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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酒(穿越重生)——奶口卡

时间:2021-01-01 18:53:44  作者:奶口卡
  他紧搂着沈庭未,前额贴在沈庭未发烫的肩窝里,喘息着快速往里顶了十几下,最后将一大股精液注入沈庭未身体里去。
  沈庭未被他滚烫的精液灼得哆嗦,脑袋埋进连诀肩膀上,手攀着他的手臂,修剪光滑的指甲抠在连诀手臂上绷紧的肌肉上。
  不怎么疼,连诀只当他是爽的,搂着沈庭未缓了很久,沈庭未里面那处还咬着他的鸡巴不肯松。
  连诀觉得舒服,也没急着退出来,抱着人走到沙发上坐下。
  沈庭未跨坐在他身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身体还在细细地发着抖。
  连诀在性事里得了趣,也比先前多了一点耐心,搂着他的后背慢慢顺着他因削瘦而突出的脊梁,好笑道:“你就这么爽?”
  怀里的人一言不发,也不动。
  半晌后,连诀才觉得不对劲儿,他揪着沈庭未的后颈肉将人从自己肩膀上抬起来。才发现沈庭未哭得睁不开眼睛,睫毛被泪水打湿成缕垂着,表情看着和爽沾不上半点边。
  沈庭未被他拽起来,才皱起眉头,抬手一巴掌拍开他捏在自己后颈上的手。
  力道不小,巴掌声清脆,打得连诀手背有点麻。
  沈庭未的嗓子哭得嘶哑,声音也颤,语气却凶:“走开!”
  连诀搞不懂他突然之间闹什么脾气,刚才那点温柔也转眼间消失殆尽,按住他的腰在他里面又重重地顶了一下,眉宇间染着浓浓的不悦。
  “你里面装了吸盘吗?咬这么紧我怎么走?”
 
 
第11章 
  沈庭未脸上潮红还没褪下,又带上被他羞辱的薄怒,泪眼婆娑地瞪着连诀,红着眼睛不像发脾气,倒像只得了点甜头就立刻恃宠而骄的猫。
  他使着性子,想从连诀腿上起身,又不肯去攀连诀的肩膀,膝盖撑着身体起来。
  紧而湿热的生殖腔吸着连诀的龟头往上拔,连诀倒吸一口凉气,刚射过的前端格外敏感,被他这么夹着,原本微疲的阴茎很快在他身体里又硬起来,连诀便掐着沈庭未窄细的腰把人又按回胯上。
  沈庭未的膝盖用不上力气,被他带得半跌回去,身体里那东西猛地撞回生殖腔深处,沈庭未竟忍不住叫出声来。
  连诀的整根性器插得极深,龟头混着滚烫的精液顶在被他操开的生殖腔里,他倚在沙发靠背上,低头看着沈庭未腰间那根被他操得慢慢挺立起来的阴茎,按在沈庭未腰上的手劲儿更重,压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上磨。
  他的龟头蹭过沈庭未深处的内壁,被强行闯入的生殖腔像株脆弱的含羞草,被他轻轻磨了两下就闭合起来,越裹越紧。
  强烈的酥麻快感一直从被碾过的生殖腔蔓延上尾椎,沈庭未的腰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半是推搡半是纵容地被连诀按进怀里,在他身体里又弄了好久。
  这回连诀射进去的时候沈庭未没再抗拒,或许是没力气了。连诀一手搂着他的后背,一手伸到前面帮他打出来。
  沈庭未一晚上射了好几回,流出来的东西颜色浅而稀薄。
  连诀一边拽着他的毛衣擦手,还一边分得出心嘲笑他:“被操尿了?”
  从沈庭未那里退出来的时候,带出了黏糊糊的一片,精液混着抽插出的白沫顺着茎根淌下来,打湿了连诀卷曲茂盛的耻毛。
  他本想说让沈庭未给他舔干净,抬眼见沈庭未蜷着身子抱膝坐在旁边,双目失神地垂着头,脸色不太好,便作罢,把沈庭未撂下一个人起身去一楼客卧的浴室里洗了个澡。
  他没拿换洗衣服,洗完澡只裹了件浴袍出来,腰间松松散散地系了条带子。
  沈庭未还是那副姿势,抱着腿坐在沙发上,下巴搁在膝盖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连诀看了他一眼,走到洗碗池前洗了个玻璃水杯。
  直饮机很久没有使用,打开后发出一阵咕咕噜噜的声响,停了一会儿才有水流出来。
  沈庭未沙哑的嗓音混在流动的水声里:“我想洗澡。”
  水声停下来。
  连诀背对着沈庭未,端起杯子抿了口水:“等我抱你去吗?”
  沈庭未从沙发上起身,把毛衣拉展,略长的衣摆堪堪遮住臀尖,一双白皙的腿上除了斑驳的浊液还布着深红的指痕。他双腿迈步的幅度很小,光着脚踩在地上没发出什么声音,行动迟缓地路过连诀身边时,嗫喏了一声:“借用一下浴室,谢谢。”
  方才还拿那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这会儿又细声软语地跟他说话,连诀转过头朝合上的客房门看了一眼,心说合着先前那次是没把人伺候到位。罢了又觉得不可理喻,分明他才该是被服务的人,怎么反倒让人挑剔起来了。
  沈庭未的手握着金属的门把,前额抵在合住的门板上,褪去血色的脸上煞白一片。
  他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浴室,里面还保留着连诀洗完澡时的潮湿与热气,淋浴头里流出的水温正适宜,沈庭未有些站不住,却也不想去倚带着湿气的壁砖,本能地抗拒沾染连诀的气息。
  他把水温调低,冰冷的细水柱淋在泛着薄绯的肌肤上,在他身上激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沈庭未就着冷水仔仔细细地把身上黏腻的东西都冲洗干净,他抿着唇,手扒着置物架,修长的手指探进身后挖弄。
  连诀那东西弄得太里面了,他强压下想要大口喘息的冲动,忍住后腰酸得发麻的不适,手指探得更深。
  沈庭未自己弄了半天,深处的东西仍是清理不出来,心下的慌张与焦虑混作一团,润湿的目光漫无焦距地在浴室里转了一圈,慌不择路地伸手拿过壁挂的花洒。
  他关掉水龙头,不太娴熟地拆下花洒喷头,握着那截冰凉的金属管往身后弄。
  金属管的前端带着凹棱,摩擦着红肿的穴口,滋味自然不会好受。
  那东西才进了一小截,沈庭未就痛得有些受不了了,他从架子上随便捞了个瓶子,涣散的双眸对不上焦,便也没仔细看上面的字,用牙齿咬开盖子,往手上挤了些半透明的粘稠液体。
  他弓身蹲在地上,草草地把手心里的东西涂在吞了一小端的金属管上,重重地吐息,边将那东西往里推。
  有了润滑这次进入的顺利了一些。不过多时,接触到肠壁的金属管突然泛起异常的凉意,强烈的冰冷与痛感刺激着脆弱的肠道,他的膝盖骤然失力,重重地砸在瓷砖上。里外交叠的两重疼痛使得他没忍住叫出了声,在逼仄的浴室里搞出了不小的动静。
  门外有脚步声越靠越近,沈庭未这副狼狈的模样不愿让人见到,却又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咬着后槽牙想要先把后面的东西拔出来。
  “你……”
  身后的开门声与话音一起顿住。
  沈庭未难堪地闭上眼睛,将那东西往外拽,肠道却因内壁受到的强烈刺激紧紧绞在一起,金属管前端的凹棱发钝,强行往外带离时刮得肠壁生痛。
  “唔……”沈庭未痛苦地拧着眉,急促的呼吸被蒙着水汽的狭小空间放大。
  很快他的手被人拿开了。
  带着绒毛的浴衣柔边垂在他紧绷的后背上,有力的手臂环过他沾着水汽的胸膛。
  “放松。”
  沉着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沈庭未想要抗拒,身体却不停使唤地随着他的声音放松下来,他闭着眼睛,慢慢吐息。
  连诀蹲在他身后,让他靠在自己胸口,握着金属管顺着劲儿从他体内缓慢地退出来。
  沈庭未泄了力气,里面却火辣辣的疼着。
  连诀把花洒管丢在地上,冷漠地将人松开,由他跌坐在地上。含有冰凉分子的沐浴露洒了一地,被水冲得起沫,连诀低睨着脚边的人:“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见沈庭未不吭声,连诀看了他一眼,把头顶的淋浴水开到最大。
  冷水兜头临下来,沈庭未慢慢蜷起身子,双臂环在膝前,将脸埋下去。
  连诀转身要走,耳边听到轻细的声音,脚步微微一顿。
  他扭过头,沈庭未的双手卡在自己细瘦的胳膊上,指尖嵌进没有二两肉的手臂上,掐出深陷的小坑。
  沈庭未过于单薄的肩膀在冷水下细细发着颤,压抑的哭声从膝间传出来,被水声压去一半。
  连诀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走过去,抬手把水调成热的,然后把人从地上拽起来。
  沈庭未想甩开他的手,被连诀箍住手腕推在墙上,连诀微弓着背,头顶逐渐变暖的水流将他的浴袍打湿,贴在身上不太舒服。他按住挣扎的沈庭未,啧了一声:“趴好,别烦。”
  沈庭未挣不开,赤裸的胸膛整片贴在瓷砖上,连诀捞着他的腰迫使他把屁股挺起来,手指伸进去。
  连诀什么时候替床伴做过这种事情,一开始弄得挺不耐烦,但沈庭未哭得伤心,里面也跟着颤,引得他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缓和下来。
  心里却还是不悦:“行了,你哭什么,被内射又不会怀孕,拿这幅样子给谁看。”
  心思被戳中的沈庭未里面倏地一紧,夹着连诀的手指,连诀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说“别夹”。
  沈庭未分化得迟,对omega的所有认知都来源于学校的科普与分化完成后父母隐晦的提醒。
  他隐约记得学校里讲过Alpha和Omega负担着与Beta不同的社会功能。
  Alpha与Omega的结合是维系社会正常运转的必要条件,他们的结合除了因为爱情,更多看重信息素的匹配程度,因此承担着繁育的重任。
  而Beta因为生理结构特殊,无法敏感捕捉到信息素,不会被信息素诱导发情,不会被过高的匹配度吸引,可以完全凭借爱情去挑选合适的另一半——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生育能力不太理想。也因此并没有让太多人向往。
  连诀不是Beta。但他的生理结构似乎与Beta无异……没有信息素,不会受omega的发情影响,甚至射精时也没能在他生殖腔里成结……
  想到这里,沈庭未的肩膀细细地抖动了两下,转过头:“……真的不会吗?”
  连诀撩起眼皮:“不会什么?”
  沈庭未红着鼻尖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看着连诀,不确定地问:“……真的不会怀孕吗?”
  连诀忍无可忍地捏住他的嘴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闭嘴,操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骚话那么多。”
 
 
第12章 
  沈庭未还发着烧,洗完澡身上没力气,连诀又没那个闲情逸致把人抱到楼上,索性把人丢在一楼客房的大床上。
  沈庭未的眼皮很沉,脑袋跌进枕头里很快就睡着了。
  连诀把他身下的被子拽出来,他的皮肤在被面上蹭了两下,清瘦的后背就红了一大片。
  沈庭未被他的动作带了一下,大概是姿势不大舒服,熟睡间眉头不由自主拧得更紧。他侧过身,一双细而修长的腿慢慢蜷起,略弓着背,搭在枕边的手也无意识地攥在一起。是个看起来别扭而十分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连诀把被子堆在他身上,又习惯性地把他半搭在眼前的手臂塞回被子里去,这个动作做完,方是一愣,沈庭未已经随着他的动作往下缩了缩。他大半张脸埋进雪白的被子下,只垂着一对稠黑浓密的睫毛在外面,像是慢慢睡得沉了,紧皱的眉头轻轻舒展开来。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半梦半醒间有人把什么东西塞进沈庭未胳膊下,很凉,冰得他打了个激灵。
  他困难地撑起眼皮看了一眼,房间里没开灯,不知道是拉着窗帘还是天还没亮,模糊眼帘中映着一道身形高大的黑影。
  温热的掌心在他前额一触即离,那人直起身,留下一句不冷不热的“继续睡吧”,没多看他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细微的关门声让周身再度陷入一片漆黑与静谧,沈庭未的思绪还没来得及发散,眼皮已经阖了起来,不多时,呼吸也变得均匀而平缓。
  再次醒来是因为房门被敲响。
  沈庭未意识还未回笼,先感受到微白的天光穿透他薄薄的眼皮,他慢慢睁开眼睛,目光对上头顶奢华的水晶灯,有一刹那恍惚。
  厚重的墨绿色亚麻窗帘拉开一条狭缝,和煦的晨光攀过窗台洒在床角,门外的敲门声以三下为组,不疾不徐。
  沈庭未脑袋里持续了两天的昏沉好像褪去些许,身上的酒气好像也淡了下去,他缓缓回过神来,撑着床垫坐起身,轻声问门外人是谁。连诀没有必要敲门。
  “沈先生,起床吃早餐了。”门外的女声礼貌应答。
  沈庭未迟钝了很久,才回了一句:“哦,好。”
  枕边放着一套叠好的衣服,衣服领口的标签还没拆,上面带着一串让沈庭未心惊的零。
  虽说他家庭条件不算差,平日里日子过得也不算紧紧巴巴,但一件毛衣小几万,对他来说未免过分奢侈。
  他犹豫了半天,才把衣服拿起来。
  换衣服的过程里房门又被敲响了一回,他刚把毛衣套好,说知道了。
  门外人有些为难地催促:“麻烦稍微您快一点。”
  衣服比昨天那套合身一些。沈庭未穿好了衣服从房间里出来,一位看样子不到四十岁的女人正拿着一支红外体温枪在他门前焦虑地踱步。见他出来赶紧走过来,不等沈庭未反应,手里的体温枪已经对着他前额‘滴’了一下。
  沈庭未一愣,女人低头掏出手机对着体温枪上显示的数字拍了张照片,不知道给谁发微信。手机对面很快回过来一条语音,是连诀的声音。
  “嗯,让他用水银体温计再量一遍。”
  女人这才呼了一口气,回了一句好,不好意思地跟沈庭未解释:“连先生走的时候交代,八点前要帮您把体温量好,先生等下要开会。”
  沈庭未点了下头,又问她:“……那个,今天早晨,连先生是不是来过我的房间?”
  “哦,连先生离开前给您量过一次体温,那会儿还有点烧。”她把手里的体温枪递到沈庭未眼前,示意他自己看,“现在温度应该是褪下来了,您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如果不舒服的话到九点钟我们可能还需要去一趟医院。”
  沈庭未摇摇头:“没有。”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先去吃点东西吧。”女人说,“我去拿体温计,您可能还要再量一次……体温枪有的时候不是特别准。”
  “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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