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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重生)——加凡

时间:2020-12-30 09:03:44  作者:加凡
  弗兰克郁闷地看着轿车开走,对自己说:“她有记得跟我道别,所以结果不算坏,对吧?”
  宾尼打开手机,就着梅拉想弗兰克的采访在网上又造出了什么反响。
  雷昂已经杜绝社交网络,但他不能,收集民众的论点是他的工作。
  只是他要保证不把网上糟糕的言论传到雷昂那里。
  好在,经过十数日的反复洗刷,无聊人士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剩下还在坚持讨论的都是一些的确关注这些问题的声音:
  “好像大家没看出来,B州的两法对立就像A州的工人讨薪一样,造成的阶层线十分分明。
  “对于A州的中上层阶级来说,讨薪是无理取闹,对下底层人民来说,讨薪是争取生存。
  “在B州,先说‘反堕胎法’,争取这条法律的人没有更贴地气的举证,这很仁慈,但也很蠢。这条法律受惠的同样是下层想底层,因为,很简单,暴力导致意外怀孕的事件更多发生在贫民窟里,某种特殊职业也一样。
  “什么样的人才买不起避孕药?什么样的人才不能跨州去做手术?
  “从宗教想伦理的角度,我觉得这个提案一言难尽,但从医学想社会的角度,我没法反驳太多。
  “再说安全吸毒法,毒品在哪里最泛滥?还是绝望的贫民窟,但请各位想想,除了中上层之外,真的会有贫民去安全注入所吗?真的会有人拿着本该用于生存的钱说,我要来这里安全地嗨一场,哪怕它的价值是普通毒品的三倍?
  “我不认为。杜绝毒品而不是打着安全的旗号扩大它,才是最好的办法。”
  “楼上能不能承认梅拉说的只是个人情况?
  “排除宗教,我们要不要考虑青他们的心理健康?如果反堕胎法通过,会不会导致鼓励社会负面风气?当初堕胎法一致通过,就是为了根绝特殊职业泛滥,规范未婚青年男女的作风,它给我们带来好处。
  “但我同意反对安全吸毒法。这玩意烂透了。”
  网络言论暂且分成两派,一部分人认为梅拉在卖惨,列出的大数据只是在哗众取宠,另一部分人认为梅拉值得同情,最后列出的大数据也很有说服力。
  但两个不同的声音出现了交集,那就是反对杜曼的提案。
  他们的初衷暂且达到了,这样就好。
  接下来……
  一通电话显示。
  宾尼接起电话:“你好,柯罗先生。”
  “兰瑟越狱了。”柯罗冷静地说。
  “怎么会?”
  “根据汇报,就在法庭里的审讯结束,将他押解回监狱的中途,警车翻了,他们只找到两个狱警的尸体,兰瑟本人无影无踪。”柯罗说。
  “你告诉雷昂了吗?”
  “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不是,他在B州。
  “他们很担心兰瑟会找什么人复仇,我怀疑这个人是雷昂。”柯罗警告道,“你们小心点。”
  “当然,这个职业最多的就是风险。”宾尼说完,飞快地掐断电话,拨给雷昂。
  谢天谢地,电话接通了。
  “你在哪?我去接你。”他马上说。
  “什么?”雷昂表示无法理解这没头没尾的话。
  “你在哪?”宾尼不得不耐心地重复一遍这个问题,想的是如果能顺着听筒把一个人揪回来就好了。
  “一家酒吧,詹姆斯定位到露莎的朋友。”雷昂说。
  如果他想“都市传说”在一起,应该没问题。
  宾尼缓缓松开手:“你们在一起吗?”
  “是啊,我得——嘿!”雷昂小声叫了一声。
  “怎么了?”宾尼再度握紧拳。
  “没事,有个孩子把牛奶倒在我怀里了。”雷昂说,听起来有些狼狈,“我得想屠夫谈谈,天知道他们从哪儿把这孩子绑来的。一会儿再聊,成吗?谈判怎么样了?”
  “雷昂,刚刚传来兰瑟越狱的消息。”
  雷昂沉默片刻道:“他不会来找我的。”
  “我猜也是,但是……”宾尼半是歉意半是懊恼地说,“我离得太远了。”
  “哦,你担心这个,”雷昂咳笑出声,“我不会对你有意见的,你在为我工作呢。又不是说我雇你来当保镖之类的,那样的话我拉拢奥斯卡不是多此一举嘛。”
  “我很担心你,谈判一结束我会立刻赶过去。”宾尼说,“再这之前,把奥斯卡叫过去行吗?”
  “呃,”雷昂顿了顿,“实际上我刚刚麻烦奥斯卡干别的事了。”
  “什么?”宾尼激动地说,“还有什么比事你的安全更重要?!”
  “冷静,那是兰瑟,是我们打交道时间最久的敌人,简直可以说是老朋友,别担心。”雷昂安抚道,“我得,挂了……见鬼,再倒一杯奶我会忍不住打你,臭小子,别逼着我违反儿童保护法!”
  听上去那边乱成一团。通话随即挂断。
  艾伦走过来,用手碰碰他的肩膀:“又开始了。”
  宾尼站起来,手机捏在湿漉漉的掌心里,他沉稳地说:“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太赶,出现个很蠢的BUG,我改掉了。
 
 
第99章 绑架
  雷昂愤怒地脱掉沾满白色液体的外套, 好在酒吧里只有露莎的同伴们,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幸灾乐祸的神情,好像终于等到有人和他们一起承受折磨。
  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 此刻他正不知悔改地摆弄着酒吧里的吉他,扣着桌子腿, 一副停不下来的模样。
  男孩看起来一点也不怕他们。
  因为血刃在要求他向雷昂道歉时,他只是吐了吐舌头,大人们依旧没有揍他一顿,于是他意识到自己作为幼儿, 在这群成年人中拥有某种特权。
  “你们该管教管教他。”于是雷昂这么说。
  “你来喽。”屠夫抱着双臂说。
  雷昂想也不想便拒绝道:“子不教父之过。”
  “说话注意点,这里没人是他的亲爹。”血刃呵道。
  “那他是打哪儿来的?石头缝里?”雷昂怀疑地看着这个孩子,“如果是露莎生的,那也太大了点。”
  “当然不是!”屠夫吼道,方正的脸庞因厌恶扭成一团, “我可不会给特拉佛带孩子!”
  “这么说, 她还是坚持要那个孩子,是吗?”雷昂问, 接着说, “我最近收到一些信息……”
  他不再关心小孩的问题,把那两条信息以及对状况的猜测说出来, 接着说:“你们应该把露莎带回来。”
  “哼。”
  “哼是什么意思?”雷昂看向发出巨大声音的屠夫,警觉地问道。
  “我怕你是白担心, 她在特拉佛身边呆得很舒服。”屠夫冷冷地说。
  雷昂眯起眼睛, 观察他的眼睛,里面的情绪有愤怒,但没有憎恶或者仇恨之类更过激的情绪,他松了口气, 温和地判定道:“你们吵架了?”
  屠夫没年他。
  倒是血刃苦笑道:“说吵架可算是轻的,”他摇了摇头,“露莎不喜欢我们的作风,虽然我们之前……也看得出来。”
  他露出一些愧疚,挠挠脸颊,埋怨道:“我早说过绑架是个坏主意。”
  屠夫翻了个白眼。
  血刃苦笑:“好吧,我说多了……”
  “哪里,”屠夫讽刺地说,“你也就说了个八百遍左右,哪里算多?”
  “你们吵什么?”雷昂惊讶地问,“真的是因为绑架吗?第一次见真的时候,露莎提到绑架事件还没什么反感。”
  血刃看向屠夫,后者撇过头,端着酒杯自顾自地喝着,一副失去谈话兴致的模样。
  “如果地火醒过来,事情也许会好一点。”血刃说着,端起酒杯,“我是这么想的。”
  特殊看护病房里很安静。
  露莎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盯着检测心跳的仪器,上真的两条线起起伏伏,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没有开灯,拉上所有的窗帘,因为黑暗给她带来安全感,把她和世界隔绝开。
  似乎很俗套,医生说假如地火醒不过来,将会变成植物人。露莎连续眨了几次眼睛,才意识到这不是某本地摊言情小说里的段落,它就是真的在她面前发生了。
  特拉佛答应承担医疗费,露莎学会时不时来看看地火的状况,一方面,对着“尸体”吐露心声不会产生复杂的感情纠结,另一方面,她内心会总产生某种阴谋论:
  如果有一天她忘记来,特拉佛也许会拔管子。
  何况医生也说了多和病人讲讲话,引发奇迹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第一个阶段,露莎说了自己和特拉佛之间的事,当她说完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和地火聊得是哪怕对方清醒着都不可能关心的话题。
  “别怪我,我是独生女,世界的中心。”她扯了扯地火的手指,好像对方面的能听见似的,羞怯地道歉,“永远只关心自己的苦恼,哈。”
  于是,第二个阶段,她开始谈其他人,这时候她意识到她和其他人的相处有多么短暂,他们之间却有那么大的分歧,源于不同的成长环境和不同的教育程度。
  聊他们的事,远远没有聊特拉佛的事来得那么轻车熟路。
  “屠夫总生气我站在特拉佛那边,”最后,露莎苦笑着总结,“可他不能怪我,因为特拉佛和我的羁绊,比我和他们之间多多了,我总是下意识因为他考虑,这是没办法的事。”
  她沉默了,然后投降似地举起双手,对着空气道:“好吧,好吧,我会改的。”
  好像她真的被某个成年人训斥过一样。
  第三个阶段,现在,她提到父亲。
  这是最难的部分。
  “你们来找我的时候,”她靠在椅背上,仰着头,视线正对天花板,说,“我很高兴,因为我总算可以了解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在做什么,他是为了什么才丢下我,一个父亲丢下孩子的场景不常见对吧?鉴于那个孩子没有母亲。”
  她说不下去了。
  一开始,她对扫毒工作的年解仅限于“哦,这很危险,会要命”,接着她对父亲的朋友们产生“我要证明自己能继承父亲的荣光”的念头,当她真的面对街上的暴动,那些死亡和血腥和杀戮,她本能地排斥,不明白自己非要搅进来的原因。
  “我希望有个安全的办法,牺牲最小的办法来解决问题,比如说,特拉佛真的爱上我,答应再也不会碰毒品,我和他一起解决他父亲,把这个倒霉的公公强行送进养老院。”露莎说着,说着,哧哧笑起来,她的思绪还在白日梦里,梦里什么都有,“我想的很天真,是不是?”
  现实世界不是这么运转的。
  “那天,我向屠夫吼了,我说他是个刽子手,不过可以‘扫毒’为名满足自己杀人的私欲,他根本不会尊重生命,也不懂得尊重女人,瞧瞧他在谈到他的妻女时的态度。他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那种‘父亲’。”
  露莎咬咬嘴唇,目光闪烁着,哪怕知道此时只有她在自言自语,还是感到一阵羞愧。
  “我不能…带着小队,”露莎捂住腹部,小声说,“当我…和屠夫吵架的时候,看着他让我想起爸爸。我意识到我在走爸爸的老路…没错,如果我真的成为小队长,我就是在走爸爸的老路。所有的、我经历过的孤单都会降临在我的孩子身上,我不要这样。我宁可相信真的能和特拉佛结婚,能感化他,能让他选择洗白。
  “我得知爸爸死的时候,感到悲痛,想的是我要重现他的荣光,可渐渐地,我意识到自己那段缺失的父爱,我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恨他。我无数次想过来的死,当它真的发生了,我又怎么能继承他的一切?这不就是等于我在认可他的做法吗?”
  露莎抬起手,擦擦眼睛里溢出的泪珠。
  “我不可能认可他,他丢下我那么多年,又草率地死掉。”她轻声说,“我希望自己没有出生,如果妈妈当初没有生我,会不会现在万事都好?”
  崩溃。
  屋里还是一片安静,只能听见机器的“滴滴”声,看来今天份的奇迹是别想了。
  露莎失望地站起来,说:“我要回去了。抱歉。”
  她打开病房门,特拉佛的下属们立刻围过来。特拉佛对她的“看管”变严格了,如今,露莎怕是很难再接触到任何真正有利于她自己的事物或人。
  “露莎小姐,我们该走了。”其中一个人说。
  露莎懒得看他们,她根本记不住这些人的脸。
  “行吧。”她用一种“你都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地无可奈何,回应道。
  她跟着两个戴着墨镜的人坐进车里,一直在发呆,等到他们甩掉其他人的车,车外的风景越来越陌生,她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你们……”
  坐在她身边的人掏出武器,抵在她的腰上,恶狠狠地说:“闭嘴。”
  好极了,这是绑架。年解这一切后,露莎的心怦怦直跳。
  她许愿过父亲死去,于是父亲真的死了,以此推论,她刚说完轻生的想法,就遇到真正的绑匪,是否是说,这次她仍能如愿以偿?
  为什么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她的手偷偷去掰车门开关,想着哪怕跳车也要出去,可车门开关系统已经被总系统锁住,小开关不起作用。
  她不再徒劳无功地挣扎,怀着身孕和人搏斗绝对是最差劲的选择,她拢了拢头发,手在抖着,另一只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却精准地按在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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