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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魔尊(穿越重生)——幕琅

时间:2021-01-01 19:03:14  作者:幕琅
  陌生人继续道:“这场杀劫,在我原本看到的未来中,本可以顺利结束。那时候,天界应劫,渡缘镜救世,最后天界消失,渡缘镜结束一世人生后,就会顺利回归神界。但现在,天界的确应了杀劫,此方世界又可续命万万年,然而我的渡缘镜却碎了,那个该回来的小家伙却也不见了,所以我这才来到人间,准备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非言说不上话来。
  他难以在这个如同沈辞镜的“父亲”的人面前做出任何回答。
  而陌生人也没准备得到回答,继续道:“不过在看到你之后,我倒是明白了一些。早知道你们会搞出这些麻烦事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让给那秃驴,直接把你一块儿带走就好了。”
  谢非言一怔,抬头看他。
  陌生人道:“你不知道?也对,过了这么多年,你怕是早就忘了。当年,天地初成,有两块异石落入世间,一块带着开天的戾气,一块带着开天的功德。我与一个秃驴一前一后来到这里,我动作快,取了功德的石头,所以那秃驴就去取了凶戾的石头,我那时想着,我都已经得了一块了,总不好两块都取了,便也不好再与他相争,却没想到这么多年后,你们还是聚在了一起。”他摇头,“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将你让给那秃驴,这样一来,或许就不会有这样多波折了。”
  谢非言听着,心中百感交集。
  他沉默良久,道:“我害他至此,你恨我吗?”
  神虚摇头:“缘之所至,情之所至罢了。那小子求仁得仁,哪有什么恨不恨的?”
  神虚说来看他,就好像真的只是来看看他。所以说完这番话后,神虚起身,就准备离开了。
  “你可能会等很久,出乎你意料的久,因为那小子丢下的太多,而六道轮修复得太慢。而待到他在轮回中补全人魂,重新以人身现世时,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后了,到了那时,你若还在等他,就带他来见见我吧。”
  “如今的神界,也只剩我一个了,平日里也实在无趣得紧。”
  留下这句话后,神虚就如同他来时那样突兀消失了。
  之后,转出去的修士又茫然地转回了谢非言的书房,一个个满脑袋问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唯有谢非言望着窗外,久久出神。
  又几年后,人间的大雪散了,那些凡人们也陆续搬回了地上。
  而又因为天界神君们应劫陨落,天地间的灵气越发浓郁起来,一些精怪越发容易成型,而修士修行的速度也越发快了。
  谢非言没有重建登天台的意思,更没有重开天界的想法,而是坐镇人间,约束这些修士生于此界,死于此界,令他们像是鲸落一样,以他们的死亡反哺人间,补偿他们生前向人间索取的一切。
  时移世易。
  随着梦观澜越发成熟,一代又一代的新人出现,谢非言划下大致的规则、为修士启蒙了科学之路后,就将人间的一切逐渐放手。
  当新的规则逐渐完善,人间的一切欣欣向荣,不但新的事物层出不穷,一切的演化日新月异,就连梦界——现在这里已经改名叫做妖界——的大门都在沟通下打开,在修士联盟的监管下严格管理妖族的出境入境临时居住,人族也出现了胆大包天的妖界旅游团,准备去妖界进行数日游时,谢非言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渐渐松懈。
  他终于感到累了。
  这时,沈辞镜已经离开四百年了。
  谢非言也等了他四百年。
  沈辞镜的转世,还要很久很久才能出现。谢非言还能继续等,但太久的清醒却让他疲惫,于是谢非言开始准备起了自己的沉眠。
  先睡吧——睡下去吧,直到他的回来。
  谢非言是这样准备的,但与他合作了无数年、被谢非言完成了基建系统的小系统却在这时给出建议:“宿主,你太无趣了吧?与其沉眠,你不如去其它世界玩一玩啊!”
  谢非言一怔:“其它世界?”
  于是,在系统的指引下,谢非言打开了他只有在最开始探索系统的时候打开过的“合作栏目”,看到了那个曾经被他认为天价的蹭人气物品——任意门。
  谢非言不可置信:“你让我用这个?”
  系统怂恿道:“难道宿主你不想回你原来的世界看看吗?”
  这个任意门有非常大的局限性,那就是只限一人,并且无法返程。
  然而谢非言作为隐藏的一界之主,就算是离开此界也能自己找回来,所以无法返程完全不是问题。
  而唯一值得他思考的问题是——他需要这样做吗?
  他是谢非言,却也不是谢非言,而是借异世之人的躯壳度过了半生的一缕魂魄罢了。
  “谢非言”在现代拥有的一切,都属于真正的“谢非言”,而不是他这个借了对方名字的冒牌货。
  所以他真的要回那个世界吗?
  谢非言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兑换出了这个任意门,去往了现代。
  当任意门打开,熟悉的高楼大夏出现在眼前时,谢非言走出小巷。他换了这一界的衣物,仰头看这片被染成五颜六色的天空,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这时,细蒙蒙的烟雨笼罩城市。
  车水马龙中,谢非言撑着伞,站在街头,有些徘徊不定,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找真正的谢非言,又或者是随便在这个世界看一看就作罢。
  但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与谢非言擦肩而过。
  谢非言心脏骤然剧烈跳动,微微抽气,蓦然回身。
  与此同时,那个原本跑过的人也不知怎的站住脚步,回头看他。
  那是一个青春正盛的年轻人,穿着球衣,抱着篮球,额上微汗,短短的头发上则覆着蒙蒙雨珠。他有一张好看得不像话的脸,以及生来就冷若冰霜的气质,这令他哪怕抱着篮球一身热汗,也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这一刻,这个面容冷漠的年轻人却对着谢非言露出困惑表情。
  这个表情这令遥不可及的他骤然生动起来。
  “你……”年轻人神色困惑,像是被什么所困扰着,“你在等人?”
  谢非言张口结舌,眼中却慢慢浮出水光。
  年轻人一惊:“等等?你怎么?唉呀,你、你一个男人怎么还哭上了?!”
  他慌张靠近,笨拙给谢非言擦泪,眉头紧蹙:“你也太没用了吧?别告诉我你在街头是因为无家可归?”
  “唉,看你这么可怜,好像真是这样……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就收留你一晚吧,不过就这一晚上,知道吗?!”
  谢非言伸手,用力抱紧他,闷闷道:“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可以留我更久一点吗?”
  这一刻,年轻人的呼吸骤然停滞,心脏却砰砰狂跳,快得近乎不正常。他的脸不知不觉被谢非言身上的温度熏红了,一种莫名的亲近和对这人的爱怜浮上胸口。
  “好……好吧……”
  年轻人嘟囔着,不自在地扭开头。
  “就多收留你一些时候吧……你叫什么名字?”
  “你呢?”
  “我叫沈辞镜。”
  “我是谢非言。”
  【完】
 
 
第150章 番外: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一)
  沈辞镜今年十六岁, 大一新生,是还没入学就在S大掀起海啸的风云人物。
  毕竟跳级的省状元不算少见,但性别为男还貌美如花美颜盛世的省状元, 那是真的不多见了。
  也因此,沈辞镜一入学就遭到S大诸位同学和学姐学长们的强势围观,收到的告白暗示媚眼数不胜数。然而沈辞镜身为钢铁直男, 对直接摊牌的告白都是统一的“我只想学习,不谈恋爱”的老干部式回应, 所以对于那些暗送秋波的人, 他更是一律无视。
  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沈辞镜却陷入了微妙的困惑中。
  那就是一心学习、甚至被父母斥责过没心没肺的他,好像逐渐在意起了另一个人。
  一个……偶然被他捡回家的……男人。
  ·
  三个月前, 也就是在沈辞镜高考完没多久的时候, 他在一个雨夜遇到了这样一个人:那人衣冠楚楚, 天生一张眉目飞扬的风流面容,就像是在现代重生的某位魏晋名士一样,眼中有无尽的故事, 令人只需要看过一眼, 就再难以转开目光。
  沈辞镜也是如此。
  但与旁人不同的是, 别人注意到了那人的张扬肆意、羡慕那人一身的风流气度,沈辞镜却只觉得对方可能会冷。
  ——这样细雨蒙蒙的雨夜, 他为什么独自撑着伞站在街上?他是在等人吗?他会冷吗?他等的人来了吗?他会孤独吗?
  沈辞镜向来直头直脑, 像是天生缺乏感性细胞, 但在那一瞬间, 他看着那人的背影, 心头却骤然有什么撞了撞, 有些涩, 也有些疼。
  于是他停下了脚步,向那人搭话。
  接着又意外收获了一位室友,谢非言。
  谢非言是个很好看的人,也很可怜,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狗,这才会被沈辞镜一牵就跟他走了。
  沈辞镜一边叹息这人年纪一把了却一点儿对陌生人的警惕心都没有,一边又充满了领养流浪狗狗的责任感,将人领到自己的租房内,不但分了一半的卧室给对方,还带着这人转了一圈新家,叮嘱对方的日常生活,还把自己的旧衣给了谢非言,让他换下身上微湿的西装。
  不过令沈辞镜有些尴尬的是,青春期的他虽然比同龄人高了一大截,却还是比不上一个成年男人的身量。再加上谢非言意外是那种看上去很瘦实际上很有肉的男人,身上肌肉线条又好看又结实,把沈辞镜普通的衣服穿出了紧身衣的效果,线条毕露,穿了的效果比没穿的效果还过份,直叫沈辞镜看得莫名面红耳赤,心脏咚咚直跳。
  谢非言可能也是察觉到了什么,迟疑地抓住衣角:“要不我脱了?”
  沈辞镜:“……不用。”
  卧室只有一间,两个男人穿着衣服睡一块儿那是友谊深厚,脱了衣服睡一张床像什么话!
  沈辞镜板着脸,若无其事地上床睡觉。
  但当谢非言关了灯在他身侧躺下时,沈辞镜却清晰感到了对方身上滚烫的温度。
  像是火一样滚烫。
  沈辞镜感到自己脸上又有些发烫了,忍不住将身上的毯子稍稍掀开,想要喘口气。
  但身边的人过分敏锐,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的动作,道:“很热吗?”他微微坐起,“要不我去客厅吧。”
  沈辞镜一慌,抓住这人的肩将他按下,心里充满了铲屎官的责任感:“不用,就在这里睡,我不怕热。”
  “真的吗?”
  对方的声音很轻,听在沈辞镜耳中莫名像是可怜狗狗的小声呜咽,让沈辞镜心都化了。
  沈辞镜脑袋一热,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我不怕热,我最喜欢热的地方了,这点温度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对方笑叹一声,又躺了下来,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向他靠近了一些,竟像是在迁就他刚刚的话一样,把自己给他当暖炉用。
  沈辞镜莫名又热了脸,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听着身旁那人平稳悠长的呼吸,脑中胡思乱想,心跳快如擂鼓,一种像是羞赧又像是甜蜜的滋味在心间蔓延。
  ——奇怪。真奇怪。
  沈辞镜心乱如麻。
  ——为什么他心跳得这样快?
  不知道。
  ——那在他心中涌动的情绪是什么?
  不知道。
  ——那种像是醉酒一样醺醺然的感觉是什么?
  不知道。
  沈辞镜想不明白。
  他如今只能庆幸一件事,那就是心跳声被困在他自己的胸膛内,不会被身侧的人听到,否则他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身畔的人突然开口。
  “你一个人住吗?”
  沈辞镜回神:“嗯。”
  “为什么?你还是未成年的孩子吧?你父母怎么会放你一人住?你害怕吗?”
  “我不是小孩子!”沈辞镜下意识回了一句,这才继续道,“我爸妈离婚了,他们有他们自己的新家和孩子,很少管我。我一直都一个人住,没什么怕不怕的。”
  这一刻,床一侧的那人呼吸都似乎凝滞了。他小心翼翼问道:“你难过吗?”
  沈辞镜有些好笑,因为听那人的声音,似乎比他这个当事人更难过。
  但见到对方这样难过,沈辞镜却又有种诡异的开心感和满足感,让他越发醺醺然,飘飘然。
  沈辞镜诚实回道:“我一点都不难过,他们离婚了对他们对我都是最好的选择。”沈辞镜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从没对旁人说过的事,“我十二岁以前就是跟着他们一块儿住的,但往往吃不上饭,还要每天听他们吵架,摔桌子摔碗,一个不小心连我的作业都会被他们撕掉,第二天去了学校还被老师骂我故意不写昨夜还用父母为借口开脱,很烦,所以在听到他们要离婚的时候,我其实挺高兴的。”
  说到这里,沈辞镜一顿,突然有些忐忑:“你会觉得我不孝吗?”
  那人安抚地按住了他的手,道:“不会。”
  沈辞镜的一颗心这才落下,展颜一笑。
  沈辞镜从不在意旁人的风言风语和异样目光,就好像他天生缺了这根弦。
  无论是外界人对他的指指点点也好,还是在家吵得天翻地覆揪着他让他来判断二人对错的父母也好,沈辞镜都从不理会,只自顾自做自己的事,半点不为所动,年纪小小就有大将之风。
  正因为这样,年幼的沈辞镜曾一度被他的父母责骂过“不是看不懂眼色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可不在乎就是不在乎,沈辞镜就连眉毛都没有为这些人多动一下,也从不开口解释,哪怕之后与自己的生父生母就此分道扬镳,一个人孤独地活着,他也从不感到寂寞。
  他无坚不摧,像是真的铁石心肠、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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