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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僚机坠毁事件(近代现代)——啊咧列

时间:2021-01-07 13:57:20  作者:啊咧列
  陆绍好像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廖寄震惊地不知如何反应,呆呆地让陆绍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分开五指,把他的手指插到自己的指缝里来。
  “你经常和他这样拉着手走,以为没有人看到。你抓他抓得好紧,我想了千百万遍。如果那是我的手,你和我十指相扣,你乖乖地让我吻你。”
  陆绍已经醉得上头了,浑身都是酒气,低下头来轻轻地亲了廖寄一下,然后轻轻叹息了一声。
  “那真是太好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管越白到底是做了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所以我让你们分手。我做错了。你恨我吧,没关系,你也可以再和管越白好,或者别的其他什么人。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离开。”
  廖寄就站在陆家的大门处,他不知道自己出去意味着什么,留下又会意味着什么。
  狄申的脸在他心里一闪而过。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么难的选择。
  陆绍很轻地喘息了一声,像是痛苦的啜泣,然后倾身围住廖寄的肩:
  “廖寄。我求你,留下,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留下,什么都可以给你。”
  楼主的话:
  我上次开了辆拉风改装车(bushi),但是评论竟然还没有上上次多,本糊糊司机上来一看xing致大减。但是后来看了评论内容感觉大家真善良,还夸我,我就又感动了,更新,流了出来。
  P.S.答应大家的会做到的!我说了有人看我就更下去,我结局都大概想好了!真的!我也爱大家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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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寄最后也没有留下。
  陆绍没有再说什么,那番话好像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最后也只是拿了湿纸巾来小心地擦干净了廖寄的手指,拿了条围巾帮他遮住肩颈的红痕,仔细地掖了掖他的上衣,就让廖寄离开了。
  廖寄有些茫然地走出陆家老宅,走到马路对面的时候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看到熟悉的高大的铁门,陆绍站在门后抬头望着他。
  于是他没有再回头,一直走到了狄申的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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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敲了二十分钟的门。
  在第二十一分钟的时候,廖寄意识到狄申可能不在。
  他最近总是愈发的迟钝,经常反应不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想什么,之前下过什么决心。就好像本来他已经决定不再追求什么情情爱爱,只是和狄申睡一睡就好了,但是现在又在失魂落魄的时候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他的家门口。
  廖寄检讨自己,内心深处确实还在希冀着狄申能突然出现在门口,再放他进去,洗一个热水澡,然后煮姜汤给他喝,说不定还会着急地找生日蛋糕。
  还好狄申不在。不然就要被他发现啦。
  廖寄想起狄申那天上蹿下跳的样子,忍不住对着关着的门微微笑了一笑,然后转身慢慢往自己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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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寄一直低着头,在狄申楼下的时候一个猛子扎到了管媞娜的怀里。
  好大好软。
  廖寄很不好意思地退了一步连连道歉。
  管媞娜蛮不在乎地一把扯住他,大叫起来:
  “啊!你真的藏在狄申这里!狄申发的那个真的是你啊,你怎么跟那个瘟神搞到一起去了,陆诉和我说我还不信!”
  “陆诉?”廖寄被她的大嗓门搞得有点发蒙。
  “哦,对,陆诉一看狄申发的朋友圈就炸毛了,还骂你是婊/子呢!”管媞娜扯着廖寄的袖子不放,“不过也是,狄申不是和我哥在一起呢嘛,你怎么连我哥墙脚都撬啊,真是够不要脸的!”
  廖寄有点无语。他觉得管媞娜这个女孩子从各种方面来看都和陆诉天造地设。但是他还是耐心地解释了一下:
  “我没有。他们已经分手了,而且我只是和狄申睡觉而已,没有撬谁的墙脚。”
  管媞娜悻悻地哦了一声,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说:
  “哦,对了,你别找谷君的麻烦啦。就是陆诉上次带到你家去的那个女孩子,白白净净挺好看的,胆子很小的那个小傻子,”管媞娜比划了一下,“她是被陆诉骗去的,她不是陆诉的女朋友。她泼了你水,可能是陆诉叫她演戏她以为演偶像剧呢,我就说她傻得很。我替她向你道歉,我请你吃饭,我给你买衣服,你可以向我提要求,我家挺有钱的,反正你不要找她麻烦啦。”
  “我没有找她的麻烦。”廖寄觉得和管媞娜说话很累,“而且我已经辞职了,我不是陆绍的助理了,陆诉的事情以后也不归我管了。”
  管媞娜尖叫了一声,尖指甲抓得廖寄很疼:
  “那陆诉怎么办?他怎么还叫我找你回去呢,那我还要找你回去吗?我还以为你是……你是……”
  “陆家的一条狗吗?”廖寄很好脾气地说,“但是我辞职了,现在怎么是你给陆诉忙上忙下的,而且我看他对你一点都不好,你这样才像他的狗。”
  管媞娜竟然没有生气,而是颇为赞许地点点头:
  “陆诉的脾气确实很臭,脸很臭,嘴也很臭。你知道吗,他早上骂你骂了十分钟,骂得自己都快哭了,他说你是欠干的死同性恋,是恶心的小三,还说你是出来卖的臭婊/子,给个骨头就叫的野狗!”
  廖寄一时分不清楚管媞娜是诚实的转述还是故意说来气他,无力地摆摆手表示没事自己就先走了。
  但是管媞娜揪住他,说还没代替谷君道歉呢,就强行把廖寄扯到了楼下的一家西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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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寄面无表情地戳着碗里的椒香法切羊扒,听管媞娜喋喋不休地说了一通,只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管媞娜说,陆诉不行。
  是生理上的那种不行。
  具体一点,管媞娜追了陆诉大半年,陆诉有一天突然同意出去开/房,结果进去摸了半天也没硬,后来好不容易帮他撸好了一点,管媞娜一脱衣服他就又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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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该啊。
  廖寄记得自己几年前就不小心见过陆诉自/慰的样子,年轻人很有精神,怎么看也不是不行的样子。
  其实陆诉小时候虽然说话也不好听,但是也不是一开始就对廖寄这样恶语相向。
  甚至有一段时间,陆卫东忙得根本不着家,陆太太不待见他,陆绍也不搭理他,陆诉最黏的就是廖寄。那时候陆诉还是矮矮的一个小团子,吃完饭就要跑到廖寄的小房间里窝着,有时候会静静地在被子里藏很久,就等廖寄忙完回来的时候从里面跳出来吓他。
  廖寄夸张地做出被吓到的样子,陆诉就会开心地咯咯咯笑起来,扑到廖寄的怀里软软地向他道歉,廖寄就叫他的小名诉诉,可心地亲他额头。
  不过陆诉后来长大了一些,懂得的事情也多了,开始对自己这个童年的玩伴疏远起来。廖寄有点失落,但也不好主动去找他。
  毕竟廖寄的房间在楼下,佣人们的房间中间,而陆绍和陆诉在楼上,廖寄没有理由上去。从来都是陆诉在这段关系中主导,他不来了,廖寄也就没有办法了。
  但是有一次廖寄洗完澡回房间,惊喜地看到陆诉坐在自己的被窝里。他开心地走过去,想像以前那样过去闹一闹他,就看到陆诉冲自己丢了一个枕头过来,骂自己穿着睡衣在房子里逛这么久,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敞着领子不知道在勾/引谁。
  廖寄有点难过,但还以为是小孩子青春期闹脾气,第二天想去哄哄他,鼓起勇气慢慢地爬上了二楼。
  但是陆诉只把门开了一个缝,从里面看了自己一眼,就把门对着自己的鼻子关上了。
  那一眼是嫌恶而不屑的,廖寄觉得像在看一条狗。
  廖寄的心就凉了。
  他没有再和陆诉玩闹过,也没有再越矩地叫过他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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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廖寄出来工作,陆诉还在读书,廖寄还被要求负责管理陆诉的学习和生活。
  陆诉骂廖寄的话越来越侮辱,廖寄对他也越来越生疏,他俩的关系一直在恶化,只是廖寄一直敷衍而勉强地管着他。
  后来有一天廖寄回家早了,经过琴房,看见门没关紧,就想把它关上。
  但是门后带着风,廖寄一碰到门把手就不小心把门推开了,于是意外地看到陆诉在自/慰。
  他坐在椅子上正对着自己,手机扣在旁边的琴盖上,只戴着耳机在听声音,正闭着眼在最后的关头,脸上是又着迷又痛苦的表情。
  廖寄一推门,他睁开眼迷离地看了廖寄一眼,沙哑地叫了一声,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廖寄尴尬地关上门,装作没看见地跑了。
  很大,也挺多挺浓的,射了好多下。
  陆家这方面的基因好像还可以。
  所以陆诉怎么会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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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寄委婉地向管媞娜表达了这个观点,管媞娜的脸红了一红,廖寄刚想安慰她,就听她奇怪地看了自己一眼说:
  “哦,那……那可能那天是有其他原因吧。我也有一点把柄在他手上,所以暂时也不敢不听他的,就只能帮他瞒着,你也别说出去了。”
  廖寄点了点头,向她保证不会找谷君的麻烦,就客气地跟她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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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廖寄刚回家筋疲力尽地休息了一会儿,就被电话吵醒了不下十次。
  先是陆诉的班主任,然后是管媞娜,最后是陆诉本人。
  廖寄一个都没接,但是最后陆诉的电话来得又多又急,大有不接不罢休的架势,他就接了起来。
  “您好,请问您是这个手机主人的家属吗?”是陌生的声音,旁边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估计是在哪个酒吧。
  “不是。”
  “可是您是这位先生手机设置的紧急联系人,他已经醉倒了,没有设置指纹解锁,也说不出锁屏密码,我们只能拨打紧急联系人。您能过来接他吗?”
  廖寄本想拒绝,表示可以提供陆绍的电话给对方。
  但是这个酒保求了他好几次,不愿意另外再打陆绍的电话,一副很怕自己挂断电话后就再也找不到人的样子,说廖寄再不过去他们就只能报警,听起来也很不容易。
  于是廖寄心软了,他决定最后去接陆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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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寄走进酒吧里,不怎么费力地就在人群里找到了陆诉。
  倒也不是什么衬托陆诉英俊超群的夸张手法,实在是他砸了一地的瓶子,他那一块半封闭式的卡座沙发已经被酒泡坏了,旁边一排的酒保围着,陆诉一翻身一抬手就如临大敌。
  廖寄走过去先道了歉,又从陆诉裤兜里掏出信用卡刷了酒款和赔偿款。
  陆诉比他想象中醉得还厉害,几乎睡死了过去,廖寄拍了他的脸几下都没有反应,费了好大力气也没把他从沙发上撬起来。
  “廖哥,我帮你吧。”
  廖寄转头,惊奇地看到李秩赶了过来,黑皮夹克外套上被划了好几道痕,看起来很匆忙。
  廖寄看到他有点尴尬,但也不知如何发作,只能客气地拒绝了他。
  但廖寄自己在那里使劲了一会儿,还是动弹不得,李秩笑了一声过来架住了陆诉另一边:
  “廖哥,上次是我喝醉了,不好意思。我过来不是找你的,陆总现在雇我做他的助理了,来接陆诉本来也是我的份内事,倒还是辛苦廖哥来帮我把他带回去了。”
  廖寄听完反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想到自己曾经和李秩亲如兄弟的相处,又有些心软,也就没说什么,默默地帮李秩架着陆诉往外走。
  “陆家离这里太远了,”李秩抬手看了看手表,“我就在这酒吧旁边有套小公寓,虽然地方比较偏,但是挺近的,能不能麻烦廖哥帮我把陆诉先送过去那边休息一晚上?”
  廖寄看着李秩熟悉的脸,还是水汪汪的杏眼和秀气的鼻梁,但眉眼间落落大方气度不凡,之前见过的温柔可怜或者阴鸷偏执都好像是廖寄自己幻想出来的一样。
  廖寄突然觉得自己没有认识过李秩。
  李秩带着他们从酒吧的一个偏门出来,穿过一条阴暗的巷子,经过了一个正在改建的废楼,才到了李秩说的那个小公寓。
  是个灰扑扑的旧式楼房,只有七八层高,每一户的窗户都钉了老式防盗网,看起来封闭又破旧。
  李秩不好意思地挠了一下头:
  “我存款不多,只能买得起这里,这附近都拆迁了,就这栋楼没被划区划到,所以便宜很多。”
  廖寄想起李秩只是个穷困的孤儿,高中的时候一个人半工半读努力了很久才成为现在的样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就微微笑着冲他摇摇头: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是会嫌弃你的人,我们先把陆诉送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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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秩买的公寓在第七层,而且这栋楼的电梯恰巧故障,廖寄只好帮着他把死沉的陆诉搬到了七楼。
  李秩打开门,里面的布置还算挺温馨的,看来李秩真的把这里当成了家。
  廖寄帮他把陆诉放到沙发上,客套了几句就打算离开。
  “廖哥,”李秩突然在门口挡住他,“可以听我说几句话再走吗?你上次突然把我扔在那里走了,我一直很难过。”
  “那件事不必再说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廖哥,你就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吗?”李秩突然向前一步,眼睛低垂着,很失落的样子。
  “不是原不原谅,我不恨你,但是我们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了。”
  “廖哥,那你可以不要走吗?”李秩抬头无辜地望着廖寄的眼睛,茫然而孺慕的目光,仿佛是他刚来A城时的样子,“我爱你的。”
  廖寄听他说话又有上次那样发疯的兆头,就走了两步推开他,不打算再跟他纠缠。
  李秩突然伸手抓住了廖寄的胳膊,抓得像铁钳子一样紧,廖寄痛呼了一声回头一看,突然看到李秩眼睛发红,眼神里有一丝阴鸷和疯狂。
  “廖哥,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最讨厌你背对着我,我最讨厌你离开我的背影。你永远也不要走了,在这里陪我,好吗?”
  李秩突然拿出一块湿布捂住廖寄的口鼻,又踢了一下廖寄的膝弯,廖寄就跪倒了下去,唔唔地挣扎了几声,就安静地不动了。
  李秩轻轻地抚摸了两下廖寄的眼睛,把他眉间的褶皱抚平,弯腰抱住了他,把脸用力地埋到他的前襟里,然后轻轻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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