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再撒娇亲你啊[娱乐圈]/穿书后我和一棵草HE了(穿越重生)——但趁春风词笔

时间:2021-01-10 10:22:19  作者:但趁春风词笔
  曲鸣问:“关于引蛊术和李明卫的事情,你记得吗,记得多少?”
  “嘶……”钱科逸摸着下巴思考,“引蛊术……你还记得你给我打电话那天吗?我跟前任守护者在一起的时候。”
  不提不记得,一提曲鸣就重新想起来了。就是那天,他发现江初翎的手机背着他偷偷设置了密码,还让他根本猜不到!
  曲鸣没好气地拢了拢手指,故意挤江初翎。
  江初翎大呼:“哥哥!你干嘛?”
  曲鸣扬扬眉毛:【等下再收拾你。】
  他又对钱科逸说:“记得。”
  钱科逸回忆:“引蛊术……我只记得我去了不周山,前任守护者,唉,就是叫凌期。他打电话跟我说年纪大了要不行了,我本来是打算去送他最后一程的。”
  “但是不周山那儿不像普通的气候变化。天不冷,跟夏天似的。可是特别潮湿,特反人类生存。我站在那煎药汗流个不停。可现在明明十二月,热的哟……”
  “倒是没见过什么引蛊术啊?不知道在哪里中的招。不过见凌期前我还有意识的,回来的时候就被人控制了。你要是不找我可能我就……所以可能是不周山有问题。”
  曲鸣咂舌:“凌期?你是白泽,那你记得上一任是谁吗?”
  姜风月被控制期间仍然有自己的意识,只是心性受到影响了。钱科逸……钱科逸完全丧失自我,眼神也无光,见到他的那刻曲鸣差点没认出来。
  难道李明卫还有两种引蛊术?
  曲鸣问完,沉默了。
  “就叫凌期。”钱科逸顿了会。他忽然意识到他自己的记忆不全,而且曲鸣也不太记得?
  “记不得了。包括谁让我们看着的,为什么看着……”
  【哥哥,是你吧?】
  江初翎乖乖没动。
  曲鸣看了看身侧的口袋:“我暂时也没全记起来。”
  这操蛋的感觉,第一次是他发现自己穿书了。
  第二次就是现在。
  所有线索都像团乱麻堆压在心中,理不清剪不断。
  钱科逸看着曲鸣越来越蹙起的眉,以为自己说错话惹得他不高兴了,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曲鸣敏锐地看到了。
  可他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种人际关系啊!钱科逸脑海里的烛龙就不怎么喜欢上下级这个身份,他作为拥有二十一世纪思想的烛龙那可就更不习惯了。
  曲鸣捏了捏眉心,右手拇指按了按如同在瘙痒的叶子,“乖宝,你也出来吧。没有其他人也没有监控。不会有问题。”
  在钱科逸心虚的目光中,曲鸣握着拳的手缓缓从裤兜里挪出来。他摊开的掌心中贴着一片小小的叶子,绿油油,娇嫩光亮。
  下一秒,江初翎变成人形伸了伸懒腰:“可把我憋坏了。”
  先前钱科逸还爱跟江初翎插科打诨。
  现在不敢了。
  钱科逸轻声叹了句:“初灵啊……”
  江初翎心底嘻嘻笑着,说:哥哥!钱科逸是我在这个世界醒来后认识的好朋友,你不要为难他!
  话是这么说,话音还热乎着呢,江初翎负着手踱步到钱科逸身前。他身高与曲鸣相差无几,站在钱科逸身前还高了一截,气势逼人。
  原本和江初翎有多熟,现在钱科逸就有多无措。
  江初翎笑眯眯:“我刚刚什么都想起来了。你偷听墙角,还要跟哥哥扯上关系,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钱科逸干笑两声:“……”
  曲鸣也凌乱了一瞬:“……”
  这小子。刚刚知道是被他亲手带大,指不定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的时候还羞得说不上话来呢。现在居然对着钱科逸趾高气昂,越来越来劲了?
  曲鸣想着。
  似乎……现在的江初翎的说话方式还停留在钱科逸回忆中,青年阶段的性格?
  江初翎看了曲鸣一眼:“唔?”
  曲鸣看了看,直接问钱科逸:“行了,长话短说,先带我们进去看看上回你说的古籍内容?”
  钱科逸想起来什么似的,害了声:“上回在密室看见古籍,只是怕你们步了古籍记载的老路。难怪你一开始说没关系,谁能想到古籍里记载的就是你俩啊?”
  他感慨着,边说边领着两人往暗室机关处走去。
  上回来,曲鸣没仔细看。这次才发现钱科逸酒吧底下的密道藏在一整面书架里。幽深黯淡的入口一开,密道里立刻泛起幽幽的金光,流光般荧荧。
  江初翎也停下了脚,瞳孔微微收缩。
  钱科逸傻眼:“……以前,从来没有过。”
  三人四周望望,金光薄似雾,跟曲鸣看过的玄幻小说里的结界类似,肩膀穿过,丝毫没有痛感。
  三人穿过金光进入密道时。
  曲鸣手机响了。
  不在通讯录联系人来短信:“阴阳井重现天日。”
 
 
第86章 
  手机震动一瞬便没声了。
  显示没有信号。
  曲鸣看了眼,放回去的瞬间──
  手机上挂着的血玉荧荧发光,血玉质地光滑,诡异地散发着猩红的光泽,就好像里头的血色即将化成汩汩血水,滴答滴答落下。
  曲鸣僵直着手,微不可见地多扫了两眼。面前的江初翎和钱科逸都搓搓手臂,往四周望去。
  曲鸣淡定地将手机塞回口袋,哈了口气搓搓手:“这里比上回来的时候更冷了啊。”
  钱科逸眼神瑟瑟,朝幽深的前方瞟了瞟:“啊……对,不过……里面有恒温空调的,上回你来过的,还记得吗。”
  江初翎第一次来时还是中了回魂剂那段日子,他当时还是昏迷状态,没有见过这密道原本的模样。
  他轻轻拽着曲鸣的衣袖,想说话,一看到两人神色莫辨的严肃劲儿,话在嘴边兜了圈又迅速咽回肚子里。
  “记得。”曲鸣淡淡地。
  但是这次更冷了。
  比零下十几度的冬天还冷。
  直觉告诉他们,密室不对劲。
  但是没有人说出口。
  江初翎抻长脖子左探探右望望,识趣地闭上嘴巴。
  幽深的隧道里只留下脚步声。
  这种直觉上的诡异感,在推开石室门的那瞬间成了现实。
  随着吱呀声渐响,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有别于灰头灰脸的霉味,腥味又湿又重,四面八方都被这种铁锈味包裹着,仿佛空气被抽干净了。
  江初翎捂住鼻子,艰难地呼吸。
  曲鸣推着门的手沾了层灰,但是一踏入……
  里面原本该有的满目书架消失不见。石璧上暗红色的液体滴滴答答,还没凝固,顺着墙壁的走势落到地面上,迅速化成一道血红色的水迹。
  而墙壁上……画着各式各样的画,腥味就从墙面上这些字迹传来,特别浓烈。
  大抵……是血书。
  最靠近三人的墙面上,只画着一只身躯颀长的猛兽摇头摆尾,翱翔在原野外。他的背上坐着个奶娃娃,咬着手指,盯着远隔千万里的地面,笑得嘴角直扬,嘴里却还没长一颗牙齿!
  旁边又是一幅崭新的画面。那是口古井,四周稀稀拉拉横着些杂草,一个幼年小男孩探下头去,扒拉着井口的双手磕着,小脚丫子居然还翘了起来。
  再往石壁边上看,还是同一口井。远处歪歪扭扭画着连绵起伏的山,小人比左边那人高了些,长发飘飘,嘴里叼着个藤蔓,双手正绕到身后拢着发梢,俨然是要扎辫子的模样。
  接下来……
  下雨天,潮湿的林叶挂满了晶莹的水珠,小人似乎又高了些,双手举着个荷叶,而身侧,似龙似蛇的庞然大物摆着尾巴。
  ……
  满墙,自上至下,自左至右。石室本就呈圆球型,凡是目所能及的壁面上,全部画上了血红色的涂鸦。触目惊心。简笔涂鸦式,线条粗糙又精致,根本没有多余的细节。
  腥味混杂着常年不见天日的潮湿腐烂味,曲鸣胃中翻腾,忍不住提心吊胆起来。
  曲鸣抬头,刚好对上了石室顶。
  上面涂着一株含羞草。线条流畅柔美,龙飞凤舞地在旁边写着两个字──勿忘。
  钱科逸声线颤抖:“这他妈不就是……不就是你,你们吗?”
  这些画和他刚刚捡起来的记忆中,曲鸣以及江初翎的模样几乎一致。
  石室四周空荡荡的,众人沉重的步伐声久久回荡。江初翎难以呼吸,猛吸一口气,皱着眉走在曲鸣身侧。他看了看石壁,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曲鸣默不作声。他缓缓将手伸到石壁前,顿了顿,不受控制般轻轻碰了碰。
  诡异的是,石壁上的血迹只闻其味,不见其色。曲鸣收回来的指节上只有薄薄一层灰。
  三人傻眼的瞬间──
  磨铁匠敲击着炙热铁块的声音再度出现,时徐时急,玲玲作响。刀剑嗡嗡声和锁链清脆的摩擦声同步响起。
  虚空中飘出行红字来。
  “以血为契,以灵为寄,落阵。”
  江初翎瞪大眼睛,轻声呢喃:“这不就是……上回咱们在酒店看见的……!”
  上回,江初翎身穿鱼尾服受伤,他的血与血玉产生奇妙的反应时,也是这么个状况。
  只不过。
  当时红字化形成了一把古旧的锁,迅速开了。
  而如今……
  面前飘忽着的虚空红字亦如上回那样,像聚拢的雾气,渐渐团作一团,慢慢变成了上古的锁。
  咔哒声起,落锁。上了芯。
  虚空中渐渐变幻出红色的链条,尽数缠绕在古锁上,就像红色藤蔓的爬藤植物,一圈又一圈,足足绕了几十回。密密麻麻,又粗又坚固。
  锁,合上了。
  片刻后,虚空中的景象消失了。
  曲鸣皱了皱眉,伸手到裤兜里,下意识摸了摸手机挂件。
  血玉,本来冰凉的质地突然滚烫了起来,比吊炉上烧开的水还烫。曲鸣的手指刚碰上,他就感觉自己的皮快被烧焦了。
  他强忍着刺痛感摸了摸,松开。
  伸出口袋的手,指腹红了。
  江初翎盯着:“……”
  钱科逸脸色惨白,吓得说不上话。
  墙面的血迹滴答滴答,在众人触不及的虚空中缓缓掉落,一滴一滴,令人发指。
  白雾笼过来,三人陷入幻境……
  阴阳井,如出一撤的圆形石室,四周空落落的,遗留在墙角缝隙里沉寂了千万年的锁链蒙上灰尘,破旧古老。血腥味股股袭来,正中间,烛龙伏在地面奄奄一息。
  巨大的身躯僵硬麻木,连轻轻蠕动都做不到。他的头半仰着,喉咙里发出悲怆的哀鸣,又沉又闷。赭红色的身躯被鲜血染得更红。
  而他的爪子……不见了。
  血就从原本长着爪子的地方汩汩而下,被砍断的部位血肉模糊,血液来得比决堤的洪水还要猛烈。
  他喘着粗气,腹部紧贴着地面上下剧烈起伏,疼得痉挛。几乎是撑着最后一口气。
  可烛龙一双眼坚定又认真。
  他眼角的鳞片上闪着湿润的光泽,也许是汗,也许是泪。烛龙气若游丝,艰难地,断断续续地挺着尾巴,直到沾染上自己流淌下来的血,一点点渲染在肌肤上,又慢慢地,挪到空中,挪到石壁前。
  垂死挣扎,大抵如此。
  可他的眼神又满含缱绻。
  沾着血迹的尾巴缓缓触上石壁的每个角落,慢吞吞,艰难却又是十分顽强地一笔一笔描摹着。血液在墙上根本留不住,没有那么快凝固干涸,烛龙也不恼,反复添添补补,每一笔都竭尽全力。
  他喉中发出嘶哑的喘息声。
  很久很久,直到满壁都画上了血画。
  烛龙的血不止,愈发虚弱。
  他强忍着吞咽口水,浑身散发出金光。瞳孔中像是盛满了漫天星辰。
  曲鸣看着幻境,心中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厚重悲伤感把他整个人淹没了。可他动不了,说不了,只能看,只能听,只能闻。
  他确实也听到了。
  幻境中,传来江初翎的心声。
  “哥哥,我好想你。”
  “孟婆庄晚上的星星很好看,我很喜欢,可是没有哥哥好看。哥哥不在的夜晚好黑,没有光了。”
  “孟婆种的菊花开了,好漂亮,下次我们也种。”
  ……
  烛龙眼神涣散,静静听着。金光逐渐笼罩着他整个身体。那是从体内爆发出来的神力,丝丝缕缕,一点点充满了整个石室,澈澄明亮。
  墙面上的血迹迅速幻化进虚空中,每一幅图画都转换成文字。
  烛龙用神力凝成本书。
  血仍在流,烛龙听着江初翎的心声,面上挂着沉重的微笑,眼角忽闪忽闪的同时,神力化作的纸张哗啦哗啦翻动着,红字落在上面,迅速成了白纸黑字。
  哐。
  金光消失的瞬间。
  这本书和普通的书似乎并没有区别。
  摊开的纸张一页页合上。
  落到地上时恰好翻回封面。
  那上面写着六个字:百草产后护理。
  “哥哥,在忙吗?那晚安。”
  “梦里一定要多陪我会。”
  烛龙张着嘴,喉咙似乎冒着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含着血玉的嘴缓缓张开,满腔血液顺着张嘴的姿势滴到地上,黏滑湿润。
  可是他笑着,癫狂着,舔着自己唇边的血迹。像是不要命般耗尽最后的气息,尾巴艰难地卷着,扫过新冒出来的血。
  血水飞溅。
  落笔又成了黑字。
  曲鸣站在幻境中,清清楚楚看着曾经的自己一点点耗尽气息,慢慢翻开书册,在其中留下结契的全部内容。那个曾经的他,提笔落画沾着血,却处处藏着爱。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