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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骨藏身(近代现代)——偷盐下酒

时间:2021-01-01 19:05:39  作者:偷盐下酒
  谢争伸手帮岑卯整理领口,周围的人不知为何都不说话了。
  “好了没呀。”岑卯穿着陌生的衣服,就全身发痒似的不舒服,忍不住催促。
  岑卯坐在椅子上,只能看到谢争的胸口,听见他好像笑了:“就这样吧。”
  岑卯很听话地拍了照,又录了指纹。一切身份认证的流程都以岑卯的名字完成,让他觉得很奇妙。
  走出登记处的时候,办公室负责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微妙。岑卯毫无觉察,跟到谢争身后,说该去检验科了。
  谢争答应着,和登记处的人告别。
  他们走进宽敞的走廊。ICPO的大楼镶了正面的单向玻璃,傍晚时分,快要烧尽的阳光投进走廊里,处处都是过于缱绻的红黄色。岑卯眼前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出他和谢争并排行走时两个模糊的影子,像是融化在一团红色的纱幔之中。
  “这是我第一次办入职。”岑卯忍不住开口说。
  谢争微愣,想到什么,目光深下去:“感觉怎么样?”
  “有点奇怪。”岑卯想了想:“好像以后不能再随便做坏事了。”
  谢争没有笑,在走廊的一个拐角停下脚步,问他:“你想做什么坏事?”
  “我也没做过什么太坏的事。”岑卯有些紧张地笑笑:“就是觉得,以后不管做了什么,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我了。”
  谢争静静地看着他,岑卯觉得他的表情有点沉重,就笑着去握他的手:“我还以为,我第一次用岑卯这个身份办登记,会是跟你结婚。”
  谢争没有像岑卯想的那样,因为这个不切实际的笑话而发笑,只是沉默了。
  岑卯开始觉得难过,谢争才对他说:“大家都会知道是你的。”
  岑卯没反应过来,谢争的手很轻地抚摸了他的脸颊。
  “以后,不会再有别的岑卯了。”
  谢争吻下来的时候,岑卯想到了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换过的无数张ID。现在,他站在自己即将开始工作的地方,和自己喜欢的人在无人的角落里亲吻。他有一张用自己名字办的健身卡,和喜欢的人送给自己的手机卡。
  岑卯很喜欢谢争这样温柔地吻他,像用舌尖给他送一点酥软的甜。
  亲吻结束的时候,岑卯说:“我想买个钱包。”
  谢争说好,带他去检验科,直接去了负责人的办公室。
  检验科的负责人姓石,是新盟最著名的法检专家之一,平时还偶尔去平大办讲座。谢争和石教授似乎非常熟,直接告诉他明天一定出结果。岑卯想到以前特别行动队的人来送检跟人扯皮的过程,就觉得这个世界不大公平。
  石教授看到岑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犹豫地问:“是你们队里的?”
  谢争点头:“原来总局的前辈,今天正式来我们这儿了。”
  “啊,我想起来了。”石教授恍然:“我记得你姓岑是吧?哈哈哈,跟军火头子一个姓。”
  办公室里一片沉默,石教授也感觉到这个笑话不好笑,转而问他:“怎么从总局来新盟了?调去北美也好啊,新盟这治安和待遇……”
  “我家在新盟。”岑卯笑了笑,停一下,又很好心地解释:
  “总局那个组人死光了,我就回来了。”
 
 
第8章 03D
  这次轮到石教授说不出话了。
  谢争感谢了石教授的配合,约定了明天出结果的时间,拉着岑卯离开。
  岑卯这一天在ICPO没有别的事要做了,就先回家。谢争说还有工作,没有说几点下班。岑卯心想两人也只是炮友关系,谢争实在没有义务跟他汇报行程,就一个人回去。
  岑卯一个人去买了菜,回公寓做饭。他忽然想到谢争昨天说住在自己楼下,离上班的地方很近,就有些恍惚。
  他应该早点想到,自己最开始租这栋公寓就是调来中心局的时候。公寓离中心局大楼只要步行十分钟,而且租金也不是很贵。之前他的收入来源一直不稳定,也很少跟岑辛开口要钱。这间公寓是他住过最久的地方。
  也是跟谢争在一起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很喜欢有一个固定的房间,可以慢慢在里面放满自己喜欢的东西。
  后来心变得贪了,就想把喜欢的人也想方设法地偷回家。岑卯记得自己是成功了,但没能享受太久,就不得不为自己的贪心付出代价。
  岑卯炖好了汤,给谢争发消息问他回来没有。谢争没有回,岑卯在餐厅走来走去,看着猫头鹰时钟指向9点钟,拨通了谢争的号码。
  谢争接起来,问他要做什么,岑卯问他吃饭没有,他炖了汤。
  谢争安静片刻,说吃过了。岑卯想了一下,问他是不是在家。
  两分钟后,岑卯踩着拖鞋,穿着缀满白色兔子的长袖家居服敲开了谢争的家门。
  他心头惴惴,好在谢争没有把他拦在门外,表情平淡地让他进来了。岑卯打量着眼前和自己格局一模一样的公寓,总觉得好像跟原来印象中谢争的家不大一样了。
  谢争给他端了杯柠檬水,看了他一会儿,又问,你要做什么。
  岑卯的脑子飞快地动着,嘴唇被清香澄澈的液体沾湿,变得愈发的红。
  “我洗过澡了。”他想想说:“你不需要吗?”
  谢争没有答,过了一会儿,问:“今天在火场,为什么没去追那个人?”
  “我又不是警察。”岑卯把这个答案重复一遍,发现自己又在下意识撒谎。
  谢争默默看他,岑卯只好说:“我跑不动。”
  他在谢争的目光下缓缓向他靠近,自己去解家居服的扣子,好像只要让身体暴露出来,就会更有勇气。
  “以前也是这样吗?”谢争任他靠过来,岑卯细瘦的腿在他两腿之间不轻不重地蹭着,而谢争还穿着工作时的衣服。
  “以前哪样啊?”岑卯不解地问:“你是说你把我当炮友的那段时间吗?”
  谢争眉间轻动,好像不耐烦,又好像在蓄谋生气。岑卯微愣,被谢争慢慢压倒在沙发上。谢争的舌尖擦过他泛红的耳尖,岑卯抖了一下。
  谢争在他耳边问:“你每次被人上过之后,都是这样吗?”
  岑卯微微疑惑,只好再申明一次:“我只被你上过啊。”
  他耳下的软肉被谢争泄愤似的咬了一下,仍然不知道谢争在问什么。岑卯从来不肯承认自己脑子很笨,此刻却有些迷茫的着急。
  “以前你在中心局工作的时候,也经常跟我做爱。”谢争的手伸进了岑卯的衣服里,温习似的,抚摸他身体上好像还有余温的淤痕:“是每次被操完就跑不动吗?”
  岑卯有种微妙的眩晕感,下意识地挺腰贴近谢争,勃起的部分挨着谢争的腰反复摩擦,在涣散的注意力中努力回答:“也不全是吧……你昨晚做得太狠了。”
  谢争想,岑卯又在骗人了。可是他意识不到自己习惯性的隐瞒和掩盖,又或者,岑卯本人的确就是这么以为的。
  “那为什么还要做?”谢争的阴茎已经勃起了,在西裤里不大舒服地顶着。岑卯好心地帮他解开裤链,拉下内裤的边,伸手抚摸柱体顶端显得可怕的龟头。
  “我想跟你做。”岑卯诚实地说:“你弄疼我也没关系。”
  谢争发狠似的,用力往他身上顶了一下。岑卯轻叫一声,感觉到身后的穴口正缓缓涌出潮湿的液体。
  岑卯好像从来没有发现,性爱会让他这具过度特别的身体格外虚弱。岑卯习惯了身体的特殊性,因此觉得一切都很自然,也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岑卯主动地扒下裤子,拉着谢争火热的柱身去蹭自己还在泛红的穴口。而谢争没有动,托在他脑后的手渐渐绷紧。
  “岑辛不是给你找了医生吗?”谢争迟迟不肯插入他,只是轻轻抚摸岑卯充血的阴茎,耐心地问:“医生没有提醒过你吗?”
  “医生没说不能做。”岑卯有些着急似的,小口喘息着把后穴往上抬,好像在讨谢争的关注。
  可谢争还是不紧不慢地撸动着他的阴茎,细碎地闻着他的脖颈。
  “那医生说什么了?”
  “他说,不会怀孕。”岑卯湿漉漉地喘息着:“发情期的时候生殖腔打开了也没关系,不会怀孕的。”
  “你没告诉他,你不在发情期的时候,也会被人操开吗?”
  谢争的手指逗弄着岑卯颜色很浅的柱头,很慢地打圈,逼那器官和主人一样流泪,欲求不满地怨恨身上的人。
  “没有了。”岑卯终于被逼出了哭音:“第一次跟你上过床之后,我就没有发情期了。”
  他抱紧了谢争的脖子,脸上和身下都漫出细小的潮,好像希望用身体里所有的水分淹没谢争,让他被蛊惑,然后原谅自己。
  “我不想告诉你,怕以后你就不会留下来陪我了。”岑卯哭得很可怜似的:“我错了,我不会再骗你了。”
  谢争没有讲话,在岑卯阴茎上撸动的手更用力了。岑卯觉得疼,刚想叫出声,嘴巴就被狠狠地吻住了。
  岑卯陷入微妙的窒息,眼前一阵泛白,身下的性器吐出浊白且稀薄的液体,喷在谢争黑色的西裤上。
  谢争的吻还没有停止,岑卯起伏的胸口在这个绵长的吻中渐渐平稳下去,像是把呼吸都交给了对方,不想再多用一点力气,也不必再做过多的思考。
  “明天还要上班,我今晚不会插进去。”谢争的嘴唇上沾着岑卯口中晶亮的唾液,蹭在他斑驳的锁骨上,语气还很温柔:“你帮我弄出来吧。”
  岑卯缓了一会儿,说好,爬起身按着谢争在沙发上躺下,然后很自然地趴到谢争胸口,轻轻吻了他的嘴唇。
  谢争看岑卯在他身上很慢地往下爬,柔软的腰身像是没有骨头,只是一团供人淫乐的艳肉。可偏偏脊柱又挺得很直,背上的线条撑起宽大的衣服,领口中露出雪白的胸口。
  岑卯的舌尖在谢争的龟头上灵巧地擦过去,像是要舔掉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却又只会招惹出更多的湿。他用嫣红的嘴唇包住牙齿,脖子弯出好看的弧度,让谢争的阴茎近乎笔直地捅进了自己的喉咙。
  谢争喘息着,看岑卯努力又迷恋地上下吞吐自己的肉器,他吞得很深,好像在用这种贪婪证明什么,谢争几乎能看到自己的阴茎捅进他喉咙里时,那道雪白的脖颈上被微微顶起的龟头的形状。
  而岑卯完全不会觉得不舒服,就像他在床上每一次要求谢争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痕迹。谢争想,岑卯并不是在要疼,只想要一些漂亮的与爱有关的装饰品。
  这具身体身经百战,无数次鲜血淋漓,被子弹穿透或被刀尖切开,却完美无瑕得没有一道疤。
  但却可以留下谢争的吻痕,在被谢争干了整晚后起不了床,被谢争灌满了一次生殖腔,就再也不会发情了。
  就算这样,岑卯却还以为自己可以被谢争只当做性伴侣,而非别的什么。似乎一切都不是因为谢争爱他,而是他这具怪胎的身体留住了谢争。而岑卯认为自己没有资格跟谢争索要补偿,因为他骗了人。
  岑卯确实不太聪明,谢争想。
  “岑卯。”谢争身后,按住身下的那朵云,让他抽搐的喉卡住自己开始喷射的柱头,问他:“这是你给炮友的服务吗?”
  岑卯抬起头看他,眼里全是湿淋淋的泪,谢争的阴茎动了一下,那些泪水就都抖落下来。他含不住了,粗大的阴茎挨着他的嘴唇弹出来,溅落的白色液体喷在他的口腔和脸上。岑卯剧烈地咳嗽着,口水或是别的什么沾湿了胸口。
  谢争终于不再舍得,把像是被浸透了的岑卯抱进自己怀里,吻他被操得烂熟的嘴。他抚摸他被汗水浸湿的柔软的鬓发,又摸向他轻颤的背脊。
  一段一段骨节,都坚硬地挺着,像是固守,又像等待。
  谢争不想结束这个吻,却又等不及想让岑卯知道。
  “岑卯。”他说:“我们不可能只做爱。”
  岑卯的头伏在他肩颈上,侧过头来,想看他的眼睛。
  “你要学会告诉我你想要的,知道吗?”谢争帮他抬头,让他看到自己:
  “你想让我做你的什么人?”
  岑卯的身体还在发抖,张了张过分鲜红的嘴唇,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他闭上眼,凑上来吻住了谢争的嘴唇。
  太难了。岑卯想。但为了谢争,他可以慢慢学。
  谢争和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天才都不一样,他对岑卯有十足十的耐心。
  他会教会他用这个唯一且真实的身份生活,工作,做爱,然后爱人。
  而岑卯再也不用担心无法通过下一次考试了。
 
 
第9章 04A
  特别行动队的会议室里,过分激动的男性Beta把报告甩在桌上,一脚踹上身后的门。
  “我信了他的邪,谢小公子这回神了。”男性Beta把报告推到宋宁面前:“老大你看看,腺体基因报告的结果,这个被烧死的Omega根本不是什么满小彤!有人偷天换日!”
  宋宁翻着报告,刚被踹上的门又被人推开。进门的谢争看到桌上的报告,愣了一下,又很快笑了。
  男性Beta叫了一声谢争,忽然发现他身后还跟了个人,刚准备出口的脏话憋了回去。
  “这是……”
  岑卯正一脸好奇地捏着自己的工作证翻来覆去地看,闻声抬头,看向对方。
  “啊,介绍一下。”宋宁敲敲桌子:“这是两年前加入的齐乔,原来NLPD特情科的人,目前主要负责情报和侦查工作。他是小谢的前辈,你的……算是后辈吧。”
  齐乔以为是要介绍人给他认识,没想到自己才是被介绍的对象,还无缘无故做了后辈,多少有些迷惑:“这哪位?谢争你媳妇儿?”
  岑卯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宋宁看不下去了:“咱们队的新成员,总局下来的岑卯。”
  “总局?哪个部门的?”齐乔站起身,要跟岑卯握手:“我有几个哥们儿是总局重案组的,说不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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