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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僚机坠毁事件(近代现代)——啊咧列

时间:2021-01-07 13:57:20  作者:啊咧列
  廖寄一两个小时后就醒了,发现自己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门是嵌在墙里的隐式门,看起来像是特别设计的隐蔽房间。
  他的手腕被软绳绑在一起,两个脚腕上也各有一条铁链,连在角落的铁床里。廖寄试着拽了拽,发现铁床被直接钉在地板上,铁链也锁在床脚上,根本动弹不得。
  廖寄又怕又气,试着走到门边,但是铁链拉直了也只能让他走到离门一米远的地方,他只能愤怒地大喊了一声李秩的名字。
  门开了。
  李秩走了进来,眼睛发红,纤巧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看起来还是文弱无辜的样子。但他说出来的话让廖寄直发抖。
  “廖哥,你一直很美,被锁在这里的时候更美了。”李秩说着摸了一下廖寄的手,廖寄伸手想打他,但被绑住后只能无力地被李秩轻松地按住了,“你的皮肤很白,骨节都是粉色的,被暴力的铁链锁住的样子只有我能看到。真的很美,像是被我占有的天使。”
  李秩吻了吻廖寄的左手腕,廖寄害怕地缩了一下。
  “你的眼睛最美,秀气的双眼皮很美,长长弯弯的眼睫毛很美,但是我不喜欢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样子。那就先不用它了,好不好,廖哥?”
  廖寄绝望地叫了一声,无力地挣扎着,但还是只能让李秩用黑布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被控制囚禁的事实像冰冷的水淹没他的心脏。
  廖寄突然想到陆诉或许还在外面,绝望地叫了两声陆诉的名字。
  李秩轻轻笑了一声:
  “陆诉不会醒的,我给他的酒下过东西了,不然你以为什么酒能醉成这样呢。他会睡到明天,然后以为是我去接的他。还得谢谢他这么喜欢你。你知道吗?他的手机解锁密码是你的生日,我才能把你们的通话记录都删除了。
  我计划这一天很久了,这个酒吧今天监控坏了,酒保我也都买通了,他们硬要让你来接陆诉,都是我教他们的。你看,廖哥,你对陌生人都这么善良,怎么就不能爱我一点?”
  廖寄想到一路过来都是偏僻的地方,想必都是李秩踩过点的监控盲区。李秩说电梯故障,估计也是不想让电梯监控拍到他们撒的谎。而且这栋楼旁边都在拆迁改建,平时根本没有人靠近。
  廖寄没有再呼救,而是静静地哭了起来,他只觉得后悔。
  他想起自己那天在狄申门口的那二十分钟。为什么不再等一下呢?说不定再等五分钟,狄申就能回来了,这样说不定还能再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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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寄被蒙着眼睛,他变得不知道昼夜。他被关了一天还是两天,他自己也记不清。
  李秩时不时地进来,廖寄可以听到他的脚步声,碗放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李秩会给他喂饭。
  李秩在房间里铺了地暖和厚实的地毯,然后把他的衣服剪碎脱光,让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地毯上休息。
  房间后面放了便盆,廖寄只能像狗一样爬着过去,在黑暗中摸索着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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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寄一生都是一个胆小的人,他一辈子只做过两件勇敢的事情。
  第一次是不听陆绍的话去找管越白,因为他发现自己爱管越白;第二次是在李秩给他打造的监狱里向他宣战,因为在这个肮脏而绝望的地方,他突然发现自己可能爱狄申。
  第一天的时候李秩吻了他的左手腕,李秩走后廖寄用铁链把自己那部分皮肤磨得血肉模糊,并且没有再进食。
  李秩碰他的时候他疯狂地挣扎,咬他能碰到的一切。
  李秩跪下来求他,求廖寄原谅他,求廖寄不要再做激怒他的行为。
  廖寄饿得奄奄一息,抬起纤瘦的下巴让李秩靠近,李秩祈求地跪下靠近他,廖寄却只是低低地告诉他: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楼主的话:
  连载的奥义就是神展开。我是一个你们猜不到的太太嘿嘿。
  我的HE的定义是:廖寄学会爱自己,学会爱人,找到爱人。
  所以预警一下,本文不会太长,结局可能是1vs.1,不是每个攻都能得到原谅,也不是每个攻都能重新做人有好结果。
  再说一遍主楼的话,大家可以骂角色,也可以骂我,没关系的!谢谢大家认真看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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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天,还是两天,廖寄不知道,他也无法用三餐计时,因为他滴水未进。
  李秩好像有几个小时没有来了,廖寄和他说了那句话以后,李秩暴怒地在房间里进进出出了几次,就无声地出去了。
  门再次开的时候,廖寄被黑布蒙住的眼茫然地往门的方向转了过去。
  不是李秩。
  脚步更慢也更沉。
  “狄申?”廖寄小声地问。
  “是我。”
  廖寄蒙眼的黑布被解开,他眯起了眼睛,突然的光明让他被灼伤。
  是陆诉。
  廖寄的心沉了下去,又庆幸起来,他这副样子不该让狄申看到。
  陆诉低低地哭起来,他颤抖着脱下衣服给廖寄盖上,捧着他受伤的手腕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廖寄,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廖寄很久没有见过陆诉哭了,更是没见过他道歉,但是廖寄觉得自己异常冷静:
  “李秩呢?你怎么找过来的?”
  廖寄突然看到身边的地上放了一个信封,封皮上是李秩的笔迹。他拿起信封放到口袋里。陆诉放下他的手,小心地捂住廖寄的眼,帮他适应突然的光亮:
  “李秩自杀了,今天凌晨。他打电话告诉我来这个公寓,然后就从楼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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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诉把廖寄带回了陆家自己的房间。
  廖寄在被陆诉关在门外的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走进这个房间,大大的床,对墙是一排被绒布盖起来的展列柜。
  但是廖寄没有心情看,他拆开了那封李秩的信。
  廖哥:
  对不起。
  你大概已经被陆诉接走了吧,那个臭小子也喜欢你,但是可惜,他和我一样,是个不配爱你的人。
  你不能说我不爱你,廖哥,反正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死了,你也不能再反驳我了。
  只是我的爱肮脏无望,见不得光。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你来我们这个破旧的学校,像上帝派来的天使降临我的人间。
  你那么美,穿着挺括干净的蓝色衬衫,但是一点也不怕脏地抱一年级的脏小孩。
  我也是脏小孩,你也没有嫌弃我。
  你太干净了,我都怕我的爱会弄脏你。廖哥,你只知道我是孤儿,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成为孤儿,我怕你知道了也会瞧不起我。
  但是大概不会的吧,你这么善良,比我天生卑劣的灵魂能想象到的还善良百倍。
  我父亲家暴了我母亲两年,后来把她锁在房间里了。我六岁的时候,母亲骗我把碗砸碎了从门缝底下递给她,然后那天晚上,她用那个碎片杀了我父亲,也自杀了。
  我父亲教给我的爱是暴力和占有,我母亲教给我的爱是欺骗和抛弃。
  我本希望你永远不要知道这样的爱,但是最后伤害你的竟然是我自己。
  一开始我也不想,你跟我说来A城以后能来找你,我就感激不已了,你还让我经常去你家,给你做饭,和你说话。这已经比我做过最美的梦都要美了。
  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多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但是我错了,错得彻彻底底,而且我想不出挽回的办法。
  因为我知道了你和管越白的事情,你曾经那么依赖他,向他撒娇,和他拥抱,让他把你放在他的床上被他一个人占有。我嫉妒得要发疯,但是我告诉自己,这都已经过去了。
  但是后来你又和狄申在一起。我不懂,廖哥,你觉得我小,但是狄申和我一样小,为什么他可以亲你抱你,我就不可以呢?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守了你这么多年,我知道我还没有资格,但是我想有一天我会和他们一样强大,那时候你会发现我多么爱你。
  这都过去了,廖哥,你昨天和我说了那句话以后,我就已经产生了结束生命的想法。我这段可怜可笑的生命,在世上如果说有一点价值的话,我希望它曾经,哪怕有那么一秒钟,以温暖的方式陪伴过你。
  对不起,廖哥,你应该得到的是尊重和爱护,而不只是性/欲和占有欲,把你当成可以占为己有的什么东西。
  我用暴力和私欲侮辱了你,对不起。
  你永远不要原谅我。
  65
  饥饿和睡眠不足让廖寄晕头转向,陆诉拿来一碗粥想喂他,但是廖寄坚持自己端起来慢慢地吃。
  他的手和脸都在颤抖。
  他想起刚见到李秩的时候,白瘦忧郁的少年,看起来干干净净。
  外面的门开了一下,是陆绍回来了。他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狄先生请不要再来这里了,廖寄是我们陆家的人,我们既然已经接回来了,自然自己会照顾。”
  廖寄听到狄申的名字,猛地要站起来,却因为腿软又坐了下去,叫了一声狄申,但是开口才发现声音太虚弱了,根本听不见。
  “他什么时候是你们陆家的人了?我听管媞娜说,他已经向你辞职了。”
  陆绍听起来有一点恼怒:
  “你又是他什么人?上赶着来接他。”
  “我不是他什么人,”狄申的声音清越明亮,廖寄可以想象到他得意的笑容,“廖寄也不是我什么人,廖寄是廖寄他自己。你呢?你们又是他什么人?少拿你们下水道老鼠一样见不得人的爱去绑架他。”
  廖寄微笑起来,狄申真是个怪人,哪有人这样当面骂别人的。
  “让开,让我去问问他,他如果自己愿意跟我走,你们就不许拦他。”
  陆绍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狄申不耐烦的年轻声音抬高了一点:
  “让开,不然我就把这个门崩开。我狄申说到做到。”
  他果真用枪打了一下什么,外面有佣人的尖叫和东西被炸开的声音,一片混乱,然后是狄申慌慌张张的唠叨:
  “跑什么,你们跑什么,你们把黑社会当什么啦!我也不是出来就乱打人的,我不打女人!喂,那边都是碎玻璃,你们别踩啊!”
  廖寄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微微伏下/身躯捂住肚子,李秩的信被他放在一边。
  陆诉茫然地站在一边,他惊慌失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永远地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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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申用力地踹开门,进来的时候还不小心把靠墙那排展列柜上盖的绒布给碰掉了,展列柜里的东西都露了出来。
  陆诉吓得瞳孔微张,但是他很快发现廖寄根本没有看见。
  他的眼里只有狄申。
  狄申穿着白色卫衣,一副学生的样子,手也白嫩,却握着一把精巧的手枪。
  廖寄看了一眼那把枪,狄申突然奇怪地脸红了一下,然后害羞地说:
  “哎呀,廖寄哥哥,你想什么呢,这不是那把枪。那把我藏起来啦,我要把它搞成标本收藏起来!”
  廖寄真是不知道谁才应该脸红。
  他看着狄申在他面前蹲下来,睁大眼睛心疼地看他,又小心地碰了碰他的手腕,感觉像是整个世界和人生都突然重新流动了起来。
  他突然感觉到了身上的疼痛,到处都疼,嗓子也疼,胃也疼,手腕上破了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奇怪,这几天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痛,但是狄申一看他,他就觉得哪里都疼,想伸手让狄申来哄一哄自己。这几天最难受的时候他也只是麻木,但是狄申的气息靠近了自己,廖寄就觉得真是委屈,自己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委屈。
  他伸手抱住狄申,号啕大哭起来。
  楼主的话:
  下次大概就差不多完结啦,我有空会把文修一下,看看有没有必要番外让故事更完全一点。
  另外大家想要txt吗?有人想要的话度盘蓝奏云面包多这几个我研究一下,又怕挂,搞个微博给大家私发也可以(应该没有很多人吧orz很多人我发不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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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申一边轻轻拍着廖寄的背,一边絮絮叨叨地和廖寄说话,说自己找了他两天了,说管媞娜和谷君竟然是一对呢,又说自己家里准备了新的蛋糕,一直说到廖寄平静下来,可以安静地靠在他怀里。
  然后狄申用手帮廖寄慢慢地擦干了眼泪,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
  “廖寄哥哥,我之前就偷偷了解过你,知道你过得不好,他们说是喜欢你,但是陆绍控制你,陆诉侮辱你,后来管越白也开始强迫你。他们不问你想要什么,愿不愿意,总是在把自己的欲/望往你身上发泄。但是他们的缺点是他们的事啊,你不应该买单。我认识你的时候,这种畸形的爱已经把你变得这么胆小,你被伤害了也不懂得躲开,我好生气,又好心疼。”
  狄申说着在廖寄面前单膝跪下,吻了一下他的无名指:
  “一开始我怕你也用那种自私的爱来糊弄我,所以那天和你睡了以后我反而越想越不开心,我担心你在骗我。但是你对人还是很好,你那么容易信任别人,那么容易喜欢别人,我觉得你真可爱。而且你还这么勇敢,这么善良。”
  狄申停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了廖寄一眼,然后小声地说:
  “廖寄哥哥,你这么好,以后也会有很多人来爱你,但是我觉得我可能不会比他们逊色的。我真的很不错,你要不要也来爱我?”
  廖寄笑了,然后勒令狄申闭嘴,赶紧带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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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诉一言不发地看着廖寄乖乖地窝到狄申怀里,头也不抬地跟他走了。
  他只在自己的房间里待了短短的十几分钟,就离开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
  墙对面的展列柜已经没有绒布盖着了,里面是一排十个礼物,都是廖寄喜欢的东西。
  那是陆诉给廖寄准备的的生日礼物。可惜全都过期了。
  整整十年,陆诉一次都没有成功地送出去过。在它们最后见光的机会里,廖寄也没有抬头看它们一眼。
  陆诉想,自己的爱大概确实像狄申说的那样,是下水道里的老鼠。
  他大概从一进入青春期就开始对廖寄有了其他想法,想欺负他、弄哭他,想把他撕毁后再自己抱着慢慢修好,想让廖寄只看着自己一个人。
  但是这怎么能发生呢?陆诉觉得自己不应该是恶心的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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