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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唠[娱乐圈](近代现代)——可尧

时间:2021-01-06 10:04:17  作者:可尧
  谢尔抬水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轻笑着说:“干得差不多了。”
  “起来。”
  吴付阳自己的头发已经吹干了,任由发丝垂落,在挡到眼睛或者不太舒服的时候向后捋一把。
  他已经把吹风机插头插好,谢尔没有跟他讨价还价,就是起身的动作慢腾腾的,怎么看都不太情愿。
  谢尔伸手想要接吹风机的时候,听见吴付阳小声啧了一下,然后打开吹风机对着他的头发开始吹。他刚抬起一点点的手一顿,然后快速垂下去,假装无事发生。还稍微往前侧了下身体,乖乖巧巧地让他吹。
  湿着头发睡觉确实挺不舒服的,这会儿被热风一点点吹散发丝间附着的湿润,谢尔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不少。
  吴付阳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发丝被吹风机里的热风吹落,他又抬手捞起一把。为了演唱会染的发色确实很衬谢尔的肤色,现在乖乖让他摆弄的样子,像极了大号洋娃娃。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点眷恋,他像玩游戏一样一次又一次重复这个动作,最后在谢尔忍不住困意一头栽进他怀里的时候停下。
  他伸手揉了一把谢尔已经干透的头发,过了几秒不见怀里的人有动静,就轻轻勾了下唇角。
  这样都能睡着,真是蠢得可爱。
  第二天,谢尔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黑蒙蒙一片。他稍微缓一下发现自己确实没有困意之后,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
  五点半,才这么早吗……哦,下午五点半。
  他扭头看向旁边的床,发现吴付阳还在睡觉。蒙着脑袋,只剩半个头顶露在外面。
  谢尔轻轻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睡觉习惯,也不嫌闷。
  看了一会儿,不见他有醒来的趋势,谢尔便拿起手机开始刷微博。演唱会的热搜还在第一上挂着,第二是……吴付阳美人如画?
  谢尔点进去,看到铺天盖地的全是吴付阳在演唱会上笑的那一幕,还有最后一场舞蹈中两人对视,他笑的那一下。
  对视那一次,也笑得这么温柔吗?谢尔有点迷茫,当时他已经体力临近透支,脑子根本都没有在转,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笑。
  他视线从手机上挪到旁边被子下面那一团,然后动动手指保存了这几张。
  一条一条划过去,谢尔不知道第多少次看见这个话题——#无邪是真的#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切了小号点进去。
  刚一上号就被私信卡得手机隐隐发烫,翻页都一顿一顿的。得亏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谢尔就也换手机了。谢尔无奈地等了一会儿,然后先点进私信清了一波,只回了几条眼熟的。
  他这个小号建了有三年,差不多进娱乐圈没多久就有了。但是后期发展是他万万没想到的离谱,最后成了一个不能公开的大号。所以他才能在天哥质问他的时候,理直气壮地说他没有小号。
  从一开始偶然看过一张吴付阳的厚涂漫画之后,谢尔出于猎奇和隐隐的炫技心理,画了一张他穿武警服的画发上微博,一周后,他意外地火了。
  他小时候就挺喜欢画画,只是没有系统地学过。后来从高中开始看视频,在平板上自己摸索着画,慢慢地学了个七七八八。但毕竟是高中,文化课为主,所以他不经常在吴付阳面前画,只偶尔赶巧了让他看过几张。
  那张图太火,甚至被顶到了吴付阳的一条微博的热门评论上。谢尔被吓到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敢再上这个号,生怕暴露自己。幸运的是,吴付阳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存了那张图。
  那张图画的时候他特意改了惯用的签名,单个字母E,之前是ER。但是画风是一样的,签名也只是去掉了一个字母。他一直惴惴不安,直到半年之后他才确认,吴付阳可能根本没注意到签名。
  大概就是不接触这个圈子,所以不会刻意看签名,就像平时不看诗集的人不会注意作者一样。
  然后他就放纵了,甚至浪得飞起,画得一张比一张撩,而且……
  我可以胖但我的CP必须结婚:太太,你还接不接稿了呀:D
  民政局:太太你快回来吧!!!演唱会全是糖啊!!!求您出新画啊啊啊啊!
  言之有李:太太还接CP稿吗?这么久不出来该不会是不粉了叭!!!不要啊!你快回来呜呜呜……
  谢尔:……
  他也想呜呜呜,他还想嘤嘤嘤。
  他还他妈的画他跟吴付阳的同人图啊,被发现一定会死的……
  “你在干什么?”
  吴付阳突然出声,吓得谢尔一激灵,手机直接从手里飞了出去,在床边弹了一下落在地上,倒扣在吴付阳的脚边。
  脚边?!卧槽!他什么时候醒的?他为什么会坐在那?!我要死了吗?就这么结束了吗?我才21岁……
  谢尔被吓得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吴付阳弯腰把手机捡起来。
 
  第 11 章
 
  
  吴付阳捡起手机,看都没看一眼,就把手机递到谢尔手里。
  直到浴室门关上,里面传来水龙头水流的声音,谢尔才回过神来。
  差一点暴露,感谢岑阿姨吴叔叔二十年的优秀教育,让吴付阳成为一个极其有教养的人。
  谢尔把手机扔到一边,翻身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又摸索到手机塞进枕头下面。
  艹!吓死我了。
  呆了有好几分钟,他又猛地起来,跳下床,打开房间里的灯,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纸箱子,箱子里面放了很多旧漫画,还有一个套了皮质外壳的iPad,看上去像一个笔记本。
  估摸着阳阳还得有一会儿才能洗完,他得赶紧把这个东西换个地方,要不然等会儿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好拿。
  这是他专门用来画画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画图软件,存的照片也都是微博上的合照和阳阳的单人照,以及他画好的那几十张图。
  他有个毛病,总觉得这东西不放在眼皮子底下不安全,所以就走哪带哪。吴付阳一直知道他藏了东西,但他不知道是什么。
  虽然知道在哪放着,但他不会偷看,这也是谢尔敢走哪带哪的原因。
  行李箱在壁柜空了的那一个格,他们两个的放在一起。
  谢尔抱着iPad轻手轻脚地打开柜门,却发现他的行李箱在下面压着……谢尔啪地一声关上柜门。
  水声停了!
  谢尔忙打开另一个柜门,把iPad随手塞进自己八百年都没穿过的那一摞秋裤里。他随手在挂着的一排衣服上扒拉了两下,做出在挑衣服的样子。
  吴付阳走出浴室,看他一眼,随口问道:“要出门吗?”
  谢尔挑出一件奶白色毛衣、一条休闲裤,扔在床上。手扶着柜门扭头看他:“今天不搬走吗?”
  吴付阳走到小沙发那坐下,还没开口就听见他说:“你脖子那里怎么红了一块?”
  吴付阳伸手往脖子上摸,照着他指的位置摸了一会儿,没有摸到有包或者明显突起。
  “有吗?”
  谢尔看他摸索了好一会儿也没摸到地方,就伸手在他脖子那块红色印记上点了一下,说:“在这呢。”
  说着他又靠近了些,手指虚虚挨着那一块皮肤。
  “好像破了一点点皮,你蹭到哪了?还是自己不小心抓了一下?”
  他一次比一次靠得近,手指若有若无的触碰和他撒在自己脖颈处几乎察觉不到的轻缓呼吸都让吴付阳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不知道,可能不小心蹭到哪了,我去照一下镜子。”吴付阳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起身去了卫生间。
  因为两人靠得太近,谢尔就站在他身前,弯着腰。吴付阳起身的时候手扶了一下他手臂的位置,没有绑起来的头发发梢擦过他的锁骨。
  谢尔看着卫生间没有关的房门,手轻轻搭在略微发痒的锁骨处,舒了口气。
  吴付阳仔细看了一下那一片红,其实是一道红印,大概三公分长,中间几个血点,看着像刮到哪里了,也有可能是指甲不小心蹭到。
  他又抬手看自己的指甲,确实长了一点点,但也只是稍微超过游离线不过一毫米的样子,不至于刮到自己。他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就把它归到和腿上经常莫名其妙出现的淤青那一类里面,反正也不疼。
  “有指甲剪吗?”
  吴付阳走出卫生间,先是往自己的桌子那边走,打开抽屉开始翻找。
  他生活习惯挺好,用完东西都会放回原处,但这种小工具就是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找不找得到基本随缘。
  谢尔正在换衣服,套上毛衣之后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先问道:“指甲刮伤的吗?”
  吴付阳没抬头,视线在抽屉里搜寻,“不是,长出来了一点点,该剪了。”
  谢尔走过来,在他正翻的抽屉下面那一格里拿出来一个小牛皮夹。然后打开,从里面那一排小工具里面拿出来一个斜边的指甲剪递给他。“吶。”
  吴付阳合上抽屉,接过指甲剪坐在旁边椅子上,抽了一张纸垫在桌面上。
  十秒钟后,他皱着眉头喊谢尔,说:“有没有不长这样的,我不会用这个。”
  谢尔一条裤子还没穿完,就被他召唤,只好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那个坏了。剪不了右手吗?你先把左手剪了。”
  等他穿完走过去,吴付阳正在剪食指指甲。
  谢尔弯腰看了一眼,只剪了大拇指。右手大拇指只剪了一下,堪堪挨着游离线。
  谢尔啧啧称奇:“有那么难用吗?我感觉还挺好的啊。”
  说着拉了自己的椅子过来,面对着他坐下。
  “给我,我给你剪。”
  吴付阳松了一口气,把指甲剪递给他,然后靠在椅背上,眉头依旧微微皱着:“这玩意儿就是设计来给别人剪的吧,怎么看都没办法给自己剪右手。”
  不等谢尔回应,他又补了一句:“左手也费劲。”
  谢尔笑了一声,倒也没有太认真,顺着他说:“确实不太好剪,我第一次用这个的时候差点剪到肉,后来用惯了就好了。”
  “不过,说不定还真是专门给别人剪的。”谢尔捏着他的手指,头低着,声音也放轻了。
  “你看,这样剪顺手很多。”
  说是长了,其实也只剪下来特别细的一小条弧线。这是吴付阳的习惯,受不了指甲冒出来,哪怕是一点点。谢尔也差不多,两人虽然性格差异明显,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很多习惯都一样。
  吴付阳嗯了一声,视线落在他的头顶。
  这人睡了一觉起来,还没来得及洗漱,头发乱成一蓬,像睡炸毛的猫科动物。
  “叩叩。”
  “阳仔,谢耳朵,起来了吗?”
  是天哥。
  “进来吧,门没锁。”吴付阳提了点音量,冲着门口喊。
  天哥推门进来,嘴里念叨着:“那几个小崽子嚷嚷着搬走前出去聚个餐,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火锅……你们在干嘛?”
  天哥愣愣地看着屋里相对而坐的两人,其中一个还双手捧着另一个的手,头低着。
  吴付阳扭头看他,语气平淡中透着一点莫名其妙:“剪指甲。”
  天哥哦了一声,他还以为这俩人在干嘛呢。
  “那想吃什么啊?我去订位置。”天哥晃了晃手机,坐在小沙发上看他们俩。
  谢尔已经剪到另一只手,头也不抬地开始报菜名:“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天哥:“……”
  天哥不想回应,但又好奇他是不是真的会背,便问道:“还有吗?”
  “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谢尔不负期望,又背了几个。
  天哥“嚯啊”一声,接着问:“还有呢?”
  谢尔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一边剪一边说:“你先把这一串儿给我点了,我再接着说。”
  天哥:“……”
  吴付阳笑了一声,他知道谢尔就会这些,也知道天哥纯粹是好奇,不可能真给他点。
  天哥清咳了一声,说:“那行,就火锅吧。”
  然后就往外走,关门前又说:“七点出发,记得啊。”
  门彻底关上之前,天哥听见谢尔说:“你看剪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门关上了,他没听见吴付阳的回应,但他想起了刚进门的时候,他有一瞬间觉得这俩人像是在玩什么奇怪的Play。
  这不是他的问题吧,哪有人让别人给自己剪指甲的……哦,有,美甲店什么的。
  那哪有男的愿意给别的男的剪指甲……应该没有吧?
  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人士,天哥没有这样的经历,只有他妈给他剪过,还是在他小学一年级之前。
  但天哥扪心自问,如果吴付阳拿着指甲剪伸手过来让自己给他剪指甲,他又确实不会拒绝。
  因为他不敢。
  屋里,吴付阳抬手正正反反看了两眼自己的指甲,矜贵地嗯了一声。
  谢尔收了指甲剪,去卫生间洗漱。
  吴付阳翻出了两人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他带来的东西不多,有一部分是直接留在这里的,毕竟不能保证会不会突然有什么活动需要他们住一起。不过五分钟,吴付阳就已经把要带走的东西挑出来堆在床上了。
  头发有几缕压不下去,谢尔稍微沾湿了一点头发,拿毛巾胡乱擦了几下。擦到一半,他动作一顿,谢尔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他是怎么睡过去的?
  他把毛巾铺在枕头上,然后躺在床上,然后快睡着了,然后阳阳把他叫醒了,然后给他吹头发,然后呢?
  然后呢???
  卧槽,不会吧……
  他肯定是吹着头发睡着了,吴付阳的手指拨弄他头发的时候特别舒服,再加上暖乎乎的风,刚吹没几下就稍微有些犯困。
  坐着睡着只有四种情况,往前后倒,或者往两边倒。但是他当时的姿势明显是往前倾斜,要倒的话只能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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