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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蒙蒙不萌

时间:2021-01-04 11:10:00  作者:蒙蒙不萌
  “微臣参见陛下。”上了年纪的太医颇有些颤颤巍巍地朝楼越行礼道。
  他转头又看到坐在一旁的朝辞,一时间禁不知如何称呼。
  但念头一转,他便知道是自己想差了。就算朝辞和朝家都背上了谋反的名头,但是陛下从始至终没提过废后,朝辞自然还是皇后。
  他正想继续行礼,楼越便不耐道:“免礼。快去给皇后看看。”
  太医应下,去给朝辞号脉了。
  他诊了一会儿,面上先是一喜:“陛下,娘娘这是喜脉啊,已有三月有余了!”
  但楼越脸上却不见高兴,反而瞬间沉了下来。
 
 
第86章 是你多情邀我或我是多情客(十四)
  三月有余。
  非但与梦中一样, 都有了身孕, 而且月份也全部对上了。
  “你再看看, 这一胎,可有不妥?”楼越看着太医,目光沉沉地追问道。
  他过于寒冷的语气和神色也让太医心下一紧, 一时间竟然拿捏不住楼越的意思。
  他只能回去继续给朝辞诊脉, 仔细地诊了许久,才试探着说道:“娘娘这一胎,目前看不出什么不妥来。只是娘娘有些体虚, 腿上受过暗伤,需要好生滋补。”
  楼越紧紧蹙起眉, 面色难看。
  怎么会一点不妥也无?这一胎明明……明明会要了他的命。
  那些画面与情景再次在他脑中盘旋, 朝辞紧闭着双眼、面色青白的模样,还有他的肚子, 被那蹩脚的郎中草草地缝合了几针, 狰狞又可怖。
  楼越喉咙发紧,将目光看向朝辞, 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他不想留下这个孩子。
  他梦里记住的东西, 在这些天都一一应验了。无论是在俞城的朝辞、他身边的少年关宿、还是朝辞此刻的身孕,甚至梦中梦到的发生在朝堂上的事情也全都发生了。如今楼越和楼宸的交锋中, 他占据了绝对的上峰, 因为楼宸在他这里已经失去了出于暗处的优势,楼宸的一切底牌、布局,在梦中全都暴露了。
  前几天楼越试探性地缴了一家青楼, 那里果然便是楼宸的一处情报据点。并不算重要,但足以证明楼越心中的猜想。
  那或许不是梦。
  朝辞会因这一胎而死。
  这一胎是他的孩子、他的长子、更是他和朝辞的第一个孩子。他当然也是有感情的,梦中那个小小的坟冢,他何尝不心痛。但是孩子再如何重要,也不能用朝辞的命来换。就算那个梦不一定是真的,但是只要有一点失去朝辞的风险,他都不敢冒。
  但是……他没有办法解释。
  太医也说这一胎目前并没有不妥,他难道要开口直接让朝辞把这个孩子打掉吗?
  楼越沉默许久,随后对太医道:“为皇后开些药方。”
  等太医开完了药方后,他便让太医下去了。而碧翡也拿着药方,让人去御药房张罗着煎药了。
  等他们都下去后,楼越压下心中那些浮沉的心思,想到了太医说朝辞腿上受过伤,又忍不住心疼自责起来。
  朝辞从前住临华宫的时候,每月两次的平安脉从来没有落下过,楼越也是次次都要过目。那时候朝辞一点病灶也无,他毕竟是名门之后,能文能武,又年轻,哪儿有什么病症。至多有段时间,楼越索取无度了些,让朝辞因房事过多而有些肾水不足,在太医诊完之后,楼越也不敢太过放肆,收敛了许多。
  而如今,朝辞便又是体虚,又是腿疾。这是为何,楼越心中也比谁都清楚。
  朝辞在勤政殿前的那一夜,常人磕上半个时辰便是极限,朝辞却生生磕了一夜。后来朝辞在琼华宫数日卧床不起,御药房和太医署却都熟视无睹,每天只靠着碧翡到处去求一些汤药来。
  这般,怎能不留下病根?
  楼越略略回想,都觉得自己那时候真是心狠得可怕。
  他怎么狠得下心,他明明都知道……
  “你的腿伤,是怎的?”他开口问道,“平常会疼么?还是晚上会疼?”
  “还好。”朝辞垂眸看着自己的扶手,“寻常行走并不会疼,只是天冷了或是下雨时会有些疼痛。”
  楼越握住朝辞的手:“前些年孤攻下北狄王室后,得了几张白狐皮子,保暖的很。眼见便要入冬了,孤这边让人给你赶制些裘衣和护膝,”
  朝辞并没有拒绝,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见他这幅模样,楼越知道他被自己伤了心,胸口也有些发堵。
  “阿辞,对不起。”他说。
  朝辞起身,恭恭敬敬地朝着楼越行了礼:“陛下为君,怎会有错?有您开恩,朝家全族才得以保全性命,如今又蒙您庇佑,即将沉冤昭雪,何错之有?只恨那背后奸人栽赃陷害。”
  得了这样一个宽宏的开解,楼越脸色却不见得缓解。
  作为一个君王,至少在表面上,他完全没有做错。他全然秉公办事,且的确为朝家网开了一面。
  作为一个帝王,在实际上,他也没错做。他如何能为儿女私情耽误家国大事?哪怕他明知朝家无辜,为了大局,他也必须如此。
  但作为朝辞的爱人,他却是大错特错。因为这个身份在局开始时便被他舍弃了,如今想要寻回来,却是难上加难了。
  朝辞如今的态度也在说明这些。他如今礼数周全得体,全然为楼越考虑,一点也没有不妥之处,甚至比起从前,他如今更适合做一位皇后。
  但是朝辞从前与他,并非这般模样。
  他对自己,没有那么多礼数,反倒让自己频频为他违了不少规矩。他在自己面前也不会像这般恭敬,而是又亲昵又纵容。
  那是足以将人溺弊的温柔。
  但如今失去了,又能怪谁呢?真正的始作俑者只有一个人。
  更何况,那些真正的真相,他为了权势舍弃朝辞和朝家的真相,朝辞还不知道。等他知道了……他还能原谅他么?
  楼越不敢想。
  他不会知道的。
  …………
  这一夜,他们表面上过得很平和。
  就寝的时候,楼越看着朝辞小心翼翼地护着肚子,眸光不由暗了下来。
  他抱着朝辞睡了一夜。
  隔天朝辞早早便起了,伺候楼越穿衣洗漱。楼越与他说:“你身子不好,以后不必如此伺候孤洗漱。”
  楼越是个工作狂,五更天就要起来准备早朝。他自己累些没关系,可舍不得朝辞也起这么早,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这怎使得?礼不可废。”朝辞低着头说,又从宫人手中拿过衣服,要服侍楼越穿上。
  楼越知道他又在耍性子,也不再多说,直接一把抱起了他,惹得朝辞惊呼一声后,又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了床上。
  不由分说地替他盖好被子,口中道:“今日早朝便要为朝家平反了,你可莫在与孤犟,耽误了时辰。”
  朝辞的软肋被他拿捏得明明白白,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床上。
  楼越洗漱穿戴好后便去上了早朝。对朝家的翻案,他已经准备了许多天了,如今拿出来提,朝中也没人敢反对。他判朝家全族无罪赦免,即刻便派人护送他们回来,并且让一切被查收的财产都归还,让朝家被革除功名的人都官复原职。
  朝中虽然无人反对,但显然能看出部分人的不对劲。便是这段时间暴露出来的楼宸的人。
  楼越突然为朝家平反,这显然代表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信息。
  这些人如何作想,楼越自然都清楚,此时也没有过于放在眼里。他下完早朝后,便秘密召见了太医署令。
  “可有让人流掉子嗣,又能不伤身子的法子?”楼越询问太医署令。
  “这……”
  太医署令一愣。
  皇后娘娘昨日诊出了喜脉,这件事一夜之间便在宫内传遍了,毕竟这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更出自皇后,是实打实的嫡长子。但今天陛下却突然来问他流掉子嗣的法子……
  朝家这才刚平反,他们还道陛下对娘娘显然有几分真情,可如今怎么看……却不是这一回事?
  莫非这只是障眼法?
  想到这,太医署令心中连忙摇头,帝王的心思怎能妄加揣测?他只需要老实听命便可以了。
  还不等太医署令说出法子,楼越又补充道:“最好是可以加在食物里,不引人察觉的。”
  太医署令脊骨一寒。
  他不敢多想,沉默了一会儿后,他硬着头皮开口道:“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流掉子嗣的办法有很多,但是想要一点也不伤身子,却几无可能。”
  “孕育子嗣本就伤身,若是……”他说到这,语气顿了又顿,开始发颤起来,“若是男子孕育子嗣,便更加艰难了。无论是生下来还是流掉,势必都会对身子造成伤害。微臣能想到的法子,只能尽量让受到的损害最小,在辅以各种调养的方子,将身体慢慢调养回去。”
  楼越扣着扶手,过了一阵才低声道:“那便开吧。”
  这些常理他也懂,男子孕育本就比女子艰险,女子打胎尚且伤身,更何况是男子?
  然而跟朝辞的性命相比,这些便没有可比性了。
  泱泱大楚,怎会娇养不了一个人?那些病疾都可慢慢调养,命没了却是什么都没了。
  …………
 
 
第87章 是你多情邀我或我是多情客(十五)
  最后太医署令给了个方子, 两日一次, 连服五次, 能降低打胎对母体的伤害。
  在五六日后,朝辞便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他的腹部会隐隐出现些许坠感。不是很明显,但是却让他有种并不好的预感。
  他虽然已经将两世的楼越当做了两个人, 对这一世的楼越也没了感情和期待, 但这并不代表他想放弃自己的孩子。
  这个孩子怀上的月份其实与他上一世的长子差不多。上一世他与楼越有两子一女,都十分出众且优秀。长子叫楼玦,有点像他, 继承了他在文章学术上的才华,早早便传出了文名, 但比他更多了几分来自楼越的谋略。有这样一个孩子, 谁能不骄傲?更别说楼玦打小就亲近他,从能走路开始就喜欢在他身后当小尾巴, 等到八九岁了被他那心狠的父皇扔到军营里, 才粘他粘少了些。
  他的二子和小女儿是一对龙凤胎。小女儿尤其像他,二子倒是更像楼越。作为唯一的女儿, 又像朝辞, 小女儿从一出生就受尽了楼越的宠爱。可等两个孩子慢慢长大,小女儿成天喜欢舞刀弄枪, 倒是小儿子秀气得很, 就喜欢钻研那些书,是个比朝辞还喜欢读书的书呆子,天天被比他晚了一炷香时间出生的妹妹欺负。
  这样搞得楼越都不知道怎么宠小女儿了, 倒是对这长得秀秀气气,被妹妹欺负了也只会揉揉脸蛋、瘪瘪嘴巴的小儿子有了些许愧疚。
  三个孩子,三个模样,但都与朝辞亲厚。大儿子又聪明又知道粘人,朝辞平时疼爱他疼得多些。小女儿虽然不怎么黏黏糊糊,但打小就霸道,经常赖在朝辞身边,朝辞也是哭笑不得,唯有那小儿子不哭不闹,朝辞经常忙晕了忽视他,等想起了后便看到那玉雕粉琢的小团子睁着一双又圆又呆的眼睛看着他。
  这一世,或许他不会有机会生第二胎了。但是至少他现在怀上了一胎,也许就是他的长子。朝辞疼到骨子还来不及,怎么会想着放弃他?
  因此,朝辞也对这一胎格外的上心。就算什么不对劲都没有,他也紧张得很,更别说真有个什么。
  难受了一个下午后,朝辞请来了太医。
  此时虽然楼越不在他身边,但是朝辞的一举一动在暗中都是有人看着的。勤政殿要比太医署更早地收到朝辞要请太医的消息。
  楼越听了这个消息后,喉间无端地发紧,但他压下了这种担忧,对下属说:“让太医署令去临华宫,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发生了这件事,他自然在勤政殿待不下去了,也立刻启程去了临华宫。
  楼越来时,太医署令刚好给朝辞诊完脉。
  太医署令正想说话,便听到外面御前太监的一声“陛下驾到”,顿时僵直了后背。
  太医署令并不知道陛下为什么要暗中流掉皇后娘娘的子嗣。这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就是陛下对皇后无情,容不下他腹中的孩子。这是属于皇家的阴私。太医署令还是有些医德,这样做有违他的良心,但是身在皇宫中,若是违背皇上,那便是连命都别想保住,他不得不如此。
  在这件事上,若说他是帮凶,陛下便是幕后主使。就在他要硬着头皮想蒙骗皇后娘娘时,幕后主使来了,无端地更给他添了些紧张。
  “太医署令怎么来了?今日不是请平安脉的日子吧。”楼越大步走来,语气平常地问道,像是只是见了这一幕后随意的一问。
  朝辞显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不过他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卑不亢:“今日略觉不适,便想请太医来看看。”
  闻言,楼越眉头微蹙,似乎也有些担心。他走到朝辞身边坐下,询问下方的太医署令道:“那可看出什么来了?”
  “回禀陛下、娘娘。娘娘的身体并未有何异常。娘娘说的下腹坠感,应是体虚、气血不足导致的,只要将那些调理身子的药方按时服用便可。”太医署令低着头说道。
  “无事便好。”楼越点头,转身拉住了朝辞放在扶手上的手,握在了手心中。
  最近天的确转凉了,朝辞体虚,手脚总是冰冷的。楼越便不知何时养成了帮他暖手的习惯。
  “阿辞便是太紧张了。”他把掌中微凉的手暖热了,递到唇边轻吻。
  朝辞却下意识地想将手缩回来。
  楼越眸光微闪,此刻愧疚的心中更多了一层落寞。
  但他没说什么,也没立场再说什么,任由朝辞把手收了回去。
  “这是臣妾的第一个孩子,更是陛下与大楚的嫡长子,臣妾自然要十万个小心。”朝辞垂着眸说。
  楼越看着身旁人下意识小心地护住腹部的动作,轻声开口道:“不必过度紧张,坏了身子就更得不偿失了。孩子可以再有,孤的阿辞只有一个。”
  朝辞并不认同这句话,但是他以为只是楼越的宽慰之词,并没有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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