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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有点撩(古代架空)——一风荷

时间:2021-01-05 14:50:11  作者:一风荷
  “阿煜?”孔飞白惊讶。
  “陆凌!”李元良气匆匆吼一声。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4) 
  陆温瑜瞬间酒醒了一半,反应过来,嗤笑了声,道:“这么大声干嘛,你爷爷我耳朵不聋,听得见。”
  “陆凌你!你还敢回来,”李元良气愤道,“你打了我就跑的无影无踪,怕的躲起来了吧?今儿可算让我逮住了,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来人!”
  他挥了挥手,一众侍卫便冲上楼来,围住了陆温瑜。
  孔飞白见状,忙出声阻止:“李公子,莫要伤了和气,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李元良指着鼻子,“他打断我鼻梁时怎么不好好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侍卫蜂拥而上,齐齐拔刀砍向陆温瑜。陆温瑜忙把白玉团放进怀里的衣兜,旋即一个转身避开了刺来的刀,而后纵身一跃,便踩着刀尖飞到对面的栏杆上了。今日他并不想打架,也不想跟李元良啰嗦,出言便直击要害。
  他勾起一边嘴角,哼道:“以众欺寡,李太师就是让你这样收敛的?”
  李元良一听他提起李鸿博,顿时有点悻悻,气焰消了一半儿,但还未死心:“哼,少拿我爹来压我,难道你怕了?”
  陆温瑜本不想多事,但他这一说,不动手也得动手了。
  他嗤了声,飞身过来,猛地一个回旋踢,几个侍卫的剑瞬间不稳,跌落在地,他趁机捞起一把剑,接连踹倒几个侍卫后,突出包围,看也不看就朝李元良刺去。
  李元良一个真·纨绔子弟,连三脚猫功夫都不会,顿时吓得拉过一个侍卫挡在身前。
  陆温瑜没想到他如此龌龊,不忍心伤侍卫性命,在空中硬生生收了剑,但落地时身形不稳,正要以狗熊的姿势倒在地上时,一只手伸过来稳稳地拉住了他的衣袖,陆温瑜前后晃了几晃,才堪堪站住。
  “拿人挡刀,你还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致。”陆温瑜忍不住唾弃。
  李元良站在侍卫身后,满脸蛮横:“哼,那又如何?替我死是他的荣幸。”
  萧煜收回手,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嘴角轻扯,像是在无声嘲讽。
  “呵,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贴金?你要不是有个好出生,你比旁人强在哪里?仗势欺人,打你都脏了我的手,小爷我可不奉陪了。”陆温瑜转身便走,孔飞白连忙跟了上去。
  “李兄,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萧煜也抬脚准备走。
  “萧兄,等等,”李元良拉住萧煜的手,轻轻拍了拍,柔声道:“今日不能尽兴,还请萧忠见谅,改日还请赏光,与我一聚。”
  萧煜闻言,撇去眼里的情绪,眼尾向上勾了勾,神秘地笑了笑:“好说,李兄邀请,自然奉陪。”
  李元良被他勾的晕头转向,连声说好,痴痴地看着他离去。
  初春天气依然寒凉,尤其是晚上,陆温瑜走出门就被寒风灌了一嘴,酒顿时醒一大半,他伸手拢了拢衣衫今晚出门太急,没穿披风就出来了,之前在客栈不觉得冷,这会儿却觉得寒冷彻骨。
  孔飞白与陆温瑜并肩而行,转头看见萧煜也出来了,就驻足等着,陆温瑜也跟着停了脚步,等他到了跟前,孔飞白问道:“阿煜,你怎么在这?”
  萧煜穿了身玄青色长衫,更显身姿颀长。
  他微微笑了笑,说:“我与你分别后,李公子派来随从说想与我结交一二,我初到金都,没有熟识,便应了。”
  孔飞白心里暗想,李元良最是好色,传闻他素来不忌男女,莫不是瞧上萧煜了吧?看萧煜这态度,想必也是不知情……
  孔飞白:“瞧我这脑子,你初来咋到,在金都没个朋友怎么行。李元良不是个好相与的,不必深交。这样吧,明日我若有空,带你游览下金都。”
  萧煜:“那就劳烦飞白兄了。”
  孔飞白:“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陆温瑜没有得到阿云的消息,心情低落到谷底,刚刚又喝了点酒,虽被李元良这么一闹,神志回笼了一半,但那巨大的失落感和悲痛感始终像一张网似的,紧紧束缚住了他的心。
  他蔫蔫地看着萧煜,等他走得近了才忽然发现他鼻尖上有颗痣,小小的,圆圆的,是颗红痣,衬得他一张脸越发诱人。
  他盯着那颗痣,越看越觉得眼熟,红痣…红痣?!
  他知道他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了,阿云的鼻尖也有红痣!难道他……
  他一直怔怔地看着萧煜鼻尖的痣良久,一时思绪翻涌,不自觉地抓住了萧煜的衣袖,双手微微颤抖。
  萧煜则饶有兴味地挑了一下眉。
  孔飞白看他双眼都快要看成斗鸡眼儿了,以为他又神游了,便伸手推了推他:“温瑜?你盯着阿煜看什么呢?”
  “啊……我……”陆温瑜霎时回神,脸一红,松了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看,又拉人衣袖,实在是变态了。
  萧煜看他神情可爱,不禁伸手撩了撩他的下巴:“小公子,看我看得这么入迷,可看出些什么了?”
  “谁……入迷了,我就瞎看看。”陆温瑜别扭地转过脸,看向别处,心想:肯定不是,除了那颗痣,他俩一点相似处都没有,阿云才不会撩人下巴。
  萧煜轻轻哼笑了一声:“看起来像个鬼灵精,原来脸皮这么薄的吗?”
  陆温瑜混世这些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脸皮薄,听来颇为新鲜,嗤笑了声:“小爷的脸皮怕是比你身上的皮肉还厚。”
  “哦?我可不信,我参军这些年,皮肉堪比磐石,”萧煜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你要摸摸吗?”
  原本正常无比的话,他说出来却如同淫词艳曲,让人不禁往别处想去,陆温瑜皱了皱眉,侧身几步,稍微拉开距离:“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什么。”
  萧煜直起身,两手抱在胸前,看着他笑了,他笑起来时,眼尾向上微勾,睫毛弯的像两片轻飘飘的羽毛,禁欲又纯洁。
  孔飞白心里嘀咕了几句:奇了怪了,阿煜平日对谁都爱搭不理的,今日竟然主动跟温瑜逗趣儿。
  他见气氛有些尴尬,打岔道:“阿煜,你别逗人玩儿了。温瑜,你可别看他现在这副浪荡样儿,我初见他时,他浑身脏兮兮的,穿的比你之前那副乞丐装还破,看起来像刚从泥坑里爬出来似的……”
  “飞白兄,”萧煜突然出声打断了他,那副浪荡样倏地消失,表情近乎冷漠,“我还有事,先行一步,明日见。”
  他挥了挥衣袖,转身大步离开了。
  萧煜身形很高,并不壮,走起路来潇洒利落,但陆温瑜总觉得那潇洒里有些落寞的影子。
  “唉……这就走了?咱们也回吧。”孔飞白心道,这人还是这样,一提起几年前初见他的事就忽然像变了一个人,川剧里的变脸都没这么快。
  “他……”陆温瑜沉思片刻,问道:“你在何处遇见他的?”
  孔飞白想了想:“好像是在端州边界的一个小山坡上,那时我军刚刚收复端州,全军驻扎在端州郊外,他穿着那身破衣裳,走到军营口,要找我爹,说要参军,你不知道那口气,那模样,活像要吃人似的。”
  “端州……”陆温瑜低低重复了一遍,脸上写满了失落。
  “怎么了?”孔飞白瞄了他一眼,说,“你不会以为他就是你找的人吧?”
  “我不知道,”陆温瑜犹豫了下,“但是他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而且他和阿云都有一颗鼻尖痣。”
  “刚才还说放下了,这会儿看见个痣都觉得是同一人,还不是魔怔了?”孔飞白笑了笑。
  陆温瑜没接话。
  “唉……”孔飞白叹了口气,“我和他相识三年,从没听他提起过他的过去,而且你说的阿云温柔善良,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但他,你估摸不知道,他放火烧敕胡分部时,里面还有我方被抓的百姓,可他当机立断毫不手软地放了火,这般的毒辣果断,你那阿云能做出来吗?”
  “是啊……”陆温瑜苦笑了下,他俩除了痣,真是没一分相似之处,大概自己真是走火入魔了,总想抓住点什么来证明阿云还活着。
  柳湖的尽头,有一棵十分粗壮的桂花树,据说是大齐开朝皇帝李太祖亲手栽种的,已有二十多年的历史。
  陆温瑜小时候被陆文瀚教训后,就喜欢来这里,爬到树上待一会儿。几年不见,这棵桂花树枝干越发粗大,虽然刚开春,但已有小嫩芽长了出来,显得生机勃勃。
  陆温瑜走到树下,蹲下身挖了个坑,掏出怀里的白玉团一个一个轻轻地放在里面,白白的糯米团儿在夜色下散出柔柔的光。
  陆温瑜低着头,看不到眼里的情绪,沉默良久后,才哑哑地说了声:“阿云,你的白玉团,我还你了。”
  陆温瑜在桂花树下待到丑时才离开,他离开后,一个身影从桂花树上跳了下来,看着他的背影,顿了片刻后,转身离开了。
  是夜,陆府。
  一侍卫打扮的人抱拳躬身在陆文瀚面前,回禀道:“大人,公子回来了。”
  陆文瀚穿着中衣,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点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他放下茶杯,叹了口气。他这个儿子虽说不大成器,但约必赴,诺必践,既然决定不走,那混混皇粮也无妨,就算不愿做官,陆府还是养得起他的。
  夫人终于可以不用来吹耳边风了,他也可以睡个好觉了,陆文瀚心满意足地躺下了。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5) 
  翌日清晨,陆府。
  “大人,大人,不好了,少爷不见了。”宁管家一路小跑着过来,边喊边敲陆文瀚的房门。
  “吵什么?”陆文瀚打开房门,皱着眉,昨晚喝了茶,夫人也没来,翻来覆去睡不着,今早又被吵醒,头疼的紧。
  “少爷……不见了。”宁管家着急忙慌,“今一早我给少爷端水去,就见房里空无一人,少爷……怕是又走了……”
  “什么?这小猴崽子,是不是想气死他爹。”陆文瀚怒从中来,衣服也顾不得穿,披头散发地招来宁诚,焦头烂额地吩咐他派人去寻。
  陆文瀚正准备回房,就有家将来报:“大人,少爷回来了。”
  陆温瑜带着热气进了大门,头发高高竖起,额头散着几缕发丝,身上穿着件月白色长衫,腰间系着根蓝色勾纹玉扣带,一身锦衣打扮,颇有翩翩公子样儿。他手里拿着把剑,看样子是刚练完剑回来。
  陆文瀚见他回来,顿足皱眉,准备发作一番。
  “爹,你穿这样儿站在门口做什么?”陆温瑜一脸不可思议,他爹向来注重衣冠礼仪,这副着急上火样儿,难道……
  “爹,你被罢官了?”陆文瀚一脸惶恐。
  陆文瀚被他问的一愣,教训的话刚到嘴边就被噎了回去,一时气不顺,咳嗽起来。
  陆温瑜连忙上前拍他的背,一边拍一边安抚:“爹,被罢官也没事,咱们寻一处僻静的庄子,做个闲散人多自在,做劳什子官啊,您说是不是?”
  陆文瀚咳嗽了好一阵,才顺过气来,站起身,中气十足:“臭小子,你住嘴,你爹被罢官,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小没良心,赶紧吃完饭跟我出去。”
  陆文瀚带着陆温瑜来到沈府,递了拜贴给管家后,便驻足等候。不消片刻,管家便领着他俩到了厅堂,户部尚书沈明已坐在了高堂上。
  “沈尚书,别来无恙啊。”陆文瀚乐呵呵拱拱手。
  “陆太傅,你还跟我来酸溜溜客气这一套?”沈明打趣道。
  沈明跟陆文瀚同时入仕为官,又志趣相投,关系比旁人亲近很多,就算朝上政见不同,朝下也能把酒言欢,从无嫌隙,平时闲聊总互呛几句,算是别样的招呼了。
  “嘿,跟你客气你还不乐意,”陆文瀚抱怨了一句,伸手把陆温瑜推到前面,“犬子不才,叨扰沈大人了。”
  “晚辈陆温瑜,参加沈大人。”陆温瑜抱拳躬身,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
  “免礼免礼,别跟你爹学,你爹就是穷讲究。”沈明拉过陆温瑜,仔细打量了下,朗声道:“成熟了不少,看样子这些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啊。”
  “他那算什么苦,比他苦的多多了,人要吃苦才能长大。”陆文瀚在一旁佯装毫不在意地喝了一口茶。
  “这会儿不心疼了?之前令郎在外时,是谁天天跟我念叨养儿不孝不思老父啊?”沈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陆文瀚不自在的咳了声,转移话题:“你看犬子适合什么官职,随便安排一个就妥,不必多好。”
  “温瑜年仅十八就中了三元,若是当时就入仕,起码也能跟你爹一样入翰林院,前途不可限量啊……”沈明惜才,当年陆温瑜主动放弃官职,让他惋惜了许久,现在人在跟前就忍不住感叹了几句。
  结果一抬头看见陆文瀚瞪了他一眼,于是又赶紧说:“不过如今的贤侄想必更加出色,我缺一侍郎,你可有意?”
  “自然愿意,多谢沈大人赏识。”陆温瑜躬身行了一礼。
  “客气什么,这是你应得的,”沈明大手一挥,“行啦,年青人都闲不住,我知道你是跳脱性子,别陪我俩老头子了,自己溜达去吧。”
  陆温瑜一听这话,知道沈大人有事要和他爹说,连忙告退。
  陆温瑜从厅堂出来后,长呼了一口气,他不爱做官,更不想被它束缚,可他任性了这么多年,也该为鳏夫老父想想了。
  “阿凌哥哥,你怎么在这儿?”一道脆生生的女声响了起来。
  陆温瑜转过头,一个明晃晃鲜嫩嫩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来人约莫十八九岁,穿着身鹅黄色绣花长裙,长发挽成垂云髻,上插着一只金玉垂珠步摇,走起路来颇为灵动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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