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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有点撩(古代架空)——一风荷

时间:2021-01-05 14:50:11  作者:一风荷
  陆温瑜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你有病吧,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再说了,谁没有秘密。”
  “这个秘密可是与你有关......”
  “你敢!”萧煜狠狠皱起眉,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如老者。
  纥骨月离忽然低头闷声笑了起来。
  与我有关?
  陆温瑜心里纳闷,他跟萧煜认识半年不到,能有什么秘密?
  除非......
  他又想起那颗似曾相识的红痣,这一切会是巧合吗?
  纥骨月离好一会儿才止住笑,说:“萧煜你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下次再见,你可别再威胁我了,不然我可忍不住……”他弯下腰,贴近萧煜耳朵,轻声说:“告诉他,你是谁了,我亲爱的……”
  最后两个字他没有说出声,但萧煜明白他想说什么,全身止不住的发抖,恶心的感觉如洪水般翻搅上来,他使尽全身力气才将它压了下去。
  纥骨月离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闷笑着直起身,看也不看陆温瑜,径直离开了,那两刺客转眼也消失不见。
  “你怎么样了?”
  萧煜没回话,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却又发白,想必失血过多。
  陆温瑜赶紧上前,撕了官袍衣袖堵住萧煜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很深,不断有血流出来。
  陆温瑜又气又急:“你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吗?为何为我做到如此地步?你是傻的吗?”
  萧煜竭力凝起神志,挤出一个笑容,无声地说了句什么,陆温瑜看着他的嘴形,分辨出他说的是:“你……才傻。”
  陆温瑜无语,都这时候了,还跟他贫嘴,于是没好气地说:“你躺着,我找找此处有没有止血药。”
  陆温瑜翻箱倒柜找了一通,才在一个小柜子里找到瓶金疮药。
  陆温瑜:“你且忍着,我给你上药。”
  伤口很深,但还好没伤到要害,将养段时日就能痊愈。陆温瑜松了口气,上完药,重新缠好衣袖,终于放下心来。他看着官袍袖子,摇头苦笑,想必他是第一个将官服当绷带的吧。
  两人休息片刻,萧煜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陆温瑜低下头,听见萧煜说:“先……离开……这儿,他……”
  萧煜还没说完,外面忽然传来震天动地的爆炸声,接着地面就不断摇晃起来,轰隆一声,书架倒在地上了。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27) 
  陆温瑜立即反应过来,来不及说什么,抱起萧煜就往门外跑。可惜门口已被掉下来的书架挡住了,挪开必然耽误时间。
  陆温瑜果断放弃,旋即冲向窗口,往外一看,他们处在二楼,虽然略高,但好歹地面平坦,他想也不想地抱着萧煜就准备跳。
  “等……有……”
  萧煜拉了拉他的衣服,声音被轰隆声掩盖住了。
  陆温瑜一边听着动静,一边将耳朵贴到萧煜嘴边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萧煜喘着粗气说:“有……有机关密道。”
  陆温瑜忙说:“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想跳楼了,密道在哪?”
  萧煜心道,你也没给我机会啊。
  他伸手指了指床头的枕头。他刚来温泉山庄就悄悄查探了一番,发现只有这个房间装有机关,而且地面是中空的,下面肯定有密道。
  陆温瑜不再多说,抱着他奔到床边,左右扭转枕头,然而密道并没出现。
  萧煜:“试试……阳九。”
  陆温瑜没多想,照做了,轰隆一声,地面果然出现了一条密道。
  陆温瑜看见李元良还倒在地上,若是不救他,必死无疑。
  虽然李元良很可恶,但还罪不至死,他也做不出见死不救的事,一咬牙,将李元良扔下了密道,自己则抱着萧煜跳了下去。
  密道里很黑,也不知有多深,两人无声地落了一会儿,才扑通一声,倒在了平地上。
  陆温瑜顾着萧煜是伤患,十分体贴地当了回人肉床垫,两手将他护的严严实实,连衣服都没沾地。
  陆温瑜推了推萧煜:“萧煜,起来了,你砸死我了。”
  萧煜一动不动,一点动静都没有。
  陆温瑜纳闷,抬起头一看,发现萧煜双眼紧闭,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唉,我真是欠你的,借你躺一会吧。”陆温瑜没辙了,反正地也不动了,干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密道墙壁上挂着灯,甬道很长,尽头有一扇门,门上好像还刻着什么图案。他被压着,没法走近细看,只好作罢。
  过了片刻,萧煜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陆温瑜这才觉得不对劲,伸手摸了摸萧煜额头,被烫得缩回手。
  怎么这么烫?
  那药药性这么强,还没消?
  陆温瑜抱了萧煜一路,自然知晓萧煜身上的变化和反应。说实话,那物……还挺……不可小觑的。都是男子,自然知晓那有多难受,须得想想法子给他消除,不然还不知会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萧煜拿刀刺自己脖子那一刻,陆温瑜觉得自己心脏都要停了,明明这人对什么都漫不经心,对他也真真假假分不清,可是看着他那样决绝的样子,心里忽然就很难受。
  李元良还晕倒在地,陆温瑜也顾不了他,抱着萧煜向那道门走去。走近了,陆温瑜才看清,门上刻的竟是狼图腾,敕胡人向来崇拜狼,这密道难道是敕胡人建的?
  李元良的山庄底下怎么会有敕胡人建的密道?
  陆温瑜顿时警惕起来,侧耳贴在门上听了片刻,门里没有任何声音。
  他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一看,里面没有人。他松下心来,推开门进去。里面空间很大,墙壁两侧有十多个小门,看大小,估摸只能一人通过。
  陆温瑜推开一个小门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尽头处隐约有光,应该通向外面。
  他将萧煜轻轻放在地上,将每个门都打开看了,都一样,没有人,十分安静,想必因为爆炸,人都走光了。
  屋子中间有一个水池,上面还冒着湿气,陆温瑜伸手试了试温度,不冷不烫,估计这里的人常来这泡澡。
  陆温瑜将萧煜抱进池里,摆好位置后就想上去,但……萧煜身上的衣服都已汗湿了,若不烘干,穿着指定难受。
  他咬咬牙,边脱萧煜衣服边小声嘀咕说:“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啊,只是不脱的话,肯定会着凉,我什么也不会看的。”
  萧煜要是醒着,不知会怎样撩拨他一番,可现在只能软绵绵地任陆温瑜上下其手。
  他不禁窃喜,出言调戏:“小样儿,平时看着不正经,这会儿晕了倒还很乖,像只披着狼皮的小羊羔,你说你反差怎么这么大呢。这样一看,这副样子,这颗痣,倒真像……咦,这是什么?”
  萧煜上身衣物褪尽,肌理分明的胸膛露了出来,原本白皙的皮肤透着粉光,被水汽一蒸,像颗熟透了的桃子,鲜嫩多汁。
  只是这桃子的锁骨下方有一枚纹身,陆温瑜眯眼仔细看了下,不……是两枚。
  最上面的纹身是个青色的莲花图案,刻得无比的深,留下了好几条细微的疤痕,想必刻的时候下手极重,跟剜肉剔骨似的,狠狠地将它刻进自身的骨肉里,一辈子都不会消失。
  最下面的纹身几乎都被盖住了,约莫是手法的原因,下面的图案还是依稀能辨认出,看轮廓,好像弯弯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陆温瑜盯着那朵青莲,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纹身?还是在这个位置……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朵莲花,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汹涌而至已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他的手也微微抖了起来,眼睛酸涩的厉害,那些被他葬在心底的回忆止不住地翻涌起来,誓要把他的心搅个天翻地覆。
 
 
第二卷 两小无嫌猜(1) 
  在楚州东北边陲有一座山,名叫“启明山”,山不高,树木颇多,郁郁葱葱,远看去如一把墨绿的油纸伞,庇佑着沂河镇上的世世代代。
  沂河镇,因沂河而得名。沂河发于鲁州,自北向南,流经多州,最终汇聚于沂河镇。
  沂河镇盛产莲花,每每到了夏季,沂河两岸就是两条绿叶铺就的碧玉带,粉白的莲花枝枝出尘脱俗,像不识烟火的仙子。然而景再美,也得有人赏识才是,不然都是虚设。
  “少爷,您看看,这景多美啊,沂河镇虽远离金都,但景色宜人,民风淳朴善良,着实适合少爷您求学……”
  “少爷,老爷给您找的教书先生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他曾经还教过老爷呢,若没有他,老爷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进了翰林院,您跟着林老先生求学,肯定前途无量啊……”
  沂河岸边的官道上,十几辆华丽的马车浩浩荡荡地向沂河镇驶去。
  十四岁的陆温瑜坐在马车里,青涩的脸蛋虽然稚气未脱,但眉目很浓,是一副机灵讨喜的模样,可惜此刻这小脸蛋上却写满了不悦与不耐烦。
  想来也是,任谁离开繁华奢靡的金都,要来这穷乡僻囊的无名小镇住几年,谁都高兴不起来。
  更何况旁边还有个碎嘴子管家在喋喋不休地讲此地有多好,讲的陆温瑜耳朵不说起茧子,连泡都起了好几个,心里对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更加反感了。
  “少爷,您看那莲花,哎哟,可真俏,听闻结的莲蓬也是极甜的,哪日让宁诚给你捎几个尝尝,唉,老爷为了少爷您,也真是煞费苦心,临走时老爷还嘱咐老奴要看好少爷您……”
  “宁伯,您饶了我吧,”陆温瑜不懂他怎么突然从莲花又说到了他爹身上,本就不悦的情绪达到了极点,终于忍不住打断他:“您看看我的脑袋。”
  宁管家懵了:“啊?脑袋怎么了?”
  陆温瑜指着自己的头,说:“您没发现它大了好多圈吗,都快赶上马车轱辘了。”
  宁管家才明白过来陆温瑜在暗指他啰嗦,忍不住笑起来,连声说:“好好好,老奴闭嘴,闭嘴。”
  陆温瑜耳根终于清净了,撑着下巴,无聊地看着窗外。
  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转头问宁管家:“宁伯,您刚说此地民风如何?”
  宁管家不明白他为何有此问,回想了下说:“此地民风自然是淳朴善良的,老爷不就在这儿长大的嘛,老爷什么样的人,少爷您还不知道吗?”
  “我爹什么样我自然知晓,但您看……”陆温瑜边说边指向沂河边一处莲叶茂密的地方。
  宁管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起初视线被莲叶挡住了,没发现什么异常,等风一吹,几个人的身影冒了出来。
  他眯起眼细看,发现那几个人前面还有一个人,正坐在水坑里,看不清样貌。旁边几个人似乎拿着泥巴在……朝那小孩儿扔过去?隐隐约约还听见那几个人嘴里喊着什么,但太远了,听不分明。宁管家一看就明白了,那几个人正在欺凌那水坑里的孩子。
  陆温瑜嘲讽地说:“民风淳朴善良哈?”
  宁管家感觉脸很疼,亲了个娘的,他怎地知道会遇上这事儿,虽然稚子间的欺凌处处都有,他家少爷就是个“欺凌”他人的主,但是他家少爷也是个爱管闲事的主。
  果然,陆温瑜叫停马车,挥手招来宁诚,说:“宁诚,你去吓吓他们。”
  宁诚犹豫道:“这……少爷,我不会。”
  宁诚是他爹来此处前才派给他的随侍,之前跟着他的那些家将们都被他爹调走了,原因很简单——每当陆温瑜在外闯了祸,家将不是替陆温瑜隐瞒就是替陆温瑜打架,将主仆情深演绎得淋漓尽致。
  陆文瀚一气之下把之前的家将全撤了,安排了一个木讷老实的宁诚给他,时时保护的同时,让陆温瑜再也不能“作威作福”。
  陆温瑜瞪大了双眼:“吓唬人你都不会?”
  宁诚颔首。
  陆温瑜扶额,无奈道:“梁山好汉你知道吧?你就走到他们面前,把剑拔出来,大吼一声,把他们吓跑就行了,一看他们就是胆小鬼。”
  宁诚:“是。”
  陆温瑜看着宁诚走到那几个,咔的一声拔出剑,然后一手叉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吼——”
  陆温瑜被吓得一激灵,下巴差点磕在窗户上,他有些震惊,没想到宁诚这么猛,说吼就真吼。
  那几个少年混混儿就更不用说了,早已吓得边喊“我的娘呀”边屁滚尿流地跑了,只剩下水坑里的小孩,怔怔地看着宁诚。
  宁诚估摸也觉得此举有些惊人,看了那小孩一眼,将剑回鞘,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转身往回走。
  陆温瑜呐呐道:“宁伯,令郎真是人才啊。”
  宁管家有些羞赧,说:“犬子做事太实在,还望少爷多多包涵。”
  “呵呵......无妨。”
  陆温瑜神色恹恹地摆摆手,破地方无聊,人也无趣,简直糟糕透了。
  “那就好,那就好。”宁管家讪讪一笑。
  马车又轱辘辘了片刻,才停在了一户院门前。
  院子不大,青瓦灰墙,门前种了两株桂花树,枝繁叶茂。院门上方挂着一块陆府牌匾,这是他爹从前住的地方,决定要将他送来后,就好好修葺了一番,家仆除了带来的几个人外,还在沂河镇另选了几个可靠的粗使奴婢。
  仆人们知道金都来的金贵少爷今日到,早早将屋子收拾干净,家具物件摆放整齐后,便在门外候着,一溜儿看过去,忒有排面儿,整个沂河镇简直找不出比这更气派的了。
  然而乡里人的气派大概不符合金贵少爷的眼光,陆温瑜转了一圈,看啥啥不满意。
  大门颜色太暗,灰扑扑的,不喜庆。
  灯笼居然没有图案,太素净了,不好看。
  丫鬟小厮长相太普通,不伶俐,不悦目。
  更更不满意的就是饭菜,少油少盐,淡然无味,没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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