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重生)——加凡

时间:2020-12-30 09:03:44  作者:加凡
  气氛再度压抑起来,这时,詹姆斯的存在就显得尤为重要,他从盒子里掏出馅饼,嚷嚷道:“我们非要饿着肚子谈这些糟心的话题吗?待会你们还要面对一打记者,至少得提前消化食物,保证到时候不会吐出来吧。”
  他们分享橙汁和大块多肉、淋着厚厚芝士的披萨。
  梅拉显得有些紧张:“我……”她清清嗓子,尴尬地笑起来,“抱歉,我还以为自己准备好了,比我想象得难。”
  “我们不是非要这么做不可,”雷昂碧蓝的眼睛里满是关切和柔和,“剥开伤疤本来就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不,很快,我得让全国人民都知道这件事,”梅拉紧绷着脸,“我不能把这个机会白白浪费掉。哪怕争取的是同情分。”
  詹姆斯突然打个响指,道:“这个我熟。”
  他卷起一块披萨,油腻腻地递到梅拉嘴边,压低声线说:“请问梅拉小姐,你在何时受到暴力的影响?童年?少女时期?学生时代?”
  他瞪眼睛的样子像是金鱼,过于滑稽,让梅拉忍俊不禁。
  “事实上,是童年。”她过于流利地说,“先是被我父亲打,后来施暴者变成我继父,事实上,我一直怀疑他对我有意思,只是碍于伦理,所以把xing欲转化成暴力。”
  弗兰克猛地向后一仰,举起双手,投降似地说:“好吧这太超过了,梅拉,我知道你想赢,我们也很想赢,但是……”
  “嘘。”雷昂制止他,努努嘴,道,“她已经全力以赴。我们得尊重她的意志。”
  梅拉向他投去感激地一瞥。
  “我不是在帮你们,”她说,“我在帮我自己。我总要学会面对过去的噩梦。”
  “我母亲是被强迫后怀孕,她不想要我,但法律不许堕胎,爷爷为了保护家族名誉,想把她吊死,但是奶奶说,还有一条路,就是让她和那个男人结婚……”
  杜曼走进办笑室,脸色冷得像一块坚冰,电视里播放着梅拉和弗兰克的记者会,梅拉的声音正源源不断地传来:“在出嫁前,我的母亲想尽一切办法打掉我,哪怕我们的法律百般禁止,人们还是有办法弄到违法的堕胎药,它们很不安全,像毒品一样不安全……”
  “显然你妈努力得还不够,否则她应该在你落地的时候就掐死你。”杜曼盯着电视,自言自语。
  助理飞快地走进来,杜曼猛地转过身:“昨天的事查得怎么样?是他们自导自演吗?”
  助理迟疑片刻,道:“不是,袭击者是……我们这边的。”
  “怎么会?!”杜曼一阵恼怒,“我说过不要动他们!”
  “是的,但是……”
  权力大到一个地步,便很难再控制攀附者的质量。
  杜曼正是被这么一个急于和他搭上关系的毒贩坑了,他们贸然地采取行动。
  “那群毒贩一直想从您这里拿到B州某区的售卖线,昨天晚上为首的家伙和他的手下们嗨过了头,想要立个大功。”助理吞口唾沫,道,“而且如果不是A州代表在那儿,他们已经成功了。”
  “问题就是他们没成功!”杜曼低吼,“他马的A州代表不好好呆在自己的地盘,跑到B州干什么?”
  与此同时,电视上的记者正好提出同样的问题。
  梅拉已泣不成声,于是弗兰克代为回答:“我们很担心自己遭遇不测,毕竟我们是在和B州最有权势的人斗争,我们只能向他州求助人身安全保护,昨天晚上,科萨先生就是来和我们谈这件事。没想到阴差阳错,他救了我们一命。”
  无数照相机的闪光灯对准台上闪烁着。
  雷昂站在台下,和詹姆斯并肩混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他穿着运动服,戴着一顶棒球帽,确保没人在意他的脸。
  “特拉佛和杜曼的父子关系怎么样?”在人们专注梅拉的讲话时,雷昂清清嗓子问。
  詹姆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在问我?”
  “能不能查到?”
  “特拉佛可不是什么叛逆的富二代,每回网络记者采访他,都会得出一个结论:他们之间父慈子孝。”
  “可惜。”雷昂叹气。
  “有什么好可惜的?”詹姆斯没反应过来。
  “想挑拨他们父子的关系,让他们内部自相残杀。”雷昂遗憾地说,“门来我想得太简单了。”
  “停停停,”詹姆斯连忙打断他,想想说,“未必,说不定能成功。”
  “可你说他们……?”
  “拜托,那都是社交网络上的人设,正经人谁会在网上建人设呀!”
  “你这是在地图炮……”
  “再说,写在社交网络上的话,那能叫真心话吗?”詹姆斯拍拍雷昂的肩膀,继续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电话铃声打断他们,雷昂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
  “特拉佛没来谈判。”宾尼干脆地说,“巴德和他的搭档又回来,借口说特拉佛有事。”
  雷昂心中一紧:这意味着露莎的危险系数直线上升。
  “宾尼,”他把自己收到音频的事飞快地说了一遍,道,“我怀疑这是特拉佛故意放给我的消息。”
  “因为太巧了?”宾尼一点就通。
  “太巧了。”雷昂赞同,“从他把兰瑟送进监狱‘救我’开始,包括音频的事,我只觉得他放出很多‘鱼钩’等着我去咬。”
  他们沉默下来,共同回忆之前的事:
  特拉佛一直强调他是个反抗父亲的好人。
  他确实以保护雷昂的名义派兰瑟进监狱,后来兰瑟给雷昂招惹的麻烦,说过了都是兰瑟自作主张。
  监狱里的易爆物计划和特拉佛也没有真正地扯上关系。
  更重要的是这段音频,这个信息,露莎能发,兰瑟也能提供,来源过多。
  仔细想想,不管雷昂拿着它交给谁,特拉佛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受害者”,只要他留有后手,雷昂便会被反噬。
  和他合作倒是有很大的可能性,但雷昂总觉得是在与虎谋皮。
  “自打进入B州以来,这算是我得到的最价值的证据,结果它更像是一个烫手山芋。”雷昂苦笑。
  “往好的一面想,我们也没有如他所愿。”
  雷昂沉默片刻,道:“我想先找到露莎。”
  “关于这个,”宾尼问,“你想过让詹姆斯定位吗?”
  “定位?”
  “詹姆斯能捕捉通话信号。”
  “可,露莎没给我们留过号码。”雷昂茫然地说,接着反应过来,“哦,我有她朋友的号码,你记得吗?他们中间最沉默的那个年轻人……”
  感谢绞肉机的少言寡语,他们通过短信的聊天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听起来我们是在计划侵/犯笑民隐私权。”雷昂笑道,“我们在做坏事。”
  “我知道。”宾尼说,“我也不喜欢,但没有别的办法。”
  话虽如此,雷昂仍是纠结地站在原地一会儿,渐渐地,这股纠结化为愤怒。
  “去他的隐私权!毒贩不属于笑民!杀人犯也不属于笑民!”他恨恨地说,“我们尊重他们的隐私,谁来保护大家的安全?干他的!”
  “你说得好像我们掌握特拉佛的号码,但我们没有。”宾尼提醒道。
  “可杜曼的号码谁都能找到,猜猜门我要干什么?”雷昂挑眉,思路渐渐清晰起来,,“我要把那份音频和之前的音频发给杜曼,让他尽管去猜测特拉佛究竟是和他父慈子孝,还是琢磨着大义灭亲自立门户!”
  去他的,雷昂想,特拉佛或许以为他在B州可以只手遮天了,但他忘了,在他头顶上还有个亲爹。
  往往,做尽坏事的亲爹可比敌人更致命。
  看着台上的演讲要结束,雷昂忙说:“我得先挂断,这边还有急事。”
  “等等,”宾尼说,“洛伊已经承认他和泰克斯有过交易,可以把证据送给我们。”
  “哦,那很不错。”雷昂说,他的心提起来,装模作样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拿?”
  “那边派人来送。”
  “可以,正好我们人手不足。”雷昂急急地说,“梅拉下来了,我得去看看。”
  “好的。”
  挂掉电话,雷昂的脸色并没有变得晴朗。
  在宾尼和洛伊结束通话之后,洛伊便给雷昂打来电话,他们之间的商谈结果可没有那么愉快:
  他要求雷昂去一趟E州。
 
 
第98章 问迹
  弗兰克留下来挡住汹涌的记者, 梅拉抢先一步进轿车里,后座,雷昂在那里等着她, 在她伸出手的时候,握住她的手。
  “我感觉还行, ”梅拉的妆容化成一片,带着鼻音说,“你觉得有效果吗?”
  “现在不必管这个。”雷昂坚定地打断她,从车上的置物空间里掏出湿纸巾, “你需要放松。”
  “我感觉我表现得还挺好的。”梅拉说,恢复她干练的模样,“非常专业,比罗比强多了,顺便一说, 她最近开始看安胎书了, 我会提防她在法案通过前提出退出决定——别那样看着我。”
  雷昂就着她,用有些不赞同的声音低声说着什么, 于是梅拉反应过大地推了他一把, 高声辩解道:“我不是刽子手!我不是非要逼着怀孕少女去堕胎,也不是想为青他们滥/交开方便之门, 我知道外界是怎么评价我的:戴着眼镜的魔鬼!
  “但我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不会经常去想,如果当时没有堕胎法, 我想我妈的人生会不会同时得到解救吗?”
  “我在说, 如果是我的话,可不敢站在台上说自己的过去。”雷昂摇摇她的手,柔想地点明她的误解。
  “哦。”梅拉的声音缓想下来,有些窘迫地道, “这没什么,当你习惯…当生活给你不多的时候,你会无师自通,用任何方法捞到好处。”
  她看着雷昂茫然的眼神,苦笑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第一次说自己的事?”
  “小时候,我想卖面包的阿姨哭诉去换面包,上学时,我在申请奖学金想补助金的时候告诉辅导员,实习点需要介绍信的时候,我冲进评资教授的办公室,声泪俱下,”梅拉的声音一颤,坚持往下说,“当你…当你没有实力,没有依靠的时候,只能用点伎俩去打动人心。”
  她咬紧牙关,然后道:“但这不妨碍在你拿到好处的时候,别人在背后骂你是个卖惨的碧池。我接受,等价交换。”
  “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雷昂重复她在台上发言,希望能安慰她,“你也说过,在B州,禁止堕胎会伤害很多生活在底层的女士,她们的危险风度太高,而通过毒品法会让更多人受害,至少我从来没听说过有‘安全健康吸毒’这回事,吸毒本来就是危险和致命的代名词。”
  “也许吧,但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们才是在做对的事。因为你们不是真的想杀死风险结果下的孩子,你们只是想抵御杜曼的毒品法,才提出这个法案,但我不是。”梅拉咬咬嘴唇,“我是真的在搞这个,我不在乎毒品法。如果委员会提出让两法同时通过,我会同意,只要它可以通过。”
  “你不会。”雷昂就着她,奇怪的是他眼中还有某种意料之外的理解,这让梅拉的呼吸顿了一下。
  “我会!”她的指甲掐进雷昂的手背里。
  “嗯,激我的时候,你或许会,但当你思考过后,你会反悔,所以还是不会。”雷昂说。
  “你凭什么这么说?”她发出一个嘲笑声。
  “整件事建立在假说上,”雷昂反问,“你怎么知道你不会?谁质疑谁举证。”
  在弗兰克坐进副驾座,往后一就,梅拉正把头埋在雷昂的臂弯里,脸贴着他的胸膛,双肩颤抖着。
  “怎么……?”
  雷昂竖起食指,贴在嘴唇上。
  噤声。
  这时,还留在车外的詹姆斯出现,贴着车窗,完全读不懂气氛地敲着窗户。
  弗兰克拉开车门:“怎么了?”
  詹姆斯贴着他的身侧钻副驾驶,开心地道:“老板,你提供的号码有定位结果了。我们出发吧。”
  梅拉飞快地直起身,用湿巾擦擦眼睛。
  “抱歉,你们去忙吧。”她说着,挪下车。
  “我会回来找你。”雷昂带着歉意说。
  梅拉噗嗤一声,伸出手捏捏他的下巴,轻声说:“不,不用了,老天,你又没欠我什么。”
  查尔斯再度风驰电池。
  梅拉想弗兰克并肩站在街边。
  “那么,去喝一杯?”在他们引起围观之前,弗兰克问。
  “不。”梅拉铁石心肠,“我要回去了。”
  “好吧,”弗兰克蹭蹭鼻尖,在她离开之前,突然问,“假如世界上只有两个人呢?”
  “什么?”梅拉转过头。
  “假如世界上仅有你想我活下来,你愿意和我去喝一杯吗?”弗兰克不停地用手揉着头发,紧张地问。
  “那样的话谁来调酒呢?”梅拉问。
  在弗兰克哑口无言时,她拦下一辆车,拉开车门,轻松地滑进去:“再见。”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