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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有点撩(古代架空)——一风荷

时间:2021-01-05 14:50:11  作者:一风荷
  “不是最好,那孩子被惯坏了,你以后少跟他打交道,省得不学好。”
  “嗤,我跟他,道不同不相为谋,要学也是他学我。”陆温瑜怀疑他在他爹心中的形象怕是低到只剩个鞋印儿了,竟然把他和李元良这一纨绔子弟相提并论,还有没有天理了。
  “哼,最好是。”陆文瀚沉声说了一句,挥挥手,让他回房了。
  陆温瑜心中不爽:好啊,李元良,居然诋毁他,四处宣扬得他爹都知道了,今早还假惺惺地装出一副友善的样子对他笑,马球赛他非去不可,偏要看看这破葫芦里到底装了什么。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7) 
  马球赛这天休沐,正好是花朝节,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万物都因春日暖阳缓缓复苏。
  陆温瑜上身穿着窄袖红色短衫,下身穿着红色长裤,脚蹬长靿靴,腰间系着蹀躞带,别有一番少年张扬之气。
  球场定在金都近郊的一处围场,围场边支了许多帷帐,供人休憩,不远处有马场,里面圈养了各色的马。陆温瑜到时,帷帐里隐隐约约来了许多人。
  李家既有李宏忠这样掌握大权的股肱大臣,又出了皇后,一时间风光无两,堪比皇家,李家长子的邀请,自然有许多人捧场,其实真正爱好马球的人并不多,都想着来巴结讨好,混个脸熟。
  陆温瑜坐在最里面的一个帷帐里,闲的无聊,又不想出去虚与委蛇,便盯着帐外出神。
  不过……旁边的帷帐议论声太大,他出神没几分钟又被拉了回来。
  “听说了吗,陆大学士家的独苗陆凌把李公子打了一顿。”
  “为何要打他?”
  “陈公子,你有所不知,陆凌从小就是个混不吝,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据说几年前,他就打过李公子。”
  “竟有这样的事,王公子,你从何处知晓?”
  “前些年金都传的沸沸扬扬,谁人不知。”
  “这么嚣张跋扈,为所欲为,真是罔读圣贤书,再这样下去,我看他干出点什么违法犯纪的事也是大有可能。”
  “他什么做不出来,撞了狗屎运连中三元后,又弃官消失,我猜啊,他那三元莫不是作弊来的,怕当官漏了馅儿,所以潜逃了吧。”
  “这……”
  “而且我还听说啊,几年前他打李公子是为了一个少年,那少年长得哟,可俊了,你们说,他莫非是……断袖?”
  “嘿嘿嘿……”
  旁人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陆温瑜瞬间站起身,准备过去亲身上阵给他们体验下什么叫打架斗殴,就听见“噌”的一声,刀剑出鞘,一人声响起:“背后议人,真不知你们又高尚在何处?不过是一群衣架饭囊罢了,如若再让我听见你们乱嚼舌根,我这剑,可不听人使唤。”
  说话人语气冷硬,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竟是动了杀气。
  “你……你谁啊?剑拿远点……你知道我是谁吗……拿……拿开你的剑……”那人害怕极了,说话哆哆嗦嗦起来。
  “我不知你是谁,我也没兴趣,有本事你就再说一句试试,看我敢不敢动手。”那人说话又变得漫不经心,语调轻飘飘的,但说来的话却杀气腾腾。
  陆温瑜听出来了,这样的声音也只有萧煜了,只是没想到他会为他出头。
  那边也有人认出来了:“是萧煜,萧将军。”
  “不就是个四品官儿,这么嚣张。”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虽说只是四品,但战功显著,连孔侯爷都要给他三分面子,我等还是不要触霉头了。”
  “不……不说就是了……”被剑指着的那人立刻服软,闭了嘴。
  萧煜轻哼一声,眼里的不屑与讥讽十分明显,他收剑回鞘,转身走了。
  旁边帷帐鸦雀无声,气氛有点凝重。陆温瑜潇潇洒洒地走出帷帐,路过旁边时,假装不在意地看了一眼,亲切地说:“哟,这不王公子,陈公子和阿猫阿狗们吗?刚刚在这儿讨论谁呢,说与我听听?”
  众人哪敢出声,都低头侧脸不看他,陆温瑜看他们这么没胆儿,没了逗乐的兴致:“呵,没劲。”
  他边走边四处寻找,萧煜毕竟帮了他,还是要说一声感谢的。只是那样冷峻的萧煜,跟以往大不相同,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萧煜一身黑衣,腰间和手腕处都戴着护甲,嘴里叼着根不知从哪儿薅来的狗尾巴草,倚靠在一帷帐边看着天空,脖颈修长白皙,狭长的眼睛里却没有什么情绪。
  陆温瑜走过去,轻咳了一声:“……谢谢。”
  “谢什么?”萧煜眼睛从上往下斜斜看过来,眼珠漆黑,和红红的痣相映,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吸引力。
  “谢……你刚替我说话。”陆温瑜避开他的眼睛,低声回道。
  萧煜深深地看着他,说:“你听到了,那……你到底有没有看上那个少年呢?”
  陆温瑜心道,看没看上干|你何事,我凭何告诉你,况且我本来就没看上,纯属出于好意,没想到还被人曲解。
  萧煜挑了挑眉,又问:“怎么不说话?真看上了?”
  “你胡说什么,我纯粹看他可怜才出手帮他,这帮乱嚼舌根的。”陆温瑜气冲冲地看着他,立即否定。
  萧煜笑了,拿下嘴上的狗尾巴草,用草尖儿碰了碰陆温瑜下颌,悠悠地说:“阿瑜既然这么好心,我也挺可怜的,你要不要也帮扶我一下?”
  陆温瑜一手抓住那作乱的草,警惕地问:“帮扶什么?”
  萧煜看看着他的反应,更乐了:“放心,又不让你做甚为难的,只是让你一会儿打球时跟我一组罢了,我……”
  他顿了顿,移开眼,耳根微红:“我……不善球技。”
  陆温瑜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一介武将说自己球技不好,这跟文人说自己不会识字一样匪夷所思。
  “好……”罢了,不就是马球吗,就算萧煜一点不会,他也能一人独胜。
  说话间,孔飞白也来了。
  孔飞白:“温瑜,一会儿跟我一组,你我联手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陆温瑜把草扔给他说:“你自个儿杀去吧,我有人了。”
  孔飞白惊讶,一脸问号:“啊?你有谁了?”
  陆温瑜指了指萧煜,说:“问他。”
  萧煜看着孔飞白,笑了笑,没说话。
  孔飞白不可思议:“你……和他?”
  萧煜意有所指,说:“怎样,是不是绝配?”
  孔飞白顿悟:“额……相貌来看还是很配的。”
  陆温瑜听得云里雾里,感觉不对劲:“喂!你们怎么越说越离谱!马球赛要开始了,我先走了。”
  他匆匆走了,萧煜哈哈大笑着也跟了上去,留下孔飞白在原地,一脸神秘莫测地看着他们。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8) 
  马球是一个用木头制成的红色镂空圆球,状小如拳,球杖长数尺,端如偃月,杖身上雕有祥云,也被称为“画杖”。陆温瑜挑了一匹棕红色的马,萧煜则骑了自己的马,两人拿上球杆,便上了场。
  场上已分了两队,他俩去了人少的那队,打眼一看,李元良在对面的队伍里,被围在中间,看见萧煜,驱马过来,笑着说:“听闻萧将军不善马球,不若来我这队,保证无人敢抢你的球。”
  萧煜回他一笑,说:“多谢李公子好意,在下只是讨个好玩儿,无意进球,况且彼方人数众多,此方人少,我再去了,未免有失公允。”
  李元良当着众人的面儿,再想亲近萧煜,也不敢做的太过,只好作罢,调转马头回去时,冲陆温瑜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陆温瑜还给他一个白眼,小声嘀咕:“呸,色迷心窍。”
  此时,场外太鼓咚咚咚敲了起来,球赛即将开始。他飞快地靠近萧煜说:“一会儿你拿到球,就传给我,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萧煜低低应了声:“好。”
  他嗓音低沉有磁性,传到陆温瑜耳朵里,挠得心痒痒的。
  陆温瑜正了正身形,握紧球杆,眼睛紧紧盯着球,号角一吹,他便纵马飞奔,转瞬就到了球边,俯身勾球,一气呵成。萧煜慢他一步,见他已拿到球,便护在左右,以防有人偷袭。
  李元良随即也到了陆温瑜身后,拿着球杆旁敲侧打,想要夺走球。陆温瑜哪会给他机会,侧身贴在马背上,将球牢牢护住。
  李元良见抢不到球,让他人全围住陆温瑜,挡住他的视线,陆温瑜忙左右翻飞,堪堪护住了球。李元良冷笑一声,趁乱挥杖要打陆温瑜的手臂,杖子虽然不粗,但使劲打下去,不残也得疼痛难忍,让他打不了球。
  陆温瑜眼睛看着球,余光瞄到了李元良的动作,想收回手,但马又在疾驰,收手必定维持不了平衡,摔下马也说不定。
  就在他认命挨痛准备大骂一顿时,一根球杖伸过来挡在他手臂前,发出“嘣”的一声,萧煜持杖格开了李元良的球杖。
  李元良没想有萧煜帮他,一击不成,又作势要抢球,实则挥杖抡向陆温瑜的马腿,马受痛一惊,顿时嘶鸣起来,马蹄高高撅起,猛地向围栏冲去。
  围栏都是用大理石砌成的,坚硬无比,要是撞上,非死即伤。萧煜冲了过来,急声喊:“弃马!”
  陆温瑜双手紧紧拉住马绳,从马背上飞身跃起,准备在场上丢人地打几个滚儿,不料撞进了一个硬硬的胸膛。
  萧煜在他飞身的一瞬间也纵身扑了过去,双手紧紧地抱着他,两人滚了几十步才停了下来。
  陆温瑜喘着粗气,伏在萧煜身上,湿湿热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脖子上,萧煜身上的兰花香和气息交缠在一处,无端勾人暧昧。
  陆温瑜想,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香,不过这味道还挺好闻的。
  萧煜轻咳一声,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你还要压我多久?”
  “啊啊,抱歉,我马上起来。”陆温瑜脸一热,像触电似的从他身上弹了起来。
  他往围栏一看,马已经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他怒气冲冲地走到李元良面前,说:“龟孙子也就会使这些下三滥手段了,想废了爷爷我,没门!有本事就正大光明地比,学劳什子阴沟里的耗子。”
  李元良概不认账:“我只是抢球而已,再说你哪只眼看见是我了,你们看见了吗?”
  旁边一青年说:“李公子怎会如此,陆公子看花眼了吧。”
  “就是就是,肯定看错了!”旁人忙应和。
  陆温瑜虽已料到他会不承认,但没想到他如此不要脸:“哼,好啊,抢球嘛,我也会,我看谁抢的过谁。”
  陆温瑜重新挑了匹马,骑回了场上。
  这次比赛开始,他没有急着去夺球,而是跟在李元良后面,只要看他抢到球,就疾驰过去,伸出棍子狠敲他的球杖,让他带不了球。
  陆温瑜生性良善,做不出伤人性命的事,只能做根搅屎棍子。李元良一拿到球就被他敲落,气得头冒青烟,想回手抡他,偏偏陆温瑜捣完乱又跑开,还回头冲他做鬼脸,脸都要绿了。
  陆温瑜跑回萧煜身边,乐得哈哈大笑,笑声清脆,一身红衣耀眼明亮,好似回到了年少时光。萧煜看着他的模样,神情不自觉温柔起来:“阿瑜,你真可爱。”
  “……”
  陆温瑜翻了个白眼,对这人时不时的调戏已经习惯了。
  对方不知是谁技艺不精,红球七拐八拐竟到了陆温瑜跟前。
  他毫不客气地截住了球,在马上翻上翻下,像一只红色的鲤鱼,游梭在人群中,萧煜始终护在他身旁,让李元良找不到攻击的机会。
  球过半场,他将球轻轻一挑,抡圆了球杖向空中击去,小小的球如同弹丸般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冲进了球网。
  鼓声骤停,场外很安静,看客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有孔飞白喊了声:“妙哉!”
  陆温瑜高兴地跟萧煜击了个掌,嘲讽地看着李元良:“我不用抢球也能进,你行吗?呵呵!”
  一场比赛下来,李元良没进到球,反而在众公子面前丢了面儿,他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狠狠地甩了甩衣袖,转身下了场。
  陆温瑜一得瑟就开屏:“怎么样,我厉害吧?”
  萧煜抿嘴笑:“嗯,阿瑜什么都厉害。”
  两人都下了场,寻了一处帷帐小憩,看其他人比赛。
  孔飞白此刻上了场,冲他们挥了挥手。
  萧煜看了看果盘,挑了一个橘子剥着,漫不经心地问:“你和飞白兄很熟吗?”
  陆温瑜盯着场上,孔飞白球技不错,几下就抢到了球,便想也不想道:“那是自然,他要是女子,我俩可算是青梅竹马了。”
  萧煜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哦?青梅竹马?可飞白兄偏好女子,不喜你这样的呢。”
  陆温瑜转眼看着他,皱了皱眉:“你想哪去了,我俩就是清清白白的总角之交。”
  萧煜掰开橘子,分了大半递给他,又问:“那不知阿瑜有没有中意之人?”
  一抹瘦弱的身形在陆温瑜脑海闪过,他心一沉,悲痛从心底蔓延上来。
  他默了片刻,想说干|你何事,但经过今日一事,他俩关系无形中亲密了些许,说那话未免伤人,于是道:“没有。”
  萧煜说不清是什么表情,眼中的星光明明灭灭,坐在一旁不出声了。
  陆温瑜没觉出异常,把橘子塞进嘴里,将酸甜的果汁和着悲痛一起嚼碎了吞下肚,让五脏内府消化了个干净。
  直到马球赛结束,萧煜都没再逗陆温瑜,独自一人骑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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