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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非我不可/逃婚无门(近代现代)——毛肚好吃

时间:2021-01-04 11:03:21  作者:毛肚好吃
  谭少琛:“我是不是来错时间了?”
  沈晏文:“你怎么来了?”
  电梯徐徐往下,轻微的眩晕感袭来。沈晏文眯了眯眼,很难受似的将眉头皱得更紧。谭少琛只能靠得更近了些,好扶稳他;男人身上的味道便这么飘了过来,熟悉的香味混合着酒味的味道,竟一点都不难闻。
  “你是喝多了吗?但我看你脸很白……”
  “确实喝太多了,”沈晏文深深地吸气,将不适尽量压下去,“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让我的来的么?”
  “我没有让你过来。”男人道,“我的意思是,明知道他们见到你会给你难堪,我怎么会叫你过来。”
  “难堪什么啊,当成秘书也没什么。”反而是沈晏文更没面子。
  后半句谭少琛默默吞进了肚子里,没有说出来。
  “本来心情很差,”沈晏文接着道,“看到你心情就好了……”
  “……你还好吧?我感觉你也不是很醉,说话挺清醒的。你不是在装吧?”谭少琛顾左右而言他,刻意回避掉男人那句令人心猿意马的话,“我力气很小的,快扶不动了……”
  电梯就在这时候抵达了负二层,谭少琛喘着粗气将男人扶出电梯。
  结果刚走出楼道,青年就愣住了——小张把车停在哪儿来着?
  “抱歉,我确实有点走不动了。”沈晏文慢吞吞地回答了他的上一句。
  “你手机呢,打给小张,我不记得车停在哪儿了……”
  “小张是谁?”
  “……你的司机小张,”谭少琛看向他道,“快打给他。”
  “他姓李,”男人费劲儿地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手机直接递给他,“你打。”
  “密码是多少?等等,没电了啊!!”青年使劲儿摁了几下屏锁键,手机屏幕一片漆黑,映出他因为烦躁而拧巴的脸。
  “密码是……”
  “算了算了,”他说,“你扶稳了,我们找找……”
  那家高档餐厅是在商业楼的顶层,停车场几乎满了,到处都是车。谭少琛拽着男人勾在自己肩头的手臂,努力地东张西望找车。很快他就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别说车牌号了,他连沈晏文的车是什么牌子都没注意过。
  反正是黑的,挺大的,有点好看的。
  他在努力找车,男人却不知为何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都说了不是你让我过来的么。”谭少琛道,“小张……小李?哎算了,司机跟我说,你让我去你书房拿文件,给你送过来……”
  “我是让他拿过来。”
  “那你等下问他。”他正说着,忽地又想起那些标题写着“谭氏”的文件。
  这些话他当然不该问——偷看了别人的文件,万一里面还有什么企业机密,他不得被“灭口”啊?像是沈晏文身上的香味裹挟着酒意,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似的,谭少琛的脑子略略不清醒,话一下就跑了出来:“沈晏文,你是不是……想把谭氏整个吃掉?”
  “……嗯?”
  “我看到你的文件了,就帮你拿这个什么计划书的时候,看到了谭氏的调研报告。”他压低了声音,说得有些小心翼翼,“你那一千万,不是单纯为了买我,对吧?”
  “为什么这么说?”沈晏文说着,重重地闭了闭眼,拼命地保持清醒,“调研而已……正常的调研而已。”
  “沈晏文,我老实说我很怕。”谭少琛道,“没有任何好处,来对我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好,太不正常了;你可以坦诚一点,直接告诉我你是想要把谭家整个吃进去……我一点也不介意,我是说,谭家如何跟我无关。”
  “……”
  “这样我还觉得我比较有价值,能安心吃你的住你的,”忐忑不安被全数吐露,青年像是终于把高悬的心放了下来般,深深地吐了口气,“我就一个废人,指不定哪天就病死了;你想怎么做我都不会向着谭家,这点我可以保证……啊,是不是那辆,你的车是不是保时捷?”
  “嗯。”
  “小张!!”谭少琛牟足了劲儿喊道,“下来扶一下!!”
  沈晏文被他吵得耳朵嗡嗡响,却不知为何,垂着眼勾起了嘴角。
  真可爱啊,谭少琛。比他想象中的更讨人喜欢。
 
 
第12章 他就是很心软
  等司机帮忙把沈晏文弄上后座,谭少琛喘得胸口猛烈上下,乍一眼看像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他同样上了后座,在男人身边坐好:“回去吧,他都喝多了。”
  “哎,好。”从后视镜里他能看到小李傻兮兮的笑容,“难怪让太太过来接,喝多了一般都会这样。”
  “这样是哪样?”谭少琛没好气道,“他根本就没叫我来!”
  “诶?可是短信里是这么写的……‘让太太去拿,送过来’……”“那他干嘛不直接说‘你让太太送过来’啊?明明就是让你送!累死我了,小张你气死我了……”
  “我姓李,太太……”
  “我不管,在我这里你就姓张。”
  青年连话都不想再多说,索性怼回去这句,便仰着头靠上椅背休息。
  车开上停车场里的过道,恰好一个转弯,谭少琛被晃得靠上窗;下一秒他的肩头便砸上来一颗脑袋。沈晏文的脑袋。
  在车下的时候男人还保留着一丝神智,上了车之后男人大概也彻底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倒在他肩上后便很自然地往他颈窝里靠。温热的呼吸落在他侧颈,痒得厉害;谭少琛有心想挪开,车里却已没有了足够的位置。
  他推搡了一下沈晏文,试图让男人往另一边靠。但压根没用,沈晏文就像睡着了似的,大胆又嚣张地把浑身的重量都交到了他身上。
  哎,靠就靠吧,看在他喝多了的份上。
  谭少琛这么想着,将头伸往相反方向,好让沈晏文的呼吸别靠那么近。但根本没用,他侧额已经靠上的车窗,男人的呼吸依然非常明显。
  说是侧颈被呼吸弄得很痒,可他没有想去挠的感觉。仿佛痒透过皮肤,落在了别处。
  他有些意外——他一直觉得自己很抵触和男性的亲密接触。不管是谭品宏,还是他两个哥哥,又或者七七八八不相干的人;谭少琛习惯和人保持相当的距离,习惯避开所有肢体接触。
  可沈晏文刚才倚着他,现在倒在他身上,他都没觉得难受。
  一定是他的香水太好闻了。
  他在心里这么说服着自己,尽量不去感知侧颈的温度。
  车平稳地开出停车场,街道上路灯连成长串,行人很多,车也很多。他稍一走神,眼睛便失去焦距,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他自己的脸。他不自觉地去看车窗上的倒映,就看自己肩头的沈晏文。
  他只能看到男人的鼻尖,看不清男人此刻睡着的模样。
  ——
  “他们欺负你也好,侮辱你也好,不要计较,不要反击,别让他们找借口把你赶出去……要好好活着,不管怎么样,小琛,要好好活下去,是妈妈不好,没有能力保护好你。”
  ——啊,又来了。
  “你爸至少不会那么无情,他有能力负担你的生活,等你长大了,有能力了,你再去过好你自己的人生。”
  ——真是让你失望了,我长大了也没什么能力。
  “找个喜欢的人,安安稳稳过完一辈子就好。……小琛,要好好的。”
  ——
  “太太,太太……?”
  司机的声音忽地钻进他耳朵里,睁开眼时,车窗外已经是沈晏文家的大门。
  他怎么睡着了?
  谭少琛沉沉呼出口气,皱着眉往肩头看。沈晏文还安稳地睡在他肩头,现下他整个左肩都酸了,这人也太会享受了。
  “你来帮把手,一起把他弄上去。”谭少琛哑着嗓子道,“他靠在我身上,我下不了车。”
  “好的好的……”
  经过一小时的车程,男人彻底醉得没了知觉;司机将他捞起来扶出后座,谭少琛这才有机会活动了两下肩膀,又跑过去和司机一人一边地架起沈晏文。
  正厅的灯还亮着,佣人在等他们回来,一见沈晏文醉成那副模样,立刻小声问道:“醒酒汤准备好了,我马上送上去?”
  “嗯,你送上去吧。”谭少琛费劲儿道,“我先和小张扶他上去……”
  比起在停车场的时候,完全失去意识的男人更难处理了;他又高又沉,两个人扶着他上楼都够呛。
  青年好不容易才在司机的帮助下,把沈晏文运到了卧室门前。他正想示意司机帮忙开门,对方已经抢先一步转动门把手,并且道:“……太太,我不能进卧室的,剩下的就交给太太了……”
  “哈?你看我背得动吗?!”
  司机指了指走廊的天花板,低声道:“有监控的,我要是进去了,明天我就得去找新工作了……”
  “在家装监控?!他变……”谭少琛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行,你走吧。”
  “哎好。”
  司机刚松手,谭少琛就觉得自己肩上挂了千斤巨石,差点没压得他直接往下摔。他咬着牙,半拖半挪地把男人带进卧室,走到床沿,慢慢地放下。
  男人就这么躺倒在床上,眉头紧锁着,像是很难受。
  谭少琛一边看他的脸,一边叉着腰大喘气,好半天呼吸才顺过来。要不趁现在,刚好沈晏文烂醉如泥,他跑路对方也拿他没办法。这想法刚冒出来,又被他自己否决了——他实在是没力气再折腾了。
  男人还穿着西装,用想也知道躺着不舒服。
  “我跟你说,我人太好了。”谭少琛喘着气这么说了句,坐在床沿抱起男人的脑袋,一点点把他的西装外套剥下来。
  但他西装剥到一半,沈晏文忽地抬起手,拽了拽领结。
  “行,那领带也给你摘了。”青年说,“要不要衬衣也给你脱了?”
  刚才不省人事的男人,听见这句后竟然“嗯”了声。但他仍然闭着眼,像是全凭意识在跟谭少琛交流。
  “那你配合点,用点力,不然我弄不动你……”谭少琛低声哄着,“你有两个我沉,你知不知道?”
  “……你太瘦了。”
  沈晏文不清不楚地说着,果真坐了起来,闭着眼自己解开了衬衣的纽扣。他下面什么也没穿,肌肉扎实的胸口便露了出来;正当谭少琛看他自己能摆平而打算离开时,佣人敲了敲敞着的门,将东西递到了门旁的柜子上:“醒酒汤我放在这里了。”
  “诶,你拿进来啊……”
  佣人转头就走,还不忘“贴心”地带上门。
  “我服了,醒酒汤喝吗,我替你……?!”谭少琛回过头,就看见男人的西装裤落在地上,赤条条的腿出现在他眼前。
  他立马转过头要走:“你睡吧,我也去睡了。”
  即便这样,谭少琛还是慢了一步——男人的手忽地拽住他,用他根本反抗不了的力量,把他拽了回去。
  青年踉跄着跌坐在床沿,惊慌失措要想站起来;对方却直接躺在了他的大腿根:“……陪陪我。”
  “……沈晏文,你不是答应我……”
  “我什么都不做,”沈晏文说,“我喝了那么多,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你放心。”
  “……不是这个问题,”谭少琛无奈极了,“孤男寡男的,这样不好。”
  而且沈总就只穿着底裤,他都没眼看。
  这么想着,谭少琛扯扯被褥,很勉强地替他盖上了腰腹。
  “陪我。”沈晏文反反复复就只有这句。
  “我也要睡了,一路折腾回来我累死了……你饶了我吧。”青年想把男人的脑袋抬起来,可手才刚伸过去,就被摁住了。
  他就一只手,操作空间很有限:“哎,我……”
  “陪陪我吧。”沈晏文的语气放软了些,头往上偏了偏,露出右侧的脸。
  ——发红的眼,煞白的脸,紧皱的眉头,还有那颗泪痣。
  有那么零点几秒,谭少琛以为他在哭;可定睛一看却没看到任何眼泪的痕迹。也是,沈晏文这种男人,怎么可能喝醉了就流泪?
  但也就是这惊鸿一瞥,谭少琛忽然没了拒绝的念头。
  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处的位置,和在那个位置上该要做的事。悲惨如他,作为谭家的私生子能变现一千万,就必须嫁给沈晏文;可强势如他腿上睡着的男人,也有陪着讨厌的人喝酒喝到面如纸色的时候。
  他甚至觉得沈晏文比他惨,至少他不用喝成这样。
  也许在普通人眼里,他们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就是天生的赢家。可真的身处这个环境里,就会知道没人生来就赢。金字塔的尖端还能分出小金字塔,一层一层,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有阶级的地方,就要拼命地往上爬。
  “你睡吧,”谭少琛说,“我守着你睡,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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