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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攻略阎王(推理悬疑)——云卷袖

时间:2021-01-06 10:24:42  作者:云卷袖
  宋流光拦住他,“既然不喜欢,就赶紧把图册还给我,那可是我废了好大功夫才买到的。”
  还书?书让你的心上人没收了!找他要去吧!谢载月十分想吼出这句话,可有心无胆,只好敷衍道:“王爷,对不住,那几本图册被我不小心弄坏了,多少银子,我陪你。”
  “弄坏了!”宋流光睁大了眼睛,眉毛高挑,诧异道:“你对我的图册到底做了什么!”
  说着挥起折扇就要和谢载月拼命,“谢载月看招,我要和你拼命!”
  谢载月理亏,不想动武,只是一味闪躲,可宋流光怒气冲冲,不肯罢休。
  于是,一整个早饭时间,宋流光都在追着谢载月满大理寺跑。
  直到,颜寒将宋流光的扇子夺了过来。
  宋流光骤然被拦,始料未及,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颜寒站在一侧好整以暇,展开扇子若无其事的看了看,冷冷道: “原来载月那些图册,是你给的。”
  二人一趴一站,本就高低落差极大,加上颜寒语气森森然,武力又绝对压制,天不怕地不怕的宋流光忽然哆嗦起来。
  “颜大人,我……真不怪我,都是谢载月那小子!”宋流光鸵鸟般埋着头,支支吾吾道。
  “再找几本来。”颜寒淡淡道。
  “啥?”宋流光傻了。
  “我说,再找几本来!”颜寒压低声音,但语气稀松平常。
  “你真是颜大人?”宋流光呆滞了。
  颜寒瞪他一眼。
  美人娇嗔,宋流光酥麻了片刻,认定此人确实是颜大人。
  “你听我说,这画册要......”颜寒低声交待,宋流光表情逐渐扭曲失控。
  再说谢载月,他原本只想安安静静吃个早饭,谁知道硬是被宋流光追的累如狗。
  好不容易甩掉了宋流光那厮,急忙一路小跑去了厨房,顺了两个透凉的馒头,坐在台阶上辛酸的啃着。
  忽然,旺旺不知从何而来,坐在谢载月身侧,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谢载月瞧见他,就想到昨晚被咬的事情,连忙卷开裤腿看,只见小腿上果然有四个牙印。
  “死胖猫,你还敢出现!”谢载月忿忿道。
  旺旺没有答话,只是低下头,对着伤口轻轻一吹,那四个牙印立刻没了,谢载月也恢复了光滑洁白的一条好腿。
  可见到这一幕,谢载月忽然有些出神。
  “喂,你还生我的气?”旺旺用头拱拱他。
  谢载月垂眸道:“还在离恨山的时候,师姐曾让我去后山采药,那时候正是春天,后山蛇很多……”
  “所以你被蛇咬了?”旺旺打断道道。
  谢载月点点头,看着旺旺,喃喃道:“是小师弟救了我,他帮我吸毒,又找来草药敷上,可是刚将我背回去,他便病倒了。”
  旺旺罕见的有些温柔,他跳到谢载月膝头,柔声道:“你师姐八成是在害你,只有你小师弟对你好。”
  谢载月没有答话,思绪又回到了那年的离恨山上。
  连斐病倒了,师姐师兄大发雷霆,不但狠狠抽了他几鞭子,还将他锁在柴房,不许他去探病。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连斐没有来找他,师姐师兄也没来看过他。
  这代表的是,小师弟病情没有好转。
  谢载月想到这里心如刀割,不由发了狠,不顾饥饿和鲜血淋淋的后背,拼命的砸锁揣门。如同林中为了守护幼崽奋力一搏的野兽,拼尽全力,只为了挂念的人平安无事。
  也许是上天开眼,柴房的门并不牢固,很快就在谢载月大力攻击之下,轰然倒塌。
  谢载月狂奔去了连斐卧房,一眼便看见那个从小自己抱着长大的师弟,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师父呢!师父呢!”谢载月吼道。
  师姐看他一眼,先是诧异后来慢慢平静下去,“大师兄去找了,到现在还没有音信,师娘也不知道师父这次又去哪云游了。”
  谢载月咬着唇,拨开师姐,伏倒在连斐床边,握起谢载月的小手,唤道:“连斐,是我,你醒醒。”
  师姐道:“别叫了,没用,这三天他从未醒过。”
  谢载月不听,依旧叫道:“连斐,我是四师兄,你别再睡了。”说着,已经泪如雨下。
  谢载月承认连斐的性子很恶劣,霸道骄纵、蛮不讲理,但是他对自己却是十分维护,真心相待,而且这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怎么还没长大成人,成家立业,就要为自己而死?
  谢载月不能原谅自己,更不能原谅恶作剧的师姐师兄。
  “连斐,你若死了,我先杀了……”
  谢载月话没说完,忽然手中一紧,那双小手竟然反过来握住了自己。
  谢载月一愣,接着大喜,抬头去看,连斐果然睁开眼睛正在看他。
  “师兄,你……怎么流血了……”连斐虚弱无力,说话断断续续,“师兄,你别哭,我……没事……”
  谢载月抹掉眼泪,郑重道:“连斐,你一定要挺过来,等你好了,我屋里你看上什么都拿去,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要学什么剑法我都去求师父教给你。”
  连斐对于谢载月来说,是同门师弟,更是亲人手足。他会保护他,照顾他,一直到他白发苍苍。
  “后来呢?”旺旺将小脑袋放在谢载月手上,柔柔问道。
  谢载月对他笑笑,道:“后来师父回来,运功逼出蛇毒,连斐便慢慢好转了。”
  秋风乍起,少年衣袍翻飞,院中秋桂摇晃,送来阵阵甜意。
  白虎旺旺蓦然道:“载月,如果以后你再见到连斐,一定要原谅他。”
  谢载月不解其意,正要询问,旺旺却一跃身跳回地面,声音恢复了专横霸气:“载月,我们走吧,赵新南来了。”
 
 
第三十三章 
  赵新南诚惶诚恐的喝着茶,状似无意的扫过颜寒和谢载月,心想这大理寺的人怎么又要找自己问话?
  无辜之人,却要三番五次遭受这样的惊吓,大理寺你们到底会不会查案?
  “赵新南。”颜寒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然开了口。
  “小的在!”赵新南放下茶盏,立刻笔直站好。
  谢载月挥挥手,笑道:“赵老板,放松点,我们只是了解些情况,你别怕。”
  “不知各位老爷想知道什么?”赵新南恭敬道。
  谢载月道:“赵老板态度很好,谢某很欣赏。”
  赵新南失笑道:“谢大人快别打趣我了,赵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颜寒眸光淡然,缓缓问道:“清乐香的配方,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配方?”赵新南呼吸一窒,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尴尬的盯着地面,“这个我可以不说吗?”
  “不可以。”谢载月和颜寒的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急切一道冷峻。
  “是我……捡的。”赵新南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捡的?”谢载月显然不信,“在哪捡的?本官也去撞撞运气。”
  “赵新南,撒谎,也会吃牢饭的。”颜寒淡淡警告道。
  “别,别!别抓我!”赵新南一着急,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那还不快说。”谢载月拍了拍桌子。
  “好吧……那配方是我……”赵新南捏起拳捶了下膝盖,“是我偷来的。也不算偷,谁叫他当时喝多了。”
  谢载月和颜寒对视一眼,催促道:“从头说来。”
  赵新南叹了口气,说道:“二位大人也知道,在汴城,我们赵记向来比钱记和秦记矮半个头,我知道是我天资愚钝,才制不出上等的颜值香露,可是我不甘心,我们赵记也是百年的老字号,不能在我手上走向没落吧。”
  想起钱记和秦记的香露,谢载月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赵新南一看谢载月认可了这句话,心情更差,破罐子破摔道:“有一日,我去得意楼喝闷酒,谁知道那天得意楼爆满,根本没有位置。可因我是熟客,也不想等待,掌柜便安排我和一醉醺醺的少年同坐。”
  那少年穿着钱记的衣服,已是烂醉如泥,正满口说着胡话。
  “他为什么……不要,为什么,这可是我……千辛万苦,嗝,找到的配方。”少年双颊坨红、醉眼朦胧,说的话也是断断续续,“这配方……梦寐以求,我偏要偷来送人!”
  赵新南看着少年的打扮,思量着少年的醉话,心思一动,主动搭话道:“这位小哥怎么一个人喝酒?”
  少年抬起头,盯着赵新南看了半响,忽然咧嘴一笑,“是你!来,咱们一起喝酒!”
  赵新南讶然:“你知道我是谁?”
  “怎么不知道,赵老板我会,嗝,不知道?”少年笑嘻嘻道。
  赵新南略一皱眉,扇扇面前的酒气,故作温声,“既然小哥见识我,就算我们有缘,今天这顿我请了,随便吃、随便喝!”
  少年软如烂泥,他拍拍赵新南的肩膀,道:“还是你够意思!不像他,一点也不领情!”
  赵新南倾过身子,问道:“谁不领情?你说出来,我去帮你教训教训。”
  少年看他一眼,笑道:“就你?你差他还远着呢!”
  “哦?这么厉害,赵某更想一会了。”赵新南不动声色的套着话。
  少年果然上钩,仰天大笑一阵,讥道:“赵老板,你连姓钱的比不上,怎么还敢和秦老爷比?”
  穿着钱记的衣服,却说着钱相的坏话,非但如此,还将钱相的对头捧到天上去,这孩子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既然你如此钦慕秦言,为何又说他不领情?”赵新南呷了口酒,他自感今天这顿饭绝对会收获匪浅。
  少年早都喝的不知今夕何夕,赵新南三番五次试探,他终于打开话匣子,“秦言!他!是我的恩人!我想报答他!”
  又一杯酒下肚,少年大舌头起来,赵新南仔细听,才拼凑出一个事实。
  这少年只身进京,本是寻人的,谁知道人没找到,包裹却让黑莲堂的人给抢了。
  身无分文又人生地不熟,他在街上流浪了五天,饥肠辘辘,蓬头垢面,甚至思索起要不要去卖身为奴,就在这时秦言从天而降,收他回府做了小厮。
  秦言素来温文尔雅,对下人也是关爱有加,一生坎坷颠沛的小孩很快便将对方当做神明一般,整日想着报恩。
  后来竟然私自决定去钱记做工,再获得钱相的信任以后,居然偷出了钱记准备新上市的香露的配方。
  小孩奉给秦言,还顺道出了打压对方的主意若干。满以为秦言会高兴,可他万万没想到秦言乃是真君子,居然连那配方看都没看,就让小孩还回去。
  小孩冒着极大风险得来的东西,却让对方弃若敝屣,心中郁闷,这才出来借酒浇愁。
  “所以你便趁着小孩醉酒,偷拿了那张钱记的配方?”谢载月板起脸问道。
  赵新南扑倒在地告饶道:“大人,我真是一时鬼迷心窍!再说那方子我不拿走,我看那小孩也不会还回去,最后谁知道会落在哪里……”
  “闭嘴!”谢载月脸色不豫的打断道,“那张配方呢?”
  赵新南一个激灵,连忙起身,在袖中一阵摸索,不多时,找出一个小锦囊,颤颤巍巍的奉上,哭丧着脸道:“要不是这个配方,我也不至于惹上一身麻烦!大人您赶紧去查那少年,我现在想想,估计是他使了一石二鸟之计啊!”
  谢载月接过锦囊,取出里面的纸卷,仔细看了起来。
  赵新南看着谢载月的脸色,小心道:“事有轻重缓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小孩,至于小人,完全可以自我反省!”
  颜寒冷道:“那少年叫什么?容貌可有特征?”
  赵新南道:“好像姓吴,叫啥我就不知道了,特征……也没啥特征,就是个子高。”
  “难道又是吴念?”谢载月蹙眉道。
  “好像是这名!”赵新南猛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颜寒轻轻颔首,“赵新南,你偷拿赃物,这笔账还记在大理寺,之后到底怎么处理,全看你的态度,知道吗?”
  语速不疾不徐,声调不高不低,毫无感情,毫无温度,让赵新南胆寒异常,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室内恢复平静,旺旺立马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蹲在书案上,正色道:“你们觉得这是吴念的一石二鸟之计吗?”
  “不是,《生死薄》异动并非因吴念而起。”谢载月一口否决,钱相是被恶念附身之人,这是他们早都知道的事实。
  旺旺用一种看考试作弊之人的目光打量着谢载月,不咸不淡道:“这倒是个理由。”
  “作恶,不一定非要有恶念附体。”颜寒慢悠悠开了口。
  谢载月一凛,“你是说吴念有问题?”
  此案伊始他便被困在了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里,那便是他和颜寒来地府就是要揪出被恶念附身之人。可是世人千千万,会杀人越货的人也有不少。钱相固然有问题,可是他的死未必没有别的蹊跷。
  眼下经过旺旺和颜寒一明一暗的点拨,他恍然想到,真相可能和他的推测还有这不小的出入。
  颜寒默然片刻,肃然道:“吴念,我们查查便知。”
  “这张配方研究出什么了?”旺旺拍拍谢载月的手,手里攥着的薄纸也簌簌作响。
  谢载月将那纸放在桌上,沉声道:“这张配方确实是钱相的笔记,但是夹竹桃有毒,他不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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