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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唠[娱乐圈](近代现代)——可尧

时间:2021-01-06 10:04:17  作者:可尧
  谢尔说着,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吴付阳的肩膀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卧槽卧槽笑了啊!!!”
  “我死了我靠,太他妈好看了吧!这是什么神仙笑容啊啊啊啊”
  “吴邪是真的啊!要抱抱才会笑啊啊啊啊!”
  现场突然的火热,让谢尔停下继续叭叭的攻势,下意识地扭头看吴付阳,却刚好对上他弯弯的眸。里面装着橘子糖的温暖和绵长的温柔,又好像里面只装着自己。
  谢尔有些轻微的发愣。
  好像一瞬间,周围的声音都散了,只剩眼前这个人。
  吴付阳侧身,冲他眨了下右眼,然后抬手推着他的后腰往中间走,脸上的笑重新变得浅淡,他用低沉的嗓音说:“好了,再耽误时间就要多交钱了,天哥会杀了我们的。”
  谢尔闭了下眼,掩去片刻的慌乱,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台下。
  潘越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谢尔说的含笑九泉大概是在说自己,他用眼神询问彭礴——我是不是要死了?
  彭礴挑了挑刚修的断眉,回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是的,你可以从现在开始祈祷了。
  潘越想起来某一次谢尔发在群里的吴付阳在训练馆跟真人1V1练散打的视频,那个比他还要高还要壮的男的被他一下子甩出去两三米。他觉得背后一阵阵地发凉,当下也不敢再造次,乖乖巧巧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现在就是后悔,不该被他一时温柔的表象迷惑。
  乔钰凡重新捡起自己队长的工作,三言两语安抚好大家之后开始报幕。
  “今天晚上给大家带来的第一首歌曲是《借光》。”
  出道三年,妖怪男团从街头商演一步步走到现在。见识过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也见识过历尽千帆却依旧纯良的善意。粉丝从个位数到现在数不清的人群,回应他们的从路灯变成万千萤光,团队从不知名到现在火遍全国。
  漫漫长夜,他们在时间里煎熬。但时间永远是公平的,赐予磨难的同时,给予他们最美好的蜕变。
  《借光》是潘越作曲,团队一起填词,专为演唱会准备的。是出道以来对粉丝的回馈,对爱和喜欢的回应。
  吴付阳拨动吉他,与此同时舒缓悠扬的配乐响起,几人各自跟上节奏。谢尔虚握着身前的立麦,开始唱:
  “这里没有光,
  是黑暗的天堂。
  这里没有颜色,
  是暗淡的封锁。”
  场馆内的火热被宁静取代,橘子糖的灯海中点点星光轻微颤抖,像是一场绚丽又无声的烟火。
  “借一点光,
  这里从此不再迷惘。
  借一捧光,
  承载你们盛大的期望。”
  关于这首歌,他们并没有明说,但他们想要表达的情感全都在里面——
  我们只是万千世界中平凡的一员,或许平时走在大街也不会被注意到。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你们的喜欢。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走上这条路的我们,经历过黑暗,经历过好像永无止境的迷茫。但在这条路上,每多一个你们,就会多亮一盏灯。这不是无偿的馈赠,是我们向你们每个人借来的一点光亮。在今天,以及未来的每一天,我们都将更努力地偿还,用借来的星海还你们越来越多的美好。
  虽然他们并没有特意说明这首歌的含义,但喜欢他们很久的粉丝还是从里面感觉到了。越来越多的人笑着红了眼眶,擦掉眼泪后又再次微笑。
  很多人其实没有期望着能得到回馈,能收到来自喜欢的人的回应。她们默默地喜欢着,看他们变得越来越好,好像就已经很满足了。但当它真的来了,她们才惊觉自己其实是期待着的。
  借出去的光,成了这场盛大的浪漫。
  前半场唱了新歌和出道之后的专辑单曲,气氛很轻松。
  中场休息之后,几个人换了造型重返舞台。
  前半场舒缓为主的音乐不再,几乎都是活力四射的快节奏。
  吴付阳穿着黑色无袖T恤,头发稍微抓了一下,喷了发腊。谢尔戴上了一个黑色锁骨链,衬得他瓷白的皮肤更加诱人。乔钰凡整齐的背头随着动作略微凌乱了些,正经中透着浅淡的欲。潘越额头上多了一个黑色吸汗带,乖巧的小少年一下子变得活力四射。彭礴依旧挑着断眉,换下欲盖弥彰的白衬衣,似乎现在才释放出他的本性。
  一天又一天的练习,一次又一次凌晨,每天回去之后衣服上汗液凝结成的盐渍,所有的这一切都包含在今天这两个小时里。随着音乐的节奏,肢体和大脑高度配合,做出一个个精准又张力十足的动作。早已经分不清是身体自动反应,还是大脑主观支配,他们练了太多次,肌肉记忆高度模糊了两者的界限。
  场馆内的尖叫几乎没有停过,火热的气氛一次又一次达到顶点。
  在最后一场舞蹈中,吴付阳和谢尔有一个互动动作,在那之前两个人需要在两个边缘同时出发换到中间。
  吴付阳一直在心里默默准备,但当两人对视的时候,他突然不知道怎么,轻轻地笑了一下。很快,几乎是转瞬即逝。
  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笑,也不太能看透隔着一段距离的谢尔是什么反应。
  表演很顺利,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几个人喘着气聚在一起。
  潘越干脆坐在舞台上,汗水一滴滴顺着指尖落在地板上。谢尔体力有些透支,习惯性地走到吴付阳身边,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也半靠着他。吴付阳相对而言要好很多,在他靠过来的时候就伸手捞起他,不让他下滑。
  尖叫声猛增,但两人已经无暇顾及。谢尔脑袋空茫一片,腿软导致身体止不住地下滑,吴付阳得集中精力注意着他。
  乔钰凡也缓了一小会儿,从旁边助理那拿过来他和吴付阳的杯子,慢吞吞地走过来递给他。
  吴付阳伸手接了,得亏带的是可以自动弹开的,要不然还得费劲。他先仰头喝了半瓶,不小心洒出来的一点水顺着他嘴角滑下来。他没管,抬手把杯子放到谢尔面前。
  谢尔拿水的动作一顿,手指顺势伸过去蹭了下他的下巴,带走上面挂着的一颗小水珠,然后拿了杯子,学着吴付阳仰头灌了半瓶,落了个和他差不多的样子,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也分不太清到底洒得多还是不多。
  不出意料,场馆又是一阵尖叫。
  谢尔轻笑一声,但实在太累,笑得有些勉强,干脆靠着吴付阳不再说话。
  大脑缺氧,现在缓过来劲儿的他才想起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不过他也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这群CP粉就看不得这俩崽凑在一起,他都替她们心痛嗓子。
  突然想起还没来得及发的那个视频,这要是被他们看见,估计能原地上天。
  乔钰凡拿着水杯,指尖轻点挂耳的麦,笑意满满,“太累了,你们嗓子还好吗?”
  旁边潘越灌了大半瓶彭礴帮他拿的水,然后把杯子随意放在一边,双手后撑,头向后仰着。
  又是一波尖叫声,台上的人其实根本听不大清楚,但乔钰凡大概能猜到。
  他又笑了笑说:“好了,别喊了,歇一歇嗓子。明天肯定要哑,我回去问问经纪人能不能把老中医开得方子给你们,保护嗓子的,特别好用。”
  半死不活地潘越操着虚弱的嗓音插嘴说:“还是别了,我怕你们被苦得哭出来,太可怕了。”
  彭礴笑了一声,仰头喝了一口水又认真地点点头。
  尽管不舍,但这场演唱会还是走到了尽头。
  应援灯围成的银河星海,在这里又变成了发光发热的烛火,现场的温度比刚开始高了不知道多少度,台上的人满身是汗,台下的人也脱了外套。
  潘越:“要不再跳一会儿?”
  彭礴:“不了吧,要多交钱。”
  乔钰凡:“对,还会被天哥骂。”
  谢尔:“再这么编排他,不超时也会被骂的。”
  吴付阳看着台下的天哥轻笑一声。
  乔钰凡:“那不能,天哥海量!”
  彭礴:“这不是说喝酒的吗?”
  乔钰凡:“是吗?”
  吴付阳:“嗯。”
  他们开始的时候没有说煽情的话,结尾也没有说。在他们眼里,这场演唱会不是终结,是下一场的起点。
  他们用惯常的语气插科打诨,尽管声音中的起伏还是没有平息。
  但他们想尽力让这一场演唱会从头到尾都是快乐的。
 
  第 10 章
 
  
  几个人回到保姆车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后门除了隐约可见的几个私生饭,再没有其他人。
  司机张子是个老手,开得一手好车,从他上班那天开始,就没有他甩不掉的尾巴。谢尔偶尔会天马行空地想,这位大哥会不会是个隐藏在人群中的高手,比如道上混过的金盆洗手的大哥。
  车上几个人,包括天哥,都睡得很熟。只剩下谢尔,现在他很困,但是精神极度亢奋,完全没有办法入睡。
  他往后面看了一眼,已经没有尾随的车影子了,便又开始瞎想。
  张子挺年轻的,三十出头的年纪,听说还没有娶老婆。为什么呢?
  论长相,张子绝对算不上丑,而且五官周正。就是眼角有一道疤,但是很小,不太容易看出来。
  论资产,除去偶尔的奖金,张子每个月固定工资两万。而且并不是每天都能用到他,有时候甚至明确告诉他哪一段时间不用来。如果他再打个零工,那年薪可能比一些白领还要高。
  所以,肯定不是因为娶不起老婆。
  论人品的话,他跟张子接触得不多,感觉比较沉默寡言……说起来,阳阳最近还是不怎么说话。
  吴付阳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靠在座椅后背上,扣着帽子,头微微朝一侧偏着。
  谢尔垂眸看了一眼吴付阳垂放在腿上的手,已经滑到边缘,正在缓慢地往下移。他伸手挡了一下,然后用手向上托,打算给他挪回去。悄悄往上挪了一点之后,谢尔停手了。他的手背正抵在吴付阳的手心里,温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多留一会儿。于是他悄悄看一眼正靠在椅背上熟睡的吴付阳,不动了。
  一直悬空,还托着一只手,谢尔的手腕逐渐开始酸痛。他动作十分缓慢地把手放在座椅上,中间时刻注意着吴付阳有没有被他吵醒,直到彻底接触到座椅的皮面才放松下来。
  都说黑暗里,容易暴露一个人的另一面。
  确实是这样,清清白白的谢尔,现在像个小偷,在昏暗的车厢里,偷偷牵了心上人的手。
  谢尔轻轻舒了口气,然后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开始假寐。可能是因为他确实困了,也可能是吴付阳的手心给了他可靠的温暖,没过一会儿他就睡了过去。
  但他睡得不太熟,模模糊糊中感觉到吴付阳的手轻轻握紧了他的。
  “醒醒,到了。”
  谢尔睁开眼睛,旁边吴付阳已经收拾好东西,正侧弯着腰叫他。他恍惚了一下,手背上的凉意告诉他,刚才的感觉应该是梦。
  他抿了下唇,眼睛里散不去的困意瞬间消散了很多。他半起身,回头找自己带过来的一个单肩挎包,刚回头就听见吴付阳说:“你的东西我拿了,直接走吧。”
  谢尔怔了一下,那一点微妙的不开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化成烟雾,消失在外面吹进来的冷空气里。
  几个人站在公寓楼下,这大概是这一段时间一起在这里住的最后一次了。
  天哥从车门那探个头出来,边打哈欠边问:“真的不吃宵夜吗?现在反悔还有机会,我给你们点。”
  几个人头也不回,潘越跟乔钰凡甚至跟着打了个哈欠,然后朝后摆摆手。
  “好冷啊。”
  进公寓玄关的时候,谢尔打了个寒战,打了一半的哈欠被憋回去,眼眶里泛着水光。
  潘越嘴里也念叨着好冷啊,然后跟个火箭炮似的窜回卧室,后面彭礴跟上,关了门。乔钰凡先摸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热水,然后梦游一样也飘回了卧室。
  谢尔轻笑了一声,扭头等吴付阳换拖鞋。
  几个人都还带着妆,吴付阳眼角不小心沾上了舞台上的亮片,小小的一个,但他不知道。他换好拖鞋,直起腰顺势推了谢尔的后腰一把,然后手搭在他肩膀上,推着他往卧室走。
  听着谢尔又打了个哈欠,吴付阳便说:“你先去洗澡吧,我等一会儿。”
  谢尔也没跟他瞎客气,进了房间直接拐进浴室。
  浑身酸软,吴付阳坐在沙发上,眼神放空。
  就着浅淡的月色,他抬起手,五指张开,而后微微收拢。
  淋浴热腾腾的水流把谢尔头发浸湿,卸过妆的脸这会儿被热气蒸得发红。他没有洗很久,大概十分钟就裹着大浴袍出来了。
  看到吴付阳在沙发上坐着不动,谢尔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走过去。到跟前才发现,他就这么靠着睡着了。和车上一样的姿势,谢尔想起车上那个偷来的牵手,轻轻抿了下唇角。
  外面月光还挺好,洒进来刚好在他脸上镀了浅浅的一层光,眼角的小亮片像不小心掉下来的星星一样闪闪发光。
  谢尔思考了两秒要不要帮他卸妆,然后扛他去床上,但还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侧脸。
  “先别睡,去洗澡吧。”
  吴付阳睡得不深,被他轻轻拍一下就醒了过来,在他想拍第二下的时候抬手抓住他的手腕。睁眼后微微愣了一下,然后重新垂眸站起身。
  等浴室门关上,谢尔才扔下手里的毛巾,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刚才他用拇指无意识摩擦过的皮肤。
  房间有两张床,谢尔的床靠着浴室这边,吴付阳靠窗。
  谢尔换了睡衣,又把毛巾捡起来铺在枕头上。他头发没有擦干,现在还有一点微潮。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让他想起两个人也是一起洗过澡的交情,就是当时还小。
  他挺庆幸公寓不算太豪华,卧室里配的浴室只有淋浴。如果再加一个浴缸,他可能还得浪费脑细胞想理由避开。
  乱七八糟想了很多,在快要入睡的时候他被一阵热风吹醒。睁眼看见吴付阳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吹风机。
  “怎么了?”谢尔说完清咳了一声,嗓子稍微有点哑。
  吴付阳又伸手摸了一把他的头发,语气很平缓:“你是想靠脑袋发热,自然蒸干头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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