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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有点撩(古代架空)——一风荷

时间:2021-01-05 14:50:11  作者:一风荷
  厚重的城门应声而动,两侧的士兵吹起号角,悠扬醇厚的号角声响在金都每一个角落,似在宣告太平盛世即将来临。
  敕胡使者大约六七人,都骑着马,为首那人约莫二十七八岁,并没有穿戴胡人的突骑帽和吉莫靴,反而穿着一身白衣。脸部轮廓深邃,一双眼睛如水般温柔,右眼眼角皮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身形并不似敕胡人那般高大威猛,估计是多半肖母。
  在他身后跟着几个人,大都穿着胡服,唯有一名老者穿着麻布长衫,抱着一只猫,看起来像是来游玩的。
  为首那人走到陆文瀚跟前,下了马,双手握成拳,竟行了一个大齐礼,说:“敕胡二皇子纥骨月离,见过诸位。”
  话毕,就抬起头,挨个儿大臣看了过去,萧煜在他看过来的瞬间,将头盔压了压,不自在的低了低头。
  纥骨月离的目光淡淡扫过他,没过多停留,脸上也看不出丝毫别样的情绪。
  萧煜松了口气,看来是没认出他来,想来也是,他这几年容貌性情变化颇大,谁还会记得一个从狼窝逃出来的小屁孩。
  陆文瀚仔细打量了下,说:“原来是月离二皇子,我等已恭候多时,圣上也等着面见诸位,时辰不早了,出发吧。”
  听闻敕胡可汗纥骨格尔泰最是疼爱三皇子纥骨尔木,所以他一被抓就发了求和书,这个二皇子倒是没怎么听说过,似乎连封地都没有,想必并不受宠罢,只是……陆文瀚有悄悄看了一眼纥骨月离,没想到草原上也能长出这样的柔弱的草。
  队伍缓缓向前驶去,羽林军随行左右,百姓都站在路边,时不时抬头望一眼,连旁边客栈文人们的争论声都消失殆尽,眼光都瞄向敕胡使者。
  纥骨月离感受到了众人的视线,并无初到他朝的局促不安,反而侧身将右手放在胸前,向大齐百姓行了一个满怀诚意的敕胡礼。
  萧煜见他动作,头盔下的嘴角勾了起来,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惺惺作态,真令人恶心。
  只是……他怎么会来?
  萧煜看着那名老者,皱了皱眉。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14) 
  敕胡此次求和条约对大齐来说可谓十分优厚,除了牛羊牲畜和白银的供奉以及将三皇子留作质子外,还多添了一条——愿自退百里地,以表求和之诚心。
  此言一出,大臣纷纷震惊,敕胡历来是寸土必争,周围的小部落都被囊括其中,此次却做出如此牺牲,足见诚意,原本有些忧虑求和不妥的大臣此时也安下了心。
  庆和帝龙颜大悦,在宫中设宴款待使者,并派百官陪同。
  陆温瑜坐在桌案前,捻起颗葡萄扔在嘴里嚼吧嚼吧,眼睛四处张望着,像是在找什么人。
  孔飞白过来重重拍了他的肩,说:“又作什么幺蛾子呢?”
  陆温瑜被吓了一跳,看清是孔飞白后,连忙拍胸:“哎哟,飞白大哥,你走路不出声,嘴也不出声吗?”
  孔飞白耸耸肩:“别冤枉人啊,我叫你好几遍,你都没应我。”
  陆温瑜:“啊……”
  孔飞白无语:“啊什么啊,你找什么呢,这么专注?”
  陆温瑜摸摸鼻子,说:“没什么,那个……你见到萧煜了吗?”
  “阿煜?”孔飞白回想了想,说:“没有,他今日护送完使者,就说身体不适,不来赴宴了。”
  陆温瑜抓住重点,问:“身体不适?生病了吗?”
  孔飞白小声说:“怎么可能,他身体好得很呢。”
  陆温瑜:“那为何......”
  孔飞白喝了口酒,道:“至于为何不来,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倒是很不对劲啊。”
  陆温瑜摸摸脸,迷茫道:“我?我哪不对劲了?”
  孔飞白一脸八卦:“一听说他生病了,表情顿时就变了,这还对劲吗?”
  陆温瑜莫名心虚,解释道:“我......我就是关心关心朋友。”
  孔飞白反驳:“我生病也没见你关心关心我啊?难道我不是你朋友?”
  陆温瑜一手搭上他的肩:“我俩认识这么久了,早跟亲兄弟似的,再搞嘘寒问暖那一套,会不会太假了些?”
  孔飞白点点头:“唔......说的也是。”
  他顿了下,又道:“不过,明明我和阿煜相识更久,为何你俩却建交神速,感觉超过我了呢?”
  他是个人来熟,和萧煜认识三年,基本都是他主动来往,可到了陆温瑜这却反了过来。萧煜对谁都不冷不淡的,唯独对陆温瑜甚是主动,还时不时撩闲,简直判若两人。
  而陆温瑜也并没像对待一般浪荡子那样距而远之,两人关系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奇也怪也,想不通也。
  陆温瑜呵呵一笑:“可能我更俊?”
  孔飞白笑了:“嘿,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也是金都闺阁女儿的择偶良人好吗?前几日还有人跟我爹打听我呢。”
  陆温瑜瞪大眼睛,瞬间八卦起来:“可知是谁家姑娘?”
  孔飞白摇摇头,说:“不知,打听之人只说重臣之女,想必是为了维护女子颜面,才没有透露。”
  陆温瑜点点头,心道,大齐重臣也就那么几个,李宏忠女儿是皇后,剩几个都是儿子,排除;他爹……这个绝对不可能,也排除;剩下的就是六部尚书,会是谁呢?
  “纥骨月离见过孔小将军。”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思。
  陆温瑜抬眼,敕胡二皇子端着酒杯正站在他们面前。
  孔飞白一改之前吊儿郎当样儿,脸色倏地冷了下来:“月离皇子何必如此多礼。”
  纥骨月离微笑道:“大齐乃礼仪之邦,我等自然入乡随俗。许久不见,孔小将军还是气宇轩昂英俊不凡啊。”
  孔飞白却并不领情:“月离皇子,我想我和你并没有客套寒暄的交情。”
  纥骨月离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才道:“哈哈,孔小将军还是这么直白,既然如此,那我也直来直往了。”
  孔飞白轻轻哼了一声。
  纥骨月离眯了眯眼,问:“白日那位将军怎么没来?”
  孔飞白皱了皱眉,直白地说:“他乃我朝官员,来不来不用跟你报备吧?”
  纥骨月离并无愠色,说:“自然。只是那位将军我从未见过,有些好奇罢了。”
  孔飞白说:“我大齐人才济济,不必每个将军都让月离皇子看见吧?”
  “孔小将军所言极是,那我先告退了。”
  纥骨月离含笑将陆温瑜上下打量了一遍,才离开。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15) 
  陆温瑜不知为何,被他看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搓了搓手,心里猜测,看飞白大哥的态度,这月离皇子,怕是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孔飞白证实了他心中所想:“这月离皇子就是笑面虎,你以后尽量少跟他打交道。”
  陆温瑜疑惑:“他……”
  孔飞白说:“你们没上过北部前线,或许不知。他是纥骨格尔泰最不喜欢的皇子,因他母亲是大齐人,所以并未封地。后敕胡入侵,我军就在楚州与他交上了手,此人看着温和,但手段极其毒辣刁钻。”
  “那他怎么说没有见过萧煜?”
  孔飞白说:“说来也奇怪,阿煜跟他交手时,都会戴面具,要么就是把自己脸捂的严严实实,好像怕见到他似的。”
  陆温瑜心道,萧煜也会有怕的人吗?
  孔飞白接着说:“问他他也不说缘由,再说月离皇子那人,谁都不想靠他太近,萧煜这样子,戴面具反而是种保护。”
  “保护?”
  孔飞白:“据说,他有龙阳之癖,专爱年轻貌美的男子,而且手段残忍,好多被他折辱的男子都消失不见了。”
  陆温瑜没说话,月离皇子专门问起萧煜,会不会看上他了......
  他有些不爽,觉得萧煜就是个妖孽,专勾人心的那种。
  孔飞白打了个酒嗝,没注意陆温瑜走神,自顾自地说:“你还记得我说的火烧敕胡部落那场仗吗,我朝百姓就是他抓去的,专门抓成了家的女子,抓了不说,还传出谣言,说如若大齐将军敢出兵,那就是罔顾大齐百姓性命,不如举旗反了跟随他,他绝不伤他们性命。唉,当时我军中许多士兵的妻子爱人都在他手里,此言一出,都无比挣扎,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家国,抛弃哪一个都如刀割。”
  陆温瑜:“那后来萧煜烧了后,岂不是激起民怨?”
  孔飞白叹气:“是啊。事后很多士兵都悲愤不已,虽知此事应该恨敕胡,但难免不心存芥蒂,至今对萧煜都愤愤难平。”
  陆温瑜默然,萧煜这般性子,想必也不在意他人如何看他,踽踽独行至此,偶尔也会感到孤单吧。
  是夜,浓黑的夜色笼罩住整个金都,四下无风,空气中水分好像忽然蒸发,无端压得人喘不过气。
  原本寂静无声的街道,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巡夜的官兵提着灯笼边走边说笑:“李兄,醉花阁的小倌是真不错,哪日你跟我去尝尝?”
  “我……我就不去了。”
  “嗐,陈兄,你喊他作甚,他惧内你又不是不知道,去了怕是会被河东狮给吞了吧。”
  “哈哈哈……”
  “喵……”
  “什么人?!”
  官兵猛然警惕,忙将武器挡于胸前,紧张地环顾四周。静了片刻,再无声响发出,官兵们松了口气,看来真是一只猫。
  “去他娘的,虚惊一场,走了走了。”
  官兵前脚刚走,一道人影就闪了出来。这人怀里抱着一只猫,一身麻布长衫,竟是白日那位老者。
  他捏了捏猫耳朵,轻声说:“小崽子,再出声就把你炖了。”
  小猫似乎懂他的话,眯了眯猫眼,安静乖顺地伏在他怀里。
  老者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牌匾,确认上面刻的是萧府,便轻扣了三下门。
  门应声而开,身体不适的萧煜出现在了门后。
  萧煜带他进了内堂,桌上备了两杯茶,看来早已猜到他会来。
  老者上上下下打量了萧煜一番,撸了撸猫,满意地点头:“脱骨香的成效不错,看起来简直像换了张脸。”
  萧煜没接他话,只说:“你怎会来大齐?”
  老者眉毛一翘:“这话说的,几年不见,老夫挂念你不行吗?”
  萧煜冷笑:“挂念我?是挂念你的药成效如何吧?”
  老者:“这有何不同吗,小阿云?”
  萧煜神色一变,猛地锁住他的喉咙,眼睛狠狠盯着他,厉声说:“三年前我就说过,你胆敢再叫这名字,我绝不饶你,阿、古、拉!”
  阿古拉被他掐得青筋暴起,脸色泛红,但并无惧色,反而笑了:“不叫便是了,生气作甚。”
  萧煜一甩袖子松开他,他弯腰咳嗽了几声,捂着胸口说:“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太让老夫心寒了。”
  萧煜冷哼一声,说:“恩人?我以为‘药疯子’只当我是个试药工具呢,工具也能报恩?”
  阿古拉哈哈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止住笑,说:“好好好,我就喜欢这样冷漠又无情的性格,真是跟你之前差太多了,太好玩啦。”
  萧煜早已习惯他变幻不定的性格,问道:“你来金都有何目的?”
  阿古拉:“玩玩儿嘛,在草原待得太没意思了。”
  萧煜反问:“金都有意思?”
  阿古拉摸了摸猫头,说:“当然,这世上除了药,就属人心最有意思了。”
  萧煜暗自思忖阿古拉虽然疯疯癫癫,做事不按常理,但他眼里只有药,向来最烦算计,怎会来这尔虞我诈的金都?
  萧煜按下思绪,又问:“敕胡怎会派他来?”
  阿古拉神秘地笑起来,说:“被圈养的小兔子反咬一口,还让他逃了,他能不来找吗?”
  萧煜:“他不在敕胡笼络人心,趁机拿下太子之位,却跑来金都搅混水,到底有何目的?”
  阿古拉双手一摊,说:“我不说了嘛,找逃跑的小兔子。”
  萧煜无语,起身走到门口,说:“时辰不早了,你走吧,别再来找我。”
  阿古拉:“唉,利用完就扔,真戳心。”
  他一边假装抹眼泪,一边抱着猫跳上墙头离开了。
  有门不走非跳墙,也是真神了。
  萧煜正准备转身回屋,忽然听见了一道马鸣,他打开门,跟陆温瑜撞了个对面儿。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16) 
  陆温瑜出了宫门,听了孔飞白的话后,不知怎么心里发闷,溜着马神游天外,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萧府。
  他看着牌匾,心想我来这做什么?那个月离皇子是不是真的对萧煜有意还两说呢,他巴巴地跑来,倒显得他很在意似的。
  他踢踢马肚,想掉头离开,没想到马竟然叫了起来,更没想到萧煜居然开了门,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住了。
  萧煜顿时笑了:“阿瑜,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陆温瑜支支吾吾:“我……晚宴正好结束,我从此路回府,恰巧经过而已。”
  萧煜:“陆府离这儿还有几条横街,从这而走,不绕远吗?”
  陆温瑜扬扬下巴,说:“我乐意,消消食不行吗?”
  萧煜抿嘴:“当然行,那你要来我府里消消食吗?”
  陆温瑜心道,来都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反正就是给他一个忠告,毕竟马球那次,他救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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