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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设(穿越重生)——将渝

时间:2021-01-04 11:06:06  作者:将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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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夜里,北风越吹越紧。
  难得没有下雪,抬头就是一轮明月。
  郁奚回片场时,看到傅游年正靠在车旁等他。
  “怎么不进去?外面这么冷。”郁奚走过去,拉着傅游年的手,发现他的手比自己的还要冰凉,就揣到自己的兜里给他暖了暖。郁奚喜欢买那种外套兜里有厚实绒毛的,觉得很暖和,还很好摸。
  “想早点见你。”傅游年低下头,跟他蹭了蹭鼻尖。
  郁奚就朝他笑,眼睛倒映着月色,显得很清透,还泛着星星点点的光。
  晚上这场床戏,是成年后相遇,江潮跟宋西顾的。
  他们渐渐地熟悉起来,江潮觉得宋西顾是不是认出了他,可宋西顾却什么都没有说过,对待他,就像对待一个刚认识不久的朋友。直到那一晚两个人都喝了点酒,事情才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傅游年真的去喝了罐啤酒。
  这点酒不足以扰乱他的神智,完全可以正常拍戏,又可以帮助入戏。
  江潮跟宋西顾在外面餐厅里吃了饭,出去时,江潮开车送宋西顾回家,快上车时,宋西顾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那力道轻如羽毛,却轻易地让江潮停了下脚步。
  他按住灼痛的胃,低头看向他。
  宋西顾没有说话,伸手摸到他的脸颊,然后闭上眼,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你是什么意思?”江潮嗓音沙哑。
  宋西顾似乎还在想该怎么回答,江潮却等不及了,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按到了车门上,低头就吻住了他的唇,齿间带着一股微涩泛苦的酒味。
  郁奚抬起手,搭在了傅游年的肩上,唇瓣被吮得发麻,傅游年一直在揉他柔软的头发,指尖插|进他发丝里,时不时还掠过他的后颈,引起一阵战栗,让他几乎站不住,腰部只能依靠在傅游年扶他的那只手上。
  动作并不激烈,却偏偏碰到了穿刺的位置,不太疼,却让他神经忽然紧绷,差点咬到傅游年的舌尖。
  之后换了场地,他们去了江潮的家里。
  宋西顾是主动去引|诱的那个人,他一直都很平静,甚至还摸索着帮江潮脱掉了外套。
  江潮反而像是疯了。
  他的胃一阵阵抽痛,酒精搅着胃液像是变成了穿肠毒|药,疼得他后背都泛起了冷汗,眉头忍不住蹙起。
  他几乎是掐着宋西顾的脖子吻他,掌心使劲揉着他的腰,觉得快被他要了命,忍不住心里那股将他生吞活剥的欲|望。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宋西顾的指尖带着一点凉意,落到他的喉结上,江潮深深地看着他说。
  宋西顾不光是眼盲,他像是变成了哑巴,他并不说话,只是搂着江潮的脖子,抬头吻他,细白脖颈扬起的弧度脆弱又漂亮。
  傅游年低头捧着郁奚的脸,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带着珍惜和小心翼翼去吻他。
  他指尖甚至在发抖,那一句台词怎么也说不出口,但如果他不说,待会儿就还要再拍一次,郁奚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能再长时间拍摄。
  “……我没办法当你的男朋友,宋西顾。”江潮终于还是泄出了一丝颤音。
  “为什么?”宋西顾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他语气平静,神情茫然,就像是单纯地在疑问,无关痛痒。
  “我就要死了。”江潮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腕,在开口的一瞬间眼眶通红,胃疼得几乎搅成一团烂肉,忍不住弓起腰背,低下头埋在宋西顾身前。
  他们已经错过了那么多年,却没有弥补的机会。
  甚至要再继续错过一辈子。
  宋西顾看不到江潮的神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那声音还透着冷淡,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他心里剧烈到像山呼海啸般的波动。
  “你哭了么?”宋西顾的手搭在江潮肩上,却感觉到了他细微的颤抖,想要捧起他的脸摸摸。
  郁奚试探地去摸傅游年的脸,他自然是能看到的,但傅游年低着头,他并不能看到他的脸。在摸到他脸颊时,才发觉指尖一片濡湿,泪水滚烫蜿蜒地淌到他的手心里,让他几乎不敢再去触碰。
  这一场床戏拍得旁边留下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在擦眼泪。
  结束时,张斐然沉默地让众人离开。
  “你怎么真的哭了?”郁奚想去拉傅游年的手,让他偏过头给自己看,好笑话他,但傅游年一直侧着身,埋头穿衣服。
  傅游年去拿了郁奚的衣服过来,给他放到床边。
  郁奚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他的脸,已经不太能看出哭过的痕迹,不像他,每次哭完眼睛都是肿的,脸也通红,傅游年只是眼尾稍微有点泛红。
  “爱哭鬼。”郁奚学他平常笑话自己的话去笑话他,然后被傅游年勾起食指在额头上弹了一下。
  郁奚想站起身去亲亲他,撑着床想往起站时,却发现站不起来了,只好拉着傅游年的手腕,让他在自己面前蹲下,然后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然后郁奚拿指腹蹭了蹭他眼角的湿痕,抱着他,轻轻地拍他的后背。
  傅游年眼眶瞬间酸了一下。
  他真想问问郁奚骨穿是扎的什么地方,现在还痛不痛。
  可他又想等郁奚自己跟他说。
  郁奚头一次看到傅游年掉眼泪,虽然知道是在拍戏而已,还是忍不住有点心疼,指尖摩挲过他的脸颊,好像在描摹着他的轮廓,想要永远记在心里,不管他到了什么地方。
  郁奚忽然就不想瞒着他了。
  “我下午骗你了,没有去奶奶那边,我去了趟医院。”郁奚小声地说。
  傅游年抬起头看着他,手还温暖而有力地搂着他的腰。
  “我好像得了一点病,”郁奚对他说,“还没出结果,后天过去拿检查报告。”
  “……什么病?”傅游年极力克制着,让声线平稳。
  “应该不是很严重,医生也没有说很多,可能要住一段时间医院……”郁奚只想要安慰他,却在这种时候变得笨嘴拙舌,纠结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结巴了一下,摸着他的脸颊说,“你不要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ps:后面治病相关都来自于百科和知网,尽量少出错,但不是医学生,细节不太了解,大家权当作者胡诌就好,不要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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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哥哥抱一下
  傅游年没说话,忽然伸手把他抱在怀里,胳膊收得很紧。
  郁奚原本就比傅游年要瘦一些,这样抱着的时候,好像整个人都被圈在怀里,是郁奚最喜欢的姿势。郁奚低头埋在他颈侧蹭了蹭,觉得刚才还如同针锥的骨骼都没有那么疼了,还有点突如其来的委屈,使劲眨着眼,把眼泪往回憋了憋。
  “走吧,先回酒店,”傅游年揉了揉他的头发,“片场这边有点冷。”
  郁奚已经套好了毛衣,要起身时,发现还是站不起来,就拉着傅游年的手,说:“抱我一下。”
  傅游年直接托着腿弯把他抱了起来,避开外面的工作人员,从私人通道去停车场。
  如果换成其他人,或许会比郁奚更早地发现症状。
  问题就在于白血病通常会出现的那些症状,郁奚本身就有。他并不能分辨出骨痛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毕竟他目前疼痛最明显的地方仍然是腿,就以为是风湿又复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持续的低烧不是因为感冒,唯一的异样,就是时不时的出血,还被他稀里糊涂忘到脑后。
  骨穿的过程不复杂,麻醉之后开始穿刺需要的时间也不长,但毕竟算得上一个小手术,所以做完之后最好还是休息几天。
  郁奚晚上本来不应该再去拍戏。
  “明天还有要做的检查么?”回到酒店房间,傅游年把郁奚放到床边坐下,然后俯身问他。
  “嗯,”郁奚还有几项没做,下午的时间不够,“预约了明天上午。”
  “我陪你去。”傅游年说。
  郁奚这次没有拒绝。
  傅游年仍然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他帮郁奚铺开被子,让他先躺着睡觉,然后自己去稍微冲了下澡,拍戏时喝了啤酒,现在身上还有些淡淡的酒气。
  被遗忘的那些记忆又翻江倒海般涌来。
  和着浴室水龙头潺潺不断的水声,他好像又回到了许多年前,那些水声都变成了重症病房外昼夜不息的哭声。
  他伸手去拿洗漱台上的洗发露,往掌心里倒了半天,却发现是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完了,忘了再买新的。
  ‘唯一挚爱的人离我而去的那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连香波瓶都是空的。’他忽然想到了曾经在某本书上读过的这句话,低头拿冷水冲了把脸,直到泛红的眼眶逐渐褪去那层异样颜色。
  郁奚干躺着睡不着,想等傅游年出来跟他一起睡。
  听到浴室水声停下,就眼巴巴地看着那个方向。
  “怎么还没睡?”傅游年没穿上衣,就套了条睡裤出去,头发未干,水珠顺着肩颈往下淌,在灯光底下,肌肉线条显得很清晰利落。
  郁奚看他走过来,红着脸从被子底下伸出一只手偷偷摸他。
  “不睡觉就起来给哥哥擦头发。”傅游年拉住他的手腕,把毛巾塞他手里,低下头朝他笑,眉眼都有点痞气。
  郁奚坐起身,拿着柔软厚实的毛巾,搭在他头上揉了揉。
  傅游年低头看他的腰和腿,轻轻地把手搭在他纤细的腰窝上,借着毛巾在眼前的遮挡,问他:“穿刺扎的什么地方?”
  “这里。”郁奚指给他看自己腰侧偏后的位置。
  “还疼不疼?”傅游年摸了摸他的脸。
  郁奚摇摇头。
  然后他拿指尖戳了几下傅游年的胸口,说:“打了麻药没有感觉的,就像我戳你这样,做到一半差点睡着了。”
  傅游年就没有再问。
  明明郁奚才是需要被安慰的人。
  .
  傅游年又带着郁奚去做了一天的检查。
  然后按缴费单上备注的时间,过去拿化验报告。
  其实结果都已经想到了,郁奚接过那份诊断书时并不意外。
  所幸郁奚发现得早,还没到那么严重、无可挽回的程度,而且就算这次他没有察觉,每个季度他都会到疗养院做一次全身体检,到时候也还是能诊断出来。
  “需要住院观察,后续可能安排化疗。”医生对他说。
  傅游年猜到了郁奚可能挂的是谁的号。
  这家医院算是全市一流,在国内也很出名,当初傅游年的妈妈,还有傅如琢最后都是在这里治的病。
  尤其傅如琢住院的那一年,刚好这边成立了一个造血干细胞移植研究中心,傅如琢的主治医生云春安,就是杨雀鸣她妈妈,是项目的领头人物,无论治疗技术还是理念,国内无出其右,到现在项目已经运行了整整十三年。
  这恰好是傅游年心结所在。
  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让郁奚留在这里治疗,就算转去别的医院,或者出国,跟在这里其实都是一样的,甚至可能还不如这边。
  但他却对这里的任何一个医生都毫无信任。
  患病早期并不是一点工作也不能做,但剧烈运动需要杜绝,尤其受伤可能性很大的活动,也不能去参加,郁奚肯定没办法去街舞秀决赛了,只能弃赛。他给经纪人打了电话,经纪人那边一时噤声,然后说:“先养病,剩下的到时候再说,也不是就这一个街舞比赛,下次还可以报名。”
  傅游年也去跟张斐然说了下情况,可能要暂停拍摄。
  这部电影的拍摄进度已经过半,还剩下几十场戏,到这节骨眼上不可能再换人,否则前期全部白费,只能搁置。
  郁奚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抬头看到傅游年打完电话回来,在自己身旁坐下,就小声地说:“但我还是想拍完,过段时间可以再去拍么?”
  郁奚不可避免地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治不好了该怎么办,越到后期他的身体状况肯定越差。
  他想至少跟傅游年拍完这一部电影,哪怕他可能等不到上映的那一天。
  “好,”傅游年答应他,“等稳定一点,我再去让他开机。”
  这次不同于一般的头疼脑热,郁奚跟自己原来的主治医生说过后,对方立刻就去告诉了郁老爷子。
  郁奚要回趟家,但他接到爷爷电话的时候,爷爷让他带着傅游年一起去。
  原话是,“带着你那个……男朋友?”
  最后三个字说得嫌弃又不屑。
  郁奚挂掉电话,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
  “幸灾乐祸。”傅游年捏了捏他的脸颊,心里也有点紧张,忽然能理解郁奚跟他回家时的心情。
  郁老爷子当然不放心把郁奚交给外人照顾。
  平常也就算了,郁奚愿意跟那人混着,觉得开心,没什么比这更重要的,现在却不是能闹着玩的时候。
  等郁奚回家时,他就有意让郁奚暂时跟傅游年分开。
  “爷爷不是让你跟他分手的意思,你愿意跟他在一起就在一起,爷爷不管你,”郁老爷子跟郁奚说,“但专业的人总比他懂得多,而且可以全天照顾你。”
  郁奚根本不想自己回疗养院住着,那样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
  如果没有傅游年,如果他没跟傅游年在一起,他大概率会直接放弃治疗。与其要受化疗的罪,等着那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找到的骨髓,他宁愿去比完最后一场街舞,拍完这部戏,随便哪天会死,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我可以在医院陪着他,会照顾好他的,您尽管放心。”傅游年在郁奚开口之前,对郁老爷子说。
  傅游年推掉了所有的片约还有商业活动,在郁奚病好之前,准备暂时隐退。
  郁老爷子还是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跟我过来。”郁老爷子对傅游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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