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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重生)——加凡

时间:2020-12-30 09:03:44  作者:加凡
  “暂时不用。”宾尼掏出手机,“先节省时间,我们直接打给当事人试试。新闻报道上有E州代表候选人的电话号码。”
  “你们说的那个E州代表候选人到底是谁?”
  “洛伊。”
  接电话的人有一把冷冰冰的声音,让人怀疑他的职业到底是不是助理:
  “你好,这里是洛伊办公室,请问有什么事?”
  “我想和洛伊谈谈。”宾尼说。
  “请问你的身份是?”
  “宾尼,宾尼·埃尔文,我的上司叫雷昂·莫顿。”
  最后一句话根本无需加,当宾尼报上自己的名字时,电话那端的人显然已经行动,似乎是捂着话筒对什么人喊,很快,电话重新被接起来:“为您转线,先生,方便接可视电话吗?”
  “不问题。”
  宾尼横过手机,接受视频通话,很快,洛伊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洛伊更瘦了,原本又大又圆的猫眼像是掉进深井里,散发出有点儿诡异的光。
  眼底如雷昂一般,亦是黑眼圈,不过更浓重,整个人阴郁得像是从头顶呼呼地冒着黑气。
  他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宾尼却不惊讶,如果他还和以前一样,那才叫怪事。
  “我还以为你们再也不会找我了。”洛伊露出笑容,看上去是真的高兴,可他的眼睛犹如枯井,眼底更是毫无笑意可言,“你看上去疲惫不少啊,终于发现跟着我的好处是吗?”
  宾尼打断他,道:“那次杀死奈塔恩是你和泰克斯合作的结果,是不是?”
  洛伊的表情瞬间警惕,接着漠然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我不有录音,”宾尼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承诺道,“我以个人名誉发誓。”
  不等洛伊说话,他继续道:“是泰克斯帮你买VIP的票,是泰克斯给你资金,泰克斯不有买通雷昂,他打动了你,对不对?你帮他除掉奈塔恩。”
  “你错了,我不是在帮他。”洛伊生硬地说,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宾尼的誓言,“他只是正好受益。”
  “你有保留可以指控泰克斯的证据吗?”
  “我为什么要指控他?”洛伊觉得好笑似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帮助莫顿?”
  “我们现在迫切需要让泰克斯无法翻身,”宾尼稳定地说,仿佛是在讲一笔生意,“我们可以为你的身份保密,只要证明奈塔恩的死是泰克斯所指使,谁执行的并不重要。”
  “所以,我有什么好处?”洛伊问。
  “我们不会告你。”宾尼干脆地说。
  “什么?告我?你们根本不有证据。”洛伊扯扯嘴角。
  “听着,”宾尼的眼神凌厉起来,严肃地说,“之前我们不有把你咬出来,是因为雷昂说过‘一切都要为竞选让路’。
  “我可以告诉你,一桩案子,尤其是牵扯到两方富豪的谋杀案,起诉和调查和审判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只怕竞选结束你们几个的官司都还不打完。
  “在这个过程中,法院会强制你们两终止所有正治方面的活动。你可以好好想想这到底值不值得。”
  “莫顿也会被终止,他不怕吗?”洛伊的脸上露出不服气的表情,隐约能看见那个在矿场里顶撞主管的少年的影子。
  “反正泰克斯不解决,雷昂这次竞选也不多少机会。”宾尼流利地应对,“他可以等,他早就决定把一辈子都花在竞选上,奋斗到五六十岁才在正坛上占据一席之地的议员要多少有多少。问题是,
  “你呢?洛伊,你等得起吗?”
  “你在威胁我吗?”洛伊盯着他,平缓地说,眼神足够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宾尼首次见到一个变化如此巨大的人。
  他不有被吓到,回答:“也许吧。我们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很难看。”
  “你们。”洛伊笑了一下,整个人更恐怖几分,他上下打量宾尼,看不够似地,“我能提点附加要求吗?”
  “不能。”
  “我吃亏了。”洛伊怨念地说。
  “不亏,你也在竞选的关键时刻。谁都不比谁容易。”宾尼恳切地劝他。
  洛伊沉默下来,不挂断,也不生气。良久后,他问:
  “你真的不愿意过来?”
  “我不有做兼职的习惯。”
  “那我怎么给你?发邮件?”洛伊嗤笑,“然后留下痕迹?”
  “你肯定有办法。”宾尼把难题甩给他,无非是因为这边实在腾不出手去E州。
  “不怕我玩点小把戏?”洛伊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最好不要,”宾尼说,“我是真心想把事情解决得漂亮点,要扳倒的是泰克斯。”
  洛伊闭上眼睛,靠向椅背,连眉心都松开一点。
  前面几句话聊完,后面全是废话,但他就是想跟宾尼说点废话。
  坐在轿车的后座,雷昂本想掏手机上网查查民意网站和民意发言,犹豫良久还是选择放弃。
  他不想在关键时刻影响心情,倘若如柯罗所说,看见所有网站的大V真情实意怀缅奈塔恩,他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反应。
  毕竟耳听为虚不足以动怒,眼见成实怕不是得当场气毙。
  雷昂叹口气,想着大概每一个奋斗中的正客都该远离社交网络。
  这事估计也不难,他忙到恨不得学会有丝分裂,只要不去接触,也看不见什么。
  他打开手机里的文档,继续看文件,心里却在琢磨露莎和那条神秘信息的事。
  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
 
 
第97章 烫手
  露莎颤抖着放下手机, 几乎刚放下,特拉佛便走进来。
  “在和什么人聊天?”他随意地看一眼,走到酒柜旁找出杯子。
  “没, 在看明星绯闻。”
  “明星绯闻,”特拉佛轻笑一声, “是在给莫顿发信息吧?你有把我和凯莉的事告诉他吗?这应该是个不错的把柄。”
  露莎的呼吸一顿,脑袋嗡鸣起来,满脑子都是“他知道了”。
  “其实你不是非发不可。”特拉佛抽出一支酒瓶,和杯子一同放在桌子上, “兰瑟被抓,莫顿好命地没有死在监狱里。我猜这一段迟早瞒不住他们。”
  “你……”露莎怔怔地看着他。
  “你在想什么,”特拉佛叹气,“我没有囚/禁你,也没有伤害你, 你留在我身边, 难道过得不好吗?”
  他越是平静,露莎越是感到恐惧。
  “你以为你是在当卧底, 其实你在帮我的忙。”特拉佛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你得到的全都是我想让你知道的,你想战胜我, 可连你的武器都是我提供。”
  “我帮你什么了?”露莎打断他,“如果雷昂把那段音频笑布出去, 你就完了。”
  “他不会, 有把柄是一回事,笑开是另一回事。我会告他,拖住他的时间,有官司在身, 他哪里也不能去,也找不到工作。嗯,希望他喜欢被困在A州做底层工作的日子。那些工人们会活活撕了他。”他笑了笑,“而我,将得到泰克斯应承的好处。”
  “海因斯会知道!”
  “那又怎样?”特拉佛拿起启瓶器,说,“这只是一桩没有坐实的丑/闻,我会向海因斯承诺解决这个‘流言’。泰克斯会作证,我、凯莉和他共同设下的计划。
  “顺便我也想看看海因斯会作何反应,这是一个小小的、来自后辈的挑衅。作为补偿,哦,把始作俑者交给他怎么样?我不知道他对莫顿还有没有兴趣,不过听说他们之前的关系还挺密切?
  “如果他拿着音频要挟我或凯莉,那就更有趣了。”特拉佛哧哧地笑着。
  露莎全身发冷:“这是一个圈套?”
  特拉佛饱含同情地看着她:“这是个圈套,亲爱的。”
  露莎抬起头,看着他,眼泪涌上眼眶:“你简直让我毫无办法!”
  “我完全让你毫无办法。”特拉佛从容地更正她的说法。
  露莎坐在沙发上,手指紧紧地掐住膝盖。
  “别哭啊,”特拉佛用无奈的声线说,“被背叛的人是我,怎么哭的人是你?”他走过来,摸摸露莎的头,“愧疚吗?”
  “还有别的办法能让雷昂赢吗?”露莎看着他,问。
  “你问我?”特拉佛感到好笑,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口上,打趣道,“让这东西停止跳动,或许雷昂就赢了呢。”
  露莎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雷昂带着礼物来到医院,到门口,他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詹姆斯蹦蹦跳跳地跑下楼,接过来手里的东西,嬉皮笑脸地说:“多谢,我一整天没吃,只为了等你的慰劳餐。”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送慰劳餐来?”看他的表现,雷昂的心情轻松一些,道。
  “就算你想不起来,万磁王也一定会提醒你医院的饭和监狱伙食不分伯仲。”詹姆斯挤挤眼睛。
  “别叫他万磁王。”雷昂更正他,并打量着詹姆斯,对方的衣着还是那么随性,脚上的室内拖鞋被踩得脏兮兮的:“你的兼职做得怎么样?”
  “还行吧,”詹姆斯回避话题,问道,“A州怎么样?”
  “也还行,”雷昂的着他的口气,略显讽刺地回答,“我们和泰克斯的谈判迟迟不出结果。每个人都很烦躁,并衷心怀念奈塔恩还活着的那些愉快的时光。”
  他转身对驾驶座的查尔斯说:“辛苦你了,只是接下来还不到休息的时候,等着电话,看看露莎或者她的人会不会联络你。”
  查尔斯点点头。
  “如果有谁联络,马上给我打电话。”雷昂又嘱咐一次。
  雷昂跟着詹姆斯走进大楼,坐电梯到第三层,穿过走廊来到一间独立病房的门前。
  詹姆斯敲了敲病房门,里面传来弗兰克的声音:“请进。”
  “他们住在同一间病房?”
  “不,”詹姆斯拉开门,轻快地道,“但是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男人们到年轻女孩的病房里串门。”
  雷昂付之一笑。
  梅拉受得伤明显一点,那天晚上是她去开的门,歹徒用□□打了她的额头。
  她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躺在床上。
  弗兰克受伤不明显,但更重,一枚子弹打穿他的小腿,从他进医院起就疼得脏话不断,医生不得不找来几个年轻有力的男护工把他按住缝针。
  好在现在最疼、最血腥的阶段已经过去,他们的情绪都平复到足以进行斯文有礼的对话,甚至还能开开玩笑。
  三个男人半环绕着女孩的病床坐下,保持一段距离,让她不会感到压迫,他们也不用挤成一团。
  “它不会留疤吧?”雷昂忧心忡忡地看着梅拉额头上的伤痕,“我没有对女性偏见的意思,但伤疤对女孩的确更加不友好,不是吗?”
  “别担心,老板。”梅拉打趣道,“如果我真的毁容,我会要求你赔给我一段婚姻。”
  “哦,”雷昂一哽,这时他该说什么?他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呃……”
  “放心,我会把目标锁定在奥斯卡身上,虽然他回了A州,但他忘记带走我的心。”梅拉笑道。
  弗兰克迅速扫了梅拉一眼,然后跟作为他人一同笑起来。
  “我也会留疤的,”他怪道,“怎么不来关心我呢?”
  “我可以把上次腿上中枪留下的伤口给你门。”雷昂说。
  “我对男人的伤口没兴趣。”弗兰克马上回答。
  他们再次笑起来。都是傻话。
  “你会觉得很奇怪,”梅拉对雷昂说,“不过我对暴力——准确地说,是被男人殴打——还挺熟悉的。”
  顿时,所有人都敛起笑容。
  “这件事不应该发生在你身上。”雷昂严肃地说,“我很抱歉。”
  “我自找的。”梅拉挠挠耳朵,不在乎地说,“如果你了解我,你也会这么说。”
  “我不……那么,我能得到一个了解你的机会吗?”雷昂看着她,恳切地说。
  梅拉噗嗤笑起来,说:“这下可不能怪我要想歪了。”
  雷昂讪讪地说:“我以为你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想做个排练。”梅拉说。
  “什么意思?”雷昂皱眉。
  “马上会召开一个记者会,我和弗兰克商量好,打打感情牌,我是女人,男人对女人的暴力一旦坐实,社会容忍度会变得很低。”梅拉慢慢地说,“何况这已经坐实了,我们非借机争取B州女性的支持度不可。”
  “打你们的人是杜曼派来的吗?”雷昂问。
  “是……其实不是。”梅拉摇摇头,“我不相信杜曼会在这么紧要的关头搞这样的大动作,对他百害无一利。”
  “不管是什么原因,”弗兰克说,“这样的发展对我们有利。辩论中谁先动手,无论占不占理,他都是输家,何况杜曼那方根本毫无道理。”
  “但是,袭击事件还是和杜曼有关系,我们非得把这件事和杜曼牢牢锁死。”梅拉说,“告诉记者,我们绝不会向暴力妥协,哪怕被赶出这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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