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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铁走向人生巅峰(Gl百合)——西长歌

时间:2021-01-11 15:23:39  作者:西长歌
  “被欺负了,准备召唤召唤兽?”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白不煅一愣,咒语便断掉了。回头一看,一个身形高挑的男子背对着漫天水雾蒙蒙,抱着剑靠在洞壁上,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这边。
  “兰菱?”小姑娘又惊又喜。
  “我在你身上撒了追踪粉,听说你被人劫持了,便一路追了过来。”兰菱抬起自己的左手,朝她示意了一下那只小巧的停在自己指尖的追踪蝶。
  白不煅看着他纤细的指尖,轻轻咽了口口水:“我把计划打乱了?”
  “啊,虽然我没有去御书房,但是我让齐玉乾做了我要做的事。”兰菱有些不耐于解释这些,大步走了过来,“受伤了?”
  “没,没有。”
  兰菱走到她身边,白不煅便看见她一直盯着的那根手指探了过来,轻轻点在她肩头。
  衣服上、头发上、皮肤上所有的水全部运动了起来,朝着那一节手指的方向飞奔,化作他指尖一团乖巧的水元素。
  他是水元素剑灵。白不煅在内心呢喃一句,然后不受控制地脸红了起来,好在天黑看不见:“谢,谢谢你。”
  事实上完全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的兰菱:“……”
  “你不舒服。”兰菱笃定地说,“怎么回事。”
  白不煅脸色苍白,蜷缩起自己,很不确定地说:“我,我可能中毒了?”
  兰菱额头的青筋一跳,耐心宣告耗尽,一把抓过小姑娘的手来号脉。
  白不煅呆若木鸡,一动不敢动。
  “没中毒。”兰菱皱着眉放开了她,收回来的手背在身后,忍不住捻了捻。刚刚他不小心触摸到了小姑娘的手心,摸到了满满的茧。
  这就是锻造师的手。
  “我有点腹痛。”白不煅脸更红了,“而且感觉好冷。”
  兰菱愣了一瞬,嗅到了一丝微不可闻的血腥味,嘴角一抽。
  “你来癸水了?”
  白不煅抬头,一个字都没听懂。
  “……笨死了。”兰菱皱着眉,盘腿坐在小姑娘对面,和在黑暗中其实看不见他的笨蛋认真地科普了一柱香时间。
  白不煅越听越脸红,最后下巴都抵到了衣领,才在一片寂静中找到一句话缓解尴尬:“你的锻造师一定是一名很温暖的女子。”
  “温暖?”兰菱抱着胸嗤笑一声,“那也是一个笨蛋。”
  “我可以看看你的本体吗?”白不煅第一次听见剑灵评价自己的锻造师,那种感觉将同为锻造师的她的心撑得满满的,好像有什么快要溢出来一般,嘴巴一时便没管住。
  兰菱一愣。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身份的也都不敢这么问,近几年来,竟然有两个不怕死的锻造师都想看他的本体?
  “你……”兰菱开口想问,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要从哪里问起。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莽撞了!”白不煅赶紧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的本体一定是很强大的存在吧。”
  “……”莫名觉得很熟悉的对话呢。
  莽撞的小姑娘还要着急地解释什么,被当头一件外套挡住了嘴。
  “披上,来……癸水的时候,不要着凉。”兰菱说完就不搭理她了,兀自看着雨幕思考着什么。
  “哦,好。”白不煅刚刚褪去的红晕又爬上了脸颊,将充满了他身上淡淡酒香的外套裹在身上,微微一笑。
  大叔,我喜欢上了一个很好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梅花酒?他非常喜欢的样子。
  那我也要喜欢,非常喜欢。
  ——《白不煅的追星日记》
 
 
第16章 蓝鳞亲启
  “对不起,白不煅,真的很对不起,我太害怕了,对面有太多人了。”华青痛哭流涕,朝对面的白不煅解释道。
  “我早就提醒过华姑娘的吧,对面有人。”白不煅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绷着一张小脸说。
  “我以为只有一个人……”
  “而且,对面不过是五个白银武者,华姑娘可是暴风。”白不煅继续说,冷静淡漠的声音仿佛只是在诉说一个与她无关的事实。
  只有兰菱知道,白不煅这会儿肚子很痛,忍得很辛苦。
  “那深山老林里,哪来五个白银级别的猎户?”齐玉乾听出一点名堂来了,扇子合上一下又一下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手心,“而且华姑娘,且不说你擅自行动,绑架不煅需要绑到那么远的地方吗?”
  就连一向毫无存在感的赵准都皱起了眉头。
  兰菱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听了半天,见辩论已经到了尾声,便直起身子来问:“华青,为什么要对白不煅不利?”那种情况下,谁都能想到,被留下的白不煅如果无法自救将会经历什么。
  “我……”华青瞪大眼睛看着兰菱,“你都不相信我?师兄……”
  “因为……”心里有数的白不煅举手作答。
  “问她没问你。”兰菱头也不回地打断她。
  “哦。”白不煅沮丧地收回了手。
  “别难过,他不是针对你。你因为他受到了伤害,他有些自责罢了。”齐玉乾凑过来安慰小姑娘道。
  “他,平时对别人也这么好吗?”白不煅听了有些惊讶。
  “不啊。”齐玉乾也很是费解,“他好像对你特别关照。”
  “可能是因为你特别笨吧。”
  “……”白不煅不理他了。
  那边也不知道兰菱和华青说了什么,华青突然情绪崩溃,大哭了起来。原本梨花带雨还颇惹人怜爱的脸皱成一团,此时简直就是灾难。
  “我恨你……我恨你,白不煅,你只不过是一个弱爆了的锻造师,我得不到的你也注定不能拥有!”华青冲着白不煅的方向怒吼,面目狰狞就像是地狱十八层最恶的恶鬼,随即夺门而出。
  看着华青冲出房间的背影,白不煅可以感觉到她残留在屋内的浓烈的恨意和不甘。她体谅她的不甘,但她永远无法理解她的恨——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毁掉另一个人?
  兰菱突然接收到两个姑娘的表白,表情复杂,看着白不煅似乎欲言又止。
  “好了,兰菱你快点去解决这个任务,拖的越久越容易出状况。”齐玉乾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知道。”兰菱不耐烦地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没人知道的是,深夜,一只信鸽自皇宫飞进飞出,将腿上一封信送往了遥远的青枣镇。
  ——老头,你把小丫头藏在了蓝金?好巧,我也在这里。
  白不煅的确有在研究给太子月懿的灵器,只是今天实在不舒服,在大家离开后便快速沐浴然后早早睡下了。
  “嗯?”刚刚躺下,她就感觉脑袋似乎枕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小手往枕头下一摸,白不煅马上瞪大眼睛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啊!这个是!”
  一瓶药剂!
  药剂的颜色是浅蓝色的,似乎是某人最爱的颜色。转个边儿,背面竟然还贴有一张小纸条:止痛。字迹竟然不是她预料中的那样刚劲有力,反而娟秀又工整。
  “呜呜呜,我太开心了!!”白不煅忍不住热泪盈眶,兴奋地绕着房间跑了三大圈儿才把药瓶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然后一连炼了三个中品灵器。
  代价就是,第二天起不来床。
  “我从兰菱那里大概知道你这是什么情况了。”齐玉乾靠坐在床头,风度翩翩地摇着扇子,微笑着看着床上动弹不得的白不煅,“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我……”白不煅探出半个脑袋,脸蛋红红的——她今天甚至还有点发烧——“能帮我找来一个漂亮一点的盒子吗?”
  “……你要送礼物?”齐玉乾瞬间面无表情。
  “知我者……”白不煅挣扎着想要夸一夸自己的工具人。
  齐玉乾起身就走。
  虽然齐玉乾对于白不煅的憨憨行为很不满,但还是尽可能地满足了她,给她找来了一个镂空花纹的木盒。
  白不煅把她昨晚炼制的三枚一次性催泪爆破弹小心翼翼地摆放整齐,然后将一张小纸片放在上方,最后合上盖子。
  “我帮你送给他?”齐玉乾挑眉。
  “麻烦了。”白不煅不好意思地笑了。
  于是,兰菱被齐玉乾在御花园旁叫住,塞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这个场景……莫名的毫无违和感啊!
  路过的侍女都没眼看了啊!!
  兰菱眉角抽搐,忍耐了一遍又一遍,这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盒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纸条,纸上写着一行清秀的字迹:谢谢你的药剂——白不煅。
  “催泪爆破?”捻起一枚圆溜溜的铁珠子,兰菱轻声念出了刻在表面的名字。
  将盒子连同催泪爆破弹一起收了起来,正准备将纸片摧毁,兰菱忽然注意到纸片另一边写的一小行字。
  蓝鳞亲启。
  蓝鳞。
  无数红色的,蓝色的,黑色的记忆翻涌在脑海深处,就像是堆积已久的衣物被翻动,哪怕只动一下,也免不了空中会布满灰尘。
  “蓝鳞,你是我最满意的宝宝。”
  “对不起,我要救他,哪怕付出生命。”
  “喂,你去把那些人都杀了。”
  “杀了……全部杀掉!”
  “你只是一个工具而已,跟我讲什么应不应该。”
  深色的瞳孔骤然一缩,兰菱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了白不煅的房间外。
  “是兰菱在外面吗?”白不煅忐忑地开口问道。她已经看着门外那个人影杵在那里快一柱香时间了,就是没有动静。
  “嗯。”兰菱回过神来,淡定地推门进去,走到白不煅床前,凝视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你为什么会写‘蓝鳞’?”
  说着,还举起了那张纸条。
  白不煅微愣:“不是这两个字吗?我听到你的名字就以为……对,对不起!!”
  她竟然把喜欢的剑灵的名字搞错了?!天知道器灵们有多在意他们的名字!!!
  “没关系。”兰菱眯起眼睛,眼眸深处透着深深的幽光,“我只是想知道你从哪知道这两个字的。”
  “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之后,第一个跳到我脑海里的就是这两个字。”白不煅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松了口气,如实说道。
  小姑娘感冒后还带着些许鼻音,说话时水润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方,格外真诚。兰菱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告诉了她自己名字的正确写法。
  白不煅很惭愧,整个人看起来很沮丧。
  因为名字的事情,白不煅一整天都显得很颓废,一不炼器,二不参与任务,裹着厚厚的衣服在皇宫里四处瞎跑。
  大家都知道,宫里来了个小姑娘为太子炼器,一路上有下人看见她的也都是立马行礼,不见一丝懈怠。
  白不煅就这样溜达到了一个未曾到过的地方,看到了一处模样与其他不一样的庭院。
  “这是什么地方?”白不煅好奇地掐指算了算,随即惊愕地发现,自己根本算不出这里的任何东西。
  有很强大的人在里面?或者是精神力和她同样浓郁的生活职业者?白不煅这样猜测,便想上前去敲门打个招呼。
  手刚刚接触到院大门,谁知道,门便悄无声息地开了。
  内里是一片颜色寡淡的花,花香溢满了院子,白不煅不认识这种花,只是新奇地四处瞧瞧,蹲下来摸摸它们雪白的花瓣。
  “母妃,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把自己关在这里?”忽然,一道叹息声从远而近,白不煅一回头,对上了月懿微怔的双眼。
  “你怎么在这里?”
  “见过太子殿下。”
  月懿摆摆手,爽朗一笑:“不用这样,咱们私下里,哪有这么多规矩。”
  “懿儿,你急着走什么,你的剑落在了……”忽然有另一道声音接近,一个仪态端庄,雍容华贵的贵妃模样的女子款款而来,嘴里念叨着与平常母亲无二的唠叨话。
  然而,当她看见白不煅时,猛地一下愣住了。
  白不煅好奇地看着这个身后跟了一大帮子人的女子,听月懿小声地与她说这是他母妃荣妃。
  “见过荣妃娘娘。”白不煅先行一礼,然后暗搓搓地掐指一算——果然,这就是那位她算不到的“高人”!月国的皇宫可真谓是藏龙卧虎啊!
  不对啊,太子的母妃,怎么只是个贵妃,而且深居在这种地方?
  只见荣妃也不说让她免礼,只是呆愣愣地瞅着她看,嘴里念了一句:“黎儿……”
  荣妃身后的一位嬷嬷脸色一变,上前来道:“荣妃娘娘,莫要在人前失礼了。”
  荣妃恍然回神,优雅地笑了笑:“见笑了,快快免礼。”
  白不煅虽奇怪这位荣妃娘娘的反应,却也没有多事,只是说道:“贸然闯进了您的院子,实在不好意思……”
  “你就是近日来的那位天才锻造师?”忽然,荣妃愕然出声。
  “???”白不煅一懵,但是看着荣妃保养得当而又温柔婉约的脸,实在是不忍心驳她面子,便又回答道:“是的。”
  “是真的……”荣妃兀自嘀咕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了。那一众奴仆见状,竟也毫不意外一般,只是紧紧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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