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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他不懂爱(玄幻灵异)——眉开挽

时间:2020-12-30 09:08:00  作者:眉开挽
  玉罗仙君一时语塞,又气个不休,一张白面嫩脸涨得通红,他怒道:“反正你一个好好的仙君,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淫 乱的事,就是不要脸!”
  凌危云在旁边听着,觉得自己不太明白这位玉罗仙君的逻辑,于是诚心地发问道:“这位仙友,你说的话,有几点我不太明白。”
  玉罗仙君扭着眉毛,不善地看向他。
  凌危云道:“第一点,我们是在正经疗伤,并非是在做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我不太明白,你说的不要脸从何而来。”
  玉罗仙君愣了一下,仔细再一看,这才看清楚,两人虽然衣衫不整地在床上,但凌危云手里确实有一碗绿油油的草药汁,另一只手还拿了把刷子。
  玉罗仙君张大嘴,一时哑口无言,半晌,他犹自倔强,道:“哪个疗伤像你们这样子的,即便,即便是我误会了,也是你们先引人误会的缘故。”
  凌危云:“……”
  倜夜:“……”
  凌危云又道:“还有一点,你说倜夜在你那处是个正人君子,到了这里就变成淫 乱之徒,并且因此大为不满,我不太明白,你究竟是因为倜夜淫 乱而不满,还是因为他没有同你淫 乱而不满。”
  这话问得比刚才要微妙许多,玉罗仙君一张白面更加通红,隐隐透出青色,他一双眼睛瞪着凌危云,但凌危云面色平静,十分真诚,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耀武扬威,想讽刺他的意思呢。
  玉罗仙君喉头一哽,宛如遭到重击,手颤抖着指向凌危云:“你,你……”
  倜夜在旁边看着凌危云三言两语,兵不血刃,就将对方杀了个丢盔弃甲,颜面尽失,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玉罗仙君闻到这声嗤笑,脸色一变,恼羞成怒,手中直接出现了一对双剑,剑身三棱,每一棱的刃上都有倒刺,与主人一张白面不同,却是杀气很重的武器。
  玉罗仙君猛然提剑,向两人刺来。
  凌危云预料不及,但所幸反应很快,凌危云的冰绡在对方提剑刺来的时候就已经召唤出来,冰绡挽出剑花,阻挡对方来势的同时,他还记挂着倜夜身上有伤,对身后的人道:“你不要动。”
  “我来就够了。”
  玉罗仙君来势汹汹,提剑猛刺一番,却被凌危云轻而易举,一一格挡回去,已然是恼怒不已,听到凌危云这么一句,更觉受到轻蔑,登时怒不可遏,双剑重新起势,再度和凌危云战在一处。
  凌危云手挽冰绡,与他见招拆招,尚有余裕,一面有意识将人往远离床榻的方向带,一面困惑道:“我与你素未相识,无仇无怨,就算是倜夜,从方才我听来,你们也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你怎么这么纠缠不休的。”
  玉罗冷哼一声,道:“从前没有,现在也有了。倜夜行事本就浪荡,他品行不端也就罢了,你却还与他厮混一处,还在这里,在这里……似你们这等不修规矩的修者,任谁见了也是要大声喊打的!”
  凌危云仍是不紧不慢,试图晓之以理:“我先前不是也说了,我们这是在治伤,并没有做那些你认为的,不要脸的事情。你可以换一个角度想,或许是因为你总想到这些,不免就认为别人也是这么想,这么做的,但实际上我们是没有的。”
  总觉得自己被内涵了的玉罗仙君:“……”
  他竖起眉毛,振振有词道:“你二人又不是道侣,却双双窝缩在这山中,连治个伤都这么缠绵悱恻,引人遐思,谁又知道你们平时还干些什么,总之是不干不净,私德败坏!”
  说罢,又是一剑刺来。
  凌危云轻松格挡回去,还抽空扭头,问了倜夜一句:“这还要道侣才能做得?”
  倜夜还没出声,玉罗仙君哼了一声,道:“自然,你究竟是从哪处飞升上来的,怎么这点规矩也不懂。”
  凌危云不由得大为惊讶,他蜗居孤山,年岁日久,记忆全失,诸事不通,万万没想到,原来这修仙界其实是有这样的规矩,连给人疗个伤,还非得是道侣之间不可。
  怎么倜夜也没同他说过呢?
  按理说倜夜做神仙的经验比他丰富,这个不应该不知道,但是凌危云随即又想到,倜夜之前受伤,山中又没有旁人,且他二人从前便是道侣,无可奈何之下,如此倒也不算是很坏规矩,倜夜不讲出来,也算是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凌危云想通这一点,便道:“谁又说我二人不是道侣了?”
  只是现在既然需要用到道侣这个身份,那用一用也无妨。
  何况从前的道侣,那也是道侣,凌危云说得理直气壮。
  玉罗君:“!”
  倜夜也挑起眉,看向他。
  凌危云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拆穿自己。
  倜夜看来是领会到了他的眼神,嘴唇微微一翘,果然就没有反驳他。
  玉罗仙君一脸的震惊,他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说完,也不待二人分辨,他又自己狂摇头道:“我不相信!”
  凌危云&倜夜:“……”
  凌危云看向倜夜,目光里写满了:“你这到底招惹了什么人来啊?”
  倜夜回他一个苦笑。
  倜夜道:“本来你信与不信,同我倒没什么要紧,只是我的道侣既然受人质疑,少不得我要替他证明一下。”
  玉罗君:“!?”
  凌危云:“??”
  证明?怎么证明?
  他俩不是早就解除侣契了吗?
  在场另外两人一个怀疑,一个心虚,倜夜坐在床上,右腿曲起,左腿自然放在床上,一副懒散悠闲,老神在在的模样。
  他凝神闭眼,口中不知道默念了什么,一匹黑鞭就这么出现在了他右手之中。
  凌危云不明所以,玉罗君却是一声惊呼:“我执?你把它召出来做什么?”
  倜夜睁开眼睛,看着凌危云,对他笑了下:“你唤它一声。”
  凌危云有些惊讶,但还是依言,口中试探地喊了一声:“我执?”
  此声一出,那匹鞭子便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整个鞭身突然激动地抖了起来,却是与凌危云之前唤出冰绡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凌危云不由得看向倜夜,倜夜嘴唇含笑,眼中隐隐有温柔之色流露出来,他道:“你也是它的主人。”
  凌危云更为惊讶,玉罗君更是大声惊呼出来:“你还让这鞭子认了他做主人?”
  鞭子尾部触地,自发地钻到凌危云脚边,轻轻地用尾端缠住了凌危云的脚腕,像是因为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另一位主人,而十分地激动,却又不像冰绡那么直白,带了一点不知缘由的小心翼翼。
  好一副一家团聚喜认亲的场面。
  直把旁边的玉罗君刺激够呛,他猛地看向倜夜,一副自己深受欺骗的样子,怒道:“你不是放话说自己不结道侣的吗?!”
  倜夜语气闲闲,道:“我记得我的原话应该是‘现在不想’。”
  那就是说当时在玉罗君那里不想结道侣了,换个直白的说法,也就是不想和玉罗君结道侣的意思了。玉罗仙君闻言更是大怒,道:“你既然不想,何以从别处看到我的画像之后,千里迢迢跑到瑶山来见我一面,见完一面,又有一面,那会儿我不过刚刚飞升,你得知我修炼丹药,需得瑶山天池中生长的开花雪莲,便为我赴天池,采雪莲……如此种种,你突然跟我说你不想了?!”
  他说着说着,眼睛周围隐隐浮出一圈红色:“那何以你现在就要和他结道侣了,他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值得你这样——”
  他突然扭过头来,眼睛通红地瞪着凌危云,瞪着瞪着,他眼中突然出现一点怔忪之色,随即瞳孔一缩,玉罗仙君死死盯着凌危云的脸,半晌,他突然哈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居然如此……”
  凌危云有些莫名,微微蹙眉看他。
  玉罗仙君纵声狂笑,那眼中似苦似恨,似嘲似笑,然后那笑声又突然止住了,他盯着凌危云,两只手下运力,提起那两把三棱剑,朝凌危云刺来。
  这一招杀气四溢,与方才的小打小闹完全不同,凌危云心下一凛,提剑欲挡,却有人先拦在了他的前头。
  一条黑色长鞭从斜侧里穿出来,直卷上玉罗仙君的两柄长剑,倜夜握住长鞭的一端,手腕下沉,用力往回一收,玉罗仙君竟是承受不住这样强横力度,三棱剑直接从手中脱了出来。
  咣当两声,两把剑先后落在了地面上。
  倜夜收回鞭子,鞭尾在地面发出紧绷的响声,凌危云扭头看去,倜夜不知何时已经从床上下来了,立在床前,他右手还攥着长鞭一头,那长鞭活物一般,放出微微电光,还在扭动着,倜夜抬起眼睛,冷冷地看向玉罗君:“你既然知道原因了,便也应该知道我倜夜禀性恶劣,一生负人良多,却无羞愧之心,实在不是个好人。”
  “至于我和他的关系,别说我与他本身便是道侣,即便不是,任凭什么关系,也是我关起门来做自己的事,既不伤天害理,也不干涉到旁人,委实与你是没什么干系的,你来这么义正严辞一通,却是管得太多了一些。这回我放你一马,你若还不识好歹,再有下次,就别怪我心黑手狠,不留情面了。”
  玉罗君武器都被打落在地,自然输得一败涂地,他看着倜夜,惨然一笑,又咬牙道:“倜夜你自恃甚高,胡作妄为,自私自我,全不将别人放在眼里,你待我如此,自然有人如此待你,迟早你会遭报应的。”
  倜夜冷漠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玉罗君眼圈又红一圈,他咬紧牙齿,一挥长袖,三棱剑回到他手中,又掐来朵云,跳上云头,头也不回地乘云而去。
  一场闹剧就此罢休,倜夜回过头,便看见凌危云目光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左腿。
  倜夜两只脚都落在地面上,稳稳当当,丝毫没有平时行动不便,连站也站不住的模样。
  倜夜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那条方才还什么事也没有的左腿,突然又很迅速地瘸了下去。
  他楚楚可怜地看向凌危云:“脚好痛。”
  凌危云:“……”
 
 
第14章 失忆道侣真的很好骗
  凌危云看着倜夜可怜巴巴的模样,半晌,叹了口气,问他:“你装多久了?”
  倜夜脸上神情一滞,但看凌危云不为所动,看破一切的眼神,明白自己这穿帮,是再补救不回来了,也就索性不装了,他重新站直了,咳一声,道:“……也并未多久。”
  凌危云面无表情,显然是并不相信。
  倜夜斟酌着,又改了口:“……也就是前些日子,你说原来草药好像没什么效,去采了新药的时候。”
  倜夜从受伤到现在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而在一个月左右之前,凌危云就开始去采新药了。
  凌危云:“……”
  难怪了,他就说,分明一开始倜夜的伤还恢复得很快,怎么突然就停滞不前了。
  装了这么久,也真是挺难为他了。
  倜夜巴巴地望着他,一副可怜样。
  凌危云难得感到了一阵脑仁疼,他捏了捏眉心:“你既然恢复得好好的,为什么……?”
  凌危云好歹没把装瘸两个字说出来,算是给倜夜留了点面子,但是看向倜夜的目光里,明明白白是在看一個傻子的眼神
  凌危云不明白他装瘸图什么,图可以不洗澡,图可以走不动道,要被人扶着尿尿吗?
  倜夜像是被他的目光看得羞恼了,耳根都似微微泛起了红,无言半晌,他红着脸,有些粗声地道:“你难道会不晓得吗,这点伤口怎么可能奈何得了我,我一开始就服了丹药,又以灵力修补,为的就是伤口愈合能够快些,不想让你过分担心和自责。而我瞒着你,后面又假装没有痊愈,则是为了让你一直挂怀于我。”
  凌危云闻言,却是微微蹙眉,道:“所以你连说没有丹药,也是在骗我?”
  倜夜:“……”
  万万没想到,他一番表白,满腔深情,说这么多,对方的重点居然在他有没有丹药上面!
  倜夜喉头一哽,一瞬间明白了刚才玉罗君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感觉,一时不知道该好气还是好笑,却也只能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凌危云一时也无言,默默看着眼前的人,半晌,他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
  倜夜:“?”
  你又明白什么了?
  凌危云道:“其实你不必担心,既然事出在我,即便你受伤只是轻微,完全不必有人日夜服侍在侧,我也不会因此觉得你小题大作,弃你于不顾的。”
  倜夜:“……”
  那会儿的倜夜还远远没有预料到,以后他会被这样七窍不通的凌危云气死多少回,这会儿的倜夜还很年轻,没有在情路上受到过什么正儿八经的挫折,对于自己趁虚而入,想要趁凌危云失忆的时候,一举拿下凌危云的阴险行为,充满了一种盲目的自信。
  因此他虽然隐隐感觉出来,到目前为止,凌危云的种种行为念头,都和他想象中有些出入,但也并未十分放在心上,如今首要的事,是先将这个失了忆,一片空白的人拐过来,至于别的,以后再说。
  而且凌危云既已说了不会弃他不顾,那也算是和倜夜心里所想,殊途同归了。
  于是倜夜暂且放下了那一点点不适应,捉住凌危云丢出来的话尾,点了点头,顺势道:“说得也是,毕竟我是你的道侣,自然都不会弃对方于不顾的。”
  这回轮到了凌危云:
  “……”
  “???”
  “你说什么?”
  倜夜漆黑的眼珠盯着凌危云,里面是一片纯然的无辜,他道:“不是大师兄你自己,当着别人的面,说我们是道侣的吗?”
  凌危云猝不及防地被自己呛了一下,他一言难尽地点了点头,又立刻摇了摇,道:“这,这的确是我说的,可是……”这不是因为情况特殊,他拿来应急,做挡箭牌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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