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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非我不可/逃婚无门(近代现代)——毛肚好吃

时间:2021-01-04 11:03:21  作者:毛肚好吃
  男人满意地闭上眼枕在他身上,眉头终于舒展开了些。
  他无可奈何地往后靠,背抵在皮质的床头,就那么坐着看沈晏文的脸。忽地,男人伸出手,在床头摸索了片刻,按下了某个开关。
  “啪”地,整间房陷入了黑暗。
  “别,别关灯……”谭少琛连忙去开,房间又亮起来。
  男人再关。他再开。男人再关。
  他再打开:“沈晏文!我怕黑!你非要关灯你就一个人睡!!”
  男人终于收回了手,转而烦躁地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肚子上挡住侵扰睡眠的光。谭少琛沉沉叹了口气,仰头望天花板。
  房间里安静下来,许久都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
  就在谭少琛坐在那里都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沈晏文忽地说:“谭氏不值得。”
  “……嗯?什么……”
  “谭氏不值得我费心,”他说,“但你值得。”
  青年的脸倏地烧起来,不自在地说:“听不懂,你别说话,睡觉。”
 
 
第13章 你值一千万吗
  “嗯……”
  男人尚未睁眼,可宿醉的头痛已经涌了上来。他能感知到窗外透进来的晨光,在睁开眼判断现在几点之前,他的大脑已习惯性地将这一天要做的工作都过了一遍。
  要去公司把旧项目的进度跟一跟,要去董事会开会……今天是他和谭少琛结婚的第三天,按照习俗,谭少琛得回门探望他的父母。
  尊不尊习俗,要不要去,沈晏文都无所谓。
  只是这短短几天,他的秘书已经不知道接过多少通谭家的电话,再不去露脸,只怕谭家要到集团总公司来找他了。
  思绪走到这儿,男人闭着眼无声笑了笑,终于打算起来。
  但他睁开眼,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天顶,而是衬衣上的褶皱。沈晏文愣了愣,手肘撑着床支起上身,才完整看清眼前的画面——青年歪着身体,斜倒在床头;他的脑袋无处安放,脖颈便扭曲得滑稽可笑,仍撑着床头的软垫。
  是谭少琛,连西装外套都没脱、脚还挨着地面的谭少琛。
  昨晚的记忆终于复苏,各种细枝末节在他男人的脑子里过了一遍。
  ——他在谭少琛的腿上枕了一夜。
  沈晏文惊讶了片刻后,掀开被褥彻底离开了床。自己只穿着一条底裤,而谭少琛穿得严严实实,不管哪边都有些好笑。青年睡得很熟,丝毫没有被他的动静弄醒;沈晏文站在床沿看着他的脸,伸手关掉开了一夜的床头灯,良久才把视线从青年身上挪开,转身走进浴室里冲澡。
  等到男人洗漱完出来,谭少琛已经自然而然地滑了下去,在床上斜卧着蜷起腿。
  沈晏文从衣柜里拿了件干净的衬衣,一边系扣子一边站在床沿看青年睡着的脸。
  平心而论,谭少琛的长相有些普通。除了那双桃花眼令人记忆深刻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呈现着普通的端正,搭在一起很和谐,但和清秀、俊美沾不上边。非要说的话,谭少琛的脸很耐看,因为挑不出不好的地方,反而越看越好看。
  沈晏文现在看他,和那时谭家后院里不修边幅的青年,已经像是两个人。
  春日的早晨气温偏低,男人系好最后一粒扣子,俯身过去替他拉好了被褥。睡皱了的西装和衬衫,扔掉就好;他不打算弄醒谭少琛,因此在替对方掖好被褥后便打算出门。
  可鬼使神差的,他的指尖触碰到青年的皮肤,自然而然地便游离去了眼角眉梢。
  非常漂亮的一双眼睛,无精打采时会显得有些可怜、委屈;一旦看着自己,那双眼睛便会闪动微妙的光,像一池缓缓流淌的水,通透又迷人。
  男人按捺不住地吻了吻他的眼睛,就听见谭少琛一声细弱模糊的梦呓:“……嗯?别弄我,糖糖……”
  ——
  呜哇,浑身难受。
  又是一个被佣人叫醒的中午,谭少琛缩在被褥里半晌都睁不开眼,只能哑着嗓子指示了一句“再睡半小时”。沈家只有他和沈晏文,一切都以沈晏文的心意为准;这点谭少琛还很感谢男人,最起码没规定他几点钟必须得起床。
  身上被睡皱了的衣服硌得他难受,青年慢慢悠悠在被褥里把外衣裤都数脱掉,一件件扔出去,再抱着被褥滚了一圈,沉沉呼吸。
  微妙的香味便冲进他的感知中。
  这是沈晏文身上的味道来着……哦对了,这是沈晏文的床。他昨晚可没沾一滴酒,发生了什么都还记得很清楚;混账沈总在他腿上枕着睡着了,害他现在脖子都在痛。可对方是什么时候醒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谭少琛完全没察觉。
  他只觉得身上好凉,单薄春被根本起不到什么保暖的作用;即便他缩得很厉害,依然觉得手脚冰冷。喉咙干涩难受,咽口水时还有点隐隐作痛;呼吸也不太顺畅,有些鼻塞。
  完蛋,感冒了。
  所谓久病成医,在这方面谭少琛甚至很自豪,身上随便哪里不舒服,他都能马上分析出个大概,甚至知道该吃点什么药缓解症状。
  可他也同样知道,自己这副纸糊的身体,一感冒就八成会发烧,发烧就必定不输液下不来。
  为了不让感冒发展到那步田地,谭少琛强撑起精神起床,干脆裹着沈晏文的被褥匆忙跑回他那间客房里,洗了个热水澡,还在睡衣外裹了件略厚的外套。
  外面天气倒是好,吃过饭他便习惯性地去院子里遛狗;谁知道,司机正在狗屋旁边蹲着,正摸着大金毛的脑袋。
  “哟,小张。”谭少琛精神恹恹道,“你以后都不给沈晏文开车了啊?”
  司机急忙起身,回过头朝他点头打招呼:“太太好,沈总说以后我就专门负责给您开车了。”
  大约他也对谭少琛的称呼感到纠正无能,索性默认了“小张”的称呼,又说:“不是昨天短信,弄错了么,还罚了我半个月的工资……”
  “啧,半个月多少啊。”谭少琛一边去牵狗,一边随意问道。
  “整一万呢。”
  “……”谭少琛倏地扭过头,惊讶地看着司机,“现在考驾照要多久啊,我也想给人当司机……”
  “这怎么可以,太太怎么能给别人开车,”司机连忙摆手,“要开也只能帮沈总开,不过那不叫司机,我女朋友说那叫恩爱。”
  “……你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
  “太太,还有一件事,”司机道,“沈总说今天您要回门,晚上回谭家用餐。”
  “啊?啊……”谭少琛烦躁得胸闷,喉咙跟着发痒,当即猛地咳嗽了两声。
  “太太您不舒服吗,我马上联络许医生过来……”“不,不用了,”谭少琛说,“我刚喝过冲剂了,小感冒而已。”
  ——他还不知道医生,绝对要抓着他吊水。
  因为体弱,谭少琛对医院、医生,有种天然的恐惧——仿佛只要检查,他身上的零件就全有问题;所谓讳疾忌医,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不过比起那些,回门的事更让他头疼。
  也不知道那家人收了一千万,能不能对他态度稍微好点。相亲相爱就不必了,只要别言辞间全是冷嘲热讽,他就觉得不错了。
  有沈晏文在的话,应该他们也会收敛点吧?
  但谭少琛没想到的是,到他下午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沈晏文的短信来了。
  沈晏文:「我有点事走不开,你先过去」
  他看到这两行字,人就懵了。这种“先过去”八成是托词,最后很可能就是沈晏文不在,他一个人尴尬地去谭家吃顿饭。
  青年当场愣在玄关,想了两分钟才回复过去。
  谭少琛:「你不会是,去不成了吧?那我也不去了吧」
  沈晏文:「去,今天确实应该去」
  谭少琛:「我不想,我一个人过去很尴尬的」
  沈晏文:「放心,我只迟来半小时」
  沈晏文:「一切有我在」
  ——沈总,你话说得是很动人;但问题不是……你不在吗?
  谭少琛垂下眼,最后也没回复这句,只顶着因感冒而疲乏的身体穿好鞋、上了车,让小张载着他去他根本不想去的地方。
  车上他瞅了瞅驾驶座上认真开车的小张,心里没有由来地生出一股羡慕。
  他不会开车,甚至没读过高中,走进大学生遍地走的社会里就只能干些体力活;然而就连体力这碗饭上天也不给他吃,离了谭家、离了沈晏文,他不知道要吃多少苦,才能让自己的生活得以继续。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走。
  不想被沈晏文养着,不想到某一天沈晏文心血来潮把他扔掉,他更加被动。
  谭家的大门,依然透着一股恶臭的炫耀气息。
  小张替他提着沈晏文准备好的回门礼,跟在他身后进了家门。他最先看到的是他的二哥,谭少珂。
  他站在落地窗旁边,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捏着金属打火机,来回地开关盖,弄得哒哒响。
  谭少琛都没想和他打招呼,但那边率先看见了他,眼神里充斥着厌恶。
  “再查一遍,到账了没有,”谭少珂对着电话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很难做……你放心你放心,今天沈晏文就要上我们家,这事儿肯定最迟今晚就搞定,你再多查几遍……”
  青年点了点头,就想往里去找白苏珑打招呼;谁知谭少珂挂断了电话,径直朝他走过来。
  “谭少琛。”
  “嗯?二哥……”青年说,“沈晏文有点事,让我先过来了,爸在家里吗?”
  谭少珂张口就是一句质问:“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什么?”青年不明所以,站定在原地。
  对方走到他面前,仗着比他高出几公分,凶神恶煞地说:“我说你跟你老公,什么意思,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沈晏文在打什么算盘?”
  ——哦,难道沈晏文早就开始吞并计划了?
  谭少琛只能假装不知道,继续扮无辜:“他都不跟我说话的……发生什么了吗?”
  “你少在这里装蒜……”“老二,你干什么呢。”就在这时,白苏珑从楼上走了下来,笑眯眯地看向青年,“少琛回来了?几天不见,我还有点想你。”
  “不是按礼数,得回来吗。”谭少琛说着,从小张手里拿过那些礼物,“准备了点心意,白姨您收下吧。”
  然而谭少珂却不肯罢休:“什么礼物,谁他妈稀罕这些玩意儿?你老公到底什么时候把钱打到公账上?”
  “什么钱?”
  “你他妈卖身的那一千万,”谭少珂冷笑一声,“非要我说明白是吗?知不知道这几天我给沈晏文那个王八蛋打了多少电话,一个都不接,一个都不回;他什么意思?是不是你没把他伺候好?”
  “老二!说话注意点分寸!”
  “妈——”谭少珂烦躁道,“再这么拖下去,我们家就玩儿完了,还分寸什么分寸!”
  这话他可就听不明白了。
  难道沈晏文没把钱给谭家?那谭家怎么会急吼吼地把他逮到婚礼现场去?
  还没等谭少琛思考出前因后果,他的二哥忽地又说:“我不知道沈晏文看上你什么了,但你是谭家的人,这些年也没少花谭家的钱,你是不是得把这钱还了?我听人说,沈晏文在黄少那里应酬都带着你,你别说他不搭理你,他吃饱了买你这么个破烂回去看?”
  “……你问我,我问谁。”青年忍不住堵了一句回去。
  这话成功地激怒了谭少珂,下一秒他的领口便被揪住:“有人拿一千万买你,你就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你就跟你那个跪在地上求着我们家给口饭的妈一样,天生烂命。”
  “老二!我让你别说了!”白苏珑这时才假模假式地过来劝说,“等会儿让沈晏文听见了怎么办?……对了,你老公呢,什么时候过来?”
  谭少珂的话,就像锐利的尖刀,一个字一个字地戳在他心窝子上。
  当初为了让他能好好活着,他母亲求着谭家收养他;这也是一直以来,谭少琛不想反抗的原因——曾经那样毫无尊严的求过眼前这些人,别人愿意给口饭,他怎么还能在这个家里说什么公平、爱。
  他垂着眼,甚至没打算让谭少珂放开他的衣领。
  就在这时,沈晏文那条短信忽地钻进他脑子里:一切有我在。
  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么做,总之他想反击。
  谭少琛嗤笑出声,抬眼看着面前和他长得有几分相像的哥哥,淡淡道:“那你值一千万吗?有人拿一千万买我,但没人愿意拿一千万、甚至一百万买你……照你的逻辑,谁才是烂命一条?”
  有话要说:逐渐忘记初衷,越来越没内味儿了怎么办TAT
 
 
第14章 得看他的心意
  这话一出来,谭少珂的脸色唰地黑下来,拳头都提了起来,眼看就要往他脸上揍。
  “少珂!”白苏珑这时候才动手,抓住了二儿子的手腕,“他现在是沈家的人,你总要给沈晏文留点面子……”
  “妈,你听见他说什么没有?”谭少珂道,“他现在是仗着沈晏文给他撑腰是吗?我也是真没想到,沈晏文居然这么做,不讲一点信誉?”
  “你先松开少琛,他好歹是……沈太太。”
  “沈太太?沈晏文还不是把他当个摆设。我早听人说了,黄舒瞳想嫁沈晏文,沈晏文就是不同意;这不是没招了才赶快随便娶个人回去,好让黄舒瞳死心吗?沈晏文他在我们面前架子那么大,在黄家面前还不是得夹紧尾巴做人?打电话都不接,成天让秘书搪塞我……谭少琛,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傍得上沈晏文吧?回门也不来,一千万说是你的聘礼,到现在还不到账,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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