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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有点撩(古代架空)——一风荷

时间:2021-01-05 14:50:11  作者:一风荷
  还好……
  还好阿瑜没有暴露,他还有时间解决。
  以后,要竭力克制自己,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只会给阿瑜招来祸事。
  阴谋诡计,他一人应对就好。
  刀山火海,他一人踏过就好。
  只要陪在他身边,怎样都好。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21) 
  翌日清晨,金都城门口站满了送行的百姓,黑压压的大军已在城外集齐完毕,就等主将下令出发。
  然而,皇宫门前,本该君臣和睦惜别的画面并未出现,反而一派庄严肃穆。
  孔尚启跪在庆和帝面前,声音悲怆:“皇上,不能裁军啊,天下形势并未完全安定,北有敕胡,南有蛮寇,我朝不能只图眼前一时和平啊。”
  庆和帝:“朕深悉孔爱卿的忧虑,朕也不想做个目光短浅的皇帝,只是眼下北疆五大洲亟需重整,流民需要安置,百业又待复兴,既然现下安稳无战事,裁军既能恢复生产又能减少负担,可谓两全其美,孔爱卿就不必忧虑了。”
  孔尚启:“皇上体恤百姓,实乃幸事。只是,若战事突发,只怕我军势单力薄,抵挡不住,到时再征兵也鞭长莫及啊,皇上。”
  庆和帝不满:“孔侯爷思虑过多,敕胡已和,蛮寇渐退,形势一片大好,何来战事?”
  孔尚启:“皇上……”
  李太师插话打断:“侯爷若在不出发,怕要误了时辰,耽搁军务了。”
  孔尚启不再言语,心中一片凄凉,他明白裁军已成定局。圣上在此刻才颁发裁军圣旨,就是为了绝了他的反对心思,避免争执,若是他走后再颁布,难免不会落得个不尊忠良的嫌疑。
  孔尚启沉默片刻,沉声说道:“皇上,此去一别,天阔路远,望龙体安康,我大齐千秋万代。臣孔尚启,就此告退。”
  庆和帝:“孔爱卿,一路保重。”
  话毕,孔尚启翻身上马,回首看了他从青葱年少到艾发衰颜守卫了一生的皇城一眼,继而怆然驾马离去。
  曾经他也意气风发,誓抛一腔热血撒头颅。
  而今,鬓已星星,垂垂老矣,只有枯守北疆,以全残志了。
  那边陆温瑜和孔飞白两人站在城墙上,看着城下百姓。
  陆温瑜打着哈欠,开口问孔飞白:“你怎不去城门口跟孔将军告别?”
  孔飞白笑道:“我爹最烦大男子叽叽歪歪,这等酸不溜秋的告别还是罢了。”
  陆温瑜叹道:“唉,也是。”
  接着又问:“那个谁……怎么没来?他不是最爱凑热闹吗?”
  孔飞白纳闷:“谁?”
  “就……萧煜啊。”陆温瑜心想,萧煜的嘴怕是开过光的,昨夜分别时打趣的话语竟成了真,他真梦到了萧煜,虽然都是些乱七八糟无关紧要的梦,但梦一晚上也很扰眠了,导致他今早醒来跟没睡似的,困的不行。
  “他啊,一早就去见了我爹,说公务繁忙,不去城门送行了,所以便没来。”
  “哦。”陆温瑜应了声。
  不多时,孔尚启便到了城门口,下令出发。
  号角一吹,乌泱泱的大军缓缓而动。孔尚启走在前方,回头看了看城墙上的人影,毅然决然奔赴北疆去了。
  那日后,朝廷颁布裁军令,军队重新编排整饬。这次裁军,人数从八万削减到六十万,老弱病残全都被遣还回乡,只剩些年轻力壮的士兵和官家子弟。
  至此,大齐军除了孔尚启带走的二十万大军,和各地驻扎的军队外,基本都留在了金都。
  因要整饬军队,萧煜和孔飞白十分忙碌,再加上北疆五大州需要拨款筹建,陆温瑜也忙的晕头转向,时常深夜才归。
  自敕胡三皇子陷害陆温瑜的事被宣告后,关于陆温瑜的那些流言蜚语不攻而破。
  李元良之前的工夫都打了水漂,不能再从破坏陆温瑜名声下手,毕竟刚澄清后又有谣言,世人定然不信。他气得牙痒痒,摔了好些珍贵物件,纥骨尔木也被他打入了“冷宫”,任他如何奉承,都对他爱搭不理的。
  转眼半个月过去,陆温瑜忙完最后一项事宜,赶在天黑前离了宫门。
  “自古人生何其乐,偷得浮生半日闲”,陆温瑜无事一身轻,到食天居打包了一份白玉团几道小菜和一壶酒,遛着马,来到了柳湖尽头的桂花树下。
  他几下便上了树,随便找了根枝桠坐了下来。他哼着不知从哪学来的小曲,曲音轻快,节奏明朗,倒是动听。一曲尽了,他才打开酒,就这波光粼粼的湖面,喝了起来。
  晚风微拂,湖波荡漾,陆温瑜不知何时靠在树枝上睡着了,直到月上桂梢,他才被脚步声惊醒。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22) 
  此等良辰美景,多半是男女私会。
  陆温瑜正想跳下树离开,却发现那两个身影十分熟悉,高瘦的那个,正是萧煜,而身肥体圆的那个,不是李元良吗?!
  他俩怎么会在这儿?
  总不可能来约会吧?
  依李元良的性子,倒是很可能。
  萧煜……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吧?
  除非眼睛出了毛病!
  两人停在桂花树下,陆温瑜屏住呼吸,准备做个“树上君子”,凝神偷听。
  李元良说:“没想到萧兄近日能应我的邀,还陪我散步,我真是倍感欣喜。往日,萧兄都拒了,我还以为萧兄嫌弃我呢。”
  萧煜一笑,说:“李兄乃当朝太师长子,我怎会嫌弃?”
  李元良顿时得意:“那是,谁敢嫌弃我,我砍了他。萧兄,我在天山有处温泉山庄,不知萧兄能否前去,与我共赏美景?”
  萧煜最近频频和他见面,态度温柔,还处处迁就他,不禁欣喜若狂,但看得着吃不着不是他李元良的行事风格,所以想着借此机会邀他去温泉独处,到时你侬我侬,嘿嘿,自然……
  萧煜说:“听闻天山多浓雾,雾到浓时,还有瘴气,温泉虽好,但也容易迷路,还是罢了。”
  李元良哪肯放弃,顿时透了底:“这点萧兄莫担心,只要到了天山,我自有办法清除雾障,还请萧兄务必承情前往。”
  萧煜:“既然如此,萧某乐意之至。”
  ……
  我呸,什么狗屁温泉,什么乐意之至,李元良不安好心,萧煜也……
  他果然是逗我玩的,亏我还以为他最近忙的脚不沾地,原来是来会相好的,还相约泡温泉!陆温瑜啊陆温瑜,就你傻得把他当朋友,还送他白玉团!
  真是浪费!
  可惜!
  可耻!
  陆温瑜心里既愤怒又委屈又后悔,怎么都不是滋味,恨不得跳下去把萧煜拳打脚踢一顿泄愤。
  萧煜丝毫不知道树上有个要将他扒皮抽筋的人,他与李元良见面,一是为了让李元良成为纥骨月离的目标,这二嘛,是因李元良在温泉山庄养了许多供人取乐的小倌,李派官员时不时去那里饮酒作乐,若是去了,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
  两人约定好后,闲聊了几句,又双双离开了。
  陆温瑜从树上跳下来,嘴里了一句嘀咕:“什么破树,我以后再也不来了。”继而也离开了。
  三人走后,哗啦一声,一道人影从河里蹿了出来,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敕胡使者驿站里。
  一个浑身湿漉漉的黑衣人闪了进来。雨惜彖対
  纥骨月离拿着肉块,一块一块慢慢地喂着鸟笼里的雏鹰,表情十分认真,仿佛眼里只有那只雏鹰。
  黑衣人安静地跪在一旁。
  他喂的太慢,雏鹰有些心急,忍不住狠狠啄了他的手指一口,血顿时流了出来。雏鹰天性|爱血腥,闻到血腥味儿,眼珠立刻竖了起来,兴奋地舔着他手上的血。
  纥骨月离却并没发怒,反而任由它舔,直到血被舔干净,他才拿起帕子,状若无事地一根一根擦着手指,问道:“有何进展?”
  “他答应了李家公子去天山温泉山庄。”
  纥骨月离动作一顿,看向黑衣人,挑眉:“李家公子?李元良?”
  “是。”
  纥骨月离蓦地笑了起来:“居然学坏了,还会逗人玩儿了,有趣。”
  “属下不解,请主人解惑。”
  纥骨月离:“之前跟踪他的人不知所踪,多半被他发现杀了,他知道我在跟踪他,还故意多次接触李元良,所以李元良多半只是幌子,他想护的另有其人,而这个人,才是他要找的人。”
  “主人英明。”
  纥骨月离问:“你刚说他们要去泡温泉?”
  “是。”
  听到回答,纥骨月离皱起眉,无奈道:“他还真是会诱惑人。李元良若是敢碰我的人,这温泉,便毁了吧。”
  “是,属下遵命。”说着便要退下。
  纥骨月离微微抬手:“慢着,许久没见他了,倒很想看看他变什么样了,这次我亲自去罢。”
  “是,主人。”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23) 
  从那晚撞见萧煜李元良约会后,陆温瑜心里就憋着一股气,朝会上见了萧煜也冷着脸,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萧煜也不计较,远远朝他一笑,也不再来瞎撩拨,颇有些泛泛之交的滋味,客气的有些疏远。倒是时常跟李元良有说有笑,相谈甚欢的样子。
  陆温瑜时不时暗中观察他俩,越看越觉得郁闷,越发觉得之前萧煜跟他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萧煜这人真是捉摸不透,男人心海底针呐......
  难怪古人说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不对,什么旧人新人的,搞得他好像怨妇一样。况且,在萧煜心里,他估计连“旧”都算不上,就是个过客。
  一时间,两人之间好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冰,一人不搭理,一人不主动,跟陌生人似的。
  孔飞白想邀他俩喝酒,也没人应。只能可怜地夹在中间,像只无助的鹌鹑,还是瑟瑟发抖的那种。
  这天下了朝,萧煜和陆温瑜依旧推了他的邀约。他终于忍不住了,逮住陆温瑜,问道:“你俩又怎么了?说来哥听听。”
  陆温瑜假装不知,语气淡淡:“谁俩?”
  孔飞白:“你和萧煜啊,最近怎么跟不认识似的?”
  陆温瑜翻了个白眼:“没怎么啊,我跟他本来也不熟好嘛!”
  孔飞白不信:“不熟?不熟你还半夜跑人家里去?”
  陆温瑜嘴硬道:“谁、谁上他家了,你胡说什么?”
  孔飞白摸了摸下巴,道:“是吗?可我怎么听说庆祝宴第二日清早你是从萧府出来的?”
  “......”
  陆温瑜没想到那日竟被人看到了,这下民间不知道又该怎么编排他的绯闻了。
  陆温瑜反驳:“我那是去给他个忠告,让他别上人当!结果好心当成驴肝肺,白白当了次吕洞宾。”
  “哦?承认去他家了?你俩......”孔飞白凑近他耳朵,“那晚没发生什么吧?”
  陆温瑜脑海里顿时闪过萧煜亲他手臂的情形,那种温润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他手臂上,有些发烫。
  他莫名有些心虚,抬高声音吼:“你想什么呢?!我俩什么也没有发生!”
  孔飞白一摊手,无辜道:“没想什么啊,我就是正经地问问,是你想多了。”
  陆温瑜气到无语,拔腿跑了。
  孔飞白将受的夹板气发泄了出去,觉得浑身轻松,心情极好。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山有木兮木有枝......”他哼着越人歌,悠哉悠哉往柳湖去了。
  之前向他爹打听的重臣之女,发来请帖,说要邀他共游柳湖。
  他飘飘然到了柳湖,柳湖岸边上已有一只花船,上挂着兔子灯笼,里面灯火通明,隐约有人影晃动。
  帖子说船上挂着兔子灯笼,想必就是这一只了。
  他上了船,走到船门口,稍稍整理了下衣冠,才轻轻敲了敲三下门,温声说:“在下孔飞白,来赴佳人约,恳请小姐相见。”
  船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接着脚步声停在了门口,吱呀一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开了门。
  孔飞白愣了,怎么是个男的?是仆人吗?
  “你家小……”
  少年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道:“怎么是你?”
  孔飞白一愣:“你认识我?”
  少年没回答,只仔细打量着他,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很可爱。
  干站着任人看,孔飞白感觉他像街上耍戏的猴子,浑身不自在。
  他轻咳一声,问:“你家小姐可在船上?”
  少年道:“船上没有别人了。”
  “不好意思,我可能上错船了,我找的是位小姐。”孔飞白说着便要下船。
  少年叫住他:“等等,你是孔飞白?”
  孔飞白正色道:“是。”
  少年还是不敢相信:“你真是孔飞白?那人诓我的?”
  孔飞白没了耐心,佳人还在等他呢:“小公子要没事我先告辞了,我还有约。”
  少年拉住他:“等等,别走了,是我约的你。”
  “你?”孔飞白不可置信地看了他,又看了看船,说:“小公子别逗我了,我约的是位姑娘。”
  谁知少年一把拉下束发冠,如瀑的长发倾泻而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含笑看着他。
  孔飞白变成了只呆头鹅,这……这不就是那日碰瓷的姑娘吗???
  “嘻嘻,你怎么这么好玩,跟木愣子似的。”沈伊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人虽然长得挺拔端正,但怎么好像不太灵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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