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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酒(穿越重生)——奶口卡

时间:2021-01-01 18:53:44  作者:奶口卡
  连诀看了他一会儿,朝身侧微一偏头:“你先回去吧。”
  “好的连总。”
  待助理离开后,连诀才冷声开口:“别装了。”
  沈庭未有些难以面对昨夜荒唐,听他说话只觉耳根发烫,被拆穿更是难堪,约莫是思索了几秒,才慢慢睁开双眼。
  长时间闭眼,乍一见光觉得晃眼,他略感不适地虚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试着转了转视线。
  床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宽阔的肩膀逆着门口走廊透进来的光,手上拿着一张小卡片看。
  ——是他的身份证。
  连诀的目光从证件上那张有些呆板的彩色照片上移过来,面前的人一双眼睛微掩着,表情也呆,比起照片却仍生动许多,尤其那一双秀气的柳叶眼,哪怕是不带笑意,细而上扬的眼尾也蕴着几分压不住的温柔。
  连诀眉梢微扬,言语中带着毫不遮掩的讥讽:“工作证?”
  沈庭未不明所以地愣了下神:“什么……”
  连诀显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随手把那张卡片丢回床头柜上:“醒了就起来。”
  沈庭未撑着床坐起来时有一瞬间眼前发黑,大概是躺得久了脑袋有点充血,或是太久没吃东西引发的低血糖。他抬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诀刚才说的也许不是什么好话。
  他心里沉了一下,但没反驳。
  沈庭未没能从模糊的记忆里翻出自己昏倒前的片段,只是从眼下的状况来看,很明显,连诀又救了他一次。
  沈庭未在床上昏睡了一个下午,身上的衬衫被他弄得皱了,袖口窜到手肘上,露出细白的小臂,他手腕上的红痕还未彻底消褪,衬得纤细分明的腕骨脆弱得一捏就碎。
  助理弄不清楚沈庭未的身份,没敢贸然帮他换衣服,只备了一身干净的放在枕边。
  沈庭未沙着嗓子说:“谢谢。”
  他有些轻的嗓音混在房间中甜得令人生腻的气息里,听上去实在不怎么正经。
  连诀看了他一眼:“换好衣服出来。”
  连诀离开时没关门,沈庭未一直等他的脚步声远了,才抬手解开衬衫扣子。
  衣领摩擦着发热的腺体,折磨人的酥麻顺着脊梁骨往下蔓延,沈庭未的手顿了顿,靠在床头缓缓吐了口气,等待着这份难捱的异样缓和下来,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很久才换好了衣服下楼。
  连诀端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份报告书样的东西,听到声音,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抬头看着楼梯上下来的人。
  沈庭未有些局促地走过来,他身上针织的薄线衣本就是宽松的款式,又因不合尺码而显得领口开得更大,露出一片削瘦有致的锁骨。留意到连诀的视线,他不自然地扯了扯衣领,小声叫了一句:“连先生。”
  连诀朝一侧抬了抬下巴。
  沈庭未坐在单人沙发上,纯棉的灰色家居裤也有些大了,裤脚松垮地垂到地上,他下意识往上扯了一下裤腿,纤细的脚踝入眼是瓷白的,看在连诀眼里只觉得他这动作刻意又媚俗。
  “你想要什么。”
  连诀五官深邃得像是雕刻出来的,绷着脸时看上去冷得不带生气。
  沈庭未愣了愣,眼神中有些错愕:“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连诀没有耐心跟他兜圈子,不等他回答完,兀自打断道:“钱,还是项目。”
  沈庭未一僵,攥在裤子上的手紧了紧,嗓音还哑着,却比刚才冷下来许多:“连先生,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我不是出来卖的。”
  连诀突然笑了,发觉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很难保持住所谓的修养与气度,声音忍不住带着嘲弄:“那你是做什么的?”
  沈庭未慢慢抿起唇,表情有些僵硬。
  “嗑了春 药去街上找人约 炮的?”
  沈庭未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连诀的目光锋利得像带着刺,沈庭未有些畏惧他的眼神,仓惶地错开视线盯着自己的膝盖。
  他有片刻恍惚,心里那股奇异的不安再度涌上来,手指不由自主地捻住裤子柔软的布料,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开口。
  “你,身上的味道……是什么?”
  连诀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眉头皱得更紧:“什么味道?”
  沈庭未的耳朵泛红,一双膝盖抵在一起,神色颇不自然地问:“昨天,你身上的味道……那是什么?”
  连诀冷睨着他这副扭捏造作的模样:“怎么了?”
  “……”
  “Amber Topkapi。”连诀的目光掠见沈庭未眼里的迷茫,有些不耐烦地补充,“香水。怎么了。”
  “香水……”沈庭未垂下眼睫,自语般地重复。
  “你喜欢?”连诀眯了眯眼睛,看着他这副表情就忍不住反唇相讥,“还是说你闻到那个味道就忍不住发 情?”
  沈庭未对他的讽刺充耳不闻,再次抬起头,目光里夹杂着连诀看不懂的情绪。
  他像是在确认什么,看着连诀:“你不是Beta?”
  连诀神色复杂地盯着沈庭未看了一会儿,意识到他表情里半点不掺玩笑的认真,几乎有一瞬间就要被他气笑了。
  连诀的眸色黯下来,愈发觉得这人不可理喻到了极致:“你跑我这里追溯童年了是吗?”
  沈庭未不懂他说的追溯童年是什么,也不知道连诀为什么总是在他提到Beta 时反应这么怪异,但沈庭未很清晰地从他眼中读出了恼火,稍加猜测也能明白连诀所理解的Beta与他所说的不是同一回事。
  他不安地捻着裤子,心里那份隐隐约约察觉到的不对劲总算落到了实处。
  为什么他在药店买不到抑制剂;
  为什么自己这两天见到的所有人都没有信息素;
  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都怪异得让他觉得不真实;
  ……
  沈庭未的脑袋里乱得厉害,越是想要弄清楚自己的状况,乱七八糟的问题越是在脑袋里丝丝缕缕地缠成一团,想久了只觉得晕。
  沈庭未的表情太过难看,动作也太过拘谨,连诀看着他,不合时宜地想到昨天康童在陈褚连面前束手束脚的模样。
  连诀强压下心里的烦躁,冷冷地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拿起桌上那份身体检查报告,粗略地翻阅过一遍。
  该让人来给他查查脑子。
  那份堪堪压下去的心烦被鼻间萦绕的酒气勾得不上不下,连诀反复确认了几次,手中的血检报告里都清晰地昭示着沈庭未没有饮酒的事实。
  “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连诀放下血检报告,决定直接问他,“还有酒味。”
  沈庭未的呼吸很重,干燥的喉咙使得吞咽的动作都变得艰难。他想了一会儿,发觉自己没办法从发昏的大脑中找寻到一个合适的代替词,只好实话实说。
  “……我发 情了。”
  连诀抬起头,神色不明地看着沈庭未。
  他愈发觉得眼前这人琢磨不透,昨夜被他弄得又哭又喘,也没听沈庭未嘴里吐出过半句荤话,这会儿蓦然来这么一句,让连诀莫名其妙之余还觉得有些好笑。
  这种勾引手段简直称得上低劣。
  “你到底是磕了药,还是醉男人?”
 
 
第9章 
  沈庭未表情又有些呆,琥珀般的眼睛里映着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碎光,反应好像慢了半拍,才摇摇头:“没有嗑药。”
  连诀看了他一眼:“那就是醉男人?”
  沈庭未皮肤很白,睫毛又长,不知道是不舒服眼皮发沉还是习惯,不看人的时候总是半垂着眼,是有些无辜又透着可怜的模样,导致他顶着这么一副清纯的长相,说出什么话都显得有几分纯情。
  是男人很难抗拒的类型。
  “……没,”沈庭未仍然摇头,“我只是发 情了。”
  他这话说得直白露骨,语气里虽能听出难为情的痕迹,脸上却不见半点羞耻。
  连诀靠进沙发背上,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是散漫的,语气却正经:“所以呢?”
  沈庭未薄唇轻轻抿了一下:“……我想做。”
  连诀神色不变:“做什么。”
  这次停顿得有些久。
  “……爱。”
  这个字从沈庭未口中吐出得十分艰难。
  连诀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没作回应。
  沈庭未的羞耻心混着发 情热在身体中燃烧着,从耳尖到耳廓整个红透了,被白晃晃的灯光照得薄而透明。
  “你想做吗?”
  他的目光不自然地闪烁了一下,鼓起勇气对上连诀的眼,吐息里带着甜蜜的酒气,声音也像泡在甜酒里。
  “……做 爱,要吗?”
  连诀与沈庭未对视了几秒,收回眼,伸手摸烟,突然想到烟在外套口袋里。
  连诀不在人前抽烟,一是为了保持风度与礼貌,二是他也很少会有需要借助烟草压抑躁郁的时刻——但现在是了。
  连诀起身要去拿,越过旁边沙发时手臂被沈庭未抓住,沈庭未慌张地问:“你要走了吗?”
  连诀看着他的手,那份没压下来的烦躁更深:“你就这么欠干?”
  Omega特殊的身体情况让沈庭未没办法说不,连诀的身体靠得太近,热腾腾的气息扑过来,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蒸得他头昏目眩,抵在一处的膝盖酥得发颤,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头。
  他听到连诀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甩开他的手,迈步离开。他没转头,因为连诀的脚步声很快在他身后不远处停了,接着有打火机响起的声音。
  沈庭未的指尖还残留着连诀手臂上的温度,面前对方停留过的空气里,淡淡的木质男香还未完全消散。
  沈庭未轻轻嗅着这份分明对他无济于事的香气,抬起带着连诀温度的手去触碰着自己后颈那处灼灼的腺体。
  他在读高中时,学校的生理健康课上曾经讲过,Omega的发 情期通常出现于分化后,以周期性发作,发 情持续时间每个月3-5天不等,而发 情得不到疏解就必定会伴随着难以褪去的发 情热,直到被Alpha临时或是永久标记,才能暂时或彻底缓解这种难熬的折磨。
  沈庭未那方面的经验过于贫瘠,他不知道与Alpha做能不能让他在体内蒸腾的发 情热消褪,也不知道与连诀做的感受究竟算不算好。
  细致回忆床上的事对他来说有些困难。
  昨晚先些时候他还依稀有些记忆,到很快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被连诀操控,连诀想让他舒服便是舒服,让他折磨就是折磨,再到后来整个意识被自己释放出的信息素搅和得七荤八素,除了留在身上的酸痛感外他都记不太清。
  但从他做完后总算能够安稳地睡了个好觉来看,大几率是不差的。
  今天是第二天,运气好的话,就只剩下一天了……
  发烫的腺体感知到熟悉的气息,那份持续了许久的躁动总算稍稍平复下些许。
  沈庭未缓了口气,移开手。
  被短暂抚慰的发 情像一头贪婪急躁的小兽,没能得到彻底的满足,在体内漫无目的地冲撞起来,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连诀背对着沈庭未,半靠在客厅连接的开放式厨房,拽下的领带丢在手边的厨台上,抽了口烟。
  微苦的烟草味混着周身挥之不去的辛甜,愈发浓郁的酒气从身后散过来,连诀没转头,嘴里缓缓吐出一缕烟雾,微微侧目。
  沈庭未与他隔着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厨台,他没仔细看,也没留意沈庭未的表情,他想大概还是那样垂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样子。
  抽完半支烟,身后的人还没开口。
  “过来。”连诀说。
  沈庭未绕过厨台,来到连诀跟前,连诀用视线往自己面前点了点,沈庭未理解得很快,垂着头看着连诀脚下的地板,有些长的刘海半遮着眸子,却不动。
  连诀搞不懂他怎么总是把自己搞得好像很惨,被算计的人反倒像了欺负他,看得人火起。
  连诀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跪下,要么滚。”
  连诀耐着性子等了几秒,不见沈庭未动作,忍不住低嗤了一声。
  耻笑他廉价的自尊与劣质的矜持。
  先前的勾引与此刻对比起来,他这幅样子倒不像纯情了,像蠢,连诀只觉得他现在做作得让人心烦。
  正要开口让人滚,沈庭未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连诀指间夹着烟,积出的烟灰掸下来,携着骤黯的微弱火星,落在沈庭未露在领口外浅陷的锁骨窝。他被烫得肩膀轻轻抖了一下,却咬着嘴唇没出声。
  烟灰随着沈庭未抬起手臂的动作散开了,连诀看到他锁骨那块皮肤很快红了起来,指腹大小一块,和吻痕没两样。
  沈庭未解皮带扣的动作有些生疏,他没有过太多需要穿正装的场合,也很少佩戴这种金属扣的皮带,手指在连诀的皮带扣上摸索了半天,才触到一个小小的卡扣。
  他尝试着拨动卡扣,皮带扣应声打开,沈庭未暗自深呼吸过,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拉链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有些突兀,连诀懒散地倚在厨台边,垂眼冷漠地看着他。
  浅灰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胯间鼓鼓囊囊的那物,看起来还没勃起,或是微勃着,尺寸却也足以让沈庭未心惊。
  他伸手去触碰,被连诀制止了:“用嘴。”
  沈庭未薄薄的眼皮热得发沉,唇贴过去,接触上内裤柔软的面料,他的鼻尖也抵上去,鼻腔里充斥着一股不算难闻却异常浓郁的气息。
  连诀的阴茎在他双唇的触碰下勃起,形状也愈发分明,沈庭未的嘴唇隔着布料潦草地描绘过连诀那物的形状,唇移上去,叼起内裤边缘往下扯。
  勃起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打在沈庭未的鼻梁上,炙热的接触让沈庭未有一瞬像是被它灼到,有些想躲,后脑却被一只宽阔的手掌扣住。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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