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总裁僚机坠毁事件(近代现代)——啊咧列

时间:2021-01-07 13:57:20  作者:啊咧列
  被坚硬枪口抵着敏感点的感觉过于刺激,廖寄的身子往上一弓,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嘴微微张开喘着气,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微翘的上唇。
  狄申又恶劣地把枪口按在廖寄嘴唇上,轻轻按了一下,看红润饱满的嘴唇被按得一弹。廖寄乖乖张开嘴要含,狄申又挑/逗地退开不给,只逗弄地在他嘴唇和牙齿上拨弄。
  廖寄可怜地张大嘴呜呜求着要含,狄申才骑在他腰上,握着枪口往他嘴里伸了一点。
  廖寄用唇包裹住了枪身舔了舔,冰凉和异物感让他好像被侵略了,一想到这是狄申的枪,又兴奋得很,认真地吸/吮着枪口,眼角泛出泪光,可怜又狼狈的样子。
  狄申早就硬了,他刚刚成年,声音还是年轻的少年声音,微微沙哑地命令他:
  “要吃就好好舔,不舔湿不准放下来。”
  廖寄呜呜地叫了两声,感觉到狄申把自己的裤子也扒了下来,整个下/身都暴露到空气里,粉/嫩的性/器被狄申吹了两口气,就微微颤抖着半站了起来。
  狄申亲了亲廖寄的顶端,用嘴唇摩挲了几下,舔它冠状的边,然后用牙齿轻轻地磨它的马眼。
  廖寄被突然刺激得大叫一声,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湿乎乎地流到耳朵旁边,嘴里的枪也松了,滑到枕头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狄申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廖寄失态的样子,开心地用手抚摸廖寄殷红的脸和眼角,居高临下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无师自通地说:
  “小狗不乖,不是叫你叼着舔湿吗?连把枪都叼不住。”
  他又拿起湿淋淋的枪仔细检查了一下,故意在廖寄的乳/头上蹭了蹭,蹭得廖寄又凉又痒,才慢慢地说:
  “不过舔得还算不错,挺湿的,小狗的口水很多,那就奖励小狗的下面吃一吃。”
  廖寄又屈辱又兴奋,自己不自觉地扭着腰往上送。
  “哇,廖寄哥哥,你下面的小嘴已经自己张开了耶,还一吸一吸的。”
  狄申说着就把食指试探着送进了里面,果然被吸得很紧,狄申用了点力才“啵”地一下拔出来。
  廖寄听得脸红透了,用手遮着眼睛岔开腿。
  狄申先用手指在廖寄后面的入口按了几下,等那里慢慢张开了,果然拿着枪口慢慢地往里塞。
  冰凉的枪械进入体内的感觉让廖寄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枪背上的螺纹磨着他的肠道,只觉得又痒又难受,羞耻感让他更加敏感起来。
  “廖寄哥哥你好厉害啊,这是9mm的口径,你都吃得这么快。你看,才吃了几下,你这里就已经吃不饱的样子了,越张越大,我都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肉了。”
  说着狄申还凑近了看,一边轻轻向他的腹股沟吹气,有时候轻轻舔舔,却不吸也不咬。
  廖寄被玩得呻吟起来,腿难耐地一伸一缩,只能捂着眼睛求他把枪拿出来。
  狄申拨开他的手轻轻按在他脑袋两侧,伏下来恶劣地冲他耳朵吹气:
  “怎么了,不是你自己说要我的两把枪你都要吃?说了又不玩,哪有你这样的啊。”
  43
  廖寄有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来找狄申了,狄申像一个小男孩找到了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翻来覆去地玩弄他。
  玩累了以后还佯作生气的样子,埋怨廖寄怎么不说话,气呼呼地往边上一躺,小狄申还精神地翘在空中,就拿枪壳子开玩笑地指着廖寄:
  “廖寄哥哥,我命令你自己来吃我下面的枪。”
  廖寄看着他年轻的脸神气的样子,目光专注地看着自己,心里只觉得可爱得很,就乖乖地坐上去按着狄申的肚子,低头看着小心地吃了进去。
  狄申满足地低喟了一声,又往上顶了顶,催廖寄自己动起来,嘴上却不停着:
  “廖寄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你都几十分钟没跟我说话啦。”
  廖寄羞得脸红到耳垂,闷声用力坐他,希望他闭嘴。
  但是狄申不放过他,用力地揪着他的乳/头把他拉近,继续说:
  “刚刚是廖寄哥哥自己说要吃的,还故意来勾/引我。你是不是看我年纪小,又喜欢你,所以来耍我的呀?”
  廖寄被揪得哀叫一声,乳/头被玩得红红尖尖,软软地立着,呜呜哭着摇头。
  “那你说话呀,廖寄哥哥,你在干什么?”
  廖寄不说话,狄申就咬他的乳/头,还用食指挠他的肚脐眼,下面也用力顶撞他,廖寄被玩得难耐地硬着,阳/具在狄申的肚皮上蹭来蹭去,只能颤巍巍哭着说:
  “我……我在吃狄申的枪。”
  狄申拿起手上的枪口用力刮了一下他的乳/头,又立起身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起身的那一下扎得很深,插得廖寄尖叫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呀,廖寄哥哥,我的枪不是在这里嘛,你的嘴也空着呢。再说,你用哪里吃?吃哪把枪呢?”
  廖寄哭得上气不喘下气,坐不住地往后一靠,两手往后撑着,狄申的阳/具就更靠近他的肚皮,弄得他的肚子凸了出来。
  廖寄低头看了看,被狄申拉着手去按自己的肚子,摸到肚子里动着的硬物,只能抽抽噎噎地说:
  “我用屁股在吃……吃狄申下面的枪。你看,在这里呢,狄申,你摸到了的,我……我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好吗?”
  狄申看着廖寄鼓鼓的小肚子,眼睛也红了起来,没有再为难他,用力地捅了廖寄几下,让廖寄哭叫着胡乱射了自己一身,自己也拔出来射在廖寄的肚子上。
  廖寄只觉得肉欲的极乐冲上天灵盖,原来放弃固执于所谓爱的感觉是这么空虚而快乐,像踩在云霄永不落地。
  而狄申觉得怀里的廖寄很沉,拽着他沉入大地,成为肉/体凡胎,从此变得容易受伤害。
  楼主的话:
  都别急,排队一个一个来,都有得吃,乖的先吃。
  (本来今天不想更了,但是大家的彩虹屁吹得太好了,哄得我稀里糊涂就起来更新了orz)
  44
  那天折腾到很晚,廖寄被弄得浑身湿淋淋的,床单上也一塌糊涂。
  狄申还很精神地抱着赤裸裸的廖寄去浴室仔细清理了一番,然后自己换上一条恐龙的毛绒睡衣,用大浴巾擦干净廖寄后把他包在新被子里,裹成一团。
  廖寄做到后面几乎睡着了,任由狄申摆弄他,狄申就仔仔细细像打包裹一样用被子把他围了两圈,然后连被子带人搂在怀里,才一起睡着了。
  45
  第二天廖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狄申正靠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时不时高兴地看看手机。
  廖寄问他看什么,狄申开心地说:
  “廖寄哥哥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拍了张照发朋友圈了。”
  廖寄不满地夺过狄申的手机一看,是他裹在被子里的背影,只能看到一个乱糟糟的后脑勺,根本看不清是谁,估计就算是廖寄的亲妈在世也认不出来。
  “哦,对,还有,一大清早的你手机里好多电话和信息,我帮你都静音啦!”
  狄申还得意地扬了扬手里廖寄的手机,上面显示了数十条未接来电和信息。
  廖寄有种不好的感觉,拿过来一看,果然最上面一条就是陆绍的,言简意赅,廖寄一看就知道他已经在发火的边缘了:
  “看到马上回老宅。”
  46
  廖寄一开陆家老宅的门,就闻到里面冲天的酒气,陆绍坐在沙发正中间,乍一看还是严肃的样子,靠近一瞧才发现他脸上发红,眼神是清醒时不会有的认真和直接。
  廖寄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摸了一下陆绍的眉毛,陆绍反应很大地一颤,然后用力地伸手捏住廖寄的手。
  那双手白嫩修长,骨节明晰,但是手心被搓得微微发红,虎口处有个咬痕,手背上还有好几道被放肆握过留下的红色指痕。
  廖寄看着这个醉酒的陆绍,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可能会把自己整个人都笼罩住,宽阔的肩膀下面是肌肉发达的手臂。
  很多年来,对廖寄来说,陆绍就是力量和权力本身,他是可能发生的暴力,也是已经存在的威胁和恐吓。陆绍不需要说话,但只需要他的一句话和一个眼神,廖寄就像回到了那个寄人篱下的童年,永远活在他的命令和阴影之下。
  廖寄想起驯象的故事,在幼年时期被绳子和鞭子禁锢的小象,哪怕长成了巨型的大象,也永远不敢挣脱那条细细的绳子,甚至为鞭子抽打后得到的甜果感到感激和不舍。
  但是,他看着陆绍愤怒里发红的眼睛,和克制中微微颤抖的小臂,突然奇异地脱离了恐惧,而是有了另一种大胆而笃定的想法:
  陆绍可能用绳子、鞭子拴住了廖寄八年,并用短暂的美好作为甜果,让廖寄别无选择或者心甘情愿地留在陆家。
  但是廖寄突然意识到,或许他同时也已经用脆弱和美貌吸引了陆绍,用性和欲的绳子拴住了他。
  这时廖寄可以不是小象,而是驯兽师。
  他只需要给陆绍一个甜果。
  47
  廖寄脱下外套,露出肩颈上大片的吻痕和指痕,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美丽而被占有过的证据摆在陆绍面前。
  他在陆绍面前弯了一弯腰,睫毛向上诱人地翘起,勾人的眼睛直直望进陆绍眼里:
  “陆总,我和别人睡过了,你生气吗?”
  陆绍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手握成拳,克制地往后藏了一藏。
  廖寄笑了,用细软的手指尖挠了一挠陆绍的手背,凑过去在他耳边说:
  “陆总,你看起来很想打我的样子,或者把我绑起来,锁在只有你能开的笼子里,是吗?陆总,说话,回答我,你不说话我可就走了。”
  陆绍的头低着,拳头松了一下又握紧,好像很艰难地开口,低沉的声音有点颤抖和迷茫:
  “不行。你害怕,你会害怕,你会跑。你会恨我。”
  廖寄的手指从陆绍的手背往上走,划过他的手臂、胸膛和小腹,最后停在他西装裤的中间,那个曾经让廖寄感到恐惧的地方,然后轻轻握住。
  那里确实很大,怒气勃发的样子或许也很狰狞,但是廖寄觉得它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时候,竟也不算多么可怕。
  48
  廖寄解开陆绍的西装裤,右手按在陆绍坚硬的小臂上,用牙把陆绍的衬衫从裤腰里解出来,抬头问他:
  “陆总,八年前那次,你是为什么硬了呀?”
  陆绍低着头不说话,但是廖寄就在他下方,眼角上挑得有些魅惑的眼睛抬起来看他,让陆绍眼里的痛苦和无措逃无可逃。
  “陆总,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脏得像个小猴儿,有一次不小心坐到了你的钢琴凳子上,陆夫人就给过我教训。”廖寄干净的手放在陆绍腹肌上,感受着那里坚硬的肌肉和内里温软的起伏,“她让我跪着擦了一遍钢琴凳子,然后不准我换掉湿衣服,到琴房外面站着。那时候你走到琴房里去练琴,你好高啊,才几岁,就比我高那么多,你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只能看到你的胸那里,穿着干净漂亮的小西装,面无表情地从我旁边经过。”
  “别说了。”陆绍抬手把廖寄的右手反扣住,带着青筋的手背微微痉挛。
  “我看着你像经过一只很脏的野猫一样经过我,你还扫了我一眼,你记得吗?然后你坐在我跪着擦过的琴凳上,很优雅地弹琴。”廖寄没有放过他,继续往下说,“你弹了肖邦的降D大调第二夜曲,弹了好几遍,出来的时候你冲管家点点头,管家就过来赦免了我。”
  陆绍的手不自觉绷紧了,廖寄很轻松地就从他手底下钻出来,然后双手拿出了他的东西,拿在手里仔细地看着。
  浓密的毛丛里静谧而蛰伏的一团,在他手里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君主,” 廖寄又抬头很快地笑了一下,笑容像抓不住一样从眼角消失,“你的东西我跪着都不能碰,我在冷风里挨冻的时候你就应该干干净净地坐在暖房里,但是你一点头就可以赦免我所有痛苦。所以我讨好你、畏惧你、尊敬你,你每次免我的罚,每次阻止陆诉,我都感激涕零。那年在罗集岛你对我说了信任的话以后,我甚至愿意为你卖命。”
  廖寄白嫩修长的手指在陆诉浓密蜷曲的毛发里拨了一拨,缓缓地替他撸动起来,低头很灿烂地笑着:
  “但是我后来知道啦,陆总,”廖寄看着陆绍的巨物在自己手里胀大跳动,“流浪猫可以踢一脚,看它惨叫着跑开,也可以用一点剩下的牛奶就把它引诱过来玩一玩,但是它只是野猫而已,又脏,又可能有传染病。”
  廖寄低头看着陆绍狰狞的东西在自己白嫩的手里进出,一边用右手在圆头的地方轻轻挠了挠,一边用力地让粗鲁的茎身在自己细嫩的手心里蹭了蹭:
  “但是我已经无所谓是野猫还是家猫了,陆总,你再也不能拴住我了。因为我才发现,原来我是个人啊。”
  陆绍痛苦地咆哮了一声,射在廖寄手里,还喷了一些在廖寄的耳垂处,微红的耳廓上一点白浊。
  49
  廖寄贴心地用自己白/皙幼嫩的手帮陆绍擦了擦下面,用还干净的手背蹭掉了白浊的液体,然后拉上陆绍的西装裤,把他恢复成肃正威严的样子。
  然后他站起来,无所谓地带着一手掌陆绍的东西,漫不经心地说:
  “陆总,无论如何,你之前帮过我的,我很感激。八年刚好也到了,我的辞职信明天会到你桌上。我看陆总也不愿意和我说话,我们就此别过吧。”
  说着廖寄轻松地转身,掌控陆绍的感觉很好,让他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的接近一个独立的人,可以和陆绍平起平坐。在陆家老宅里,这是很新奇的心情和体验。
  但是廖寄走到门口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人抓住了。
  陆绍的左手很用力地按住廖寄,右手克制地握住拳头,好像必须用力地用指甲掐着自己才能说出话来:
  “没有,我没有不愿意和你说话。”
  廖寄诧异地转头,看见陆绍的脸上带着艰难的认真。
  “我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你总是到处受伤,母亲罚你,陆诉骂你,管家他们也老是跟你说一些让你离我越来越远的话。我从来都学不会怎么做,我只能看着你和管越白越来越好,你和他在学校的机房后面接吻了,我就在旁边的实验楼上,看你很开心地抱他、亲他的手指。你好像很喜欢他的手。但是你从来不愿意看看我,我也向你伸手,但是我不擅长,你总是看不见。”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