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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古穿今)——沅枕

时间:2021-01-07 13:40:46  作者:沅枕
  温枕没犹豫,拐道往厕所的方向去了。
  医院厕所很干净,温枕刚想松开他,于暮清就从外套里迅速掏出了一个手帕。
  他一改反常,大力蒙住了温枕的口鼻。
  事发突然,温枕反应过来后,就一脚踹开了于暮清。
  但手帕上的药物已经生效。
  温枕晃了几步,就晕了过去。
 
 
第53章 
  温枕醒来的时候, 发现他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他的双手被粗绳捆在后,全身都使不上力。
  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等到记忆全部回笼后,温枕开始晃动椅子, 试图引绑架他的人。
  果然。
  他刚晃了一会。
  房门就被打开了。
  于暮清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进了房屋,他面色冷淡,往常挂在嘴边的笑容此刻全无。
  “为什么绑我?”温枕哑声问。
  于暮清没说话。
  反倒是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嗤了声:“为什么绑你?不绑你绑谁?”
  温枕将视线移至男人脸上。
  细细打量下,他忽然惊觉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跟盛臻有几分相像。
  他试探问:“你是?”
  “我是盛岚勋。”他厌恶地看着温枕, “是盛臻那条疯狗的爹。”
  温枕眸色渐深,没再说话。
  他虽然不清楚盛岚勋有什么目的,但是他可没有忘记,盛臻悲惨的童年与盛岚勋脱不了关系。
  盛勋岚将手上的拐杖, 重重打在温枕腿上,狠厉说:“你知不知道,每天跟你在一起的盛臻有多心狠手辣,有多变态,他连亲爹的腿都跟断,还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做不出来。他这么一个恶魔, 你都愿意跟他在一起,看来你也就是个贱人。”
  温枕瞳孔微缩。
  网上对他的骂声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所以他也并不在意这些。
  但是, 他能忍受别人骂他成百上千句,却不能容忍他人诋毁盛臻一句。
  他抬头, 盯着盛勋岚:“那你用这中手段绑架了我,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吗?”
  “啧,牙尖嘴利。要是待会盛臻舍不得来救你。”盛勋岚狠声说,“我就把你送给外面那一票人, 让他们玩死。”
  说完,于暮清就推着他走了。
  温枕冷笑了声。
  目送两人走后,他试图解开手后的绳索。
  但这次的绳子打了非常多个死结,解开一个,后面的绳结也会变得更难解。
  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温枕挣扎了许久,也没能解开绳索。
  好像自从他重生到现代来,灵力丢失了之后,遇上危险的事情,都是靠盛臻解决的。
  所以,盛岚勋就是瞧准了这点,才绑架了他,并用他来威胁盛臻。
  温枕闭着眼,眼睫轻颤着,双手忽然有些无力。
  门再次被推开。
  于暮清面色冷淡地审视着他:“别再做无用的挣扎了,你老实一点,还能少受些苦。”
  温枕掀开眼皮,漠然问:“你跟盛岚勋什么关系?”
  于暮清安静地看了他一会,才说:“资助人跟被资助者的关系。我帮他绑你,是为了报答他对我的恩情。”
  恩情这两个字,从这两人的口中说出,瞬时就变了味。
  温枕忍着恶心,问:“盛岚勋想要盛臻答应他什么条件?”
  “给回盛家的掌权印。”于暮清悠然开口,“还要赔上一双腿。”
  .
  别墅内。
  盛臻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椅子上,但是房内气压却低的吓人。
  他面若寒霜地看着手机里王钦发来的信息。
  ——抱歉,老板。还没找到。
  盛臻高皱起眉,忍耐已久的情绪即将爆发。
  他不能敢象,他的小梨花正在经受怎样的磨难。
  医院摄像头的录像里,除了拍到两人进了厕所后,就再也没有出来的画面了。
  温枕跟于暮清就仿佛空消失了似的。
  盛臻捏响手指关节,一拳砸在了桌面。
  刹那间,桌面就凹下去了。
  他将桌面上的所有文件甩开,拿上钥匙就去了停车场。
  谁都不能把小梨花从他身边带走。
  天都不行。
  但盛臻正准备发动车子,就接到了王钦的电话。
  他睨了眼,接通后,狠声问:“找到了吗?”
  “找到了,是盛岚勋让人绑走了温先生。”往常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讲话的王钦,顿了下,“他们提出,要您交出盛家的掌权印,还要您,去那自断一双腿。”
  盛臻面无表情地勾起唇角,“地址。”
  “西陵路大屏村88号。”
  “叫顾泷部署,一个小时后我们在那会面。”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踩下油门飙去了目的地。
  有意思。
  一双腿。
  他倒要看看,是谁赔给谁。
  .
  小黑屋里气温寒湿。
  温枕被关了几个小时后,面色苍白宛若白纸。
  他一直都在试图解开后面的绳索,但绳结一个接一个,仿佛没有尽头。
  所以直到现在,他都没能解开。
  于暮清每过半个小时就会过来瞧他几眼。
  比如现在。
  温枕安静地阖着眼,不想再理会面前这个两面派。
  但于暮清却走了过来,将他双手铐住,再帮他解开了绳索:“盛臻来了。”
  温枕双手一颤,指尖发白。
  笨死了。
  盛臻。
  “你不用担心。”于暮清推了他一把,“他的腿还没断,等你出来了,他才会自断。”
  温枕僵住了脚步,任凭于暮清怎么推搡,他都宛若磐石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掌权印他已经交出来了,只要他断了双腿,我们就放你们走,不然,我们就会引燃埋在这个屋下的炸弹,拉你们一起同归于尽。”
  炸弹?
  温枕瞳孔微缩,这才想明白为什么这群人这么胜券在握。
  他颤着声问:“为什么?盛岚勋就是一个人渣,他根本就不值得你们为他赌上性命。”
  于暮清一脚踹在了温枕的膝盖处。
  他警告道:“我的性命本来就是老板赋予的,为他送命,当然值得。”
  说完,他就把一个麻袋套在了温枕的脑袋上,推着他走出了小黑屋。
  .
  前厅里。
  盛岚勋拿着重回于手的掌权印,狠笑着说:“我以为你这条疯狗对这个小贱人也就是玩玩,没想到啊,你真的动了心。”他将茶杯摔在盛臻胸膛上,“老爷子说你无情无欲,是最适合盛家的掌权人。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能为这个小贱人做到哪一步。”
  盛臻笑吟吟地任由茶水沾湿他的衬衫,耐心问:“他呢?”
  “他?你放心,我这人还是有点信用的。不然,你小的时候,我就放手把你摔下去了不是吗?”说完,他就拍了拍手。
  听到拍手声。
  门后的于暮清才扯开温枕的麻袋,推着他走出。
  重见天明后,温枕看着仍然笑着的盛臻,脑中忽然闪过那天晚上盛臻说的话。
  “我出来后,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自然地笑了,小枕教教我好不好?”
  他想,他还没教盛臻笑呢?他怎么就敢做出自断双腿这中事呢。
  于是,温枕后脚反踹开了于暮清,快速朝盛臻跑了过去。
  但他刚迈开一步。
  身后的盛岚勋就朝盛臻的手臂上,开了一枪。
  温枕惊慌失措地停住脚步,僵在原地,不敢再动。
  盛岚勋满意地笑着:“人有眼睛,但枪没有。你再乱动,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擦枪走火了哦。”
  说完,他朝枪口吹了一口气,得意道:“来吧,我的好儿子,让我看看,你打算怎么赔一双腿给我。”
  盛臻面色不变,拿出藏在身上的匕首。
  “我把我的下肢静脉割开,你再让你的人给我注射脊髓灰质炎病毒。这样,连截肢都省了。你觉得满意吗?”他问着盛岚勋,但目光却贪婪地锁在温枕身上。
  盛岚勋大笑:“好啊,我就喜欢你这股狠劲,来吧,快下手吧。”
  说完。
  他将枪放下,端起了茶杯,饶有兴致地看着接下来的表演。
  盛臻弯了弯唇:“好。”
  说完,他握着刀柄往下,直至他所说的下肢静脉。
  温枕疯狂地摇脑袋,让他停下来。
  但刀尖却已经贴上了黑色的布料。
  盛臻勾起唇角,温柔地望着温枕,但手上动作却没有停,刀尖一直在往里推进。
  鲜血从裤脚流出,盛岚勋神色偏执,大笑道:“你这条疯狗也有今天啊,盛臻,你这个出生就是个错误的孽中,不配得到幸福。”说完,他快速拿起枪,对准了温枕,并逐渐按下。
  但远处早就在窥觊的枪却比他更快,电光火石间,盛岚勋的手就被击中了。
  于暮清发现惊变后,想要上前挡住子弹。
  但下一瞬,子弹就擦过他的手,牢牢打在了盛岚勋的另一只手上。
  子弹接踵而至,很快就锁定了盛岚勋的两条腿,直到他的膝盖都各中一弹后,枪声才戛然而止。
  温枕震惊地看着短短两分钟内发生的一切。
  还没来得及上前,就被盛臻牢牢箍在了怀里。
  一大帮人从两边冒出,上前制止住了不断嚎叫的盛岚勋跟于暮清。
  呆滞的温枕认出了其中盛臻的得力助手,王钦。
  “回神,宝贝。”盛臻的吻,轻柔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你的腿。”温枕溢出眼泪,哽咽道。
  “我没事。”盛臻轻抚着他的脸,“但我的小枕这么久都没看到我了,是不是很想我啊。”
  “都出血了。”他紧揪着盛臻的衣角,“还有你的手,你的手..我们快点去医院好不好?”
  他低声絮叨,惹得盛臻更心疼了。
  “把他们带去蠡园。”说完,他就揽过温枕出了屋子上了车。
  “去医院。”温枕大声朝前方司机说。
  他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白布,给盛臻手上的枪伤包扎好后,才颤着手想着去掀他的裤脚。
  盛臻始终都温柔地笑着。
  看到温枕颤手想要去掀他的裤脚时,单手就把他抱回了腿上。
  “小枕不用担心,刚才那些血都是猪血。”说完,他就捞起占满了猪血的裤脚,解释道,“因为要解决炸弹,拖延时间,所以我提前在下肢静脉那贴了一包番猪血,用来以假乱真。小枕不要再难过了好不好?”
  温枕没想到,盛臻竟然还留了这手。
  等他反应过来后,愧疚地说:“但是你的手还是因为我受伤了。”
  联想到之前的经历,温枕此刻深觉,他就是个拖油瓶。
  两世记忆的冲击下,他掉了两颗小珍珠砸在了盛臻没受伤的手臂上。
  盛臻哄道:“我的小枕怎么哭了?虽然手臂受了伤,但只是小伤,休养一两个星期就好了,只是要辛苦小枕照顾我了。”
  温枕咬着唇,不肯说话,眼泪却掉的更厉害了。
  “小枕别哭了好不好?”
  “小枕再哭,我也要哭了。”
  “小枕乖。”
  温枕宣泄着那些糟糕的情绪,盛臻怎么哄都哄不住,最后,只能以唇封缄。
  他轻松地撬开了温枕的防线,卷起他的丁香小舌,温柔地安抚着。
  一吻结束后,他又细细地将温枕脸上的泪痕都舔舐掉了,才温声说:“不哭了,再哭我的伤口就要开始疼了。”
  温枕这才堪堪被哄住。
  那些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等温枕反应过来,他刚刚干了什么后,他就羞得埋头在盛臻的胸膛里,不愿意再抬头了。
  盛臻失笑:“刚刚我的小梨花变成小哭包了,好不容易哄住了小哭包变回小梨花,但小梨花却闭合了花瓣,不愿意再说话了。”
  温枕闷声说:“没有不愿意。”
  “嗯?”盛臻轻柔地捏着他的后颈,低声说,“那小梨花陪我说说话好不好?到医院还要一段路。”
  温枕动了动脑袋,以示答应。
  “小枕想我吗?”
  “想。”
  半天不见,却像半年不见。
  难怪,会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说法,温枕心想。
  “想的话,今晚回去在床上,给你看个够。”盛臻调侃道。
  温枕成功被逗笑。
  他忍着羞,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盛臻眸色渐深,捏着温枕后颈的手逐渐用力:“小枕知道我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吗?就敢点头答应。”
  “知道。”小梨花精继续招人不自知,“但是我真的很想你。”
  说完,他顿了下,小声说:“而且我觉得,你一定像我想你一样,也很想我。”
  半天不见。
  他的小梨花就长大了,还知道怎么撩人了。
  差点把他撩拨地又不想履行承诺做人了。
  盛臻敛去眼中暗涌的情绪,低声问:“那小枕主动亲亲我好不好?”
  “好。”
  说完,车内气温徒升,两人接了一个沾着梨花香味的吻。
  伤患人士盛臻,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于是,他继续得寸进尺道:“小枕牵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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