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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魔尊(穿越重生)——幕琅

时间:2021-01-01 19:03:14  作者:幕琅
  修士的势力急剧膨胀,直接导致了凡人势力的急剧缩小。沧浪大陆上,只要是有点名气的城市城池,都跟修士势力沾点边。但是,这片地界上的前朝——已经彻底烟消云散的齐国,却是完全由凡人势力构建的国度。而齐国国君的姓氏,正是“胥”!
  在谢非言这个阴谋论的家伙看来,齐国覆灭的根本原因,很难说是因为楚国势力雄厚,这才势如破竹地吞并了齐国,还是因为有修士看不惯齐国皇室对修士的排斥,在背地里对齐国使绊子。
  总之,这刺客怎么看都是个大|麻烦。如果他的话是假的还好,但如果他的话是真的——看看这家伙明明身为前朝皇子最后却沦落到亲身上阵当刺客的境地,看看前朝那些死的不明不白疑似有修士插手的皇室,看看楚国贴满全境的通缉令……这样身世麻烦,处境凄惨,为人蠢笨的家伙,他为什么要救下?嫌自己日子过得太平静了吗?
  谢非言垂眼,一磕茶盖,就准备将他交出去了。
  清脆的瓷器碰撞声,落在刺客耳朵里就像是死神按着铃说“下一个过来登记”的声音。
  这一刻,刺客前所未有地敏锐聪明起来,膝行到谢非言面前,伸手想要抓住谢非言的衣角,却又被谢非言打开手。
  他紧张道:“等等!等等!只要你救我一次,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什么条件都可以!!”
  这时,不仅是这栋楼被官兵团团围住,就连整个晋州城都已经戒严,轻易不能出入。除了向面前这个来历不明手段未知的男人求助,刺客无人可求。
  拍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刺客额上冒汗,眼眶因为急切紧张而开始发红:“求求你,我还不能死……我还有大仇未报,我还有仇人未杀,我还没有救出我的母亲——求你!求你帮我一次!”
  谢非言动作突然一顿,抬眼看他,神色莫名。
  刺客像是看到了希望,急急说道:“请相信我!无论是什么条件,我都会为你尽力做到!只要我能救出我的母亲,那么事后哪怕你要将我交给楚国领赏我也毫无怨言!”
  谢非言笑了一声,看刺客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只傻狍子。
  先救了你,事后再交出你,岂不是等于变相供出自己?
  这傻狍子,连求人都不会,这股子天真劲,看来的确是前朝皇子没错了。
  “行了,去床上躺着,别出声。”谢非言淡淡说。
  刺客愣了愣:去床上躺着?藏在床上?!这种拙劣手段真的能够逃过官兵搜捕吗?!
  但门外官兵拍门声越来越急,像是要准备撞门了,刺客别无他法,也只能听从谢非言的话,爬上床躺着。
  “把头发散开,衣服脱了。”谢非言说。
  “啊?!”
  “快点!”
  “……哦。”
  刺客委委屈屈地散开头发,脱了衣服。
  黑色的夜行衣一落地,谢非言就将它抢来,撕成细碎的布条,一些被他抛上幔帐,一些被他捆在床柱。只是三两下的功夫,谢非言就把这张床穿装饰得花里胡哨、奇奇怪怪的。
  刺客茫然看着这一幕,一脸傻狍子式呆滞。
  谢非言压根不用问,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最后,当这一切都布置好了,夜行衣也被毁尸灭迹变成了各种“道具”,谢非言随手摘下外衣,披在身无寸缕的刺客身上。
  “缩起头,装哭。”
  “啊???”
  “快点!”
  “哦……”
  刺客委委屈屈开始憋眼泪,憋不出,转而开始揉眼睛。
  这一刻,房间里稍稍安静了下来,甚至连拍门声都暂时消失不见了。
  但谢非言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谢非言将自己的中衣轻轻拉开,斜倚在床柱旁,胸膛半露,好像真的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被刺客碰过的脖子,感到一阵细细的幻痒爬上来,不由得眉头紧皱,厌烦地擦了擦。
  下一刻,砰一声巨响,房门轰然大开!
  凶神恶煞的官兵与慌张赔笑的老鸨随着夜风挤入,迅速占领了房间。
  谢非言将中衣拢了拢,眉梢微挑,似笑非笑。
  “怎么?这位妈妈,你楼里晚上还有官兵陪玩服务吗?”
 
 
第10章 不正经
  “怎么?这位妈妈,你楼里晚上还有官兵陪玩服务吗?”
  夜晚的冷风从大开的房门涌入,吹散了室内的余温。
  老鸨赔笑着,声音支支吾吾。
  倒是房门外有一个声音冷冷传来,将这房间内的温度变得更冷了。
  “官府办事,缉拿要犯,怎容你肆意调笑轻慢。”
  挤在门口的官兵,在这一刻竟随着来人的声音自发分开,让出一条道路,恭敬地低下了头。
  “燕指挥使!”
  来人两步走过长廊,踏入房内。
  谢非言定睛一看,只见这人身着蟒袍,腰系玉带,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他的神色冰冷如高山之雪,就连巡视众人的目光,也似是来自非人。
  谢非言轻慢一笑,说:“燕指挥使,是吧?你只道我调笑轻慢,却不知你们半夜搅人好事有多么叫人扫兴——敢问燕指挥使,你可知道这是何地?!”
  燕指挥使冷酷的目光落在了谢非言身上:“我知道这是何地,这是楚国境内,是楚王治下之地。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每一株花草树木,都为国君所有,当国君命我等搜查全境捉拿要犯时,莫说你还在床上,哪怕钉进了棺材里,也得开棺搜查!”
  他的面色是冷的,声音也是冷的,让人忍不住怀疑他的血是不是也是冷的。
  谢非言最厌烦这样的家伙,而如果他想,他也大可摆出自己天乙城谢家的身份,喝退这些属于凡人的暴力机构。
  但谢家并未欠他什么,他也不愿欠谢家什么。更何况以他自身的能力,不至于解决不了这点小事,于是谢非言对自己身份绝口不提,只是向这盛气凌人的燕指挥使露出轻佻笑意,让开了道路:“既然燕指挥使都这样说了,那我便入乡随俗吧……要搜人是吗?请便,不过你们搜查归搜查,莫要往床边去,毕竟我带来的小家伙,可受不了你们这样的惊吓。”
  谢非言说到这里,众人才终于注意到床上还缩蜷着一个人。
  那人披散着头发,只盖着一件外衣,半遮半掩,只露出半边肩膀,闻声向众人望来时,还露出了他微红的眼眶。
  房间里还有另一人这样的事,官兵们本该第一时间注意到的,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谢非言气场太过强大,当谢非言站在他们面前时,他们竟看不到第二个人,更别说是瑟瑟发抖缩在床上的那个男人了。
  ……等等?男人?!
  这客人怎么回事?跑到青楼来玩男人?
  难道这样会比较有兴致一些吗??
  众人面色各异,老鸨更是直接拉长了脸。
  燕指挥使也看了过去,不过不像众人那样把注意力在“男人”上,而是直接看到了床上的那些黑色布条。
  “这是什么?”燕指挥使神色越发冷了,指着床柱上绑着的黑色布条发问。
  谢非言微微一笑:“一些个人的兴趣爱好,如果燕指挥使有兴趣,可以向这位妈妈咨询一下具体的使用用途。”
  燕指挥使望向了老鸨,老鸨的脸色顿时变得分外尴尬。
  “这个……那个……”老鸨支支吾吾。
  燕指挥使眉头微皱,第一次露出了些许人的气息:“说!”
  老鸨尴尬笑着,用帕子掩唇:“这是……是用在床上的……有些客人会……比较喜欢粗暴一点……不过我们楼里是没这些东西的,这些都是这位客人自带的!”
  燕指挥使又指向了挂在床幔上的布条:“那这些呢?”
  老鸨更尴尬了:“一样的,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在场的官兵们有些露出了了然神色,一副同道中人的表情,但更多的却是茫然。
  燕指挥使哪种都不是,他挥手令下属搜查房间,自己则站在床前,细细打量这些布条,神色冷淡,哪怕站在这样的风月场所之中,也没有什么暧昧颜色能够染上他的面庞。
  他看着这些布条,突然说道:“这些都是从一件衣服上撕下来的。”
  谢非言不疾不徐:“燕指挥使好眼力。”
  燕指挥使:“这些布条都是黑色的。”
  谢非言毫不紧张:“没错。”
  燕指挥使目光如电:“我们在捉拿要犯,你的床上就有一个男人,床边则是撕碎的夜行衣,对这件事,你作何解释?!”
  谢非言笑道:“黑色的衣服就是夜行衣吗?燕指挥使,我倒是当真好奇了,你到了这般年纪,开过荤吗?!见过风月场所的人都是怎么玩的吗?”
  燕指挥使蹙眉,神色更冷了,对下属们各异的目光视而不见:“莫要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你,为何官兵搜查,你却迟迟不开门?!”
  谢非言从容不迫,轻佻道:“自然是因为在办事。”
  燕指挥使冷笑一声,蓦然指向床边一侧:“那这刀痕又是怎么来的?!”
  谢非言一瞥,发现那正是他甩刀割破刺客面巾时留下的孔洞。
  这时,短刀已经被刺客收好了,这时应该就在他怀中,但在地上留下的孔洞却难以轻易消除。
  不过谢非言也不急,微微一笑,道:“燕指挥使,看来你对我的怀疑之心,是怎么都难以消除的了。疑人偷斧的故事我们也都明白……这样吧,燕指挥使,你让他们都出去,我亲自为你演示一遍当时的情景,可好?”
  “指挥使!万万不可!”这是,这群像是锯嘴葫芦的官兵终于开口,激烈反对。
  而更有些直接向着谢非言大声斥责的。
  “好大的胆子,你怎敢这样对燕指挥使说话?!你将燕指挥使当作何人?!!”
  “你可知道燕指挥使是什么身份?!指挥使身份贵重,怎可目睹尔等污糟之事?!”
  房间内闹成了一团,但燕指挥使只是一摆手,他们便立即安静下来。
  燕指挥使冷冷看着谢非言,说:“你想要在我面前‘演示’一遍?!”
  谢非言微笑道:“是啊。怎么?难道说燕指挥使怕了?!”
  燕指挥使冷笑:“你们都出去。”
  “指挥使大人!”
  “指挥使大人!不可!”
  “指挥使大人!万一此人是——”
  “我说,出去!”燕指挥使声音冰冷。
  空气再度沉寂,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声音蓦然掐断。
  官兵们面面相觑,稍稍停顿,最后低头,如流水般从房间里退出了,顺便把老鸨也拽出了房门。
  谢非言:“关门,谢谢。”
  官兵愤愤瞪他。
  燕指挥使目光没有从谢非言面上移开,冷道:“关门。”
  门口守着的官兵这才关上了门。
  此刻,室内只剩下谢非言、床上的刺客,以及站在窗边的燕指挥使三人。
  燕指挥使冷眼看着谢非言,神色冷淡,高高在上,像是在看谢非言能在他面前玩出什么花样来。
  谢非言笑着走来,漫不经心地突破了社交的距离范围,欺身上前,一手将燕指挥使拔刀的手又按了回去,一手放在了燕指挥使的胸口上。
  感受到手掌下紧绷的胸膛,谢非言轻笑道:“燕指挥使,不要这样紧张,你不是想知道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吗?我现在,正在为你……演示。”
  燕指挥使万万没想到这个“演示”竟会是这种“演示”。
  他眉头紧皱,刚想抽身后退,但谢非言却骤然发力,将他按在墙上。
  凉风从胸口透入,燕指挥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谢非言的手上。
  “你!放肆!!”
  燕指挥使胸膛起伏,如玉的面上染上了微红,也不知道是气是羞。
  他劈手想要抢过腰带,但谢非言轻轻闪身,指尖一钩,那燕指挥使的蟒袍不知怎的便也落了下来,露出了里头系得一丝不苟的中衣——就像是燕指挥使这个人一样,板正无趣。
  谢非言摇头叹气:“燕指挥使,我都说了这是演示,你明明也答应过的,这时为何这般反应?莫不是……害羞?!”
  “胡言乱语!”
  燕指挥使愤怒呵斥,想要拔刀应敌,但谢非言迅速用玉带缠住了他的手,然后在燕指挥使大怒挣扎时将玉带的另一端缠上了他的另一只手。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也就是两三下的功夫,谢非言就已经利落褪去这位燕指挥使的外衣,将他的双手紧缚,戏弄得对方内衫凌乱,长发散落。
  当谢非言将这位燕指挥使再度按在墙上时,这位惨遭戏弄的燕指挥使早已玉面染红,神态羞恼交织,胸膛剧烈欺负,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终于滚落红尘,沾染了风月。
  床上的刺客这会儿都看呆了,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这间房的主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手段,未免也太……太……太不正经了吧?!
  刺客缩了缩头。
  害怕,不敢说话。
  谢非言看着这样的燕指挥使,觉得对方总算顺眼了几分,忍不住调笑道:“燕指挥使,我本见你冷面冷语,便以为你的血和心也都是冷的,却没想到……”谢非言将手掌放在对方的心上,感受到手掌下如擂鼓般的跳动,奇道,“却没想到,你竟然也是有温度的。”
  燕指挥使浑身一震,令人难耐燥热的血液在此刻奔涌过了四肢百骸。
  他蓦然鼓劲,内力迸涌,挣开了谢非言,震断了玉带,抢过蟒袍,裹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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