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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攻略阎王(推理悬疑)——云卷袖

时间:2021-01-06 10:24:42  作者:云卷袖
  段乾坤却看着端坐的颜寒,恭敬道:“颜大人,你的意思呢?”
  颜寒没有回答,只将询问的视线投向了谢载月。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谢载月身上。
  谢载月正在想旺旺到底去了哪,颜大人为何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猛地见大家全都目光炯炯的望着自己,好似要在自己身上盯出个窟窿来,怔愣片刻,不解道:“怎么了?发生什么?”
  众人:“……”
  颜寒若有所思的看着谢载月,半响才转过头道:“莫桥然是一定要查的,就算他不是凶手,凶手也一定和他有关。”
  除此之外,他还担心谢载月此番还阳只剩四日,届时抓不到凶手,万一失了谢载月这缕魂魄,后果不堪设想。
  那边宋流光闻言,苦着一张脸,萎靡道:“可陛下护着他,咱们怎么查?”
  段乾坤想想,大义凛然的站起身,肃然道:“不怕,你们尽管去查,陛下那里有我顶着,出了事,我负责。”
  堂内只有他站着,坐着的众人仰望着段大人,忽然就觉得大理寺一把手好生伟岸,气场简直一米九,不由胸怀激荡,斗志昂|扬。
  正待出发,段乾坤的嘟囔声却飘进了他们的耳朵:“唉,还是去找找老张,把他拉下水,出了事俩人一起扛可能会比较好吧?”
  领头的颜寒和谢载月,无言对望一眼,装作没听见,依旧跨出院门,朝莫桥然宅邸而去。
  莫桥然的宅子紧邻他老丈人那座豪宅,依附在旁侧,原本的高大的门楣居然也稍显薄弱。
  也许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或者是此等丑事早已满城风雨,昨夜风狂雪浓,莫桥然门前的积雪不浅,居然无人打扫。而且这层积雪毫无规矩可言,横躺在当朝礼部尚书的门前,却纷乱不已,刻着一行又一行落错的鞋印。
  可以想见,今日的莫府是如何的慌张奔忙。
  宋流光将扇子别在腰间,脸上邪光一闪,正要去叩门,却瞥见那赵溪骑马而来。
  宋流光皱了眉,大声道:“怎么又是你!”
  赵溪没有理他,翻身下马,对着颜寒一揖,大方道:“颜大人,张大人派我来给你们打个下手,今后几天,我都听大人指挥。”
  颜寒点点头,平静道:“有劳了。”
  可宋流光却颇不平静:“赵溪,怎么哪都有你?你说,你是不是张步寻派来的卧底?或者……是我老娘派来监督我的?”
  赵溪面不改色,径直向前,有礼又有力的敲了数十下莫府大门。等待许久,门内才传出个不耐烦的声音:“今日老爷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赵溪高声道:“大理寺查案,还请开门。”
  里面那人不为所动,大言不惭道:“不见不见,我们老爷有没犯事,查哪门子案。”
  赵溪仍旧认真道:“这与犯法与否并无关系,根据本朝律例,人人都有配合查案的义务。现在大理寺少卿亲至,有些事情想求证,还请莫尚书一见。”
  里面人冷笑一声,道:“我们老爷当朝二品大员,大理寺少卿几品呀?还想指挥我们老爷?”
  谢载月这就不高兴了,心想你们瞧不起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瞧不起颜大人,当下越众而出,走到赵溪身侧,故意笑道:“都说莫老爷为人方正,最是守礼,可下人怎么如此托大?莫非这莫大人……假仁假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那边人果然慌了,怒道:“小子,别乱说。”
  谢载月收了嬉笑之意,冷声道:“哦?是我乱说?那为何莫尚书拒不开门?是不是心中有鬼,不敢见我们大人!”
  此言一出,门内外静了半响。
  谢载月一干人左等右等,不见门开,宋流光大爷脾气一上来,就要翻|墙而入。
  恰在此时,大门被人从里推开,走出位四十来岁,步伐矫健,面容和善的中年人。
  宋流光认识莫桥然,赶紧转个头,似笑非笑的靠过去,打趣道:“莫大人,连本王也敢不见?”
  莫桥然的完美人设,简直就是按照宋流光的反面设计的,两人品行背道而驰,自然相看两厌,非常地不对付。
  莫桥然略一拱手,沉声道:“不知王爷大驾,有失远迎。”
  宋流光点点头,大咧咧摇着扇子进了莫府。
  莫桥然这才看见他背后的颜寒,不由面露惊艳之色,魂游九天之外。
  颜寒目不斜视,神色如常,与莫桥然擦肩而过。
  大理寺众人想到莫桥然爱好,俱是一凛,赶紧跟上颜大人,将其护在中央,阻挡住身后色鬼的视线骚扰。
  莫桥然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不已,踟蹰一阵,才跟了上去。
  一入莫府,却见位中年美妇带着几位下人,正从院中飘然而过,见到他们,并无招呼之意,只将视线轻移,恶狠狠剜了一眼莫桥然。
  谢载月见状,与颜寒耳语道:“看来是莫桥然的夫人。”
  莫桥然果然神色巨变,喃喃道:“夫人,你……”
  才吐几个字,莫桥然忽然噤了声,好像怕妻子当着外人面发难,又怕妻子这样飘然而逝,丝毫不给自己面子,一时进退两难,愣在原地。
  莫桥然的夫人于思晚,前任宰辅于欣然独女,自小娇养,心气极高,偏偏他这不争气的夫君非但狎妓,还闹得人尽皆知,让她颜面全无,再想到丈夫平时体贴多半是虚情假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为了一双儿女,恐怕早回了娘家。
  此时正准备去娘家哭诉,却迎面碰到一干公差,更是忧愤交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莫桥然被于思晚瞪得浑身发毛,思前想后,还是快走几步,低声央求道:“思晚,他们是大理寺来的,就给为夫一点薄面,去岳丈家暂且避避,待我打发了他们,就去接你。”
  于思晚见丈夫低三下四的求自己,心中泛起些悲哀之意,可更恨这人没有骨气,敢做不敢当,怒上心头,低吼道:“报应,这就是报应!”
  谢载月听到此处,不由心思一动,干脆走上前去,同于思晚打了个招呼。
  于思晚见这后生和儿子年龄相仿,有礼有节,样貌又好,怒火稍散,哑着嗓子道:“这位大人见笑了。”
  谢载月不置可否,转而道:“夫人,这是要出门?”
  于思晚点点头,良好的礼教让她迅速找回端庄,只怅然道:“去父亲那里走走。”
 
 
第八十三章 
  谢载月在莫桥然身上并没有感受到恶念膨张的气息,是以有此推论,刘渝等人却是不知原委,心里纳闷,想要再问,可见谢大人一副心事忡忡的模样,也只好暂时闭了嘴。
  莫桥然引着众人来到正堂。
  莫府正堂布置简单,桌椅无华,茶水普通,茶具粗糙。显然,莫桥然行事作风,无一不体现着他高雅清白的人设。
  趁着莫桥然和宋流光争锋相对的寒暄,下首的谢载月和颜寒咬耳朵:“我看着莫桥然恨不得将“正人君子,清廉无双”八字刻在匾上,挂在堂中。”
  颜寒还未说话,那边莫桥然咳嗽一声,问道:“谢推官,可是有什么问题?”
  谢载月转而一笑,问道:“下官确实有一个问题。”
  莫桥然看着他,淡定道:“不知是什么?”
  谢载月:“下官想知道,莫大人如此高风亮节,到底会得罪谁?”
  莫桥然一愣,脱口道:“谢大人觉得我是冤枉的?”
  谢载月没有回答,问道:“莫大人,昨晚你可去过醒醉楼?”
  莫桥然闻言,脸色陡然紫红起来,不知是恼还是羞,静默半响,才僵硬道:“没去过,楚洛也绝不是我杀的,本官和楚洛根本就不熟系,为何要杀他!”
  宋流光斜他一眼,嘟囔道:“莫桥然你这就叫掩耳盗铃吧?如今你上醒醉楼的事人尽皆知,还装什么蒜?”
  莫桥然恼怒道:“道听途说,不足为信!”
  宋流光猛地将扇子拍在桌上,大声喝道:“不妨告诉你,本王是醒醉楼的东家,你在楚洛那里干的好事,本王一清二楚!你不就是……”
  谢载月怕宋流光耽误问讯,也不想他将楚洛难言之隐就这样抖落出来,便暗地里给颜寒使了个眼色,颜寒会意,宋流光声音忽然就嘶哑起来,后面一串话好似青蛙唱歌,不知所云。
  谢载月站起身,假模假样的关切道:“想必是急火攻心才哑了喉咙,赶紧喝点水润润。王爷,你别急,别瞪我,休息一会肯定能好。”
  莫桥然嫌弃道:“为个青楼女子,王爷也真是拼命,难不成您老也是楚洛的裙下臣?”
  宋流光愤然起身,呱呱叫着要去和莫桥然拼命。身侧赵溪和谢载月见状,一人一只胳膊,赶紧将他拉住。
  赵溪大义凛然道:“谢大人你只管去问话,我陪王爷去院中走走。”
  谢载月略一点头,继续问道:“莫大人,你说你昨夜没去醒醉楼,那又身在何处?”
  莫桥然一噎,想了许久,依旧道:“没去就是没去,不信你去醒醉楼里问问,看看可有人见过我?”
  谢载月已经表示了相信莫桥然不是凶手,可莫桥然还是不肯配合,难免有些恼怒,沉声道:“莫大人走小门,爬窗户,自然没有人能看见你。”
  莫桥然神色巨变,结巴道:“你……你……”
  谢载月一笑,拿出那珠光宝气的刀,正色问道:“莫大人,可认识这把刀?”
  莫桥然一见,震惊道:“这刀怎么会在你手里?”
  谢载月仔细看着莫桥然神情,肃然道:“莫大人,这刀是在案发现场找到的!”
  莫桥然那原本挺拔的身躯,忽然就佝偻起来,他喃喃道:“谁要害我?”
  谢载月正色道:“莫大人,人要懂得自救,若你再一味隐瞒,就算是阎王亲临也救不了你。”
  刘渝适时威胁道:“此案人证物证俱全,至于口供这东西……在牢里关几天,就都有了……”
  话虽如此,莫桥然却还是纠结。他想若在男女之事上被揭了老底,这一世英明岂不毁于一旦,到时候不说陛下会如何反应,岳父大人恐怕也再难容忍自己。
  可是如果不配合大理寺,又进了真凶的圈套,到时候就不止是身败名裂那么简单。
  这凶手到底和自己什么仇什么怨?为何非要将他逼入此等死循环?
  就在莫桥然思绪如涌之时,颜寒忽冷冷道:“莫大人,就算你不肯承认是醒醉楼的常客,难道汴城就不会流言四起?难道别的知情者就不会将你抖出来了?”
  莫桥然一呆,心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他去醒醉楼一事虽然极其隐秘,可家中还是有一两个贴身小厮知道,醒醉楼那边自然也有几人知情,就算他能死扛到底,这些人难道能一直不说?再说,现在楚洛一案正是汴城热点,肯定少不了添油加醋的造谣者,若传到岳父耳中,还能对自己存几分信任?
  颜寒淡淡看他一眼,又幽幽道:“莫大人就不好奇,这真凶为何要如此害你?”
  此话正中莫桥然七寸,他发泄似的大叫一声,接着双手捂脸,崩溃道:“到底谁要害我!”
  话已至此,莫桥然已权衡过利弊,就算他不开口,从前苦心维护的形象已经蒙尘,朝中上下对他的看法肯定会变,说不准还会稀里糊涂当了替死鬼,让真凶逍遥法外。
  思及至此,莫桥然只好木然开口:“我,我昨夜是去过醒醉楼,可我走的时候楚洛还活着!”
  谢载月眸中光亮一闪,问道:“几时去得,又是几时离开?”
  莫桥然回忆半响,呆呆道:“大概是子时初刻到的醒醉楼,不到寅时就离开了。”
  楚洛死亡时间大约在丑时到寅时,如果说莫桥然走的时候楚洛还活着,那么凶手应该是在莫桥然走后立刻动的手。
  谢载月道:“你走时,楚洛可有什么异样?”
  莫桥然道:“楚洛那天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我走的时候,她已经醉的昏睡过去,这……这算异样吗?”
  谢载月蹙眉思索,又拿起那刀,问道:“这刀,你怎么解释?”
  莫桥然道:“这刀……我,我也不知道啊,陛下恩赐虽多,但我为了自谦,很少示人,从来都收在书房之中。”
  谢载月思索道:“放在家中的刀,却成了案发现场的凶器,这说明……你家中有内贼。”
  莫桥然一怔,那边颜寒又问道:“昨夜你去醒醉楼,都有什么人知道?”
  莫桥然道:“府内两个小厮。”
  颜寒道:“这两人现在何处?”
  莫桥然紧张兮兮道:“他们有嫌疑?”
  刘渝从怀中取出那封钉在刑部大门的怪信,递给了莫桥然。
  莫桥然一看,大惊失色:“这……难道是他们俩出卖了我?”随即喊道:“来人!去将小飞和小□□来!”
  不多时,仆人折返,身后却只跟着一位少年,矮矮胖胖,容貌普通。
  莫桥然见只有一人前来,心中大惊,慌忙问道:“小浪呢?”
  小飞吃惊的扫视一圈室内,怯生生道:“小浪今天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小飞和小浪是莫桥然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孤儿,从小当做半个儿子养,信任非常,预备培养成自己的左膀右臂。所以当莫桥然出门放荡之时,放风报信和帮着他隐瞒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小飞和小浪身上。
  两个少年,一个站在小门外等着主子寻欢作乐,一个在府内盯着于思晚动静,一年配合下来,从无差池,莫桥然这才能将家里瞒得滴水不漏。
  可今日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莫桥然先安排人去小浪平时爱去的地方找人,接着厉声问小飞,是否将他秘密告诉了旁人,是否发现小浪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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