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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有点撩(古代架空)——一风荷

时间:2021-01-05 14:50:11  作者:一风荷
  孔飞白看着他的背影,问:“他怎么了?”
  陆温瑜心道,我怎么知道,喜怒无常,说变脸就变脸,前一秒还和和乐乐地打球,后一秒又不搭理人了,哄小妾都没这么难伺候,虽然他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
  他道:“谁知道呢?”发尾一甩,也上车走了。
  孔飞白摸了摸鼻子,纳闷:“嘿……这两人怎么跟夫妻两吵架似的,怪怪的。”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9) 
  天将黑,陆温瑜回府后,吩咐管家端来热水,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疲乏渐渐褪去,睡意涌了上来。
  卧房里湿气弥漫,香雾氤氲。
  陆地温瑜梦见了白日萧煜紧紧地抱着他的那一幕,他俩身体相触的温热感十分真实,他压在萧煜身上,双手撑在萧煜胸前,想借力爬起来,却总没力气。
  萧煜看着他的动作,不住地笑,笑得眉眼弯弯,恍惚间好像一下变成了阿云,害羞地躺在他身下,伸手就能触碰到。
  阿云,是你吗?
  我好想你……
  想你……
  他不自觉地慢慢低下头,在嘴唇相碰的一刹那,萧煜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中意我吗?”
  怎么可能?
  我怎会中意你?
  陆温瑜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盯着浴桶看了许久才回过神,感觉身上有点冷丝丝的,原来水已经凉透了。
  他懊恼地穿上中衣,捞起袖子,使劲搅和几下水,确认水里没什么可疑痕迹后,让人把浴桶搬了出去。
  这都什么事啊!
  啊啊啊啊,肯定是年轻气躁,跟萧煜没关系。
  嗯,以后一定要离萧煜远一点。
  陆温瑜暗暗下定决心后,披上外套,去院里练剑了。
  第二日朝会前,萧煜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别人搭话他就漫不经心地回,没人找他他就靠在柱子边低头不知在看什么。
  陆温瑜有心想离他远些,便站得远远的,时不时隔着人群偷瞄一眼。
  就在他瞄了不知多少眼时,萧煜忽然抬起头看着他,冲他轻轻一眨眼,张了张嘴,无声说:“我好看吗?”
  陆温瑜读懂了他的意思,羞恼地转过脸去,不看他了。
  萧煜低头笑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收起笑容,脸色变得深沉起来。
  孔飞白神神秘秘地凑到陆温瑜跟前,低声说:“你的最新传言要不要听?还热乎着呢。”
  陆温瑜诧异:“什么?”
  孔飞白:“现在都传你在昨日球赛上,专抢李元良的球,还害他差点受重伤,说你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简直是人中毒瘤,官中恶霸。”
  陆温瑜咬牙切齿:“……肯定又是李元良那龟孙子,他这么诋毁我有何好处?”
  孔飞白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且看吧,他肯定有后招,你要当心。”
  陆温瑜不在意:“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还敢阴我,我就给他牙打掉。”
  孔飞白说:“你别总想着用拳头解决,得想招儿还回去。”
  陆温瑜点了点头。
  不过片刻,年轻的庆和帝在众人拥护下坐在了龙椅上。
  庆和帝:“我朝上有敕胡,下有贼寇,自战乱以来,百业凋敝,财匮力绌,百姓颠沛流离,朝不保夕,朕思虑多日,与众爱卿也商榷许久,决定接受敕胡求和,以经世济民,休养生息,平息民怨。”
  底下部分大臣微微骚|动,悄悄看向李宏忠,李宏忠波澜不惊地站着,好似早已笃定结果,不禁心里暗喜不愧是李家,他们站对了人。
  孔尚启站了出来,说:“皇上,敕胡本就物资匮乏,与我朝征战多年,已是倾尽大半国力,我朝如若接受求和,怕是农夫养蛇,养虎为患哪,还请皇上三思啊。”
  李宏忠站出来道:“孔大人的顾虑,皇上必然都明了。只是近年来,国库亏紧,实在无法支出多余的军资,再加上端州楚州等地的战后重建,安抚民生,都是一大笔花销。侯爷只管打仗,国政之事怕是不清楚。”
  孔尚启:“李太师,我大齐虽不比梁,吴二国富裕强大,但地博物饶,百姓勤恳,近年又无洪涝大旱,国库怎会亏紧。我倒不知李太师何时也代沈大人的职,管起财政了。”
  李宏忠忙道:“李将军话可不能乱说,我李宏忠从无越俎代庖之行,国情如此,我只是如实禀告,望圣上明察。”
  庆和帝挥了挥手:“诸位爱卿不必再争了,朕心意已决,今日礼部便着手拟订议和章程,不日昭告天下。”
  不等孔尚启再次开口,皇上已挥手,让太监传话:“今日事毕,退朝!”
  官员三三两两散了,孔尚启皱着眉,忧心忡忡地离开了。
  陆温瑜回到户部司,李元良冷笑一声,同僚也悄悄互相使眼色,他假装没看见,径直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来。
  案牍上已堆了高高的一摞账簿,他简单翻了翻,发现都是些陈年旧账,而且是有漏洞缺损的账本。
  大齐开国几十年,账簿却不少,从各州的税银记录到某年的救灾拨款,从军需支出到官员俸禄,都一一记录在册。
  只是,一锅汤总有那么几颗老鼠屎,账簿也总有对不上的地方,户部司便将这些漏洞记录在册,摞在一起竟足有两尺高。
  其实,这些陈年旧账基本都追查不到了,涉事人员要么因年岁已久消失无踪,要么已经伏法,亏空补不回来,至于其中是否有背黑锅的,谁也不知道。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账无法清算。而且,按例,应两人共事,一人清算,一人核对。但……
  陆温瑜抬头看了一圈,其他同僚见他看过来,忙转过脸低头翻手里的册子假装很忙,李元良靠在椅背上,趾气高扬地闭目养神,甚至还有小厮给他捶背。
  陆温瑜算是明白了,这都是李元良的主意,其他官员唯他马首是瞻。他本想发作,忽然又记起孔飞白的告诫,暂时把气压了下来,以后寻个机会再“报答”回去。
  转眼几个时辰过去了,陆温瑜翻得头晕眼花,脑袋都大了几圈。漏洞各式各样,有地方官做假账最终算不清楚的,有赈灾款被贪,官员以死认罪不说钱藏何处的,更有税银被山匪所劫,最终不知去向的。
  陆温瑜翻这半天,也堪堪翻了几本,他将有疑虑的都一一记了下来,准备问一问沈大人。
  沈曹操说到边到,他一进屋,便道:“圣上要我部清查近年来收支状况,不知诸位查得如何?”
  一官员回道:“回大人,账簿众多,我等已分派了任务,正在清查中。”
  沈明:“嗯,望诸位尽心尽力。陆侍郎,请随我来。”
  沈明带着陆温瑜到了一僻静处,屏退左右,悄声说:“我知你秉性,不屑与他人同流合污,你今晚酉时来一趟食天居,我有一件要事要交与你,切不可告知人,明白吗?”
  陆温瑜慎重地点了点头。
  沈明拍拍他的肩,一脸凝重地走了。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10) 
  这晚,陆温瑜准时到了食天居。沈大人早已包了隔间,坐在椅子上喝茶,沈伊也坐在旁边,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东张西望。
  陆温瑜一推开门,就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沈伊为何也在?
  之前沈伊说她爹给她说亲,难不成沈大人又想把他女儿许给他?
  陆温瑜一只脚迈进门里,把委婉拒绝的理由都想好了,才镇定地进了屋。
  陆温瑜行礼:“沈伯伯,我来迟了。”
  沈明伸手拉起他,亲切地说:“不晚不晚,你来的正好,小女沈伊她说想……”
  陆温瑜一听他说沈伊,立即打断:“我好男风。”
  沈大人一脸震惊:“啊???你…你……你……”
  糟了,他好像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陆文瀚这老东西不会把他灭口吧?
  沈伊激动了:阿凌哥哥,你果真!!!
  没想到小女子竟能见到话本上的活断袖,真是不虚此生了!!!
  三人各怀心思片刻后,陆温瑜打破尴尬:“我……我……你们,咳……沈伯伯刚想说什么?”
  沈明回过神,被口水呛到了,咳嗽了几声,说:“没……没什么大事,小女阿伊说,想……”
  “哎呀爹爹你说话怎么这么费事,我说吧,”沈伊打断他爹,一脸娇羞地说:“我想结识萧将军,你帮我引见引见好不好?”
  陆温瑜以为沈伊就是花痴,没想到要来真的,委婉道:“我跟他并不相熟……”
  沈伊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我听说,前些日子马球赛上你还抱着他打滚呢。”
  沈大人再次震惊地看着陆温瑜。
  陆温瑜支支吾吾:“那……那都是误会,我与他确实不算熟,要不你找孔飞白孔副将?”
  沈伊惆怅道:“可我不认识他,我就认识你……”
  ……
  陆温瑜不知该如何回答。
  沈伊忽然又道:“你不帮我引见,又喜男风,萧副将又那么美,该不会是你对他……有意吧?”
  “怎么可能,你胡说什么!”陆温瑜把手摆出了残影,连忙否认。
  沈伊还是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沈明:“行啦,阿伊别闹了,没大没小的,温瑜不要跟小女一般见识,她被我惯坏了,说话不忌口,你别介意。”
  陆温瑜脸上堆笑心里骂娘:“不介意不介意……我知她性子,呵呵。”
  沈明哈哈一笑,说:“那就好,阿伊,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你阿凌哥哥说。”
  “哦。”沈伊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陆温瑜问:“沈伯伯,何事要将我召到这来?”
  沈明顿时沉下脸,一脸严肃:“陆凌,我且问你,如果你爹以权谋私,中饱私囊,犯下大错,你当如何?”
  “啊?我爹?”陆温瑜呆住了,他爹……不可能吧,他爹要是贪了,全金都还有清官吗?
  沈明:“不用问缘由,你且回答我你如何做?”
  “这……我爹要是做了这样的事……我爹做不出这样的事啊!”陆温瑜难以想象一向节俭的他爹是个隐藏财主,有些崩溃。
  沈明开怀一笑,说:“我知你爹不是,只是打个比方,如果你至亲之人做出了如此伤天害民之事,你会如何?”
  陆温瑜松了口气,沉思片刻,说:“‘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骨肉亲情如何抵得过严苛之法。”
  沈明赞赏地点了点头,说:“这几年历练值当。”
  陆温瑜默然。
  这几年,他流浪在乱民堆,见过太多人为了生存,争得头破血流,骨肉相残,将人性之恶体现的淋漓尽致,可也见过许多人不惜徒步千里,割肉做食,只为替在意之人寻一线生机。
  朗朗盛世有人吃糠咽菜食不果腹,混沌乱世也有人食日万钱浆酒霍肉,这世间的理,谁又掂的平呢?
  沈明叹了口气,铺垫了半晌,终于切入正题:“你查了户部旧账,想必也有所了解。我朝主要收入就来于税银,那些旧账漏洞,尤其是关于税银的,我总觉得另有隐情。”
  北部五大州县税银运输必要经过楚州官道,楚州未被入侵前,也算物阜民安。
  可是四年前,却突然冒出了一伙山匪,劫走了楚州税银。圣上大怒,想派兵剿匪,可孔元启南下守寇未还,朝廷无可用之人,李宏忠当时还是兵部尚书,主动请缨出兵剿匪,不消半月,山匪全部被捕,交由刑部审问。
  可刑部审问半旬,也没问出税银的去向,最终那批山匪死在了狱中,税银也不知所踪。
  沈明沉声说:“这件事便搁置至今,可就在前段时日,有人匿名给我一封信,信上说当年那批山匪,身上印有敕胡狼牙纹身。”
  陆温瑜顿时了悟:“您是怀疑我朝有人私通敕胡?”
  沈大人长叹一口气,说:“只是怀疑,没有确却证据,连是谁都不知。所以……我想让你暗中调查下去,悄悄去一趟楚州。”
  陆温瑜顿了片刻,说:“沈大人,实不相瞒,我就是从楚州回来的,我在那几年,并没有发现有何异常。”
  沈明皱起眉头:“这……”
  户部毕竟不是刑部,不能大张旗鼓地调查审问。
  沈明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件事暂且先搁下,若再有线索,我们再议。”
  陆温瑜点了点头,将这事记在了心里。
  四年前……这背后之人,会不会和三年前的战乱有关?
  给沈大人送信的又是何人?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11) 
  陆温瑜一团乱麻地走出了隔间。
  刚走到街上,就看见孔飞白表情无奈地说着什么,萧煜双手抱胸,一副看热闹的姿态,旁边已围了好些人。
  陆温瑜走过去扒开人群,发现沈伊也在,正气鼓鼓地指着孔飞白。
  陆温瑜招呼一声:“飞白大哥?沈丫头?”
  三人皆转头看着他。
  沈伊忙道:“阿凌哥哥!你可要帮我啊!”
  孔飞白惊讶:“你们认识?”
  萧煜没作声,只眼睛含笑地看着他。
  陆温瑜问:“这……飞白大哥,怎么回事?”
  孔飞白两手一摊,无奈地说:“温瑜,你来的正好,这小丫头非说我骑马撞着她了,要我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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