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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备胎的自我修养(穿越重生)——刘狗花

时间:2021-01-07 13:39:26  作者:刘狗花
  “你这么打扮还挺好看的哈。”司以钧笑着说。
  他五官冷硬,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反射着周围暖黄色的灯光,一笑起来,水光潋滟的,看得顾言湛莫名有些耳根发烫。
  顾言湛心跳骤快,连忙急匆匆地抬手,将头发整理好了。
  出于上流社会的社交礼仪,他今天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领口系着一个酒红色的领结。他柔软的短发用发胶梳到脑后,看起来端正又俊朗,全然是个贵气端庄的小少爷。
  当然,顾言湛是看不到自己这会儿的样子的。
  他在暖色的灯光下,五官被修得柔和温柔。他本来就生得清朗漂亮,气质又冷清疏远,难得露出这幅羞赧的模样,显得特别的可爱。
  司以钧骤然被抽走了烟,也没和他抢,慢悠悠地将骨节分明的手搭在白石栏杆上,垂眼打量着他,问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顾言湛整理好了头发,把烟丢进了垃圾箱里,说道:“我就上来透透气——你怎么不和你爸爸和哥哥一起?”
  司以钧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抬头看向远处。
  “我只答应了我哥到这儿来。”他说。“没答应别的。”
  顾言湛能看出,司以钧对他哥哥很信任,但却很不喜欢他的父亲。想到自己听到的那些关于司维兴的过往,又想到司以钧被他妈妈虐待过,顾言湛多少能理解其中的原因。
  虽然这个人的确挺招人烦的,但顾言湛还是忍不住有些同情他。
  “你今天……其实做得已经很好了。”顾言湛别别扭扭地小声说。
  “好?”司以钧侧过头来看他。“哪儿好了?”
  他身上的正装被他穿得乱七八糟,丝毫没有矜贵的仪态,却意外地符合他的气质,让他有种反叛者特有的不羁。
  顾言湛却认真开口道:“想必你爸爸很想一家团聚,带你认识认识他的伙伴们……你愿意来,就已经足够了。”
  “一家团聚?”司以钧转过头去,低笑出声。“哪儿来的家啊。”
  他这句话声音很轻,说出口的瞬间就被夜风吹散了。
  但顾言湛还是听见了。
  他抬头看向司以钧,只见他放空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讥诮和冷漠。
  果然,男主这样的性格是有成因的。但凡他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也不会长得这么歪。
  顾言湛没有再说话,陪着司以钧在露台上站了许久。
  京城在北方,如今已经是初秋了,风有点冷,顾言湛的西装又很薄,站久了就有些冷。
  他看着司以钧挺拔的侧影,一点都不见瑟缩,心里有些不服气。他悄默默地打了个寒噤,喝了口饮料掩饰过去。
  接着,一件西装外套就落在了顾言湛的肩膀上,将他裹住了。
  温热的气息,带着司以钧身上干净的味道,将他暖暖和和的裹住了。
  顾言湛抬头看过去,就见司以钧垂眼,冲着他痞里痞气地笑。他鼻梁上的那颗褐色的小痣,潋滟着一股别样的风情。
  “冷了就进去。”司以钧说。“在这儿吹什么风呢?”
  顾言湛就势要把外套还回去。他一个大男人,披着人家的衣服算什么事?也太不爷们了!
  顾言湛开口:“我不冷……阿嚏!”
  刚开口,他就鼻端发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司以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披着吧。”
  顾言湛:“……。”他抿了抿嘴,脱外套的动作尴尬地停下了。
  司以钧身上的黑衬衣布料服帖,能勾勒出他身上流畅矫健的线条。他往白石栏杆上慢悠悠地一靠,抬手一拽,就把脖子上昂贵的领带随手丢在了地上。
  顾言湛看向他,两人相对无言。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司以钧的眼神有些烫,让他有些不自在地转开了视线。
  ……可能还是因为男主太帅了。顾言湛心里偷偷想。
  就在这时,司以钧忽然开口了。
  “虽然这宴会没什么意思……但是今天晚上的星星,倒是挺好看的。”
  司以钧看着顾言湛,慢悠悠地说道。
  什么星星啊?顾言湛抬头看向天上。
  天上一大轮明亮的月亮,只有稀稀疏疏几颗星星,哪儿好看了啊?
  莫名其妙。顾言湛在心里吐槽道。
  ——
  司梁致被佣人推到卧室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佣人替他揭开腿上的毯子。他今天坐了太久,腿已经有些浮肿。两个佣人将他扶到床上,又去替他准备今天吃的药。
  在床头上堆了小小的一堆药片。
  司梁致皱着眉看了一眼,维持了一天的得体笑容已经消失了。他脸上满是倦意,吹着眼,嘴角也耷拉着。
  “父亲睡下了吗?”他问道。
  旁边的管家连忙说:“老爷刚睡下。老爷今天心情很好,大少爷放心。”
  司梁致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摆手让他们退下了。
  管家和佣人们无声地退出了他的房间。
  司梁致长长出了一口气,靠坐在床头,抬手缓缓地按揉着自己的眉心。
  没有起到丝毫作用。他心想。
  自从父亲将司以钧认回家,司以钧第一次到父亲的办公室,他就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是自己极其强劲的一个敌人。
  他长得很像父亲的那个死去的心上人,又早早暴露出了天才般的商业直觉和思维能力。与他相比,自己就算是长子、是正室的孩子,也没有丝毫优势。
  所以,他从司以钧回家时,就开始筹谋。他获得了司以钧的信任,将他养废,让司以钧和父亲的关系越来越僵硬。在事业上,他也用尽了全力,想通过司家企业的发展,将自己的能力展现给父亲看。
  甚至他派人在宴会之前围堵司以钧,让他以一种小混混的姿态出现在宾客们面前。
  可是……还不够。
  父亲还是没有放权给他,甚至今天在生日会上,用那样的语言向众人介绍司以钧——那些话,他从来没有用在自己这个长子身上过。
  为什么呢。这么一个野蛮的、丢人的废物,凭什么得到这些呢。
  司梁致缓缓闭上了眼睛。
  还是不够……。他这么想着,缓缓拿过手机。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的手指已经落在了一个电话号码上。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沉吟片刻,又将手机收了起来。
  还不至于。他心想。
  接着,他抓起床头柜上的那一把药片,又拿起水杯。
  这些药,他从小吃到大,数量在一点一点地增加,却一直没什么明显的作用。他看着那把药,皱着眉头,还是闭上眼,将那些药送进了口中。
  他这个破败没用的身体……还有很多事需要做。
  他抬头喝水,将药片送了进去。接着他躺回被窝里,闭上了眼。
  “你爸爸是个骗子,把我们梁家的东西都骗走了。”他想起了他母亲临死前,浑身是血,将他保护在身体之下时说的话。
  “梁致,你不能忘了自己的名字里,有一个梁字。那些东西,都是你的,不可以让旁人抢走了。”
 
 
第20章 
  到了周一,就是奥兰德中学开学考的日子了。
  而司以钧在校外打架斗殴的事也在学校里传开了。听说是个恰好从那里路过的学生,看到了这一幕,还拍下了照片,在星期一第一时间报告给了司以钧的班主任。
  出于要保护那个学生,老师们并没有说是哪个学生打的小报告。顾言湛知道,萧雨涵当时根本顾不上拍照,所以压根没有怀疑她。
  可是,萧雨涵告发了司以钧的传言却也甚嚣尘上,没多久,全校的学生都知道了。
  顾言湛坐在考场上时,忍不住回头看了司以钧一眼。
  奥兰德高中的考场并不是按照成绩划分的,而是随机分配,每次在一个考场中的人都不一样。
  而这一次,顾言湛恰好和司以钧坐在一个考场里,还恰巧是临桌。
  司以钧这会儿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玩手机。他抱着胳膊,歪在椅子上,校服外套披在身上。
  和周围紧锣密鼓地翻笔记、讨论题目的同学们比起来,他显得特别格格不入。
  顾言湛看了一眼,便转回头来。
  他翻开了原主的笔记本,打算再看一遍公式。他刚把笔记本翻开,就有一道黑影笼罩在他的桌面上。
  他抬头,就看见司以钧站在他的桌边。
  “看什么呢?”司以钧用指节扣了扣他的桌面。
  ……嘿?不就看你一眼,怎么还跑过来兴师问罪了?
  顾言湛顿了顿,随口说道:“没什么,就看看你复习好了没。”
  这话属实太客气了。毕竟司以钧这种人,是个连作文的分都不屑要的人,门门交白卷,要么就随便填两笔。
  司以钧扬眉:“怎么着,开始关心我成绩了,顾老师?”
  ……无聊死了这人。
  奈何顾言湛仍要维持着温润的形象。他只好微微一笑,说:“毕竟给你讲了这么久的题,还是希望能有一些效果的。”
  司以钧笑了一声,打了个哈欠。
  “书呆子。”他语带笑意,转身走了。
  顾言湛:……。
  没多久,监考老师就走到了班里来。眼看着要到了考试的时间,监考老师让他们将个人物品都放到了讲台上,接着就张罗着发下了卷子。
  顾言湛拿到试卷以后大致扫了一眼题目。
  不仅全都会,他还轻松地看出了出卷老师的意图。这张卷子上的试题,都是这一个星期布置的数学作业里的。只是换了一些表述方式和图形,但知识点是一样的。
  顾言湛忍不住看了司以钧一眼。
  这张卷子上,有很多题型都是司以钧问过自己的,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印象。
  接着,他就看见司以钧懒洋洋地用左手接过卷子,眯着眼把卷子翻来覆去打量了一遍。
  接着,司以钧的目光移向了顾言湛,正好对上了顾言湛的目光。
  顾言湛一愣,就见司以钧对着他露出了个吊儿郎当的笑容。
  接着,司以钧用受伤的右手拿起笔,在指尖噼里啪啦转出了个花儿。
  顾言湛:“……。”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幼稚鬼,转回来答他自己的题。
  而在两人后头,正坐着康朝阳。他看到两个人的互动,眉头皱了起来。
  他在心里恨恨地想,顾言湛最好能和那个煞星玩到一块去,变成和他一样的纨绔废物。
  顾言湛做卷子游刃有余,基本读过一遍题,就已经得到了步骤和答案。他埋头答题,不到一个小时,就将整张卷子做完了。
  这么简单,真没意思啊。
  他转了转笔,将整张卷子简单检查了一遍。
  接着,他转过头去看司以钧。
  司以钧正握着笔做卷子。他写字时并没有刚才跟自己显摆时那么游刃有余。
  他写起字来有点费劲,眉头紧锁,应该是伤口在疼。不过他的笔没停,一直在卷子上唰唰地写着。
  他手臂上的纱布磨出了毛边,渗出了血渍。
  顾言湛一愣。
  之前老医生叮嘱过,纱布过几天要换一换,保持伤口的清洁。不过看着司以钧这模样,应该是从那天开始,手臂上的纱布就没换过。
  不过,他本来就是独自一人居住,应该没人能给他换纱布吧……。
  而他却像在践行什么约定似的,微皱着眉头,一直在答题。
  这人还真是幼稚死了,明明接受了自己的关心,刚才非要过来怼自己一句。
  又烦人,又有点招人疼。
  ……算了。
  顾言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拿着试卷,径直走到讲台上:“老师,我做完了。”他把卷子放在了讲台上。
  台上的老师一愣,台下的学生们也惊愕地抬起头。
  这……考试时间才过了一半啊!
  “顾言湛同学,学校是不允许提前交卷的……”老师说道。
  顾言湛微微笑了笑,语气彬彬有礼:“抱歉,老师,我有一点急事。”
  说完,不等老师同意,他就拿着书包走了出去。
  而讲台底下的康朝阳,愤愤地咬紧了牙。
  今天的试卷,难度明显比平时高了很多,他到现在还只做到第一道大题。
  顾言湛一定没做完!他笃定地心想。这么早就交卷,顾言湛一定是被司以钧那个小混混带坏了吧,他这一门肯定要考砸了……
  顾言湛去药店买了新的纱布和伤药,还买了几盒消炎药。
  等他回到学校,第一场数学考试已经结束了,学生们都回到了自己的班级复习,等待午休之后的下一场考试。
  顾言湛提着这些东西到了2班,却见司以钧并不在班里。
  跑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聂俊正好看见他,站起来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顾言湛啊!有啥事吗?”
  顾言湛问道:“司以钧呢?”
  聂俊闻言走过来,神情里有些担心,说道:“刚被年级主任叫到办公室去了,我想跟着去来着,结果老张说钧哥的家长也来了,不让我去。”
  顾言湛皱了皱眉:“是出什么事了吗?”
  聂俊说:“应该是钧哥打群架的事,也不知道被哪个嘴碎的傻/逼告诉老师了。”说着,他往萧雨涵那儿看了一眼。
  “不是萧雨涵,那天我也在场。”顾言湛连忙说道。
  “噢……”聂俊挠了挠后脑勺。“我也就是听人说。”说到这儿,他忽然凑近了,冲顾言湛笑道。“哎,顾言湛,你是好学生呀,到年级主任办公室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顾言湛点了点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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