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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骨藏身(近代现代)——偷盐下酒

时间:2021-01-01 19:05:39  作者:偷盐下酒
  他知道岑卯这边的胸口比另一边敏感一些,不需要太多抚弄,就很快绽开了。他低头看Omega起伏的胸口上立起的乳尖,明明颜色那么淡,欲望却浓进了骨子里。
  为什么没有人发现这具身体也是需要被爱欲浇灌的呢?谢九想,扒开了Omega主动褪下长裤的腿根,试探地往里插进去。
  少年眼前浮现出下午在接受检查的研究所里瞥到的体检报告和照片,他从未有一点痛恨自己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甚至也来不及去想,这是不是那个人故意让自己看到的,只是在生命中第一次感受到一种至深的恐惧。
  而他的恐惧竟然与黑暗无关,也不来自曾日夜威胁自己的死亡,这些都只让少年更快地变得强大。如今这种真实的恐惧,竟是一场美梦给的。
  谢九用硬得过分的阴茎顶开Omega微颤的穴口,认真探索似的,感受内壁每一寸吸附上来的软肉。足够契合吗?又会不会太过契合了?他能遇见这个人、得到这个人的身体和爱,究竟是命运,还是谁的陷阱?
  这一切是究竟神赐,还是人为?抑或是有人妄图篡取神权,在犯下造人的原罪之后,竟然还要试图控制他人的命运?谢九沉溺在这样的恐惧里,抱紧了Omega贴上来的身体,动起来的腰无法停止,动作渐渐失控似的加快,力气也过于重了。
  这些都只是毫无来由的猜测。少年在激烈的性爱中听着身下人潮湿而无辜的声音,冷静地想,都是因为他陷在阴谋里太久了,才不得不去做最可怕的猜测。
  即使他和岑卯都有同样的一段命运缘起,也没有人能永远控制他们。
  他不会给任何人这样的权力。
  Omega湿润温暖的巢穴像是给了少年思考的栖息之地。而他甚至有一刻怀疑,自己会不会有一天被这种看不到光的命运逼疯,到那时,他只有操着岑卯才能找到理智。
  他们必须无休止地交合,性爱成了控制两个人的阀门,他们会被精液和Omega身体里涌出来的液体淹没。仿佛沉沦为兽,才有资格做真正的人。
  少年把自己的器官牢牢嵌在Omega的肉里,在敲门声响起来时,把精液灌进岑卯被他打开的腔室里。这是他的应得,也是他的所有。而Omega像是因为敲门声而羞窘害怕,咬着他的肩膀,憋住嗓子里溢出来的声音和喘息。
  他们第一次在少年的公寓里做爱,拿到外卖后匆匆吃完,也不知怎么的就再次交缠到了一起。岑卯想,少年可能因为母亲的病需要抚慰,就敞开了身体随便年轻的恋人索取征伐。他的胸前遍布密麻的吻痕,却只觉得甜蜜。
  原来岑卯也不是什么怪物,他的身体也能给一个Alpha温柔与包容,让少年得到释放,而后平息。岑卯有些感谢少年让自己发现这个真相,因此什么都想给他,溺爱似的抱着少年的头,让他尽可能深地插进来,随便怎么弄都好。
  慷慨的Omega也因此付出了代价。月亮移到窗边时,Omega烂熟的穴口已经一片泥泞,不省人事地倒在少年肩上,半张的嘴里溢出透明的津液,又被人拿唇舌堵了回去。
  谢九像用精液和吻把人灌满了封存,又抱着欣赏了一会儿。他不大喜欢这里的环境,毕竟这里只是他为了掩盖谎言而匆匆租下的,也从来没有住过,因此不想让岑卯这个地方过夜。
  少年起身,随手拿了条新的毯子,把被操透的恋人包得不露一丝缝隙,抱着他出门上楼。
  谢九没有坐电梯,走进昏暗的楼梯间,沿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上去,像是刻意感受阶梯的长度。
  怀里的Omega只露出一小张湿漉漉的脸,浸透的睫毛随着他的步伐轻颤。少年忍不住去吻,像是贪Omega身上所有被自己弄出来的水。
  楼梯并不长,谢九抱着他的暖,想,要走出去,不会花太长的时间。
  而他已经习惯了攀登很长的阶梯,身后一无所有,因此更加不想空着手到达终点。
  他把岑卯带回了两个人一起一点一点装满的公寓,把人洗得能舒服地睡着,才放回到床上。
  少年靠在床头,并不想关灯,只看微微皱眉的挨在身侧的Omega,没有犹豫太久,拿出一只绿帽试管。
  他揭开Omega暴露给他的后颈上那枚看不出痕迹的抑制贴,看到因为刚刚剧烈的性爱而发红肿胀的腺体,轻轻摸了摸。沉睡中的Omega不知是不舒服,还是太舒服,翕动的鼻尖蹭在少年腰上。
  少年很轻地把试管上细不可见的针头扎进Omega的腺体,他的手法向来很稳,能让被解剖的动物和被进入的人都没什么痛苦。
  岑卯很轻地抖了一下,而少年的吻就落在他颈侧,让岑卯再次安稳地回到被人疼爱的梦里。
  少年抽取了少量但却足够的化验用腺液,小心收起了试管,然后吻住那个很快就能愈合、如今却被他拖延了的细小伤口。
  他不能再被任何人干扰。这个透明的迷宫只属于两个人。
  在夏日即将到来的夜里,少年吮着爱人的残血,暗中下了这样一个决心。
  他要自己找到关于这个人的所有答案。
  然后他会小心藏好这份地图,在终点耐心地装作一无所知地等待,给迷茫的岑卯一个恶作剧似的惊喜。岑卯不会怪他,毕竟他还年轻,理应得到一点年长爱人的宠爱。
  而到那时候。少年压着加快的心跳想。到那时候。
  他们就能一起找到走出命运的出口。
 
 
第44章 08/-01E
  盛夏来时,24岁的岑卯正与18岁的少年陷入热恋。
  他们每天看似去上课或工作,回家后就在那间不大的公寓里亲吻,在厨房里尝试新的菜式,也会尝试新的做爱体位、地点和奇怪的安全套。两人都因为各自的原因没有那么想出门约会,却不觉得遗憾,仿佛这个被当成家的出租公寓也是难得的珍贵存在。并非爱巢,更是方舟。
  少年带着岑卯成功读完了几本书,虽然都是些小说和随笔集,岑卯大部分时间也都只是听人念,注意力并不在字上,但还是有种进步神速的膨胀感。
  在学霸男友的加持下,岑卯开始信心满满地准备明年一月的ICPO初级笔试。他刚被洛昂带去总局的时候就听人说,考过了这个才能在ICPO有正式编制。岑卯记住了,之后鬼使神差地连着考了六年,都没有通过,好像冥冥中有谁告诉他,岑卯没有跟任何组织或个人建立正式关系的资格。?而现在的岑卯想,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还有一些,就快要不一样了。
  基于工作保密守则,岑卯不能让少年发现ICPO的相关信息,就每天在宋宁他们开会的时候摸鱼复习,很快被人发现。莫恒舟听说他考这个六年没过,颇为震惊,陪着他复习了一个小时就失去耐心,被宋宁赶回去升级数据库。
  这是岑卯人生中最美好也最短暂的一个夏天,让他忍不住抱怨平港的气候,为什么天气要这么快地凉下来。而少年母亲的病似乎也随着渐凉的天气一直在恶化,岑卯偶尔能听到对方和母亲的电话,他隐约捕捉到一些“回去”之类的关键词。女人虚弱的声音充满愤怒和催促,而少年的态度一直很冷漠。
  岑卯并不觉得这是无情。他在逐渐理解着这个普通人组成的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与经历,他听说了什么是人之常情,却也发现每份常情前后都有不同的因果。无论少年做什么都有他的理由,而岑卯不想让小九费力解释什么,
  公寓楼下的第一片叶子落下来时,岑卯接到宋宁的短期离港任务。他们的缉毒案已经到了攻坚阶段,接下来可能会涉及到正面对垒,岑卯的职能就愈发重要。而宋宁这个夏天也不知是不是受案子的压力影响,似乎阴沉了许多。他告诉岑卯任务有一定危险性,让他跟该说的人打好招呼,同时注意保密性。
  岑卯像是很久没有把危险放在心上了,跟少年说了出差的事。虽然只有一周,岑卯也颇有些舍不得,临行前缠着少年求欢,想让他多留一点印子在身上带着走。然而这些日子以来,少年似乎愈发吝于在Omega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岑卯被操得喷精又喷水,却骗不来一个吻痕,只能在高潮时抱紧Alpha的头,逼少年的犬齿有些深地刺进胸口。
  第二天Omega带着牙印离开,答应恋人每天会记得发信息,但坐上中心局的通勤车就有些等不及,拿出手机问对方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少年才发了一张看似在图书馆里的照片过来。
  岑卯看着手机笑,手里打字不停。前座的宋宁脸色一如这些日子里的阴沉,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像要说什么,又终究没说出口。
  反倒是坐在岑卯旁边的莫恒舟对谈恋爱这件事很感兴趣。莫恒舟礼貌地问岑卯可不可以看看他和男朋友是怎么聊天的,岑卯觉得这段聊天记录没什么需要保密的部分,就慷慨地给莫恒舟看了。
  莫恒舟对着手机拧眉看完,沉默一会儿,才犹豫着开口:“这段对话里,你回了他八条信息,但据我判断,没有一条是真话。”
  岑卯微愣,心虚地把手机抢回来了:“你看就看,为什么要道德绑架我?”
  莫恒舟很想说道德绑架不是这么用的,自己也没有那个意思,但出于社交技巧,不想直接否定别人,只好跟他讲道理:
  “其实我觉得,就算为了保密,他问你在哪儿的时候,你也可以说在车上,毕竟坐车出差也不奇怪……为什么一定要说在候机室?”
  莫恒舟停了一下,忍不住似的说:“而且你好像为了让这个谎言更逼真而提供了更多虚假的细节——虽然从心理学的角度这更能说明你在说谎——但你描述的这个航站楼是平港私人飞机起落的空港。你这么做,是出于虚荣吗?”
  岑卯很奇怪地看他,吞吐着说:“我……家里人出差都是在这里坐飞机的。”
  他没有说自己少数出入平港的几次,也都是在那里坐飞机。而莫恒舟显然连他的说出来的半句话都没有相信,摇头道:“你这么骗一个刚成年的大学生,真的好吗?”
  Omega像被人点破什么,身体很轻地微晃一下,有些懵似的。
  前座传来宋宁的咳嗽,男人无意加入他们的聊天似的,低声问岑卯:“你在平港有家人?”
  岑卯微怔,宋宁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关心过他的生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觉得Omega谈了恋爱就不好多问。岑卯想了想,只好继续以现实为基础撒谎:“也没有,偶尔会过来吧。”
  宋宁眼色微沉,没再说什么。莫恒舟依旧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像是惋惜手机对面被骗得团团转的男大学生。岑卯被他的脸色折磨,干脆转过身看窗外,跟少年说登机了,就不再看手机。
  他们开了两小时才到达县城,此行的目标是围剿目前在小城中交易的一伙毒贩,全组分散驻扎,宋宁带着两人去县城的招待所。下午开行动前的部署会,宋宁发现岑卯开这种会的时候就很认真,也会主动跟他确认一些位置和时间点,并要求在几个关键抓捕点上单独行动。
  一起行动的都是中心局的同事,对这个戴着口罩特立独行的Omega都有所耳闻,都很信任他的能力。宋宁虽然答应了,但还是安排了备选队伍。Omega好像觉得多此一举,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夜里,众人开始为明晚的行动做准备。岑卯很早就钻回自己的房间跟男朋友聊天,宋宁一个人走到招待所的院子里抽烟,抬头看岑卯拉紧了窗帘的窗子里光,不知想些什么。
  另一边,苦于网络信号差充电座又不好用的莫恒舟拿着游戏机走出来,苦着脸问宋宁的房间能不能充电。
  宋宁掐了烟,骂他少沉迷游戏,但还是开了门放他进去充电,莫恒舟就地在他房里玩起来。宋宁也没赶他,打开电视看没滋没味儿的狗血电视剧。
  屏幕上女主角满眼是泪地叫着“你为什么要骗我”,满腹苦衷的男主角一脸悲怆地摇头说你听我解释,却怎么也没解释出来个所以然。
  耳听八方的莫恒舟叹了口气,头也不抬地问宋宁:“兔子这恋爱谈下去,最后不会因为诈骗闹上法庭吧……”
  宋宁捏着遥控器的手一僵,换了个台看婆媳打架,训他:“你成天到晚操心人家干嘛?”
  “兔死狐悲,你听过吗?”莫恒舟飞快地按着手柄:“他现在就是我的前车之鉴,以后我要是谈恋爱了,工作内容也得藏着掖着……”
  “你等谈了再说吧。”宋宁一招绝杀,又暗了眼色:“人家也不叫兔子,你少这么叫他。”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莫恒舟抬头,托了托上个月刚配的防蓝光眼镜:“我们处在复杂的社会关系里,代号只是方便交流与记忆。我当然也可以叫他那个Omega,或者那个把老大踹上车顶的Omega,又或者骗炮男大学生的Omega——你觉得哪个比较好?”
  宋宁沉默片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游戏机,砸到他一头五颜六色的杂毛上:“你他妈改天就把头发给我漂了!小孩子家家成天到晚意淫别人家的日子,成年人世界复杂得很!”
  莫恒舟看宋宁不打算把游戏机还他,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把自己的宝贝托付给宋宁充电,回屋睡觉了。
  宋宁关了灯,在黑暗里合衣躺了一会儿,又把电视调回去,狗血电视剧已经进展到女主角离家出走发现自己怀孕了,男主角找到带球跑的前妻跪下道歉。宋宁看着两脸人造泪水的敬业演员,竟然有那么一刻共情。
  可能不管什么情感,只要足够激烈,就能唤醒被现实麻木的人心。宋宁百无聊赖地看到剧场结束,睡前甚至没忍住去搜了电视剧的结局,发现是不出意外的大欢喜。该揭穿的揭穿,该原谅的原谅,相爱的总能成眷属,作恶的合法进牢笼。戏剧世界,善恶爱恨都是二元,看得人不必思考太多,就能得到释放。
  宋宁打着呵欠,内心嗤笑自己突如其来的无聊,戴上眼罩入睡。
  第二天,队伍在城中隐秘地部署。交易者们傍晚进城,宋宁全程总控。岑卯已经一早潜伏在情报所指的交易仓库,在黑暗中耐心等待耳机里的指令。
  毒贩们在预计的时间抵达,岑卯觉得这些人还算准时,打算待会儿出手时留情一些。他稍稍屏息,从集装箱的缝隙里窥伺外面攒动的一双双脚尖,微微眯起眼。
  眼前蓦地一片黑暗,随之响起的嘈杂与叫骂声中,岑卯终于等到耳机里男人的命令。他一刀破开集装箱,在黑暗之如鱼入海,闪过一片乱砍的刀尖,手上反手握刀,刀柄每一下都有力地敲击在能致晕的关键位置。
  “收敛了不少嘛。”莫恒舟从技侦的红外屏幕上看仓库里大杀四方又不再直接要命的岑卯:“这也是爱情的力量吗?”
  宋宁置若罔闻,让人在仓库外喊起让人投降的通知,又皱眉对岑卯的频道说:“这些人有火药,关键时刻可以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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