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
我今天4次,好厉害,一滴也没有了。大家晚安,下次见!廖寄和管越白分手事件下次再讲!
15
廖寄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他抬起来一看,已经没有备注了,但号码熟悉得不需要备注。
是管越白的手机号。
“喂,您好,我是廖寄。”
对面滋滋滋响了几声,有缓缓的呼吸声。
“喂,您好?”廖寄又问了一句。
“你好,我叫狄申。”
廖寄的心突然紧了一下,他像等着审判一样握紧手机,等着对方往下说。
“是管越白的男朋友。这是我男朋友的手机,我想约你谈谈,可以吗?”
16
廖寄避开陆绍走到一边,一直到挂完电话,浑身都止不住地发战。
管越白果然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了。
更不用想狄申为什么会在早晨6点用男朋友的手机。
廖寄浑浑噩噩地站了一会儿,陆绍叫了廖寄几声,廖寄才转过身来。
原来已经天亮了。
廖寄错过了日出。
“走吧。”陆绍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停下来等他,径直往前走去。
他的背影在霞光里越来越远。
得找个时间跟他谈谈离职的事了。廖寄想。20岁到28岁,8年就快到了。
17
20岁,可能是廖寄对陆家的情感最复杂的时候。
陆绍对他不能算是不好,特别是17岁廖寄说要当他弟弟以后,两个人的关系还带了几分亲近,但廖寄总是不敢在他面前说太多话。
陆家和陆家的一切都是美好但高高在上的。廖寄从小就知道不能碰。
19岁刚进入A大,廖寄第一次见识到陆家之外的世界,各种各样的人,自由自在的社交和恋爱。
而管越白像是造物主根据廖寄的喜好量身定做的一个对象,他们一见如故,认识了几个月关系就飞速发展。
他们分到一个宿舍,也自然而然地一起选一样的课,每天同吃同住。
18
他们在刚刚入冬的时候确定了关系。
晚课的教室角落里,突然停电的夜晚。
教室突然暗了下来,廖寄低低地惊叫了一声,声音却突然被捂灭了。
管越白轻轻地把他扣在墙上,手心触着他微张的嘴。湿润的热气呵在管越白手上,一直痒到心里。
黑暗让人肆无忌惮。
管越白只停顿了一下,撤开手准确地在黑暗里用嘴找到了廖寄的唇。
廖寄的嘴还微微张开着,柔软和湿润的里面。
他只细微地挣动了一下,甚至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像引颈的羔羊一样献祭地抬头适应管越白的力度,伸手温柔地抱住侵略者的肩膀。
管越白闭着眼,却好像能用舌头感觉到红色。幼嫩的颤动的红色。
“好乖。”管越白含混地说了一句。
廖寄吓得不敢动弹,他能感觉到黑暗中逐渐镇定下来的人群,被围观的恐惧让他浑身发软。管越白的大手握在他的腰上,能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
管越白开心地笑了几声,手滑下去抓廖寄的手腕。
廖寄迟疑了一下,轻轻地反抓住管越白的手,胆怯而勇敢地用手指找管越白的手指,然后十指相扣。
管越白的手比廖寄大很多,骨节也很大,牢牢地包住廖寄的手,干燥的热度让廖寄激动得心砰砰跳。
灯很快亮了,学生们又安静下来,几分钟的闹剧让大家轻松起来。
廖寄和管越白的手一直在桌子底下扣着。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但教室的桌子下面是空着的,如果前面突然有人转头,说不定就可以看到他们的手。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松开。
廖寄的脸一直红到耳后,心也跳得很大声,他慌张地趴在桌子上,枕着右胳膊,只有睫毛在微微颤抖着。
而管越白的左手淡然地转着钢笔,脸上也一本正经,有时还出声回答一下老师的问题。
他们一直牵手到下课铃响。
廖寄松开了手,但指缝里好像还有东西填着,让他觉得很满。
19
那天廖寄和管越白依然像好兄弟一样下了课,但是他们的关系再也不一样了。
宿舍没人的时候管越白会在廖寄的椅子上坐着,然后叫廖寄坐上来。这样廖寄就比他高出一个头,害羞的时候一低头也只能对上管越白的眼睛,无处躲藏,只能被说得越来越红,甚至眼睛里充满水汽。
管越白一看他那双眼睛就硬了,抵着廖寄,低低叫廖寄:
“廖廖,亲亲我。”
廖寄的耳朵又热又红,低下来轻轻地用嘴碰管越白的脸颊。
管越白硬得难受,但还是忍着轻轻说:
“不是这里难受。是别的地方。”
“哪里难受?”
廖寄的声音很害羞也很温柔。他伸手碰了一下管越白,被烫得想逃,迟疑了一下又回来,按了一下,然后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
管越白被他弄得要爆炸,喘气声都粗重起来,把头埋进了廖寄的胸口里,每一口气都烫在廖寄心口。
廖寄退下来拉开拉链,先是用手捋了一下,迟疑地抬头看了一眼管越白,眼睫毛很动人地翻飞了一下,露出清澈的眼睛,又迅速垂下去用眼睫毛盖住了。
他低着头靠近看了看,热气好像蒸腾到脸上,又觉得红嫩嫩的很可爱,忍不住亲了一口。
管越白啊了一声,颤抖得厉害。
廖寄好像突然受到了很大鼓舞一样,干脆张开嘴含住了,却不懂得动,只抬眼睛征求意见一样地望着管越白,好像要听他的下一步指示。
管越白只觉得自己喉咙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哑着嗓子叫他宝贝,舔一舔。
更大了。几乎塞满了廖寄的嘴。
廖寄几乎含不住,舌头艰难地动了动,又乖乖地张大嘴让管越白在他的舌面上磨蹭。
管越白几乎不需要更多的刺激了,他看着胯下廖寄泛红的脸就忍不住,舍不得离开廖寄温暖的口腔,疯狂地想象着廖寄被呛到后可怜的样子和湿漉漉的眼睛,却又不忍心让廖寄难受。
他艰难地退出来,扶着廖寄和自己接吻,自己用手使劲抚摸了几下,最后射在廖寄的肚子上。
“你把我外套都弄脏了。”廖寄红着脸,低低地埋怨管越白。
楼主的话:
拉踩没有嘴的陆绍。
(论坛可以开这种程度的小车车吗?不会被锁吧?有问题的话我速速换停车场,我很珍惜我的小马甲)
20
这种好日子并没有很久。
廖寄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的总裁文里的总裁们都总是游刃有余,不管在政场还是商场都是稳坐第一把交椅。就算剧情需要出了点什么风波,也都是“总裁眼睛都熬红了”几天,女主去送完关心,就可以解决了。
廖寄也希望管越白可以这样。
管家是A国最早起家的一个集团,谁说起管越白的曾祖父都要佩服地说一声枭雄。但到了管越白的父亲,曾经辉煌的商业帝国已经不复往日,集团体量在A市也排不上前三,也已经不如后来居上的陆家了。
这次管越白父亲在南边群岛买的一块地出了问题,已经投入建设的几千平宅基地突然爆出纠纷,前期现金流投入过大,一时进退两难。
管越白早早就和父亲一起处理公事,也已经跟着熬了几个星期,现在第一期贷款费用就快到期了,管越白也焦头烂额地跑了好几天。好像真的没有办法了。
21
“也不是没有办法。”廖寄提起的时候,陆绍早有准备一般放下筷子,低头看着还一口未动的蟹黄粥。
罗集岛那次旅行之后,陆绍一直对廖寄不错,廖寄也对陆绍产生了一种对兄长般的依赖,希冀地抬头盯着他。
“陆家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他们这次拿这块地是有点太急了,现在才一口吃不下,”陆绍用筷子轻轻地拨着粥,油星子开始飘在粥面上,“现在他们也不是不愿意分别人吃一口,就是现在时候不好,自己搞得太被动了,所以大家都想趁机多吃一点,不会满足于只吃一口。”
廖寄舔了舔嘴唇,干哑地问:
“那陆家呢?”
旁边的陆诉早就不耐烦起来,当时十三四岁的他声音还是清亮的,带着点儿童般的恶意:
“你吃了陆家几年米就以为真是陆家的人了?就是陆家发发良心养的条狗而已,又轮到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陆绍警告地看一眼陆诉,转头看着廖寄,那眼神让廖寄更加发寒。
廖寄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自从廖寄和管越白的事情被陆绍发现,他就一直勒令廖寄分手。陆绍在其他方面都已经对廖寄很温和了,就这件事上他态度强硬,只是没想到一向软弱的廖寄竟然也一直这件事上和他对着干。
“和管越白分手,陆家可以介入。”
“为什么?”廖寄祈求地看着自己的大哥,“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分手?”
陆诉讥诮地冷笑了一声:
“他嫌你不干不净的什么狗东西,也敢往管越白身上爬。就算是一条狗,陆家也养了快20年了,你丢得起这个人,陆家丢不起。这传出去像什么话,陆家放狗去咬管家吗?”
陆诉对自己说话向来难听,陆绍每次都呵斥阻止他。
但是这次,陆绍没有说话,转身上了楼。
这是没有得商量的意思。
或者,是不是还有陆绍也这么认为的意思。
廖寄不确定。
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冷过。
他想问问陆绍,2年前在罗集岛说过的话还算数吗?陆绍算是自己的哥哥吗?如果是一个弟弟在求他,而不是像陆诉说的一样,一条狗在求他,陆绍还会不会听?
22
但是陆诉这个亲弟弟就在旁边,廖寄没问出口。
他偷偷跟上了楼,进了陆绍的房间。
管越白太好了,廖寄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他想再求一求陆绍。
陆绍坐在椅子上,一见他进来就不耐烦地转过去背对着,低头处理自己的文件。
廖寄安静地走过去,叫了一声大哥。
陆绍低着头不应,廖寄急得眼眶都有点发红,走过去在他面前半蹲下来,急切地看着陆绍的眼睛,声音低软:
“大哥,可不可以换一个条件,我可以和管越白说,他们能不能多给陆家一些。但是不要分手。”
“管越白会听你的?”陆绍的眼睛很黑,好像没有态度。
“会的,会的,”廖寄几乎是在祈求了,眼尾发红声音发软,眼睛和声音都带了小钩子一样,“他喜欢我的。我问一问他。好不好,大哥,我问一问他就好了。”
廖寄低头,突然看到自己蹲下的时候,手无意中撑到了陆绍的腿,那里热得发烫。而陆绍的西装裤撑了起来。很大的形状,没法看错。
陆绍硬了。
他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后来突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
他缓缓地退开了一步,惊疑地看着陆绍。他觉得害怕。
原来自己叫陆绍大哥的时候,陆绍把自己当什么呢?
可是陆绍没有解释,他只是把头转开了,声音很低:
“你们分手。这是唯一的条件。”
廖寄又害怕又绝望,他整个人都委屈得泛红。眼尾一直红到太阳穴,是很鲜艳的红色。抬起手肘抹掉眼泪的时候,脸颊被蹭红了一块,红润的嘴唇也微微张开喘着气,一闪而过的手肘也是泛着粉色的。
但这是陆绍最后一次看见廖寄哭。
廖寄哭完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没有再求他。
楼主的话:
我又突然地更新啦!大家不要学陆绍出来玩不带嘴,爱我就要说出来知道吗!
另外我学会大家说的开车的办法啦,晚上还会有一辆小车车,不过现在没法告诉大家具体几点,大概就七八九点左右吧...
23
廖寄当晚做了他软弱的一生中最大胆的一件事。
他打电话联系了管越白,问管越白现在在哪里。
管越白说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休息,廖寄就撂了电话打了车过去,二十分钟后让管越白下来开门。
管越白开门的时候,廖寄抱着一个大书包,眼睛微微泛红,像是哭过。
管越白的神色有点疲惫,但也很惊喜的样子,忙不迭地问他:
“廖廖,你从哪里来?你怎么哭了?你饿不饿?晚饭吃了没有?”
廖寄一言不发,让管越白带他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管越白带他去自己的床沿上坐着等会儿,又下楼切水果给他吃。
等管越白端着一盘水果上来的时候,廖寄已经把自己书包的拉链拉开了,里面鼓鼓囊囊地装了一堆什么东西。
廖寄没说,管越白也就忍着没问,拿起半个草莓喂给廖寄。
廖寄张嘴吃了,把管越白的手指也叼在嘴里,用牙咬着,撒娇一样地不让他抽走。
等管越白终于抽开手,廖寄慢吞吞地嚼着那半个草莓,又很清纯地问管越白:
“你喜欢吃草莓吗?”
管越白没回答,廖寄就突然起身按着管越白的肩把他摁倒在床上,带着一嘴香甜的草莓味吻他。
管越白觉得廖寄大概是真的没有吃晚饭,因为他这个吻接得很饥饿的感觉,舔完管越白的嘴又急不可耐地去亲他的耳朵、脖颈,最后着急地撩起管越白的T恤,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了一会儿心跳,又慢慢地舔他胸前的樱红。
管越白还有最后的一点理智,他艰难地推了推廖寄的头,叫他:
“廖廖,你先去吃点东西。”
廖寄抬眼笑了一下,还带着泪渍的眼睛笑得有点可怜,却有点调皮地说:
“我在吃。”
管越白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因为廖寄吃起了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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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的手紧紧抓住了管越白的手指,像是很离不开他,柔软的口腔也很紧地裹着他,被他轻轻地撞得一起一伏也还是乖乖地主动往里送。
过了一会儿,廖寄抬起头,脸上有点害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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