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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玉(古代架空)——吾七哉

时间:2021-01-06 09:57:43  作者:吾七哉
  “好。”孟言昭回答的很干脆。
  陶陶有些不可思议:“公子答应了?”
  孟言昭笑着:“答应了!你要怎么报答我?”
  这句话说的陶陶摸不着头脑,往常从来没有过报答这一说啊。
  孟言昭见陶陶愣神,低头轻轻在他额头吻了一下,暗笑着轻巧转身,搂着他的肩膀带他向前走去。
  陶陶觉得有十根银针将自己的手指脚趾扎了个遍,腿软的似是不会走路了。脑袋里像是飘进了雾气,空白一片。从耳朵红到脖子。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孟府,只觉得自己的额头火辣辣的。捂了半天,然后决定今晚不洗脸了。
  宫里事情忙,刘瑾后几日一直没来。不过到时常送一些吃的过来,欢味楼也是不是有人送来一些现做的好吃的给陶陶。
  有一天,刘瑾差人送来几壶荔枝露,是用荔枝酿的果酒,不是很烈,孟言昭顾着伤口,没有多喝,倒是陶陶觉得酸酸甜甜的很好喝,一个没看住竟喝了两壶。
  喝醉了的陶陶窝在孟言昭的怀里,叽叽呜呜的说着什么,也听不清,表演了一段金鱼吐泡泡,甚至还上手捏了孟言昭的脸,弄的这位孟大公子可是哭笑不得。
  这是陶陶第一次喝醉,小脸红扑扑的,朦胧的眼神,死死的抱住了孟言昭的胳膊。
  “哎呦~乖,睡觉啊。”孟言昭想把他挪到床上,可是这小家伙不肯走。
  “我不!我要跟公子在一起。”陶陶闭着眼睛,像是在耍无赖。
  孟言昭索性就陪他坐在地上,好好的地看着怀了这个浑身果香,醉醺醺的小桃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都说酒后吐真言,何不借着这股醉意好好问问。
  孟言昭附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喜不喜欢我?”
  陶陶摇头,还有些嫌弃:“才不……不喜欢。”听得这个,孟言昭惊的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我喜欢我家公子!”陶陶突然笑着高声说道,虽然眼睛没睁开,但是气势到了。孟言昭这才由惊转喜。
  陶陶还没完,继续说:“我家公子也喜欢我。”孟言昭欣慰的笑着,谁知道陶陶突然抬起手,喊起来:“公子还亲了……”
  话没说完,孟言昭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心里暗道真是个小祖宗。
  陶陶安静下来,迷迷糊糊地呷了呷嘴:“我想喝青豆粥。”
  “我让人给你做。”孟言昭说。
  “不,我要公子做的!”这句话说的似乎在撒娇,又有点小傲娇。
  孟言昭苦笑,看着怀里的人儿,还没等他接下句,陶陶就已经睡的不省人事了。
  若是有个说书先生能在旁边把这段绘声绘色的记下来,那恐怕会被陶陶追杀到天涯海角。
 
  第14章
 
  
  第二日,天亮。陶陶是被饿醒的,一睁眼就觉得头晕,肚子空,还闻到了阵阵香气。他只记得昨天喝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起身走向桌旁,见着一些糕点,府丁端着青豆粥进来,见他说道:“小陶哥醒啦。”
  “哇,青豆粥啊。”陶陶惊叹,这可是他的最爱。咸咸的青豆粥,配上一枚腌制的流油的鸭蛋,人间美味。
  府丁一笑:“嗯,这可是公子亲手做的。”说着孟言昭进来了,府丁使了个眼色,赶紧离开。
  陶陶不可思议的问:“这粥是公子亲手做的?”
  孟言昭肯定的点头:“当然,昨天你喝醉的时候说的要喝青豆粥,还得我亲手做。”
  “醉话公子也信啊?”陶陶简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无奈。
  孟言昭凑近问:“不能信啊。”
  陶陶说:“肯定不能信啊。”
  “那你说喜欢我,也不能信了啊?”孟言昭突然自顾自的说。
  陶陶赶忙制止:“这个是真……不,这个……哎呀!”憋了半天,憋得满脸通红,也没能有个说辞,只得偏头跺脚。
  孟言昭也不再逗他,转身出门去看一看厨房的其它菜好没有。
  陶陶用余光看着孟言昭走了,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叫了起来。这热气腾腾的青豆粥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何况这可是孟大公子的手艺。见着四下无人,悄悄盛一勺粥,吹着热气,迫不及待的喝下。
  这一幕正好被回来的孟言昭看见,无奈笑了笑,将一些糕点放在他面前。
  陶陶装作无事发生,端坐着。
  “是不是偷吃了?”孟言昭随口问道。
  陶陶摇头:“没有。”
  孟言昭突然皱眉:“青豆粥是不是咸了啊。”
  “没有啊,正好!”陶陶理直气壮的说着,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漏了馅儿。
  孟言昭故作淡然的笑着,喝了一口青豆粥,没再说话。
  刘瑾再次来孟府是在十一月末了,陶陶迎了出去。见了面,还有些不好意思,带着他往孟言昭的方向去。
  往常刘瑾只觉得陶陶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问么这次再见,竟被养的像个小媳妇。
  “孟公子气色不错。”刘瑾进门,看人恢复的很好,比前几日见的时候更精神了。
  孟言昭说:“殿下日日送着珍品佳酿,想不恢复都难。”
  听到珍品佳酿,刘瑾突然问:“那荔枝露可还好喝?今年成品不多,若是喜欢明年多给你们些。”
  陶陶一口栗子酥噎着了,赶紧喝口茶顺了顺,孟言昭也低头偷笑。刘瑾不明所以:“怎么了?”
  “下次喝酒时你也来,便能看见某人给你唱一出戏。”孟言昭同刘瑾说着,眼神看了看陶陶。
  陶陶只得埋头吃栗子酥,什么也不说。
  刘瑾大概猜到了是陶陶喝醉了,有做了什么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倒还真有几分期待。
  “我后日启程去浙江。”刘瑾说。
  陶陶抬头问:“浙江?”
  刘瑾点头:“南方雪灾,最近又盗匪横行。我便向陛下请了旨意,借此机会去探一探定南王。”
  “好,正好过几日我们也回杭州。到时候或许也能帮助一二。”孟言昭说。
  刘瑾犹豫了:“你们,不要去了吧。赵贵妃已经顶上你们,如果你我前后去了杭州,不免又要惹她怀疑。”
  孟言昭显得轻松:“无妨,我们每年年末都会回杭州的,而且,这回是陶陶想帮你。”
  陶陶本来是看着刘瑾的,闻言低下了头。刘瑾终于认同的点了点头。
  在刘瑾启程后的三天,孟言昭和陶陶也打点妥当准备回杭州。往年他们确实会回去,不过都在十二月下旬了,今年早了大半月。
  防止出意外,刘瑾派了身手好的人暗中保护孟言昭和陶陶,到了杭州也好联系。
  孟家在杭州的商号众多,由孟言昭的堂弟孟言轩打理。当年孟家大老爷去世后,便将产业均分给了两个儿子。
  杭州的产业独占一半,给了二儿子;孟言昭的父亲想来金陵打开商路,便管了杭州以外的。好在二人心齐,分管未分家。如此一来,孟家祖业也越发的兴盛。
  如今,这祖业落到了孟言昭与孟言轩的头上,虽然一年见面不多,但是也都秉承着老一辈家和万事兴的教诲。
  孟家在杭州有老宅,不知怎的,今年杭州的雪格外的大,车马都难行。孟言昭到杭州的时候,宅院门面都已经洒扫好了,门前还站着许多人,朝他们的马车张望。
  马车停,陶陶先从车上下来,回身扶孟言昭。此时又有一只手伸向了孟言昭。
  “大哥。”扶住孟言昭的是孟言轩。
  孟言轩皮肤很白,长的也文静,看起来就是个乖孩子,一笑起来很好看。
  “二公子。”陶陶打了招呼。
  其实若按两家算,两人都是独子。可是小时候生活在一起,称呼总要分个区别。一来二去便成了大公子、二公子。陶陶算是入乡随俗,跟着喊了二公子。
  孟言昭借着二人的力下来,打量了一下他:“怎么感觉你又长高了。“
  “大哥又拿我寻开心,都二十多了,哪还长?”孟言轩低头一笑。
  随从将随身带的箱子搬进府里,孟言昭几人也慢慢往里走。
  “大哥今年回来的早些。”进了屋,孟言轩问。
  孟言昭说:“左右金陵那边没什么事,早点回来,能多呆些日子。”
  说这话,下人已经端了许多好吃的给陶陶,还有热的牛乳。也不知怎的,似乎周围的人都觉得陶陶可爱,愿意惯着他。每年回来,他总是要吃够了才肯走。
  “今年看着杭州雪大,而且据说还有盗匪?”孟言昭问。
  孟言轩也忧心:“是,今年各商号的账的结的早些,眼下也只剩下客栈还在有进账。”
  孟言昭想了想,开口道:“这次回来,恐怕还得求你点事儿。”
  “大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有事只管说。”孟言轩说。
  “我想让你帮我问问,在浙江有没有什么能得珍奇玉石的门路,金陵的那些达官显贵们,都爱图个稀奇。”孟言昭说。
  陶陶停下了吃东西,看过去,知道孟言昭开始暗中打探了。
  即使不常在杭州的老宅居住,每次回来都还是感觉安心的。许是下过雪的原因,感觉杭州要比金陵冷一些。
  第二日清晨,孟言昭就听说孟言轩出去了,还有一家开着的首饰铺子,今日去看了。下人只说最近隔三差五就要去看看,也没别的事。
  不多久,就有人来孟府给孟言昭送了信,只说一位姓陈的公子在悦来酒楼等他。
  等孟言昭和陶陶去的时候,刘瑾已经点了一些小点心和热茶。
  “这不会也是你的产业吧。”孟言昭打趣道。
  刘瑾一笑:“我还不至于到处开酒楼。”
  陶陶打了招呼,就埋头吃了起来。桂花糕、牛肉羹还有一些糖莲子,说起来也好久没吃到杭州的东西了,觉得格外好吃。
  孟言昭问道:“公子现在住在何处?”
  “是刺史安排的住处,在城西一间院内,城西外街拐角第三件间,你们若想去找我,估计费些事。”刘瑾回答。
  陶陶突然抬头说:”公子,我想吃楼下赵记的桂花糖。“
  孟言昭将自己海怀里的钱袋给他,与刘瑾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刘瑾看着陶陶欢喜出门的背影,心里慨叹,孟言昭果然将他护的很好,就连这份纯真的性子,都是宫里养不出的。
  赵记的桂花糖闻名远近,也是数十年的老牌子,陶陶看着老板用厚纸将糖包起来,那桂花的香甜味儿,已经引得他在默默的咽口水了。
  “还我钱袋,抓小偷!”一声怒吼从远处传来,紧接着,本来人流众多的街道出现了一阵骚乱。
  一名褐色布衣的年轻人一边狼狈的奔跑着,一边粗鲁的扒开身前的人,不停逃窜。他身后追着一名中年商贩,不过腿脚显然不如年轻人灵活,被落在后边,不停喊着抓人。
  陶陶见状,也顾不得接老板递过来的桂花糖,趁那小偷跑过自己的时候,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可是小偷踉跄了一下,仗着身强体壮,挣脱了陶陶。
  陶陶拔腿便追了上去,这等见义勇为的事情,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街上的人不少,也没看清那人的脸,陶陶只得盯住了那身褐色的布衣。
  一追去,人在一个十字街口朝左跑了,陶陶立即追上,一转弯,便见一酒楼门口那身褐色布衣的人,二话不说大喝一声:“看你往哪跑!”说着,一个过肩摔,那人就被放倒在地,摔的直呲牙。
  “你谁啊!”被放倒的人气势也不怂,一把撩开蒙在头上的褐色布衣,怒目圆睁。
  陶陶钳主他的手,又是一拳打下去,死死的压住他:“偷了钱还想跑!”
  话音刚落,四周唰唰的围上来一圈侍卫,刀半出鞘:“大胆!”
  陶陶见了这架势也蒙了,这气势,着实不像刚才落荒而逃的盗贼。
  两名侍卫赶紧将那年轻公子扶起来,那公子捂着半边脸,指着陶陶:“大胆刁民!你可知我是谁?”
  陶陶稍稍往后撤了两步,没敢说话,看着地上的褐色布衣,与这公子身上的锦衣,觉得自己应是打错了人。
  “我可是堂堂定南王世子!”随然因为捂着脸话没说太清,但是陶陶可是听清了。
  定南王世子!?楚仪?陶陶打量了一下他,背后一阵发凉,不会这么背吧。
  话说这楚仪也是无端挨了这一顿打,刚出酒楼门,不知谁仍来一件带着汗臭味的布衣,迎面蒙在了头上。慌手忙脚的还没拿下来,突然间就天旋地转,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正僵持着,就见两个侍卫扭着之前逃跑的盗贼而来,如今只剩了件里衣,陶陶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打错人了。
  见状不对,陶陶抬腿就跑,想着现在被抓住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赶紧回去找刘瑾才好。瞬间局势反转,陶陶成了被追的那个。
 
  第15章
 
  
  孟言昭还在和刘瑾说着,陶陶买桂花糖怎么买了这么久。突然房间的门哐当一声被推开,陶陶气喘吁吁的站在门里,定了定气。
  “怎么了?”孟言昭看着这孩子满头大汗,气都喘不匀,问道。
  陶陶看向刘瑾,有些心虚:“我……我可能……闯祸了。”
  刘瑾想着他莫不是把赵记的店给拆了,不禁笑道:“没事,就算天塌了,我给你顶着。”
  陶陶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天……倒是没塌,就是可能……捅了个窟窿。”越说越心虚。
  “怎么了?”刘瑾十分好奇他到底干了什么。
  “我把定南王世子打了。”陶陶眼睛瞄着两人,心虚,但是说的十分淡定。
  孟言昭惊的从椅子上弹起来,刘瑾瞠目结舌,异口同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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