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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僚机坠毁事件(近代现代)——啊咧列

时间:2021-01-07 13:57:20  作者:啊咧列
  “廖哥,我想你了。”
  李秩的声音还是那么轻软,一直是怯怯的样子,这次还带上了一点疲惫,廖寄听得心软得不行,忍不住也轻声细语起来:
  “遇到什么事了吗,别慌,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李秩说了个酒吧的名字,声音含混不清,像是要醉倒了,廖寄更急了,一边答应着一边抓起外套就往大门走。
  砰!
  陆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身后,小脸黑沉沉的,抬脚就一下踹上了门,不让廖寄出去。
  “二少,我朋友有点事,我出去找一下他。”
  廖寄说着就抬手去开门。
  陆诉伸手抓住廖寄的胳膊几秒,又反应过来像摸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甩开:
  “你哪种朋友?廖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骚?陆家你几天都待不住是吗?”
  “二少你误会了,就是普通朋友。他现在可能有危险,我急着过去,你先去写会儿作业,我待会儿就回来给你煮夜宵吃。”
  陆诉好像气得在发抖,但是廖寄顾不上伺候他,拨开他的手就开门走了。
  楼主的话:
  廖寄,真有你的,还会拉踩!
  不知道大家喜欢目前哪个攻啊?小陆这种嘴硬攻后面会在火葬场买房子住下吧?
  8
  李秩果然醉了,趴在吧台上呜呜地哭。
  廖寄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哭,李秩虽然说话软软的,但是好像遇到什么都能搞定,赚钱、考试、上学,还没失败过。
  廖寄看他圆润的肩膀靠在桌上微微起伏,偶尔还小声地打个哭嗝,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扶着李秩的肩膀呆站了一会儿,想到自己也是父母双亡,又无兄弟姐妹,找了个工作还是给人当僚机,没人权没尊严只能棒读台词的僚机!
  想着想着廖寄眼眶也红了,坐在李秩旁边开了瓶酒,和李秩一起同病相怜地哭了起来。
  一个男人哭,令人难过。
  两个男人并排哭,看起来就有一点奇怪了。
  所以李秩停了下来,凑过来担心地问:
  “廖哥你怎么啦?”
  廖寄也停下来,和李秩面面相觑,有点尴尬:
  “没什么,想到以前的事情了。”
  “廖哥,你也没有亲人。我20岁还有你,你20岁的时候一个人,是不是很苦啊。”
  廖寄又想哭了,其实他20岁的时候是有个对象,但是那个糟糕的初恋还不如没有,分手后过得更差了。但是廖寄不打算提这件事了,他想起此行重要的事:
  “你住在那个公寓里,陆总去得频繁吗?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够吧?”
  李秩看起来怪怪的:“陆总来干嘛呀?”
  “他没去过?”
  天哪!陆绍没有嘴,腿也没有了吗?
  “没有啊,他没来过。”李秩扭捏了一会儿,“廖哥你给我准备那些……那些东西干什么呀?”
  廖寄一时无法回答。陆绍这个战斗机能力太差了,僚机不仅要给开路,还要负责拖着他走。
  “陆总会去找你的,你准备一下。陆总喜欢你,他想跟你做什么事,你好好想想。”
  李秩的脸红了一下,软软地低下来靠在廖寄肩上,撒娇地蹭了几下。
  “李秩,你这么聪明,你知道的。陆总虽然不说话,但是他其实心地是好的。”
  “廖哥,喜欢一个人就要做那种事吗?”
  “喜欢一个人就会想做。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廖哥,你怎么知道?你喜欢过谁呀?”
  李秩的眼睛亮亮的,醉意朦胧地带一点水汽,看起来像一汪小小的水。
  廖寄有种罪恶的感觉,但还是合格地执行僚机的工作: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跟陆总好好谈谈,他喜欢你,只是现在拉不下面子找你,你主动跟他聊聊,一切你以后就都懂了。”
  9
  李秩好像真的和陆绍谈起了包养恋爱。那天晚上陆绍去了李秩的公寓,很晚才出来,整个人都心神不宁的,过了几天又频繁地去。
  于是廖寄放心地决定放手让他们谈会儿,打算关注一下陆二少的青春校园恋爱。
  陆诉期末成绩考得还不错,看起来没有因为谈恋爱影响成绩,所以廖寄去帮他开家长会的时候没打算棒打鸳鸯。
  家长们进门的时候学生们正吵吵嚷嚷地往外走,陆诉看起来是男生头头,被簇拥着往外走,经过的时候用肩用力撞了一下廖寄。
  廖寄脾气很好地没跟他计较。
  可能陆诉没当着同学家长的面骂他是废物就已经是挺善良的了。
  所以廖寄冲陆诉温柔地轻笑了一下,小声地对他说放心。
  陆诉的表情奇怪起来,像吃了什么东西含在嘴里吐不出来,扭头走掉了。
  廖寄无奈地在座位上坐下,拿出笔记本打算待会开会尽职尽责地记录一下老师的要求。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廖寄回头,愣住了。
  10
  教室作为廖寄再一次遇到管越白的地方,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
  好像在做梦。
  他们在教室里第一次打招呼,在教室里第一次吵架,后来也是在教室里第一次在桌子下悄悄牵手,在教室里接偷偷摸摸的吻,后来也是在教室里分手。
  廖寄还记得管越白失态的样子。
  难过、崩溃、狼狈,那都不应该是管越白应该有的表情,都是廖寄带给他的。他应该一直温柔阳光,熟悉了以后会说些玩笑话,但是那种坦率真诚的语调一听就知道是没有受过伤害的小少爷。
  反正他就不该遇到廖寄,廖寄只会带来麻烦。和廖寄在一起的日子都是对他完美人生的一种破坏。
  所以当时廖寄和他分手,除了陆家的要求,也是自己的私心。
  廖寄找管越白偷了一年的快乐和呵护,后来也把他正常的没有廖寄的人生还给他。
  但是不可否认,不管当时有什么压力和苦衷,廖寄是那个主动伤害对方的人,廖寄才是罪人。
  所以这次突然见面,廖寄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的慌,像是回到了畏畏缩缩的少年时代,什么也无法掌控,做什么都是错。
  还是管越白主动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好巧啊廖寄,来这里给陆诉开家长会呢?”
  “啊,是,是。”
  “我来给我表妹开家长会,我表妹管媞娜,喏,就是那个。”
  管越白的语调轻轻松松的,给人一种温和平等的感觉,是廖寄遇见的唯一一个把自己当作真正朋友的公子哥。
  从前是,现在也是。
  这么好的人,肯定已经把年轻时候的事翻过去了吧。他总是不记仇,又不埋怨。
  廖寄从心里酸到眼眶,只能转头看管越白指的地方勉强掩饰。
  结果他看到管媞娜抱着陆诉,在显眼的操场中间额头抵着额头说悄悄话,旁边其他的孩子围成一圈,发出兴奋的鸡叫。
  这个重逢的最后一点旖旎都消失了,只有两个家长的沉默。
  作为男方的代表人,廖寄勉强地说:
  “我们二少比较……比较狂放,不过还是个好孩子,应该不会对不起你表妹的。”
  管越白又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上扬月牙,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跟着笑:
  “你还不认识我表妹,她不会被对不起,我看谁主动还不一定,我可不敢肯定她会不会对不起你弟弟。”
  “陆二少不是我弟弟。”
  “噢?那他是你谁?”
  廖寄有点后悔条件反射地答了那一句,现在管越白条件反射地反问了一句,两个人就有点尴尬起来。廖寄也不好跟管越白解释,管越白也好像明白了什么。
  “啊,老师来了,快听讲吧。”
  又是管越白看出他的尴尬,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自然地岔开了话题。
  唉,管越白就是这种善解人意的好人。
  唉,他越是这样廖寄就越想哭。
  楼主的话:
  关于是否np的问题,可能是会的吧,这文无大纲放飞,看攻们的表现和后面的剧情。可能也会参考大家的评论和观感,大家有什么意见都可以说,我钢化玻璃心一点都不会碎的。
  不过也不一定会采纳(×)。
  关于更新的问题,没有定时更新的计划,但是一般没事干冲浪的时候看到新消息提醒就会拉回来更。跟主楼说的一样,有人看我就慢慢更下去。
  P.S.谢谢所有的评论和鲜花!
  11
  廖寄不小心把情绪带到了工作场所,叹了两口气后不幸被总裁当场抓包。
  “你叹什么气?”
  “没有。”
  陆绍皱着眉头看了他几秒钟。
  “今天带你去罗集岛好不好?”
  廖寄吓了一跳抬头看了一眼陆绍,因为他说这句话的口气简直有点温柔。
  况且罗集岛不仅是A市副岛,是旅游胜地、会议中心,还是曾经对他们有那么一点特殊意义的地方。廖寄不确定陆绍是不是那个意思,恭敬地偷偷抬头看他:
  “会议还是个人行程?要给您安排人吗?李秩?”
  陆绍的脸还是冷冰冰的,不耐烦的神色压在眉头上。
  “会议。跟庞总把后天的会议约到罗集岛。”
  12
  果然是错觉。陆绍怎么可能还会提那件事。
  在陆卫东还没死的时候,他们都还可以当小孩。那时候廖寄嘴上大少二少喊得很恭敬,但是出了陆家老宅就还是个小孩,和大家都在一起玩闹。
  当时他也没有其他同龄人可以一起玩耍,朋友圈就只有在陆家认识的公子哥们。
  年轻人混得熟起来,经常忘了自己是谁。
  廖寄就是这样的。
  那个周末他和陆绍带着陆诉到罗集岛玩,嫌陆诉腿短跑得慢又爱哭,两个大点的少年向着海边跑了半天,把陆诉甩到了后面。一个拐弯冲进海浪里的时候恰好日出,当头一片霞光熠熠生辉,两个人都震撼得没有说话。
  气氛太好,他们不知不觉在微凉的凌晨里靠在了一起。
  陆绍突然对廖寄说了很多话。廖寄平生只听陆绍说过一次这么多话,每一句都是最深的秘密。
  比如陆卫东其实经常在外面找外遇。
  比如陆诉不是陆太太的儿子,是陆卫东带回来的外遇的儿子。
  还比如陆卫东和陆太太从那以后就貌合神离。
  陆绍其实从小就想要个弟弟,经常向爸爸妈妈求着要。但是陆绍没想到弟弟的来临方式竟然是这样的,他撕毁了整个家。所以他不喜欢陆诉。
  陆绍希望自己有个弟弟,但不是陆诉这样的。
  年轻的廖寄第一次听话少的陆绍掏心掏肺,感动得热血上涌,当下就说:“我当你的弟弟吧,我不抢你的,只要你也当我的哥哥就可以。”
  陆绍背着日出的霞光看着廖寄,廖寄竟然觉得他的身影高大可靠,就像自己真正的哥哥一样。
  多傻的17岁啊。
  后来陆家出事、廖寄分手,每一件事都是对这个幼稚承诺的讽刺。
  陆绍怎么可能真的把自己当弟弟呢?
  他只会把廖寄当没有选择和尊严的一个下等人而已。
  13
  不过廖寄早就想开了,本就该是这样的,保镖的儿子和总裁的儿子,本来就该是下属和老板的关系。
  之前会发生那种不愉快的事情,主要还是因为廖寄自己太不识抬举了,对陆家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廖寄的父亲拿着高薪给陆长东卖命,后来果然为陆长东而死,陆家仁至义尽地把廖寄养大,还给廖寄提供了如此高薪的工作,老板除了嘴臭一点也没有太多其他刁难。
  廖寄觉得他们的恩怨已经说不清,可能没有谁欠谁了。
  当年陆长东死得有点突然,陆家不免有些骚动,年轻的陆绍从病床前站起来就突然成了大家眼巴巴看着的负责人,各派势力都盯着他看,而他自己一个可信任的人都还没有。
  廖寄自愿和他签了8年的工作协议,为他保密帮他做事,从20岁一直到28岁。
  当时为什么突然决定帮陆绍,廖寄也说不清楚了,恩情和害怕可能都有。毕竟陆家是廖寄最接近家的一个存在。
  和管越白分手那件事以后,廖寄对陆绍一厢情愿的亲情被泼醒了,但他开始害怕陆家的消失。
  陆家不止是陆绍和陆诉,也不是一个完全可憎的地方。
  陆家是一个熟悉的房子,很多熟悉的人和很多算得上美好的回忆。如果这也消失了,廖寄在这个世界上寄存的一切就都是空白了,身无分文的他也无处可去。
  现在想起来,如果不是这份工作,廖寄可能也不能这么快就能在A市买房买车,存款还日益增加。
  已经第7年了,贷款已经还完,还有了不少的存款,明年廖寄就打算和陆家真正说再见。这也是对自己童年和少年时期的一个圆满交代。
  想到这里,廖寄又轻快起来,接陆绍和庞总散会的时候笑容满面。
  “你高兴什么?”陆绍一上车就拉下脸问他。
  “没什么。”
  真难伺候。叹气也不行,高兴也不行,个个都得像他一样面瘫才行吗。
  陆绍哼了一声没说话,又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叫司机往海边开。
  司机有些诧异,说罗集岛现在城市规划,要去海边要绕很远的路,到那边天都亮了。
  陆绍冷冷地看了司机一眼,司机就闭嘴了。
  廖寄有点同情司机,但是自己也不敢说话。
  14
  靠近罗集海边的时候果真已经凌晨5点多了,陆绍叫司机在车上等着,叫廖寄下来。
  他们两个在黑暗里安静地走了几十分钟。
  廖寄觉得有点不对,这条路有点熟悉,好像是他们17岁那年来的时候走的那个方向。
  陆绍看了眼手机,突然对廖寄说:
  “你今年27岁了吧?”
  “是的,陆总。”
  他们又在黑暗里走了很久,廖寄抬头看到,天已经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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