子上。
13.与狼共舞(李桥)
我,是李桥。
在24小时前还是个普通人。
现在本质上还是普通人,可是我隐约觉得新世界的大门在我眼前打开,进去了我就出不来了。
感觉很有趣的样子我就往门里跳了呢。
王可的表情很少,还会盯着我一动不动,就像机器人一样,可是直觉告诉我她是好人。
我总觉得我好像在哪见过她,照片还是……记不清了。
王可带着我走到了一个贫困的村庄,现在是饭点,瓦房上都升起袅袅炊烟,污染这空气。
可是饭菜香也让我有些饿了。
王可拦着我:“再等会。”她带我到比较隐蔽的地方暗中观察那个村落。
我不知道等什么,可是十分钟后一架小型无人机从我们上空飞过并扔下空投。
……
真人吃鸡?
王可熟练的跑过去舔包……搜刮包里的东西。她先翻了两个包出来,又从包里找了两件冲锋衣,她扔了一件给我,还有两袋干面包,一瓶水。她给自己也开了一瓶,就坐在一块高起的黄土上像喝茶似的喝水。
“待会我们换上这些。包我来背。”
她背上多了两把剑。
哟,莫非这是想带妹吃鸡?
牛掰啊。
还有件事我早想问了:“你不热吗?”
王可迷惑的看着我,然后伸出白皙的手臂,放在阳光下:“我觉得冷。”
拜托今天起码有28℃。
她真的是人吗?
王可就像能读心一样解开风衣外套给我看她肩上的编号:“我是人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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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我在那见过这串数字:“你……”
下一秒她立刻把衣服换好:“等你吃完饭我们进去。”她没有高光的眼睛盯着我:“你想说什么?”
我一时间舌头打结,结果就问:“你有没有想家?”她微微偏过头:“我没有这种感情。”
你能不能不要把天聊死?
面包有点硬,需要就着水吃。有总比没有好,我对这也不挑。
王可从包里翻出笔和本子,画了一张平面图,指着一个点说:“我待会从这里潜入,一小时后回来。”
但是我拒绝。
王可看着我一语不发,我拼命摇头:“我好奇。”
她拗不过我,背上包把钢管扔了:“跟紧点。有东西靠近用手电砸它。”
其实我莫名排斥这个村庄。
王可拉着我,避开所有人是视线,期间我们路过一个绑着铁栅栏的窗口,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了我们,立刻用头撞栏杆让我们注意到她:“救我——”她或许是用尽所有力气发出悲鸣。我立刻安抚她:“我们会……”王可捂着我的嘴带我跳上房顶,趴好。我也顾不得脏不脏了。
不一会,有人拿着木棍和铁锹走过来,他们用当地的方言交谈,我听不懂。王可向远处扔石子,把人引远了悄声让我别动在这儿等着。
我就趴在墙头看着她跳到别处绕到一个人背后,先用麻药捂晕了绑好倒吊在村口,再从包里翻出喇叭深吸一口气。
我做好准备捂住了耳朵。
“呜————!”
喇叭发出如哭似泣的嚎叫。王可在村民们赶到前迅速撤离,带着我躲到一间平房内把门从里面锁死。
我看到地上趴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孩,王可穿着白大褂冷笑着踩上她的手:“都说了多少次一切以*优先,你呢?啊?这次又失手了啊?废物。”这个王可很明显不正常,她突然尖锐的大笑,绕着小孩一圈一圈的走,同时用傲慢的语气刻薄的说着难懂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对人类的怜悯,它们不过是些愚昧无知的东西。”说罢她踢了小孩的腹部,孩子只是往后缩了一下,她蹲下:“你不可能和人类友好相处,永远!只有这里才是你我唯一的归宿!呵,哈哈哈……”眼里满是疯狂的王可笑着笑着哭了,小孩艰难的抬起脸,努力睁开一只眼睛,用口型说:李桥。那眉宇中透出的哀伤实在在太强,我都有一种真的听到了的错觉。
“李桥。”
是王可在叫我。她站在我身后。可是我眼前也有一个王可。
“这是我曾经的记忆。”冷静的王可说,“那个疯子看不到我们。”
她居然,居然……
“你怎么可以这样?”
王可一脸茫然:“我该为什么道歉?”
此时疯子王可的呵斥也进行到了尾声:“我们要※※※※,明白了吗?”
我是不明白为什回忆杀里会自带乱码,但是顽强的爬起来的小孩低着头低声回答:“明白了,母亲大人。”
我抓着冷静的王可大叫:“你居然有孩子了?”
王可的扑克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她眨眨眼,勾起嘴角,笑了,仿佛时间可以在此凝固:“那个疯子,是我妈。你仔细看,她眼角有一颗泪痣。”
我揉揉眼睛,凑到“王可”面前,小孩微微后退了半步,嗯,她好像还真的有泪痣啊。
等等,也就是说……
我蹲下和那个小孩对视,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张憔悴的脸,还没长开,脸上还带着伤,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是眼睛和王可一样没有高光。
王可环视一圈,冷笑:“简单的幻术,连王奇都不如。”
说着她走到我面前,从背后拔出青剑刺向我。
我闭上了眼睛。
没有感觉到痛。
“你怕什么?”王可在我耳边问。
等我睁开眼睛转头她又后退和我保持距离。
而我身后的小王可却渐渐消散。
王可把剑擦了和我解释:“对付这种其实很简单,你不愿意面对的东西杀了就好。”她把剑背好,转身打开门,把手举过头顶做拉升:“走吧,回去我给你做焦糖布丁……”
她的话说到一半停住了,因为门后是半个人。
说是半个人并不恰当,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被砍去手脚锁在床头的女人。
而房间的墙上还满是划痕和血迹。
王可猛地把门关上,担忧的看着我:“你……看到……”
我帮她把门打开,冷静的回答:“我都看到了。一个被囚禁的可怜人。”
我笑着问她:“这还是幻觉,对吧?……王可?”
她很长时间没有回答。
14.折翼之鸟(王可)
外面的恶意正在渐渐消退,我已经毁灭了它的核心。对其他人或许有些困难,可对我来说,找到影藏在幻象中的核心简单的就像是区分两种不同的叶子般简单。如果叶子在树林里或许会给我造成一些麻烦。但只有那两片叶子放在你眼前时,那个是有毒的当然能简单的区分开。
现在麻烦的不是恶意啊。
我一直清楚的,人类会本能的逃避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哪怕是我也不忍心打破女孩此刻并不过分的幻想。
她问了:“这还是幻觉,对吧?……王可?”好像我一摇头她就会哭泣般的脆弱。
我是有求必应,有问必答的人造人。
我无法反抗已经确定的程序。
是我的错我让她看到了可怕的景象。
“这不是幻觉。”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恶意让你看到的幻觉不会超出你的认知。”
躺在床上的人类已经失去了称为人类的资格,既然如此,就给她给予最后的安眠吧。
我走到那个曾是人的生物面前。看着她,拔出剑:“你最后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个生物灰暗的眼神突然亮了,凭借自己腰部的力量弹起又因为锁链的牵引倒下,那双眼睛看着我,决然的大叫:“杀!我要杀了他们!杀了所以那些,令人作呕的,疯子!”
有趣。
那么,如您所愿。
鸯剑斩裂了铁质的锁链,刺入石板床内。
李桥好像叫了我的名字,还有……住手。我觉得她对我有什么误会。
我与女士缔结了短暂的契约。
她暂时的拥有了我的能力,限时是48个小时。
时间结束前,她还不能完成心愿就会死。
如果她完成了,就会获得新生。
并不是说会洗去她记忆什么的。我又不是什么恶魔。仅仅是,海千他们会给她安排一个新的身份,让她开始新的生活。
任务只需要看中结果,并不一定要我亲自动手。挑拨离间让别人自相残杀我也不是没试过,但那样未免过于残忍。
“诶?”
对方一时间并没有适应刚长出来的手脚。茫然的看着我。
我简单的向她介绍了规则。悄然吞下快要溢出嘴角的血液。
我把风衣借给她披上……对我略显大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得有些短。
“我明白了。”那女士缓缓的坐起,冷静的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转身带李桥走:“我并非帮你。戒心真这么强你怎么会被骗。”
身后是自嘲般的低笑:“被骗的多了,戒心自然就强了。”
我不是很理解她的话。没有人能骗过我的眼睛。
“你的时间不多了。”我只是警告她。
现在我就像褪去外骨骼的昆虫,有诸多不习惯的地方。
现在我……
女孩伸手拉住了我:“你想做什么?”她问。
我听到我的骨头咯咯作响,微微皱眉,而那个人也飞快的把手背到身后。
“抱歉,我不知道你力气……”
不,这不是力气的问题。
“别得意的太早。这份力气,对人能发挥出一成都算是奇迹。”
我是不能伤害人类的,这份用于维护特殊秩序的能力,对人类是几乎无法发挥功效的。
所以我刚诞生就接受了高强度的训练,直到实验室倒闭。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实验室没有不小心借下高利贷我现在就不用还钱。只需要听从母亲和神的指挥,当一个乖乖听话的提线木偶就好。要是是没被王令领养,了解自由为何物的我或许会觉得不错。
好吧,这样的我宁可还钱。
讽刺的是我为了自由失去了一部分的自由。
那女士在屋子前面搜刮了一把锄头,掂量一下,和我们说:“我觉得以暴制暴只会让悲剧衍生。”先把你手上的工具放下再给我谈拒绝暴力。李桥一脸不解:“可你刚才还说要杀了他们啊?”说的好,李桥,比你那个只敢在心里吐槽的哥哥强多了。格兰分*加十分。
闻言女士干咳一声,对我们解释:“我觉得悲剧太过无聊,只想制造惨剧。”她把锄头扛在肩上得意的仰头:“我要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行啊,先把锄头放下,别把我衣服弄脏了。
李桥在一旁拍手:“够霸气,敢问怎么称呼?”
……
我能比她更霸气!
很明显这马屁拍的很准,女士不好意思的笑笑:“叫我仇卿。”这名字,也说不清是本名还是临时想的假名,不过她以后身份证上肯定就是这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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